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看见她在自慰,roubang上绑蝴蝶结(宋遥夜戏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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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遥夜看顾真神色变幻,却不伸手,索性自己解了最上面的两颗衬衫纽扣,露出一段漂亮的锁骨和半幅白皙的胸口。 顾真愣了片刻,不禁想起闫姐把手伸进陆烁领子里的场景……鼻血差点喷出来。 宋遥夜看着她,像是一名教人作恶的教唆犯:“想摸吗?” 顾真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又开始东拉西扯:“你今天这些聊sao的招数,该不会是跟陆烁学的吧?” 宋遥夜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准确地说,这是我根据你的喜好特别定制的方案。” 顾真扶额:“看不出来,你在色诱上这么有天分。” 宋遥夜笑了:“事实证明你挺吃这一套。” 顾真换上了流氓语调:“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摸两下吧。” 说完,她毫不客气就伸手摸进了宋遥夜的衣领里。他的皮肤细腻,胸口是温的,就像是一块大理石。心跳强劲有力,皮肤紧贴着薄薄的肌rou,手感令人叫绝。 虽然今晚宋遥夜铁定不会放过她,但他愿意花这么多心思也挺有心的。这么个帅哥想尽办法戳她的性癖,没有人能做到不为所动。 宋遥夜轻声道:“帮我脱了吧。” 那一瞬间,顾真忽然明白为什么色狼会懒得解扣子直接撕女孩子的衣服——她现在也有这种变态的破坏欲。 只不过她到底是个文明人,她直接跨坐在宋遥夜身上,先脱马甲再脱他的衬衣,熟练地褪掉这些遮挡,一口咬在他削薄的锁骨上。 宋遥夜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笑意更深。自从他接了部长的工作,几乎每次做都很仓促。顾真要么睡着,醒着也不情愿。 可今天不一样,她是如此渴望自己,哪怕她只是渴望这副由水和蛋白质构成的躯体,他也感到满足。rou体终将消逝,但这一刻的渴求是真实存在的。 ——哪怕搬家之后,她和他的距离远了,会走入其他人的怀抱,他依然保有着今晚。 他很清楚,他也是个混蛋。但至少,一个拥有被jian污经历的人,因为他,有了片刻释怀。 顾真骑在他身上,一边低下头跟他接吻,一边脱自己的睡衣。宋遥夜今天收起了他怕人的那面,耐心又温柔地色诱她,就像用用钓竿钓着小鱼干逗小猫一样,她忍不住啊呜一口就上钩了。 两个人脱得都只剩内裤,顾真也没找到宋遥夜所谓的“还有东西”。如果他没有说谎的话,只可能在内裤里了…… 顾真低头看着被硬挺roubang撑得变形的内裤,扶额道:“里面有什么?” 宋遥夜笑出声:“你说里面有什么?” 顾真的脸涨红了:“不管了,脱了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她无耻地去扒拉宋遥夜的内裤,他非常配合地挪屁股。内裤脱下来,顾真有点无语。 只见那根浅粉色的yinjing挺翘地竖在那里,靠近精囊的根部用漂亮的墨绿色丝带系了一个蝴蝶结。大概是软的状态下系的,现在茎体被束缚得紧绷,丝带都有点勒进rou里。 但两相颜色相称,倒像是一个待拆的礼物。 顾真指着丝带,道:“这……这是我用来绑头发的!你怎么能用来绑这里?” 宋遥夜答得理直气壮:“我在我衣帽间放手表的抽屉里捡到的,捡到了就是我的。” 顾真知道是自己乱丢,也不辩解,她一把握住那根直撅撅的roubang,着手去解丝带:“这么勒着血流不畅,赶快解了,回头你废了可不要把锅甩到我头上。” 宋遥夜的神色软下来:“那快帮帮我,我痛得很。” 顾真面带嫌弃:“痛还玩?” 宋遥夜挑眉笑道:“本来陆烁建议我戴点别的,但是那样的话,你明天就爬不起来了。” 