和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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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闹钟上的时间显示出来,床上伸出一只麦色肌肤的手,干脆利索关掉正响个没完的闹钟。骨节分明的手指附上浅白色。 阿廖娜打了个哈欠,那双柔蓝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刚睡醒的疲倦。女人身上的薄毯落下歇,睡袍大开的领口露出锁骨,上面有个刚结疤没几天的牙印。 她起身,脑海里回想:第五天。 平静的一天又开始了。 青木叹了口气,撩起毯子进去洗漱,她右手拿着牙刷,镜面反映出的人披着长发。微打卷的发丝被手指顺到耳后,该说什么呢?女人吐出水,手背抹去嘴角的白沫。真是平静的一天。 自组织覆灭过两年,如今残党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按理说她不该叹气,然而也只是按理说罢了,女人咬了下舌尖,眼睛里闪着担忧,她捧手将水浇到脸上,水珠划过嘴角的青紫又滴进水池。 青木阿廖娜从不是一个喜欢躲避的人,这点和他爹完全不同。于是、在换好衣服后女人的手握住门把,只迟疑一秒就推开了门。 一打眼就是正跪在地上,浑身只有一件宽松白T、脖子上带有黑色项圈、神情死寂的、她的恋人。 “……”她狠狠闭上眼,试图贴近这个该死的人设。“苏格兰,我说过我不想看见你跪在地上碍我的眼。”说实在的,青木也想让他换上正常的长袖长裤——啧,只要不是这件就好。 但是并不可能。 “很抱歉、”诸伏景光浑身一颤,惊恐地发现她蹲下身。“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再重复一遍,该死的人设。 阿廖娜冷着脸,用手捏住男人的下巴。 “你认为我会这么宽容吗。” 所以自己在这家伙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她没有用多大劲,却也发现恋人害怕得发抖。 女人不耐烦仄舌,另一只手捂住诸伏的眼睛,低头吻下去。 咬就咬吧。 稀薄的空气被女人掠夺得一干二净,敏感的上颚被扫过,他被迫抬头无法抗拒,明明应该厌恶的。 但诸伏景光羽睫微颤,在掌心处留下一片瘙痒。他乖顺地的跪在地上,难堪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绵长的吻结束,阿廖娜的唇抵住他的唇,彼此呼吸交融,男人下意识并住大腿,却又被强制分开。 膝盖挤进去盯着那一处。她放下手,转而又勾住项圈。正合适的尺寸围绕着脖子,不算紧的皮革强硬挤进两根手指。诸伏不由的抬头,试图缓解有些困难的呼吸。动作被制止,女人站起身,他也同样被迫站起来,紧跟着阿廖娜进入房间。 微风吹过赤裸的腿,窗帘没有拉上,如果有人一抬头就能看到诸伏景光。男人咬住唇,腿根处有些发软,钢材的摩擦缓慢而又暧昧,平和得不像波尔多。 但是miro不会对自己那么残暴,很正常。 “ Miro”男人盯着她的背影,这个词汇脱口而出。脑海中女人的笑容比现在的冷淡顺眼一万倍。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伸手扯住阿廖娜的衣角,心里涌起酸涩。 她惊喜回头,敏锐发现诸伏景光的声音里泛起微弱的委屈,似乎是在撒娇。 “不要对我这么凶。”他的眼尾带一点红,猫眼波光粼粼。 “终于想起来了?”她反而更凶,扯着诸伏的项圈。“欢迎回来。” 男人被阿廖娜牵制住,他眼中迷茫,双手试探着回抱。“抱歉……”女人锁骨上的牙龈隐隐作痛,他低落地抿着嘴。 “hiro难道不应该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正常的任务会引发记忆错乱?” 诸伏景光腿一软,又跪到地面上。他看着恋人的笑容,觉得腿根处的牙印存在感加强。 “唔?hiro很喜欢这个姿势啊。” “抱歉,只是条件反射、”男人抬头,小心地反驳,却发现她只是点一下头,没有再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又回忆起这4天的床上却不限于床上的运动。