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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辽吕辽,辽有批,慎入

    某日你于边关野地被追杀,与绣衣楼众人失散,重伤濒死,被路过的张辽捡到,张辽用他针一般的剑刃挑开你的鬓发,发现原来是你这个拐走了小阿蝉让他恨的咬牙切齿的绣衣楼楼主。

    张辽嘴上恨恨:“怎么是你,小阿蝉呢,你这死孩子要是没了,阿蝉就知道回家了”

    你被追杀的伤口开始发炎,身上guntang,已经烧的神志不清,没能回答他的问题。

    张辽骑着“花勃”绕你几圈,还是带你回了营帐。

    将你安置到榻上,张辽准备离开,你的手却抓住他不放,他只好吩咐亲卫去找凉水和伤药。

    为你清洗完伤口,上好伤药,张辽正准备掰开你铁箍的爪子,你在睡梦中的一句呢喃却让他停下了动作:“母亲,抱抱……”

    张辽啧了一声,让亲卫把放军务的小案搬至身前,一手被你拢抱着一手处理着公务。

    日西沉,营帐有烛火也显得昏沉,到了睡眠的时辰,他索性把你推到床榻的最里面,在你旁边和衣而睡,吹灭了烛火。

    张辽的体质偏凉,对此时火热的你太有吸引力了,你昏沉间将他当做你的哪个相好,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从手臂摸到肩颈,再摸到他错开的皮革里鼓出的柔韧皮肤,奇怪,你的爱人里有这样穿衣风格的人吗。

    不过这个手感让你忍不住用手指在他胸口敞开的rou上摩擦,张辽的皮肤柔韧似豹,锻滑如铁,你扣扣摸摸,由于衣服的原因,始终离张辽的最敏感处有些距离。

    张辽一开始以为你只是想拥抱他,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大胆,敢对他上下其手,最重要的是,你的手指反复在他的乳晕旁打转,却一直挠不到他的痒处,让他更加烦躁。

    张辽单手掐住你的脖子,把你快埋在他胸上的头提走,轻轻骂道:“小崽子,找死呢。”

    此时帘幕一掀,竟是又有人进来。

    营帐昏暗,张辽金色的眼睛却像猫一样,在夜晚化作了尖瞳,认出了此人是他的老冤家吕布。

    吕布以目询问张辽,张辽以气声回答:“是阿蝉的朋友,受伤了,我陪着她。”

    吕布点头,在张辽另一侧睡下 。

    吕布行军之人,脚步轻便,你又神志不清,营帐里伸手不见五指,你不如张辽耳清目明,并不知晓还有第三人的存在,只知道那个抱着很舒服的人把你推远了,你不甘心地又扒拉上去。

    为了防止他再把你推开,你用一只腿顶入他的双膝之间,双手像锁一样抱住他不松开。

    按常理来说,张辽作为一个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是很少熏香的,但你就是能闻到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是你从未在别人身上闻过的,像烂熟的果实,丰满引人垂涎。

    这种味道闻不够似的,你像只小狗不断在他的脖颈处吸吸舔舔,流的口水沾湿了他的衣襟。

    下面也不停,膝盖像性交一样在他柔韧的双腿间向上顶,轻轻重重地磨着张辽的下体。

    动着动着,一股潮意渗透到你的大腿处,张辽掐住你脖子的手也僵住了。

    “吕奉先,你tm到底管不管!”

    咬牙切齿带着无限杀意的声音让你的脑中浮起一丝警惕,你清醒了一点,张辽尖尖的指甲划过你的肩膀,你后知后觉后背有一种辣辣的痛感,肯定破皮了。

    只见隔壁强壮的男人身起,将还不清楚状况的你提溜着扔出了营帐,吩咐亲卫将你带向他处,然后转身回营,顺便点亮了床榻旁的烛台。

    昏黄的烛光下,张辽闲适地箕距,长发微微汗湿着散下,有几束纠结在一起,张辽不耐的脱下上身的衣服,长发披在赤裸的胸乳上,下身褶皱处性器微勃,将衣物顶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还不赶紧滚过来。”张辽对立在那里的吕布翻了个白眼,“我还当你死了,那死孩子神志不清乱摸也就算了,你就不知道阻止一下。”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吕布神色淡淡:“你不是说我不解风情。”