顾真扔掉丝带,骂道:“你能不能少跟陆烁这颗大毒草厮混?” 宋遥夜缱绻的神色尽消,露出和平时一样的冷肃:“那你能不能少跟陆亭厮混?” 顾真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跟他很清白的,才不像你和陆烁,还交流这些不能描写的东西。” 宋遥夜的脸更黑:“你还想和陆亭交流不能描写的东西吗?” 顾真丢了个大白眼给他:“是不是厨房醋瓶子倒了,你扶起来喝光了?” 宋遥夜的脸上没有玩笑的神色:“以他的年纪,爬到现在的位置很不容易。但他在公司和陆氏家族内部的支持者都不少,这意味着他如果犯了错,会有人愿意帮他掩护,所以我才叫你离他远一些。” 顾真知道宋遥夜是好意:“我知道了。” 宋遥夜叹了口气:“以后我不常在你身边,你要更小心些。你使唤陆灿,和陆家的人打交道多了,可能会觉得他们很好用。但是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危险的,如果某天你做的事不如他们的意,他们就会从绅士变成毒蛇。” 顾真思索片刻,道:“可是你和陆烁关系也很好。” 宋遥夜摇了摇头:“我和你不一样。我交朋友从不追求真心和纯粹。” 顾真沉默片刻。宋遥夜和她成长在不同的家庭,接受着不同的教育。在利益和真心面前,她会听从内心的声音,而宋遥夜会计算得失。 这时,宋遥夜的声音打断了她继续想下去:“够了,脱光了聊这些,你能不能识点情趣?” 顾真想着搬家已经想了好几个月,但临到头真的要搬,心里还是生出了很多不舍。她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抱住宋遥夜。 宋遥夜大概感受到了顾真对自己的依恋,但她这么抱着一动不动,也着实让人难受。他啄吻了一下她的锁骨,声音软软的:“我好痛。” 顾真关切地捧起他的脸四处打量:“你哪里痛?” 宋遥夜恨她是个木头,用挺翘的性器蹭了蹭她的大腿根:“这里。” 顾真没眼看:“拜托,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宋遥夜也恨不得翻个白眼:“这种时候你还要求我正经,我该怎么正经?” 顾真:“……” 她懒得和这个被精虫支配大脑的家伙说话,握住宋遥夜的性器上下撸动帮他纾解。 宋遥夜笑得像jian计得逞,也伸手去揉她的阴蒂。顾真本来就是湿的,没过多久她整个人就瘫在了宋遥夜身上。他要去拿套,顾真拦住了他:“别找了,你放在客厅啊,客卧的套我都找出来扔回主卧了。” 宋遥夜笑得意味深长:“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顾真一愣,她的初衷是让宋遥夜别再来祸害她,结果这会儿说来,好像教人误会了……她捂住脸,道:“那你去主卧拿一个来吧。” 宋遥夜把顾真抱到一边,去主卧拿了套来。回来看到顾真靠在沙发上,两腿大张着,自己在用中指揉弄着自己的花蒂。 花xue渗出的水将私处的皮肤染得亮亮的,柔软的口唇发出轻声呻吟。轻微地扭动身子,像一条白腻的蛇类。 他黑色的眼瞳瞬间被yuhuo点燃,他快步走过去,有些凉的手按住了顾真乱动的膝盖。 顾真从私自创造的满足里猛地睁开眼,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行为全都落在了对方眼中。 ——今天她比往常更动情,理智无法按捺,本想在宋遥夜回来之前停止自慰。但她高估了自己,单是自我抚慰,就已经沉溺到听不到宋遥夜的脚步声。 顾真看着宋遥夜危险的神色,往后缩了缩:“你戴套啊……” “好。”宋遥夜从善如流,慢慢撕开包装。他放掉储精囊的空气,正待要戴,顾真却又按住了他的手。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胯下的roubang,咽了下口水:“那个……要不……晚一点再……” 真是的,他老实戴套的时候她教他放纵,他放纵的时候她又因为他不戴套而生气。 宋遥夜把套扔到一边,推倒顾真就欺身插了进去: “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