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宠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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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来的时候,空发觉斯卡拉姆齐正在往自己怀里钻。 这倒是这几天不常见的行为。斯卡拉黏他,可睡觉的时候就算被他抱着也要蜷成一团,很没安全感的样子……不过也更像猫猫了就是。 说不准这也是某种训练的成果。 放在从前或许斯卡拉就要为他睡梦中的放松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过空并不要他的温顺和听话,斯卡拉能在他身边放松下来是个好迹象。所以他敞开胸膛让紫色猫猫能够钻进来,整个贴在他怀里,就像很久以前一样。 温莎家的小少爷也不是一开始就对管家先生和颜悦色的。 老公爵第一次带空去见斯卡拉姆齐的时候这孩子还只有十二岁。因为祖父的宠爱,年幼的继承人养出一副骄矜傲气的脾气,对与祖父交谈甚欢的金发少年理所当然上了他的黑名单,第一顿在小别墅吃的晚餐盘子里堆满了斯卡拉自己不爱吃的大蒜粒和洋葱。 坐在餐桌前的那一瞬间,混血恶魔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发现了自己不是人,准备用致死量的大蒜进行一个驱魔实验。 不过斯卡拉的小性子也就仅限于此。胡萝卜、煮熟的生菜、不加糖的咖啡,总是这些小把戏,最过分的要求也不过是要求忙碌的管家亲自帮他换衣服。等空真的弯腰去给他系紧束腰,又握着他的脚踝帮他套上腿环时,小男孩儿反而紧张到肢体僵硬,离夺路而逃就差一点点距离。 “行……行了吧,剩下的我自己来。”他强自镇定,找借口催空去看看花园里新来的园丁,自己狠狠把那截皮圈扣紧了。 空乐得放纵他——在恶魔眼里这娇气的小少爷确实就像一只名贵的猫,是要好好呵护的。所以他适时站起身来告退了,只在斯卡拉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淡的亲吻。 睡到一起去是半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是个打雷的雨天,闪电亮得两层窗帘拉满也挡不住,空虽然不担心会有雷劈到他精心守护的庄园,但还是按惯例请仆人们四处转转防火,自己则去看斯卡拉姆齐。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小少爷有那么怕打雷,一推门进去都没看到他人影,空找了半天才发现他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球一样,蜷在床头一动不动。 那晚空把斯卡拉从被子里抠出来,费劲把他的小身体拉直了,裹进怀里哼了半晚上摇篮曲。纤细的男孩子在震动的心跳声中安然睡着了,又在第二天红着脸抱着抱枕跑来找他,兴高采烈在他床上盘出一个小窝,全然不知道昨夜听到的不过是非人之物模拟出来的心跳。 斯卡拉的睡相不算好,单独睡着倒还板板正正,旁边一有人就会章鱼似地缠上来,连经常抱着meimei入睡的空也花了不少时间来适应他钻来钻去的睡法,学会了在需要睡眠时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压住手脚,直到斯卡拉不再需要他、把他驱逐出去为止。 现在这只猫儿又爬到他空置已久的怀抱中来了。 空因此感到满足。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三年来在执着些什么。是,温莎家族于他有恩情在,当年的家主掩护他和meimei逃过教廷追猎,让他保护年幼的继承人活到成年不算什么大事,他也乐得应承。斯卡拉失踪确实是他失职,但归根结底这件事发生在斯卡拉赶走他以后,是斯卡拉姆齐违背交易在先,按照恶魔一贯的逻辑,空根本不需要混进人群中虚以委蛇那么久,就为了找回一个已经不需要他的人。 “你就当去找走丢了的猫罢。”荧听说后乐不可支。