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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木马play,正剧,舔xue,勋爵蕉吃橙)

    双腿被固定在木马上,双手也被铐在背后,乳粒被银色的蝴蝶乳夹夹上,银色的细链垂在胸前随着他身体的晃动摇晃着。

    “呃啊、啊”两个xue有规律地收缩着,努力汲取着按摩棒给他传递的快感,木马的背部湿淋淋一片,柔软的人造鬃毛也被jingye弄得结块。只要木马摇晃一下,按摩棒就能碾过xue内的敏感点,引出甜美的喘息。

    嘴巴被口枷撑开,中空的口枷让吴岛光实能够玩弄他的舌头,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清纯的脸搭配被情欲支配的表情居然没有任何违和感。吴岛光实抽出手指,唾液被他用纸巾擦干净。“纮汰哥的适应能力真的相当可怕啊,频率再调得快一点也可以接受吗?”

    口枷被摘除之后葛叶纮汰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没、没关系……光实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所以、嗯——”突然调高的震动频率把他本来就被快感刺激得磕磕绊绊的话打断,“啊、嗯啊啊……”调高的频率让已经无比敏感的身子再次高潮,稀薄到几乎透明的jingye射在人造的鬃毛上。高潮后的身体几近虚脱,无力地靠在木马的脖子上,被动地承受着快感,鬃毛摩擦着光裸的胸口带来粗糙的摩擦感。

    “一下子调到最高了……果然纮汰哥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啊。”吴岛光实关掉遥控器,快感终于停下来让葛叶纮汰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感觉腿有了力气,他才试着从木马上站起来,两个xue里的按摩棒退出身体之后潮液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xue被撑开的时间太久了,无法很快就合拢,但是依靠葛叶纮汰可怕的恢复力很快就可以恢复如初。

    “对纮汰哥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温柔的纮汰哥也不会原谅我吧?”吴岛光实看着葛叶纮汰温顺地跪在他身边如同被驯养的绵羊,他很清楚,眼前的葛叶纮汰是被种子cao控的葛叶纮汰,所以才会对身为cao控者的自己言听计从、甚至被做这样的事情也会包容自己。

    “光实……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目光落在吴岛光实的裆部,那里已经鼓起一块,对于刚才活色生香的一幕几乎没有人能忍得住。葛叶纮汰不明白吴岛光实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于是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手掌下的胸腔里,心脏有力地跳动着,“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恨光实的,而且……光实让我很舒服……”

    说这话的时候葛叶纮汰一直瞄着吴岛光实的下身,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露骨,吴岛光实想不注意都难:“想要的话可以说出来,纮汰哥……就当我是在胡思乱想好了。”手指摩挲着葛叶纮汰的下唇,那是十分柔软的触感,“如果想要的话就请吻我吧,纮汰哥。”

    结实柔韧的身体把他扑倒在沙发上,葛叶纮汰解开了吴岛光实的腰带,将被束缚在裤子里的性器释放出来。想要被插入的想法在看到挺立的roubang时更加强烈了,但他却忍住了,俯下身去亲吻光实。

    亲吻之后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但葛叶纮汰还是扶着光实的性器送入自己的身体。高热的xuerou随着葛叶纮汰熟练地起伏吞吐着光实的性器,光实知道纮汰有多么喜欢这个姿势,这样能确保自己可以进得很深,就算只是追求快感葛叶纮汰也绝对会采取这样的姿势。

    最后,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葛叶纮汰伏在光实身上,之前在木马上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精力,现在累得不轻。

    “纮汰哥……你说过要为我扫平一切的吧。”吴岛光实躺在葛叶纮汰的大腿上,靠近小腹的时候能听到很细微的嗡嗡声从葛叶纮汰的体内传来,“那么,我有事要拜托你。”

    “可以麻烦你——把驱纹戒斗杀掉吗?”

