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公交车play,别找我,我要在城市里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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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的拍摄场景在一辆行进的公交车上,车上有龙套扮演司机和乘客,顾真和程舒然坐在最后一排。 公交车被一辆大拖车载着,行进在郊区的公路上。程舒然和顾真不由自主就会往两边看,看有没有剧组外的路人经过。秋导停下来说了两次这段路已经清干净了,两个人才稍稍改掉了左顾右盼的毛病。 程舒然的人设是一个有点绿茶的摇滚少年,文戏的时候他的表现同样可圈可点,但是到了要真刀真枪上的时候,他又返祖了。 顾真穿着卡其色短裙,高筒靴,穿着一件曲线毕露的紧身T恤,坐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他身体是兴奋的,大脑是宕机的——这也太刺激太羞耻了,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车在颠簸,光是不动都有快感,他虽然忍住不左右看了,却又开始伸头探脑看坐在前面的龙套……他们不会忽然转过头来吧? 对顾真来说,这个姿势进得太深,程舒然的性器又长,顶得她又疼又难受。她拧了拧腰,还是不舒服。 靠观察程舒然的表情,以及他脑门上的汗珠,她大概猜出了他在看什么……糟糕的是,她也很想跟着程舒然看一看,龙套们现在在做什么。 “不要东张西望了。对怎么演有想法吗?” 顾真和程舒然异口同声:“没有。” 既然两位主演都不在状态,没有想法,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听导演的。 接下来的时间,顾真觉得她和程舒然好像两个学龄前儿童误上了成年人的车,秋导这位曾经的车神向他们展示高超的飙车技巧——结果他俩的表演就是千辛万苦,把学步车骑到了坡上。 这回公交车开了快三个小时,中间因为程舒然的不应期,还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了几次。顾真看这家伙的脸红得跟过年祭灶的猪头一样,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省得他误会自己调侃他不应。 等终于拍完,天已经擦黑了。程舒然的yinjing还插着没拔出来,顾真已经先张开怀抱拥抱他:“杀青了。” 程舒然红着脸说:“让我先出来……” 顾真站都站不稳,扶着扶手,才慢慢坐在了程舒然旁边的座位上。她看着不远处的山峦,面容疲惫:“终于杀青了。” 程舒然摘掉安全套,掏出口袋里的面巾纸擦拭自己的下体,然后把剩下整包纸递给顾真:“给。” “我本来以为,你会很会演了呢。”顾真抽出一张纸捏紧。 “我也以为……”程舒然挠了挠头,“好像我这半年净在虚度光阴,一点进步也没有。” 顾真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会?都是公交车的错!这么野兽的创意,人怎么能演得好?” 程舒然禁不住笑了。虽然他清楚得很,男优这份工作本来就是兽性的。但是他能靠这份工作认识顾真,做野兽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距离上次他们一起拍床戏,已经过去半年多了,这期间他和顾真单独出来过,脑子里也飘过一些带颜色的想法。但他没有实施,甚至当想法一冒头,他就将其扼杀了。 他知道这些想法是正常的,但仍旧难免为其感到羞耻。为自己差强人意又难以提高的技术羞耻,为自己小心翼翼的样子羞耻,为自己动不动就红的薄脸皮羞耻……他看到顾真周围的其他男人时,也会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息呢? 尤其是今天,他原本是设想过说什么做什么的,可当真的置身情景中,他就像发条坏掉的小青蛙,怎么戳都只会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喂,喂,”顾真在叫他,“别发呆了,我也收拾好了,该走了。” 程舒然猛的站起来,“咚”地一声巨响,两个人的脑袋撞在了一起。顾真眼冒金星,腿又走不动,还是陆灿跑上来把她扶下去的。 回到家,顾真先在沙发上躺了一个小时,才去洗了个澡。私处有点火烧火燎的,她上了点药,怕晚点宋遥夜来会问,又打开窗子散药味。 看到长跃官博发布了企划第一季杀青的消息,顾真高兴地开了个罐头给奶茶加餐。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这只是第一季,如果反响好,还有第二第三季。第一季就这么勉强了,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这时,门铃响了,顾真打开门,是宋遥夜。他带了一小块提拉米苏给她,庆祝企划杀青,也庆祝她可以迎来连休。 两个人吃着,顾真问道:“企划的音乐制作也结束了吗?” 宋遥夜点点头:“嗯,基本上都弄好了,接下来就是针对你们的培训了。” 