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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人眼尾满是湿痕,反射出的水光过于亮,靳和忍不住眯了下眼,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身后人的下半张脸,浦卿怀离他很近,攥着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带着靳和偏了视线看向别处。 浦卿怀顶着软嫩的xuerou,cao弄的幅度变得舒缓,靳和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一下又一下蹭过桌沿,镜子里的人被撞得身形不稳,披在身上的衣服半滑下去,肩膀裸露出来。 若只看这块空缺,很容易便能猜到他们在做什么,肩膀震摇的幅度不大,却极有规律,散开的发丝黏在出了汗的皮肤上,乱乱地一团糟。 靳和几乎是看着浦卿怀cao自己,下身的触感,眼前晃动的衣领,他别过头,才没一会,就被浦卿怀又弄了回去。 “要看吗?”浦卿怀又问了一遍。 靳和被顶得有些失神,他低下头,慢慢蹭了下对方的手,说道,“不看。” 蒲卿怀便把手移到了靳和眼上,虚虚捂住。 靳和觉得还不如看。 他从指缝里看见自己潮红的脸,便迅速闭上了眼睛,睫毛颤颤地扇过掌心,透露着身下人极度的不安。 浦卿怀另一手扶着他的腰,慢慢加快了速度,“斯良。” “唔?”靳和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同时脑子里慢吞吞地思考他还能撑多久,或许以后他该多买点指导两性交合的书,尤其是那种描述女子欢愉的。 前提是他们有。 浦卿怀的手探入半开的衣袍,指尖顺着他的背脊慢慢往上,手指的温度低一些,靳和先是感觉到了清浅的凉意,随后那些伤痕自发地烫了起来。 他动了动腰,似是想避开那些接触,却被贴得更紧,几乎被禁锢在了这里,再也动弹不得。 浦卿怀犹豫片刻,慢慢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逐渐透入的光线却还是刺痛了靳和的眼睛,他慌乱别过头,却感觉下腹处贴上了一只手,挡在了桌沿与他之间。 靳和感动三秒,然后性器狠狠顶进了深处,把内里cao开,周围软rou突然剧烈颤抖,过度的刺激让他快站不住,同时他也撞到了浦卿怀的手上。 他紧紧扶着桌子边缘,却还是被越cao越往里,整个人几乎要和桌子一起碎掉。 镜子里的人满眼水雾,像是被欺负狠了,靳和特意不去看狼狈的自己,他的目光起初黏在镜子外面的地方,但逐渐被身后的浦卿怀吸引,他慢慢转头,看向那里。 后背的那只手绕过以前的伤口,在光滑的地方揉弄,却比伤口愈合还要痒,靳和从镜子里看浦卿怀,由于角度原因窥不见全貌,他便专心注视身旁垂下来的发丝,这是属于浦卿怀的。 发丝在动,身下也在动,它们的频率一致,连幅度也逐渐融合,靳和甚至可以根据发丝的运动猜测下面的性器在退出还是进入。 尽管他本来就知道。 浦卿怀垂眼,视线落在靳和后颈,衣服未盖住的地方极白,可衣袍下又切切实实掩着伤口,似乎是官兵抄家时弄的,犹豫一会,她还是没有直接用手去碰。 “卿卿,”靳和用力抿了下唇,察觉到身后的cao弄慢了下来,才慢慢开口,“……站不住” 浦卿怀扶住他,够了下身后的椅子,坐了下去,靳和被握着腰坐下,xuerou刚放松片刻,又被性器撑开,里面满满当当,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只有yin液从深处往外淌。 靳和整个人放松下来,先前酸软的腿悬在半空,不用再支撑着什么,他卸了力,靠在身后人的胸膛,有些不想动。 性器没有动,xuerou自发纠缠搅动,渴求着彻骨的欢愉。 浦卿怀示意靳和去看前面的镜子,他们离得稍远,二人下身的交合处恰好被映了出来。 当视线落在那处,靳和身体迅速僵直,他的目光向上,看见了自己的脸,清晰可见的情欲。 他有些不敢去看浦卿怀是什么样,怕看见冷静,漠然,平淡,所有一切与他们所做事情无关的情绪。 尽管浦卿怀说,她是喜欢他的。 他捂住眼,不愿再往那边看,浦卿怀扯下他的手,认真说道,“你还没有看过那个地方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 ……这话也是书上教的吗?靳和脸上烫得不可思议,他想转头,却被浦卿怀捏着下巴,像刚才在镜子前一样,对方迫使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处。 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后颈,浦卿怀的话比她手上的动作轻的多,“要看着,我想你看。” 她握着靳和的腰,扶着对方慢慢往上抬,性器慢慢脱离xue口,完全分离时牵出银丝,靳和甚至听到了阳物与xuerou分开的声音,他已经分不清心思去想浦卿怀什么表情,只呆愣着,又惧怕着,一眨不眨地看下体的相欢。 他被带着往下,看见xuerou一张一合,慢慢嘬住性器顶端,将冠首包了进去,阳物缓慢又坚定地顶入,柱身逐渐消失在xue口,周围的软rou颤动着,想要将其吸得更加深入。 直到完全吞下,靳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刚才看到的画面才脑海里重播,被带入了他们的每一次情事,每个让人酥软的cao弄被加上动态的行为,以可见的形式在他混乱的思绪里重演。 他还没缓多久,便被再度扶着腰起身,这次性器没有完全出去,才刚脱离xuerou一点便重重cao了进去,刻进灵魂的酥麻在他看着镜子的时候升了级。 他们很亲密,靳和想。 亲密到融入了对方的身体。 后面,浦卿怀掐着他的腰,未抬起的眉眼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却漾着一贯的认真的色彩。 性器狠狠贯穿了炽热的xue腔,用更烫的温度灼烧着那里,靳和神思恍惚,感受到身体的颠簸,他像是玩物,疯狂taonong着下身的性器。 可掌控他的人,眉眼间没有任何情欲的影子 。 但靳和没有看到。 浦卿怀让他看哪,他便去看。 看xuerou扯着性器,水液偶尔被撞得四溅,把浦卿怀的衣摆染成深色。 看他们一次又一次融合,几乎要被捣化的rouxue与烫人的性器互相成了对方的形状,每一个角落都都紧紧贴着,偶尔淌过水液,将缝隙处润滑,随即相合得更紧。 这样,他们似乎永远也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