    “驱纹、戒斗?”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葛叶纮汰皱了皱眉,“光实……为什么要采取这么坚决的方式?我记得——”

    “纮汰哥不要问这些事,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好。”抬手抵住葛叶纮汰的下唇,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请服从我,葛叶、纮汰。”

    “……我知道了,光实。”光实从来没直呼过自己的名字,从心底而生的愧疚感瞬间漫上心头,让光实这么温柔的人生气,果然是我的问题吧?让光实下达这么决绝的命令,那个人,驱纹戒斗,想必、一定是给光实带来了不小的麻烦。那么——

    “我会把一切都解决好的,光实。”葛叶纮汰俯下身,小心地拨开光实的额发,在他的额前落下一吻,“请、相信我吧。”

    “葛叶那家伙……到底去哪里了?”自从收到那个奇怪的短信之后,葛叶纮汰就杳无音信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说好的要守护整个沢芽市结果现在却没了人影,这家伙绝对不是光说不干的家伙啊?

    “戒斗,先别着急,想想谁给他发信息会让他行动——在去除掉我们之后。”凑耀子靠着墙,眼睛半闭,“突然失踪的jiejie、被吴岛光实带走的高司舞,还有谁?”

    他的jiejie很有可能遭遇不测,高司舞也不见得有机会能联系他,只有吴岛光实……“这个白痴,还觉得有机会把吴岛光实劝回来吗?!”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不仅没有把吴岛光实劝回来,这不是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吗?“净给我添麻烦。”驱纹戒斗低声骂了葛叶纮汰一句,却也无可奈何。

    “但是就目前来看,那个水瓶座的孩子是我们所有人里能力最强的家伙……”凰莲双手环胸,“如果要保护整个沢芽市,没有他的力量是不行的。”

    “我不觉得他是光说不做的人。”一直没有开口的城乃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他会不会是……把我们扔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去找拯救世界的办法了?”

    “倒是像他的风格,不过他真的能想得出来吗?……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Zack揉了揉眉心,“关键是,要怎么找到纮汰不是吗?吴岛光实的家或者世界树,这是唯二可能的地方。”

    “……他没去过吴岛光实的家吧。”驱纹戒斗眯着眼,香蕉锁种在他的手指上绕圈,“去世界树!”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只觉得葛叶纮汰一定在那里。难道这就是宿敌的直觉?胳膊上的剧痛让他无法习惯,现在去战斗绝对不是最佳时机,但他总有种感觉——

    即使自己不去主动找他,他也会自己找过来。

    但是……现在遇到的葛叶纮汰——还是葛叶纮汰吗?

    行进的汽车突然停下,坐在后排的驱纹戒斗不得不忽略掉从心底漫上来的不安,可是在看到拦在车前的人的时候不安感却突破了峰值:“怎么了?……葛叶?”

    “这孩子身上的气息很危险。”凰莲握着方向盘的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手心分泌出来的汗液让他的手在打滑,“该死,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即使是极度愤怒的时候,葛叶纮汰也绝对不会对他们散发这种危险的气息,所以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坐在车上的人们绷紧神经,然后看着葛叶纮汰抬起双手,漆黑的锁种出现在他们面前。

    葛叶纮汰有这样的锁种吗?然而在还未思考完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听到凰莲焦急的提醒:“快下车!”

    变身完成,黑色的铠武拦在他们面前,根本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用暗黑橙子锁种发动了“百夫长”,如果不是他们跳车及时那么他们就该跟着爆炸的汽车一起升天了。

    “这家伙是疯了吗?”城乃内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几圈,爆炸的热浪一波接一波袭来,“会死的哦!”

