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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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院的专车已经停在了楼下,即使是作为院长的童花花,分化期也必须在诊疗院的实时监控中度过,为了响应反抑制剂的号召,院长甚至更要以身作则顺应机体变化以示群众。 “院长催催吧,姐夫再不回来就得上登记了,那可就不归咱院儿管了!”院里的大褂们急的团团转,童花花清了清嗓子想说些什么,却被喉中涌起连串卡碟般的咳声打断,一个字也再蹦不出来。只得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上车。 正在众人不知所措时,年年拉着一个男人挤了进来,那男人眼眶通红,满脸心疼的上前扶着童花花往回走,一边轻拍童花的背顺气,一边柔声哄着,“宝贝,刚刚真的在忙,别生气了好吗宝宝...” 一时间只剩下童花的咳声和那男人的小意温情,监控所的登记人员小声相互问着,“请演员不行吧”“这不是表哥没有认证关系不敢记啊”“但不像演的”,年年走到车前抽出一叠纸高声说,“这是家属认证书,花开现在是我姐夫!行了吗,就这么记!” 童花花瞪大了双眼,看着年年把监控所打发走,院里众人放下心来,嘴里念叨着真变态啊也随之四散而去,只剩下面前这个满脸柔情的男人,“别乱说啊......”话没说完,又被连串的咳声打断。 童花花何时受过这等说不出话的委屈,又急又气憋的满脸生红,两颊艳若桃花,双唇微启,唇珠抖的像是打了大浪,花开鬼使神差的上前舔了一口,咂咂嘴,还挺烫。 童花花愣在原地,呆呆的似是没反应过来,花开趁机又在那唇上吮了一下,熟练地探进口腔点着童花的舌尖轻轻一挑,蜻蜓点水一触即走,顺势缴住如梦初醒的童花欲推开他的双手,“宝贝你嘴好干,”另一只手拎起包装袋朝摄像头示意一番,“我给你带了茶颜悦色宝宝。” 花开扶着童花坐下,头顶黏黏糊糊地蹭过来,从脖颈一路嗅到耳畔,自然地像是嗅过千百遍,最后停在耳垂,轻轻咬住,让人分不清是在说话还是舔吻。 童花花深吸一口气,嘴唇开合半天,终究只蹦出来几个“对”,分化期的嗓音变换不定,花开听的浑身一酥,再按捺不住,信息素喷涌而出,如实质般缠身而上,激的童花又是一阵卡碟般的咳声。 花开粘腻地大声叫了几句宝宝,随即背过摄像头低声说,“行不行啊花,会演吗?” “你是真变态啊”童花花胜负欲瞬间上来,咳都止住了,“开玩笑,不会?跟你闹呐,我能不会?来!开干!” 看眼前这人精神起来跟机关枪一样开始叨叨个不停,嗓音都有些变形,花开低低地笑出了声,“嗯,宝宝真厉害。” 童花花听的一个激灵,机关枪戛然熄了火,只会呆愣愣地重复真变态啊。 “叫声老公听听?” “cao!叫老公是太变态了!” 花开也不勉强,起身退了两步,靠着墙低头慢悠悠地解着自身的扣子,也不看童花,只嘴里没停,“那叫声哥哥?” 周身气息散去,童花花只觉有些空落,不同于平日所习惯那无孔不入的浓烈酒香,花开的气息似乎有一种毛绒绒地触感,麻麻刺刺的挠一下,再软绵绵地把尾巴缠上来,始终保持在一个合适轻软的温度。 童花花没空多想,抬头一看花开已经脱了个精光,“真干呐?”小声cao了几句,也重整容色解开衣裙。童花不是矫情磨叽的人,但接下来怎么做着实有些无措,只知矫揉做作地喊两声哥哥。 花开很是品味了一番这拙劣的表演,下体已然肿胀的快要爆开,仍站在原地低笑。直到童花花又卡着碟娇声叫了句哥哥快来,才欺身而上,“来了宝宝。” 毛绒绒的触感在这般不着寸缕的时候更加明显,童花花感觉浑身上下都被缠绕包裹,酥酥痒痒的,到处都想挠一挠,越挠越痒,有些遭不住这种微妙的舒爽,童花试图朝上滑走,被花开轻轻一勾,封住双腿,再动弹不得。 “cao了!你怎么还会这个!”童花花挣扎不开,急的哥哥都忘了叫。 “宝宝是想要影子吗,”说着召出一个清静影垫在童花身下,“好的宝贝,宝贝要什么都给你。” 这下是真的被彻底包裹住,童花只觉浑身处处都在被揉捏舔吻,到处都痒,这里搔一下那里挠一下,怎么也拦不住。花开已经停了下来,伏在童花身上看她和影子推搡,自己一双手便挠的身上满是红痕,如玉的胴体嵌在漆黑透明的影子中挣脱不得,道道红痕斑驳交错,修长不似真人的双腿被影子分开,腿间分化出的细嫩花瓣正徐徐绽放,“花开哥哥?” “我可不如你这花开的好,”花开长出一口气,等花瓣刚一舒展开,便狠狠的撞了进去,哪怕发了狠,与生俱来的克制本能也没给童花带来太多痛感,只是突然袭击惊的童花下意识弹了起来,又被影子缠回重新瘫成一汪软水,还有心思指挥,“哥哥朝左,对,右边右边,哥哥真准,”不愧是院长,被颠熟之后还摸索着抬臀夹了两下,花开差点招架不住。 “哥哥好厉害啊~” 仿佛一对真正的缠绵眷侣甜言蜜语细细研磨,来回蹿了三下,花开终于忍不住问道,“宝贝,我和你那表哥谁更厉害?” 童花花偏过头,像个没触发指令的机器人,仍是叫着哥哥真棒哥哥好厉害,身下却不再动作,只跟着影子颠簸。 花开像是随口一提,也不再问。 没人知道他等了多久,没人知道这声宝贝在夜里偷偷练了多少遍才能这么自然熟练。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等待。等那条疯狗回来,他又会放手的,直到下一次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