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海】反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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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回来了?” 吴雩点了点头,放下书包后问江停:“今天晚上有什么事情吗?” “步老板那边邀请我们参加舞会,并且指名要你去。”江停说,“去换衣服。” 吴雩噢了一声,转身去拿了套衣服进了洗手间,出来后穿了一身正装,整个人气场都变了,与白日里和同学们疯玩的青春高中生完全不同,更像是少爷的打手。 他跟著江停很久了,江停一手养大的心腹,被允许读书上学,但放学后回到组织里第一件事总是换上正式服装和江停到处去谈事情。 他今年高一,实际因为晚上学已经十八岁是个成年人。 他没办法当一个正常的高中生,只要他还在组织里一天,他就不是。 随著江停来到舞会现场,据说是步老板步重华的私人产业,内部空间豪华气派,很有排面的一场舞会,实际上只是要和江停谈谈关于交易的事情。 “江老板。” “步老板。” 两人礼貌性地碰杯,随后开始谈论。吴雩被江停支开,于是在场内转了一圈,被无数人邀约一同跳舞,都被他拒了。 无聊。他对这场舞会的看法是这样的,毕竟主要是江停和步重华的局,他来也只是在有意外的时候去保护江停,但他一进会场就知道步重华没有安排什么袭击他们的人,他拿了块小蛋糕吃。 吴雩离江停他们的距离总是不远不近,可以听见他们的谈话。 “对了,江老板身边好像总是有个小孩儿?” “怎么?” 吴雩听见二人提到他不由得疑惑,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手。 “没什么,想问问能不能把他送给我。” “不能。”江停没什么表情,对吴雩招了招手要他过来。于是他起身站到江停身旁,就听见江停似笑非笑的说:“但能借你玩玩。” 吴雩在这种场子里混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当下第一反应是想逃,但江停就这样看著他,他不敢。 从小到大被训出来的,江停是整个组织里最高地位的存在,不能反抗。他反抗过,被抽得好几天都没能起身。 所以江停说可以把他借步重华玩,维系两个组织的平衡,他就必须要听江停的话,跟步重华走。 步重华笑著说好,伸手就扣住了吴雩的手腕把他拽进怀里。 “祝你愉快。”江停含笑点头,随后头也不回离开了宴会厅。吴雩心中更多的是恐惧,他想推开步重华,却又不敢。 步重华牵著他到宴会厅外搭电梯上到十七楼,这栋楼本来就是酒店,步重华随手刷开了一间房,把吴雩推进去后自己跟上,而后锁了门。 密闭空间内吴雩基本上没有溜走的余地,他被步重华直接按倒在床上,随后感受到唇上传来温热触感,步重华在吻他。 “步、步老板……”他当然慌乱,他没想过会有陌生人一句话就让江停松口借人,他压根不想与人发生关系。 “这里隔音很好,你可以放心。” 步重华为了今日的会谈也穿得很正式,可放在这种情况下就真有点衣冠禽兽的意思了。吴雩尝试挣扎了一下被更狠地困住,他道:“……老板,我未成年。” “骗谁呢。”步重华早就知道他成年了,“再说,就算真的未成年,你敢告吗?” 他根本就不敢。 步重华笑了一声,伸手就去脱吴雩的衣服,如他所料虽然吴雩很抗拒,但没敢反抗他。 “腿打开。”他冷漠地命令,吴雩只能顺从地张开了腿,把一切都展露在步重华面前。 江停调教得好。他突然有点酸,在酸的同时手指勾著润滑就往吴雩的后xue探去。 “不……不要……” 增加到了三根手指,吴雩忍不住闹,被步重华瞪了一眼就消停了,只委屈地看著他。 “听话,江停都让你给我玩玩了。”步重华直接往他屁股上打了一掌,接著吴雩被翻了过去命令跪趴好,随后他听见皮带落地拉链被拉下的声音,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xue。 尽管已经扩张到三指但那些在步重华的性器面前根本不够看。步重华双手掐住吴雩精瘦的腰,一个挺身性器进了一半,吴雩被这一下弄得叫出声来。 “不……”吴雩快疯了,被进入的感觉很特别,他不想被cao,可他实在不敢违抗江停的命令,现在也不敢违抗步重华。 现在的状况可以算是他被步重华强暴了,步重华不管他痛不痛,直接撞了下去,整根yinjing都埋进了吴雩的后xue。吴雩听见步重华呼出一口气,而后开始动了。 他跪不住,后xue反馈上来的快感让他羞耻,根本就撑不住。步重华的手也从腰上移到胸,捏住了胸前那两点开始搓揉,他从未想过这处也能为他带来快感,惊恐地呻吟出声。 步重华每一下都几乎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撞得他腿直发颤,横冲直撞只当他是泄欲的工具,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 他听著吴雩的呻吟只觉心头爽快,却又想到若是能看著吴雩就好。于是抽出来把他翻回正面,掰开他双腿又cao进后xue。 他很满意吴雩染上情欲却又带著抗拒的表情,如果能再哭一哭就更好,于是掐著吴雩的腰进行新一轮冲撞,吴雩被他cao得失神,直到jingye喷溅在内壁上才回过神来,被过载的快感逼到哭出来。 “步老板……不要……” 步重华仍然埋在他身体里,低头去舔他方才被搓揉到红肿的rutou,勾起他又一次的叫喊。他恶劣地又顶了几下,道:“你还没射。” 他把吴雩双手压过头顶,又开始cao他的xue。他吻吴雩,说:“第一次,试试看只用后面能不能射吧,能的话你还真的就是适合走这条路的。” 适合走什么路?卖身吗?吴雩绝望地想,后xue里性器戳到敏感点时他忍不住剧烈颤抖,前端抬头,好像真的要被步重华生生cao射了。 “不要……”吴雩的求饶总是特别微弱,“步老板……不要了……你出去……” “你们江停可是说过让我随便玩都可以。”步重华说,“我让你骑我身上自己动你也得动。” 他毫不怜惜往吴雩屁股上打,那里早在先前的撞击下红了,再打下去势必肿起。他下手重,哪都是,吴雩身上布满了他掐出来或打出来、吻出来的痕迹。 吴雩反抗不了,昔日少爷的打手沦为床上的玩物,被压著cao屁股,对他来说当然是一种耻辱,可步重华cao得很开心。 他在一次撞击后直接被cao射了,白浊溅到步重华衣服上才发现步重华连衣服都没有脱。他浑身赤裸遮不住糟心的印子,步重华只解了裤链把他弄出这些印子,这让他觉得步重华与自己的地位确实差很多。 他大口喘气,眼角仍旧挂著泪,被步重华用指腹抹去。步重华可能是发号施令惯了,在床上也以命令为主。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步重华说,“该罚。” 吴雩爬起来去吻步重华,尝试著讨好,被步重华一把抓住了手,命令他帮自己脱衣服。吴雩坐在步重华腿上颤抖著去摸他衬衫的扣子,步重华看他一脸抗拒却又无法拒绝就很开心。 吴雩帮步重华脱完后就被按下去强迫koujiao。他先前被cao哭已经知道那东西的尺寸,他根本吞不下这么多,但步重华让他吞他就只能吞,机械地晃著脑袋吞吐。 从步重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吴雩背上的纹身,顺著下去是翘起的屁股。那里早就被弄到肿了,但步重华不在乎,随手打开了床边的抽屉。