    但是葛叶纮汰的心思完全没放在他的身上。

    “驱纹戒斗……”罕见地叫自己全名让驱纹戒斗感到奇怪,却看到葛叶纮汰握紧刀柄朝自己冲了过来。

    装甲骑士的力量绝不是人类rou体可以抗衡的,暂且不说上吨的力量,何况葛叶纮汰根本就没有看在他们没有变身的情况下收手。如果不是躲得快,他挥出的无双军刀险些划破Zack的右脸;凑耀子被一脚窝在小腹,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让她扭曲了一张俏脸;冲上来抱住铠武的腰部的凰莲更惨,被连续几下肘击打在后背,凰莲几乎能听到自己体内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城乃内冲上来的时候葛叶纮汰拉开扳机,连续几枪打在他的脚边。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驱纹戒斗。

    “为了阿实——”香蕉锁种扣上腰带,小型的crack打开,香蕉装甲浮现于驱纹戒斗的头顶。

    “就请你去死吧!”香蕉长枪挡住了挥砍而下的无双军刀,“锵——”金属碰撞,戒斗只觉得握枪的手震得发抖,手臂上的疼痛让他险些握不紧枪,从无双军刀上传来的,是毫无掩饰的杀意和恶意,甚至还有因为战斗而生的快意。攻击被被格挡下来让葛叶纮汰更兴奋了,抬脚踹在驱纹戒斗的胸口让他后退几步,趁着这个功夫落下的刀刃往上,在戒斗黄色的胸甲上划出绚丽的火花,趁着这个功夫拉开扳机给无双军刀充能,扣动扳机,子弹连续打在驱纹戒斗的胸甲上。胸口的震动让隔着骨骼与装甲下保护的内脏都在发疼,驱纹戒斗皱着眉按下战极驱动器的手柄,黄色的能量汇聚成香蕉的模样挥向葛叶纮汰,葛叶纮汰也顺理成章挥出一击百夫长来抵挡这一招。

    “葛叶纮汰!”伴随着“能量蜜桃”的音效,凑耀子从疼痛中缓了过来,变身挡在驱纹戒斗面前,“你疯了吗?”从腰带上扣下能量蜜桃锁种撞在音速长弓上,拉开的瞬间能量聚集,瞄准了铠武的大腿,然后松手。

    箭矢飞速袭来,由于距离很近,葛叶纮汰并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甚至箭矢击穿了他的大腿。鲜血顺着黑色的皮裤渗出,但葛叶纮汰却连一声呻吟也没发出,只是继续前进,甚至从走路姿势来看都看不出他有受伤的样子。

    “你,想一起死吗?”摘下腰带上的柠檬锁种解除变身,葛叶纮汰举起了胜哄,而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胜哄锁种居然也是漆黑的。凑耀子看向之前被自己射穿的大腿,但那里已经不流血了。

    “戒斗,我掩护你,快走!”凑耀子拦在驱纹戒斗身前,“这么可怕的自愈能力——恐怕他已经不是人类了。”

    “我不可能逃的,”换上创世纪驱动器,掏出能量柠檬锁种,“我倒要看看,吴岛光实到底给这家伙吃了什么药!”

    “虽然不知道这孩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不战斗不行了吧?”凰莲Zack和城乃内一起掏出锁种变身,与戒斗和凑耀子站在一起,气势倒还真像回事。葛叶纮汰歪着头等他们变身完成,才从嘴里挤出一声嗤笑。

    “跟他站在一起,也是阻碍阿实的家伙吗?”将暗黑胜哄锁种扣在驱动器上,葛叶纮汰的目光似乎可以穿过面罩看清他们的脸,“我会为阿实取得胜利的。”

    “变身。”

    黑色的胜哄站在他们面前,所带来的压迫感居然是从未有过的。哪怕是踱步,他们也不敢放松半分,拔出背后的胜哄旗,葛叶纮汰闲庭信步想他走来,暗黑胜哄的防御力不低胜哄,甚至有高出的迹象,在觉得距离足够的时候他举起胜哄旗,旗面挥出黑色的火花,只一瞬就让他们的身体腾空,在一瞬旗杆划过他们的身体,火辣辣的痛感从伤处传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卸掉力道,驱纹戒斗站起来拉开弓,弓矢穿风而过却被葛叶纮汰抬起旗杆挥到一边。

    几乎是单方面的吊打,葛叶纮汰挥动胜哄旗毫不留情地往他们身上招呼,胸口、腹部、大腿、小腿、甚至脚踝、关节,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往防御最薄弱的地方招呼。