    一股火又窜了出来,这个木头,迟早跟他拆伙,一时兴起想考验他,他就真没一点反应。

    “那我也不会对小阿蝉的朋友下手……别废话了,我想做了。”张辽拽着吕布的衣领将他压倒在床上,再调整姿势骑乘在他的腰胯。

    吕布皱眉:“近日前线战事吃紧,多行此事,不利于戒备。”

    张辽冷冷瞥了他一眼,从吕布的下衣里掏出一根铁柱般的阳物,皮笑rou不笑道:“那我手里这玩意是什么,不能用,不如砍了。”

    张辽懒得再跟吕布废话,自己用手翻动几下下身肥厚的yinchun,如果你在此,应该就能从他猩红的yinchun,微微敞开翻出的yindao口联系到他身上那股令人心醉的味道,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人妻熟妇的风情?

    张辽扶起吕布硬挺的阳物,用硕大的guitou略微捣弄了外阴几下,就立刻流出了猩甜的yin液,整个营帐渐渐被张辽的气息充斥,人类没有发情期,但张辽这个时候的味道像极了野外的雌兽发情时为了勾引雄兽前来交配而散发出的信息素。

    感觉准备好了,张辽猛地往下一坐,然后是大起大落,在下身纳入yinjing的同时用自己的性器狠狠的顶吕布坚硬的腹肌,像是要在上面凿一个洞,常年练兵带来的优越体力,让张辽能毫不费力地主导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啧,爽,好爽……吕奉先,我都自己动了,今天你不来个一夜七次可说不过去,要是我没爽你就软了,你下面这玩意就割了喂狗吧。”

    张辽的脸上满是情色的意味,浑身都因为这场性事笼罩着一层暧昧的光晕,吕布眉目不动,只是一双大手牢牢摁住张辽露出来的腰窝,随着起伏偶尔手指偏移时,能看到张辽的腰窝被吕布的手指掐出来的红印,才能暴露出一点他的不平静。

    随着rou体的击打,迸溅的汁水甚至淋湿了他们交合处的衣物,吕布的大腿上都是黏腻的从张辽身体里挤压出的yin水,他用掌抚净,眉头皱起,用舌头尝了尝覆盖满yin液的手掌。

    “好像,的确是有很久未做。”

    吕布面目依旧平静,手掌却突然爆发了千斤力,再配合张辽原本的节奏,让这场性爱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地步,原本张辽只控制着吕布那rou物向他敏感处顶,吕布一使力,就只知道蛮横的向深处进发,直直地挺进张辽的zigong口,张辽小腹部的肌rou都显现出一点痕迹,如果说张辽自己主导的性爱是绵绵不断的快感,那吕布的加入却让快感和疼痛交织,痛感让习惯刀口舔血的张辽更加兴奋。

    “啊……吕奉先…总算不装死了…哈啊……”剧烈的喘息回响在营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吕布每次挺进宫口,出来时总要用guitou的沟壑狠狠的勾住zigong边缘,像是要把它扯出来一般,让张辽在略微恐惧中达到了兴奋的极乐。

    张辽死死的掐住吕布的肩膀,吕布的腰胯几乎抖出残影,张辽好像骑乘在这天下最烈的骏马上,在指甲在吕布的肩膀上按裂之后,他终于迎来了高潮,zigong的阴精冲在了吕布的guitou上,于此同时,前方yinjing抖动,将jingye射满了吕布的胸膛,让吕布起伏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在看出张辽的高潮止息后,吕布才将阳物从张辽下体抽出,随意地撸了几下,掰开张辽的下体,将数股持续的jingye全部射在张辽的阴蒂上。

    “够了,”吕布收起阳物,唤守夜军士打水,“再做我怕你会怀孕。”

    张辽阴翳的看了吕布一眼,用手指粘着吕布胸膛上的jingye在他的乳尖画圈,仍未满足地说“吕奉先,你是不是骑马骑的阳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