酒店设备果然齐全,他拿皮质手铐把吴雩双手铐在背后,再拿了个跳蛋塞进他后xue,开关开到最大,吴雩一惊,牙齿差点就嗑到他性器上,被他在屁股上又打了一掌,恶劣威胁:“敢咬我信不信把你卖了让你一辈子靠吃人yinjing过活。” 吴雩呜咽著抬头看他。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泪水就没停过,任谁看了都会心疼,或激起更重的凌虐欲。步重华射进他嘴里后强迫他吞了下去,随后把人拽起来拖到一旁镜前,从后面撞了进去,而跳蛋并未取出。 吴雩终于不受控地叫喊起来,步重华把他按在桌上,后xue被填得太满,崩溃呻吟著一抬头就看到自己染上情欲的脸,羞耻感来到最顶。 “拿出来……你别……” 步重华没听,撞得更用力,手绕到前边去握住吴雩的性器帮他弄,前后夹击让吴雩很快就高潮了,前端喷出jingye,后面剧烈收缩差点把步重华夹射了。步重华退出去把跳蛋拿出来,就在吴雩以为要结束了的时候又填了回去。 “想结束了吗?”步重华在他耳边低语,他疯狂点头,听见步重华一声轻笑。 而后步重华把他拉起,一边动一边强迫吴雩走到浴室去,期间性器都没离开过,吴雩跪了那么久又受到这种刺激根本站不住,全靠步重华扶著才没摔下去。 到浴室后步重华把他按在墙上cao,吴雩不知道被cao了几下,只下意识向后翘起屁股迎合步重华的动作,终于等到步重华最后一次射精,他哪都被打上了印记。 但步重华的恶劣程度是他没想过的。步重华射完后把跳蛋塞回他后xue里堵住jingye,也没怎么帮他清理,自己洗完后顺便把也湿了的吴雩擦乾罢了。 吴雩靠著墙才不至于摔倒,他肚子里现在是步重华的jingye,这个认知使他崩溃,这代表他从此就脏了,江停随时会把他借给不同人cao来维系平衡或达成交易,有一就有二,他成了推动交易的工具。 江停多狠他当然知道。 步重华解开他的手铐就不再管他,吴雩只能颤抖著一步步挪过去把自己被脱下的正装穿上。那套衣服早就皱了,他衣衫不整满脸潮红,腿还在不自觉颤抖著,一看就是刚被人享用过。 步重华看他这样顿了一下,还是过去扶住他:“我送你回江停那里。” 他被步重华打横抱起出了房间,半夜没什么人在,步重华抱著吴雩上了车回到江停那边。 江停半夜还没睡,听见有人按门铃便开门,是步重华抱著吴雩,并且一看就知道步重华心情不错,吴雩被他cao得连路都走不了。 “……”江停看著吴雩那一副被人cao得动不了的样子,莫名有一种罪恶感。 “多谢江老板把他借我,我很喜欢。”步重华把吴雩放下来,吴雩脚一触地便开始颤抖。 步重华十分故意地在江停面前亲了吴雩一口,随后往吴雩手里塞了什么东西就走了,吴雩撑著门框,站都站不住。 吴雩看了一眼步重华给他的东西,是后xue跳蛋的遥控器,不由得骂了一声并赶紧关了。 “去洗澡,早点睡,今天你辛苦了。” 吴雩看著江停,突然觉得他很陌生。江停叹了一口气,说:“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再去做这种事,不管对方是谁。” 吴雩没理他,但江停知道吴雩不会再说什么,他调教出来的孩子,乖巧听话才是正常的。 吴雩到浴室里就真的站不住了,勉力脱下衣服,一手撑著洗手台,另一手伸到后面取出跳蛋,也去勾步重华的jingye。跳蛋被他扔进垃圾桶,那些jingye更多顺著他腿根流下,总之是清乾净了,他才开始冲自己的身体。沐浴乳抹得特别用力,仿佛在期望藉著这些洗去一晚上的罪恶。 可就算江停承诺以后不会,他终究是脏了,甚至后xue被cao得合不拢,现在还在一张一合著等待有人进入。 洗完后他随便披上浴袍就出去了,浴袍宽松遮不住那些印子,他忍著羞耻问江停有没有药。 江停看到他全身都是步重华留下的印记沉默片刻,拿了条药膏给他。 这晚吴雩没睡著,一闭上眼又能看见步重华掐著他的腰把他灌满的模样,已经是他抹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