    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样,打的地方他们缓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缓过来,但疼痛没办法让他们停下,因为葛叶纮汰完全不会关心他们是否痛苦。如果说其他人还算是好的话,那驱纹戒斗简直就像是被针对了一样,已经有好几次了,胜哄旗都在往驱纹戒斗受伤的那只手臂上打。

    觉得打得差不多了,葛叶纮汰才扔掉了胜哄旗,DJ枪从身后取出,胜哄锁种扣在了DJ枪上,他瞄准了摇摇晃晃站起来的装甲骑士们。

    然后,毫不留情地开了枪。

    火焰炸开的力量足够他们解除变身,较弱的城乃内和Zack当场昏迷,凰莲和凑耀子虽然还睁着眼睛,却完全没有活动的力气,只能看着葛叶纮汰一步一步靠近在地上捂着手臂痛苦惨叫的驱纹戒斗。

    且不说之前被疯狂针对受伤的手臂,就是葛叶纮汰最后火力全开的一炮他也是挨不下的。驱纹戒斗捂着手臂,听着葛叶纮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咬着牙挪了一下身体。

    不,太痛了,手臂暂且不提,刚才那一炮自己可是挨得严严实实,就这么输了?不……输给葛叶纮汰他并没什么意见,虽然从来没跟他说过,但自己的确承认他是强者,输给强者他心服口服;但是如果输给面前的葛叶纮汰,不就证明自己输给吴岛光实了吗?这个葛叶纮汰不过是听命于吴岛光实的傀儡而已——绝对不能输!

    这么想着,他晃晃悠悠站起来,顺手从身边的藤蔓上摘下一颗果实,视野模糊,但他能看到黑色的胜哄顿了一下,然后抬起枪打算直接将他解决。“葛叶纮汰……”他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也不知道葛叶纮汰能不能听到,但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颗果实上。在葛叶纮汰开枪的一瞬,他也将果实塞进口中。

    绿色的枝叶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挡下了来势汹汹的火炮,勋爵的高大身影从浓烟中显现出来。不安感让葛叶纮汰退后两步,抽出无双军刀与DJ枪一起组成大剑。

    勋爵的长剑拦腰斩来,葛叶纮汰用大剑抵挡,哪怕是胜哄重甲都无法抵御勋爵的力量被甩飞出去,从墙上挣扎出来,葛叶纮汰将胜哄锁种扣在大剑上,“无量大数!”如果不快些解决的话就完了,他有这种预感。

    但是,不行。

    红色的气流环绕在勋爵巴隆身边,自己的斩击挥空了,黑色的光刃划破地面好远才停下来。身后传来了不安,身体比大脑先快一步转身用大剑去格挡勋爵的长剑却被挑飞,在空中旋转好几周之后才稳稳插进地里,趁着现在葛叶纮汰还因为大剑被挑飞无法及时做出防御姿势下方门户大开,勋爵巴隆的手按在腰带上,把腰带硬生生扯了下来,在装甲下暴露出来的葛叶纮汰还是有些错愕,但身体先一步反应过来,抬腿踢向勋爵的腰侧。

    然而,他怎么可能撼动overload?一击不成不说,自己的腿反而被勋爵巴隆坚硬的外骨骼硌得生疼。葛叶纮汰后仰躲开长剑的斩击,连续几个后空翻拉开距离,看了眼自己被对方扔开几十米的腰带,盘算着自己能拿到的几率。

    然而,在葛叶纮汰准备行动的时候,勋爵巴隆抬手,大量的海姆冥界植物从四面八方涌出缠向自己的四肢,虽然躲开了几条,但更多的藤蔓还是把自己的四肢缠了个结结实实,悬了起来。

    “你说——你要给吴岛光实带来胜利?”勋爵巴隆的手按在葛叶纮汰平坦的小腹上,然后对准腹部就是狠狠一拳,哪怕身体已经往overload的方向转变,勋爵巴隆的一拳也绝不是葛叶纮汰可以承受的。被打穿一般的错觉让葛叶纮汰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出来他才觉得好点儿。