空被小少爷赶出家门时她看了好一阵热闹,倒是对两人的纠葛了然于心:“就算真是养个宠物,养三年也算养出感情来了,何况他本意还是不想牵连你,不想把你也害死。再说了,都是睡一张床的关系了,不找回来你能咽得下这口气?” 空说闭嘴吧meimei,什么睡一张床的关系,他就是个不省心的家长外加抱枕,在斯卡拉眼里估计和其他家庭教师没两样——他到现在都还没完整给小少爷换过一次衣服呢。 不经意间暴露了奇怪的东西呢,空空子。 现在空是又抱到他的小少爷了。男孩子比三年前长高了一点,rou却没多少,整副身体被严苛的调教弄得纤细又柔软,抱着真的很舒服。空用鼻尖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认他没有因为白天里那次过激的“惩罚”而发热,才安心地阖上眼睛,全然没有想到在这之后会经历什么样的挑战。 斯卡拉姆齐在天色将明时醒来了。 身体……大概是又发情了,他脸上热得发慌,皮肤上也泛起一层情动的粉。xue里好像被抹过药,黏糊糊的泛着点凉意,可也抵不住情潮之中的软rou一个劲蠕动,已经被挤出来一点,湿漉漉地沾在腿根上。 他小心翼翼地绞紧腿,竭力把呼吸压到最低,迟疑了一小会儿。 他的思维比先前清楚了一点儿,知道如果叫醒空来帮他的话空是不会拒绝的。可是他再不愿意也得承认,如今他这具身体并不是被手指jianyin就能满足的。空只会帮他短暂地疏解一下热度,实际上完全不会满足他的渴求——完全是隔靴搔痒,他需要更大更激烈的东西插进来才行。 过量的快感不利于戒断性瘾,但他实在是难受得忍不住了。 借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他从空的臂弯里钻出来,叼着空的睡衣下摆往上掀,去寻找他的性器。 像他这样被精心调教待价而沽的奴隶,即使还没有被cao过也知道怎么才能唤起主人的欲望。先把guitou含进嘴里轻轻舔舐,再收好牙齿把柱身往里吞咽,柔软的唇和舌头、因为生理性反胃不断绞紧的喉咙,很轻松就让空的欲望硬了起来。他松开口小小地呼着气,觉得自己的后xue已经软到无需扩张,便直接掀开被子,对准那根性器坐了下去。 “呼……”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被终于被填满的快感激得头昏目眩,伏在空胸口喘息了数秒才重新直起身,准备开始动作。就像以前含着按摩棒训练时那样,他分开两腿跪在空身边,开始规律地抬腰和坐下,间或夹紧甬道把空的欲望往更深处吞。位置稍浅的前列腺被不住摩擦,他爽得要咬着下唇才能忍住浪荡的叫声,睫毛上都坠了一层要掉不掉的泪珠。 大概只起伏了十几下他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紧咬着空性器的后xue涌出一大股yin水,前端也漏出几滴水液,在仍被夹紧的胶管里凝出一小截水柱。 不行……还是不够。 斯卡拉姆齐短暂地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脖颈高高仰着,好平复涌上大脑的快感。感觉到空硬热的性器仍未释放,他重又弓起腰准备侍奉他,紧绷的腰腿覆着一层薄薄的汗,那线条显得漂亮极了。 体力大量消耗后他已不能再收敛动作的力度,每起落一次大腿和腹部都在打颤,都分不清是舒服得还是累得,被这场自娱自乐爽得眯起了眼睛,以至于都没有察觉空的呼吸节奏发生了变化—— “……斯卡拉?” 他醒了。 紫色的猫猫被猛地掀了下来,仰面朝天倒在床垫上。到了这时候他居然还不肯放手,几乎立刻把双腿缠到了空腰上,不许空从他身体里离开。 “呼……啊,对不起……空先生,我冒犯到你了……”属于斯卡拉姆齐的那一部分完全占了上风,他胆大包天地伸手抱空的脖子,对空又惊又怒的目光视而不见,只顾着胡乱把唇和脸颊往空脖子里蹭,同时死死绞紧了后xue,直到感受到空射进他的身体,他才餍足般松开手,任由空摊平自己的身体,急切地来回检查。 “要是生气您就罚我吧,斯卡拉一定乖乖听话。”这时候他倒又是那副乖巧的样子了。不过按照以前的经验,他犯了错再装乖只会让空罚他更重些。 无所谓。空要打他还是再来一次昨天的惩罚都可以,反正这是他需要还清的债。 他如此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