顾真听完松了口气。不管是唱歌还是跳舞,都比演床戏好一千倍。最近太累了,她不光恨自己不知深浅就来了长跃,还恨自己为什么是女人…… 如果她是男的,她成为不了影帝肖仕龙,至少可以做个刘天南那样的年轻实力派。可是现在,她只能是一周之内被人睡了无数次的顾真。 宋遥夜笑道:“这段时间我没有关注长跃这边的事,怎么样,拍摄顺利吗?” 顾真没有办法向宋遥夜开口说被睡了无数次的事,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笑道:“嗯,到今天第一季的拍摄就结束了。接下来我可以放假一周,如果下周末也没安排,就可以连休九天,下下周一再上班。” 宋遥夜笑了笑:“有什么打算吗?” 顾真支着下颌想了想,道:“暂时没有,第一件事是睡觉。” 宋遥夜也想了想:“我记得明天欢乐谷门票打八折,想不想去玩?” 顾真的眼睛亮了:“有这么好的事?” 宋遥夜点头:“是我meimei告诉我的。不论消息真假,都可以去放松一下。” 顾真一脸期待,她已经有几年没去过欢乐谷了,中间欢乐谷还扩建过一次,多了好多娱乐项目,明天正好可以一并体验一下。 想到这里,她三步并两步爬到主卧的床上,打算看会儿手机,等宋遥夜洗好澡一起睡。 宋遥夜已经将近两个月没碰过顾真了,之前是因为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欠佳,后来则是因为工作忙碌,实在找不到时间。 他掀开被子坐过来,看她的神态疲惫,连笑容也有些勉强。他猜测可能是工作上她遇到了一些问题,但不愿意给他讲。 自从顾真从他家搬出来之后,就渐渐养成了报喜不报忧的习惯。虽然有时候他听了她的心声会不悦,但他还是更希望两个人可以像以前那样畅所欲言,没有隔阂。 宋遥夜揽过顾真的肩膀,神色温柔:“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顾真放下手机,忍不住抱住了宋遥夜。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抱着,就觉得好像好过了一点。 宋遥夜也搂紧她,他已经暗下决定,周一要去问问他在寰晨期间,企划的拍摄情况。以后就算他要顾及别处,也一定要及时了解顾真的动向才行——他总觉得她这副样子,分明是被欺负了。 他蹙紧眉头:“怎么了?你说出来,周一上班我帮你找补回来。” 顾真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摇了摇,道:“我没事,我们睡觉吧。” 宋遥夜不由得愣了片刻,这句话的意思是真的睡觉还是……他下床关掉房间的大灯,和顾真一起躺了下来。 就算是在盛夏,宋遥夜身上的温度也比常人要低一点。顾真贪凉,搂着他不肯撒手。 这么多天的高强度工作下,宋遥夜其实也很累,但他闻着顾真身上椰子味沐浴露的香味,还是难以自控地起了反应。他想努力把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去,但怀里抱着顾真,他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黑暗里,他拍了拍顾真的背,轻声道:“我想要你,可不可以?” 顾真拒绝得干脆:“不可以。” 宋遥夜深呼吸了几下,人真是越对自己说不要想,越会想得厉害。他跟自己讲不要想的这会儿,已经完全硬了。 他凑过去吻她,顾真搂着他的脖子有回应,但更多的是因为留恋他的温度。可是宋遥夜被这个吻点燃了,他无法自控地更深地吻下去,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顾真的皮肤手感细腻,胸乳绵软,他把她穿的睡裙提到腰际,好方便去脱她的内裤。顾真开始推他的胸膛,小声说:“不要……真的不要……你再这样我就睡到书房去……” 宋遥夜以为顾真像以前一样,是习惯性推拒,反手搂紧了她:“不许去。” 他打开小狐狸壁灯,从床头柜拿了安全套戴上,顾真被他脱光了,身体盖在被子里,用手背盖着眼睛:“戴好了就关灯。” “遵命。”他关了灯,顾真的花xue很温顺地接纳了他。 她没有说话,只是抱他抱得很紧,搞得也不好换姿势,只能就这么抱在一起做。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宋遥夜有轻微的夜盲症,更加难以视物,只能凭借印象行动。 他很久没做了,舒服得忘乎所以。因为环境太黑,也就有点忽略了她的感受。做完后他抱着顾真去洗澡,她一言不发,但一直搂着他,显然并没真生他的气。 宋遥夜笑了笑,快感磨钝了他的敏锐,加上疲乏,他没想那么多,心满意足地抱着顾真睡了。 没闹钟,一觉醒来已经上午十一点,顾真不见了。宋遥夜找遍了整间房子,都不见人。 更要命的是,钥匙串、手机和钱包,最重要的三样都在家。难道顾真下楼遛弯去了?还是有人叫她,她出门太匆忙了?可也不应该什么都不带就出门吧? 等到十二点半,顾真依然没回家。宋遥夜满心担忧地把房子又一寸寸找了一遍,希求找到一些线索。 终于,他在主卧床头柜和墙面的缝隙里找到了一张便签纸,掌心大小,上面用黑色的水性笔写了一句话: “我走了,谁都别找我,我要在城市里流浪。” 宋遥夜感觉自己的头“嗡”地一声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