    “你说——要杀了我,为吴岛光实扫平一切?”又是一拳,葛叶纮汰甚至能感到肋骨发出咔咔的声音,艰难的呼吸着,但下一刻脖颈也被掐住了,无法呼吸的痛苦瞬间蔓延开。

    “你不觉得你太高看自己了吗?”勋爵巴隆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葛叶纮汰,手上的力道又一次增大,葛叶纮汰发出痛苦的呜咽,但却因为四肢都被捆缚着无法反抗,“你这伪物,以为长了一张跟葛叶纮汰一样的皮囊就是他了吗?不过是傀儡,难道还妄想着能成为和葛叶纮汰一样的存在吗?”

    会死吗?就这样死掉?葛叶纮汰已经听不清勋爵巴隆在说些什么,只是艰难地呼吸着试图让空气进入被压迫的气管进入肺中。死掉的话他就会去找光实的麻烦……不能……葛叶纮汰觉得自己想要说什么,但是自己也听不见,他感觉自己的口水从嘴边流出来。自己明明……明明就是葛叶纮汰啊?

    但是……没力气了……对不起、光实……就在葛叶纮汰觉得自己的上下眼皮开始往一起靠的时候,掐着脖子的手却松开了,新鲜的空气让葛叶纮汰有了重获自由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却被腹部的疼痛弄得停了呼吸。抬起眼,看向勋爵巴隆,却见他已经化作驱纹戒斗的模样,抬手劈在自己的后颈上。

    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然后,那双眼睛慢慢合上了。

    出去的时候龙精虎猛,回来之后除了戒斗每一个站着的。Peco一边碎碎念着“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一边紧赶慢赶着跟铠武队的队员们安置伤者,现在的沢芽市不说十室九空,至少在大街上走也见不着几个活人,医院里自然也是空无一人。这么重的伤……没有医生可不行啊。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只有戒斗带回了葛叶纮汰这件事,但他把葛叶纮汰的双手捆得结结实实,还下令把他关起来。

    “纮汰哥不是犯人!你没权利把他关起来!”驱纹戒斗的命令自然引起了铠武队的不满,迄今为止,裕也队长失踪,高司舞也没了踪影,好不容易把失踪了数天的纮汰找了回来,他们心里才算有了主心骨,怎么可能乖乖听戒斗的话?RAT护在葛叶纮汰身前,本来还想理论一番,却看着驱纹戒斗指了指身后缠着绷带的四个人:“他打的。”

    “诶?”梨香不敢相信,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是纮汰哥打的?就算是战斗,纮汰哥应该也只是点到为止才对,“不,不可能……”

    “倒不是没见过他这样、不过那应该只是个梦而已……总之,把他关起来,一切问题由我来解决。”

    驱纹戒斗的话有种莫名的力量让人去服从,等梨香和RAT回神,他们已经听从戒斗的命令把他关了起来。RAT看了看自己的手,回想起刚才摸到纮汰裤子时候的感觉:“感觉纮汰哥也很辛苦吧,流的汗把衣服都浸透了。”

    戒斗之所以要求只有自己一人可以靠近葛叶纮汰,不过是为了保证其他人的安全,他闭上眼睛回想起梦里葛叶纮汰变成这样的原因,似乎是被什么种子cao控了?

    可那只是个梦而已。

    算了,先把这家伙身上清理一下,看着单薄的白衬衫上的鲜血,驱纹戒斗抬手解开纽扣,入眼却是胸口银白色的乳夹。

    “……葛叶?”腹部自己重击的地方只留下了鲜红的印子,但是想一下之前凑耀子对他造成的贯穿伤恢复也不过一瞬,可想而知自己下手有多重了。可是……乳夹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葛叶纮汰身上?

