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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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昆地处沙漠,夜晚常有风沙呼啸。王庭之外,暗处的异动被风声掩盖,帐中是绝对安全之所。 拓跋煜安排的侍卫在帐外高声唤我,问我是否有恙,我缓了缓呼吸,竭力平稳回答:“无事。” 下一秒,厚重的帷帐帘子被掀开,拓跋煜大步闯了进来,我来不及阻止他,只翻身滚进卧榻里侧。 “公主……” 他话音顿在半空,语气由紧张变成玩味,摩挲着腕上的小蛇,朝我轻缓踱来。 “公主在做什么?” 此时我同他之间不过寸丈距离,暖色的烛光跳动着,光影落在他翠绿色的眼瞳里,足以映出我的身影。 发丝散乱,两颊晕红。 他俯身垂眸,颈间的金属坠子彼此碰撞,发出脆响。我敛了敛眼睫,避开他的视线,瞥了眼帐外。 “绝无闲人打搅……” 气息里尚挟着风沙与血气,剩下的词句却已经被咬着送进我口中。我状若乖顺,裹着锦被承受他的吻。 拓跋煜欺身半跪在床榻外,却只是低头来寻我的唇。只需微微侧头,他便会落空。 唇瓣碾磨相触,我无意躲闪,甚至迎着他抬了抬下巴,听到他低声的哼笑。 他的发辫垂落在我身侧,如小蛇一般盘曲。看着那股淡金色的辫子,我忽然很想摸摸它。 然而在我伸手触到发辫前,手腕已经被擒住。他握着我的手送到自己唇边,将掌心的水渍卷入口中。 “公主气味馥郁,难怪刺客惦念。” 我歪头看向他,在他逐寸舐过我指尖时,曲了曲手指,逗弄他的舌尖。 “死人罢了,惦念又如何?在北昆的地盘上,惦记我的可不止刺客。” 锦被之下,早已被自行抚慰过的身子敏感得止不住颤,轻薄的呼吸扑在腿根,又不争气地泄出水液。 一刻钟前,唇rou已经被指尖拨开亵玩,如今再次被唇舌顶开拨弄,更显湿滑。 拓跋煜伏在我腿间,不断吮吸xuerou,额间的金属吊坠随着他的动作贴在我腰腹上轻蹭。大腿被掰向两侧,无法合拢,我忍不住伸手去拽他的发辫,想要停止这折磨。 “原来公主喜欢本王的辫子。” 他终于舍得松口,唇周还沾着一层清亮水渍,毫不避讳地来亲我的唇。腥膻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我皱了皱眉,又拽了一下他的头发,示意他到此为止。 他闷笑,带着意味不明的轻佻,慢条斯理地剥掉了自己的外衫。 赤裸的胸膛上遍布红痕,除开争闹时被指甲划到的红痕,还有不少出自他人之口的齿痕。 我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手上却颇为实诚,沿着喉结往下,掌心揉过胸口饱满的肌rou,又掐了一下乳尖。 他任由我作恶,只在脱掉薄衫后咬了一口我的手腕,“公主,这些……可都是要还的。” 世道北昆荒蛮,yin乱无度,我只当故事来听。拓跋煜为人狂妄,却也算进退有度,不失礼节。 然而床榻之上,一切颠覆。 在他捏着自己的发尾送进我口中时,我已经无力抗争,任由他按着我的唇角帮我合上唇,要我“被cao狠了就咬着辫子”。 麻花发辫被我含得湿润,泪水淌在颊上,却因为被箍着双手,只能任由它淌落,或是等人来吮掉。 腰腹已经被掐出红痕,比起拓跋煜胸口的痕迹,倒是难说谁下手更重。只是我臀上指印斑驳,细算起来,还是我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