诸伏扬起头,观察着阿廖娜。 “我明白了。” “miro!”/“闭嘴。” 诸伏被反剪着手,脸颊压在床单上,白T的下摆被掀上去。 “接下来hiro如果想逃跑的话,我会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地认错,明白吗?” 阿廖娜的确想温柔点,但是这4天的时间她发现诸伏确实更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 “明白了。”手铐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诸伏尝试回头。“ Miro,可以换一个姿势吗?” 男人的请求使她停下,轻易把他摆弄成跪姿。“手握住。”只是单单一个指令,诸伏就想到了幼驯染想要干什么。男人立刻压制住后退的欲望,他睁开眼,乞求从恋人的神情中发现她只是开玩笑。 然而阿廖娜笑得更温柔,看得诸伏小腹处又浮起熟悉的抽搐。明明她小时候很容易被判定是否生气,但自从那半个月的旅行后,她的生气反而会更加平静地表现。 男人识趣地背手握住,身体挺得笔直。阿廖娜的脸上仍带着微笑:“我相信hiro不会像上次一样,对吧。” “唔、”诸伏吞咽下口水,那双如蓝天一样的眸子信任盯着女人。后者的笑意冷下来,她捏住舒诸伏的后脖颈,力度不重。冰冷的指腹按上温热的皮肤,阿廖娜低下头抵住他的额头。 “这次不会接受你的求饶。” 木已成舟。 诸伏跪在床上,掌心是冰冷的锁链。后学被塞进按摩棒,正开着低档,速度不算快。但男人反而更清楚:自己这次一定会很惨,可能比上次还要过头。 阿廖娜伸手拢出头发,似乎无视了恋人。 这样的放置、诸伏来不及多想,立刻抿住嘴。 她随手调高了档次。 室内嗡嗡作响,他双手紧握着。一向温和的猫眼紧张闭上,红润的嘴唇里吐露出低哑的喘息。 “呼、呼……”诸伏听着脚步声,又是一样样放置物体的闷响。“miro?” “怎么了?”阿廖娜坐到他的前方,凹陷进去的床引得男人向她这边倾,反应过来后重新跪直。话说着,一枚东西压住顶端,激得诸伏一颤却制止后退的动作,状似讨好地向前凑近些。 卵状物体不是一直被摁在那里,时不时向上下滑动。另一只手附上去,灵巧地握住柱身,用带有茧子的手掌taonong着。物体的振动被调高,他的小腹发紧,感受到敏感的顶端被指甲划过,显然是故意为之。诸伏的喘息加重,腰身发颤,女人收紧手却又堵住小孔。 他明白意思,咬牙克制着射精。突然小物件一下按上小孔,诸伏痛苦皱眉,额头沁出汗。他使劲握住手,掌心被锁链留下红棱。 “呼……哈、不……”男人紧闭着眼,连嘴唇也不敢去咬。 “坚持。”短短两个字,诸伏安静下来,只有紧绷的肌rou可以看出他的忍耐。 室内很安静,只有喘息声和嗡嗡作响的机器运转声。阿廖娜没有停下来,她拢住顶端用指腹灵活的划过小孔,茧子苛刻摩擦着。那枚物体滑到睾丸上。灵活的手指上透着一股凉意。 没多久,手掌里的性器一跳一跳,女人收紧手,桃花眼盯住恋人。两人对视上,诸伏把手握得更紧,尽可能的挺直腰。 下一秒后腰挨了一巴掌。 诸伏景光摇着头,嘴唇上出现牙印,他挺着腰,眼神涣散,手却仍然紧握着。阿廖娜心软下来,他移开正震动着的物件,手轻抚过脊背。 “做得很好。” 他接收到指令,额头靠住幼驯染的肩。一股股jingye射到纸巾上,仍处于敏感期、面巾纸轻柔擦拭着小口引发一阵战栗。 男人崩溃用力抵住肩,腰弓起来,性感的肌rou线条上汗珠点缀,白哲的皮肤上泛着红。 阿廖娜安抚性的摸摸他的头。诸伏的脸颊蹭过粗糙的痂,神情一愣。这个伤、他愧疚地想起来:是他咬的。她搂着自己睡觉,但因为恐惧诸伏下了狠口。女人感受到伤口处被舌舔过,柔软的唇印在上面。她无奈捏住恋人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明白诸伏的心思。 “原谅你了。要再睡一会儿吗?” 诸伏乖顺点头,脑海里回想起两个人玩的花样,他不着痕迹地挪了下位置,更加贴近女人。 她站起身,手指摸到开关。 “走吧,洗一下。”按摩棒被拔出来,蹭过敏感点。诸伏一下子弯起腰,发出一阵喘息。等他反应过来,阿廖娜抱起男人走进浴室。 花洒的水丝极密,倾洒在诸伏的脊梁上,露出性感身材的人被压在墙面上,肩膀处被咬住,微弱的刺痛感进一步激发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