    驱纹戒斗的手顿了顿,下意识取下了那两枚乳夹。想起他把葛叶纮汰扛起来的时候裤子上的湿意,该不会也……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葛叶纮汰的腰带,把那条深黑色的裤子退到膝弯处,却看到黑色的电线被贴在大腿上,而电线的另一端却连接到大腿内侧的一处,那里已经湿透了,驱纹戒斗甚至能看出湿透的布料紧密地贴在那里。

    一瞬间驱纹戒斗甚至不知道手该往哪放,甚至大脑一时宕机想到了是不是应该让女性来处理葛叶纮汰身上的伤。最后他镇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拉扯着电线把另一端从那里扯出来。

    小小的圆球还在震动着,上面滑腻腻的一层水,不知道已经被葛叶纮汰含了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战斗的时候它肯定是运作着的。居然含着这种东西还能有这样的战斗力,即使是成为被别人cao控的傀儡也如此强大。葛叶纮汰,你真的很强啊。

    不过,在跳蛋被扯出体外的时候葛叶纮汰呻吟了一声,驱纹戒斗把手里的跳蛋扔到角落,看着他睫毛微颤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让他感到不安,而更让他不安的无异于被捆缚的双手和现在几乎算是全裸的状态了。

    “醒了?伪物。”驱纹戒斗的声音让尚处于迷茫中的葛叶纮汰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抬腿就要往发声处踢却被膝弯处的裤子绊住脚,只能一骨碌从床上直起身却被藤蔓再次按回床上,连腿也被藤蔓捆住动弹不得。

    “为什么那么重视吴岛光实?”驱纹戒斗的手按在葛叶纮汰的胯上,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慢慢扯下,性器暴露在空气中让葛叶纮汰倒吸冷气,而沾满了yin液的雌xue也因为见了风而感到一阵凉意,紧紧闭合着、蠕动着。

    自己输了的事实如何清晰,葛叶纮汰咬了咬牙:“要杀要剐随你,何必如此——”他的话还没能说完就顿住了,细长的手指进入了闭合的雌xue,指腹上的老茧摩擦rou壁带来了不同的感觉,光实也对他这样做过,但光实的手上并没有茧,带来的快感是不一样的。敏感的身体完全受不了多长时间的玩弄,不多时葛叶纮汰就被玩弄到达到一个小高潮。

    大腿紧绷着承受着高潮的快感,葛叶纮汰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然而他的神智很快就被拉了回来,自己的双腿间有个毛茸茸的脑袋,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两片yinchun,然后挤开闭合的xuerou进入了紧致的yindao。

    “出、出去……”葛叶纮汰的声音都在发抖,他的雌xue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之前小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现在快感就再次积累起来,“别、别这样,求你——”

    如果现在腿可以活动一下,至少能阻止一下在他腿间做乱的驱纹戒斗;可是现在他的腿不仅动弹不得,还被藤蔓慢慢往两边分开以便驱纹戒斗能够深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声音听上去……就像要哭出来一样,居然因为这种事情而求饶……察觉到这一点的驱纹戒斗无名火起,舌头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yindao里抽动。虽然葛叶纮汰在拒绝,可是他的yindao却随着自己抽动的频率而有规律地收缩张合。

    “拒绝就给我有点拒绝的样子啊,伪物?”终于停下的驱纹戒斗直起身擦掉鼻尖上的液体,刚才葛叶纮汰被自己舔得潮吹,如果躲得不快会被潮液喷到脸上吧。他俯下身直视着葛叶纮汰的眼睛:“你的身体明明欢迎得不得了,你是期待着被人侵犯的吧?”

    他询问着已经被连续两次高潮弄得失去意识的葛叶纮汰,手指摸上他的小腹:“想让我从哪里进去呢?前xue,还是后xue?”

    “闭嘴!”葛叶纮汰尝试着挣扎,但他只能觉得缠在自己腿上的藤蔓越发用力,就像是要把他的腿活活勒断一样,“滚啊!”

    手腕被勒得发紫,但葛叶纮汰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用力想要把手腕上的藤蔓扯断,却被一只附上坚硬外骨骼的手阻止按在头顶。勋爵巴隆的气场压得葛叶纮汰喘不上气,甚至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下了。坚硬的性器抵着葛叶纮汰的xue口,被翡翠侵犯过的记忆犹新,性器可以轻松挺进那种可怕的深度,哪怕是恢复力极强的他也不敢再次尝试。恐惧,对于那种可怕的经历葛叶纮汰只能感到恐惧,这种感情甚至让他强行扯开了束缚着自己左腿的藤蔓,抬腿踢向勋爵的腰侧。

    “不长记性。”脚踝被轻松握住,那只手轻微用力,无法忍耐的剧痛就在脚踝处袭遍全身,“想让我把你的另一只脚也一样折断是吗?”

    不是玩笑,他是来真的……退无可退了。硕大的guitou挤开xuerou开始深入,撕裂般的痛苦让葛叶纮汰起了逃跑的心思,但是藤蔓已经重新攀上他的左腿,不顾及伤处把他的左腿重新控制住。

    尽管有两次高潮带来的潮液润滑,但是想要顺利地进入还是太困难了,半overload的体质可以让葛叶纮汰的伤口无视自然情况自行愈合,但这种情况无异于对他这行一场缓慢的折磨。驱纹戒斗不会怜悯伪物,但是葛叶纮汰痛苦的表情也绝不是虚假。勋爵巴隆的外壳伴随从内向外生长的细小枝叶收回,驱纹戒斗的面容在枝叶中显露出来。

    “这样就可以了吧?”驱纹戒斗的性器依然很大,但比起勋爵,也是葛叶纮汰可以承受的尺寸,葛叶纮汰偏头不去看他的脸,然而脆弱的脖颈却暴露出来。驱纹戒斗凑上去,在上面留下一串吻痕,葛叶纮汰身上宽松的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漂亮的锁骨也暴露出来。

    咬紧下唇默不作声,葛叶纮汰忍受着驱纹戒斗的爱抚,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他的感受。驱纹戒斗只觉得下体被yindao里的嫩rou层层叠叠包裹着,感觉就像有张嘴在吮吸他的性器一样——虽然他以前并没有什么性经验,但是这样形容也许不错。

    掐着葛叶纮汰的腰,驱纹戒斗慢慢地把还没插进去的半截性器完全插入,而在他的性器完全插入的那一刻葛叶纮汰的身体像垂死的鱼一样弹起来,腰部贴上驱纹戒斗的身体,也让驱纹戒斗在无比近距离的情况下观察到了葛叶纮汰的眼睛。

    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他的心里呢?

    驱纹戒斗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全都甩了出去,他不再留情,按着葛叶纮汰的腰cao弄起含着自己性器的软xue。湿热紧致又有弹性的雌xue险些让驱纹戒斗发狂,如果不是听到葛叶纮汰痛苦地呻吟他估计会变回勋爵巴隆好好释放自己的欲望吧。

    “伪物,”松开了捆缚葛叶纮汰双手的藤蔓,勒痕已经呈现出深紫色,如果再勒狠一点会废掉吗?缠紧葛叶纮汰双腿的藤蔓也慢慢松开,那双腿上已经布满了勒出来的红痕,“放开你不是因为怜悯你,而是因为你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对我构不成威胁。”

    被硬生生压碎左脚脚踝的痛楚现在还牢牢刻印在葛叶纮汰的身体上,也的确让葛叶纮汰不敢轻举妄动。身体里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这些行动而停止抽动,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他想说出口的话在开口的一瞬就会变成甜美的呻吟。

    “呜……”在呻吟声出口的一瞬间葛叶纮汰就抬起手臂送入口中,咬紧牙关不愿意再让声音出来,“呜、呜——”然而尽管如此,身体还是随着驱纹戒斗的撞击发出呻吟。支起右腿试着在这个时候踹开压在身上的驱纹戒斗却被藤蔓缠住脚踝用力扯开。抻到大腿根的疼痛终于让他忍不住叫出声,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却让他达到了顶峰,高潮的水液淋在驱纹戒斗的顶端差点儿让他射出来,射出来的jingye弄脏了两人的小腹。性器抵在葛叶纮汰的zigong口深吸一口气,驱纹戒斗把想要射精的欲望压下去,看着葛叶纮汰爽到失神的眼睛,开口嘲讽道:“伪物,你是不是不行?”

    “你、混蛋……”葛叶纮汰的话还没说完,快感再次从体内传来,驱纹戒斗在抵着宫口细磨,这样自己也爽得到,软rou争先恐后吸附着巨物希望他再深入一些、也希望他做的更粗暴一些,但是对于葛叶纮汰而言与折磨无异,细密的快感从深处升起,哪怕是咬紧手臂也无法忍耐那些快感。

    太折磨了,暂且不说在这种缓慢的研磨下葛叶纮汰无法得到满足感,背叛感也让他从心底感到害怕,可是插在身体里的roubang也确实让他感到舒服。脚踝的疼痛已经有所缓解,但毕竟不是皮rou伤,如果再反抗的话会不会被活活扯断……不,不应该想这些事情,我现在要回到光实身边请求他的原谅……可是真的、好舒服——

    想被更粗暴地对待、不行、除了光实都不可以……可是……神志不清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葛叶纮汰不自觉地抬起双腿攀上驱纹戒斗的腰,这样让驱纹戒斗进得更深了。理智在唾弃追寻快感忘记誓言的自己,可从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却让他就保持现在这样就好。

    “葛叶。”他听到驱纹戒斗在叫自己的姓氏,也许是之前驱纹戒斗一直称呼他为“伪物”,这样的称呼居然让他感到有些讽刺。

    “很想要是吗?”其实根本不用等葛叶纮汰如何回答,葛叶纮汰在听到他的话的时候颤了一下,包裹着自己的软rou又绞紧了些,像是要把jingye压出来一样。

    “那么……”驱纹戒斗扶着他的腿,停止了自己下身的动作,他并不觉得现在的葛叶纮汰可以失去自己提供给他的性快感,“说吧,你想要什么?”

    腿被按着无法动弹,仅仅靠着腰部也无法获得足够的快感。葛叶纮汰觉得自己的眼眶在发热,是想要哭吗?在这种情况下……“你想要什么?”葛叶纮汰听到驱纹戒斗又一次重复,连研磨的快感也失去之后,虽然雌xue被塞得满满的,但还是感到了空虚。

    “请、请你……”葛叶纮汰闭上眼,“请你,狠狠地cao我……嗯——”

    吻落在他的唇上堵住了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在之前的cao弄中驱纹戒斗也差不多摸清了他身上的敏感点。没必要让他继续说出那些贬低自己的话,驱纹戒斗想,然后一次又一次用舌尖描摹着葛叶纮汰的唇形,柔软的唇瓣好像可以被轻松撕裂一样,看着他张开嘴来吸吮自己的舌尖。

    很熟练了,他经常跟吴岛光实接吻吗?不知名地醋意从驱纹戒斗心底漫上来,下身的顶弄变得粗暴,就像被弄疼了一样,葛叶纮汰发出委屈的呜咽声,但双腿却缠得更紧了。

    一次又一次撞击在柔软的内壁上,葛叶纮汰呜咽着发出求饶的音调,但每一次还未出口就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敏感的雌xue受不住如此对待,xuerou被摩擦得红肿,高热的xuerou包裹着一次次撞进xue里的roubang想要榨取里面的jingye,可是迎来一次又一次高潮的却只有自己。

    太不公平了……葛叶纮汰已经没有力气去缠着驱纹戒斗的腰,腿刚要落下却被驱纹戒斗托住。咬着牙承受了最后一轮抽插之后葛叶纮汰终于感到液体在rouxue深处扩散开。正打算闭上眼休息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了个个,后xue在被手指刺探着。

    “再来一次。”驱纹戒斗的声音很好听,可他说的话对于现在的葛叶纮汰而言简直就像是恶魔的发言一样,“你不会一次就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