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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跳跃着,孙权的眼睛也在烛火的照映下忽明忽灭,你看着他的眼睛,不由得想起刚跟他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总觉得他还小,是个认真读书的好孩子,哪怕是后来算计你捅了你一刀,你虽防备可仍然在心里把他当成孩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呢? 大概是从他背着哥哥算计了好久,火烧了广陵的绣衣楼据点开始的吧。 彼时时局动荡广陵内忧外患,一时不察被这小子钻了洞子,当时的火像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本就岌岌可危的广陵摇摇欲坠。 你已记不清当时的火了,只记得陈登为了挽救重要公文被火舌烫到的那块疤,只记得在动乱中失去联系的雀使传来的最后那句“楼主,小心江东”。 当时奔走了多久才救下广陵救下绣衣楼,楼里的人为了早日重建据点恢复情报链熬了多久的夜,你通通记不清了,你只记得那双眼眸,那双绿色的冰冷的眼眸。 你看着那双眼眸,心境已不复初识。 你揪住孙权的领子:“仲谋,你知道孙家现在什么样了吗?” 孙权盯着你看了许久,然后微微点了头。 “知道就好。”你放开了他的领子,拍了拍他的脸:“尚香、伯符还有你爸妈现如今都在广陵的一处宅子里,我亲自派了人照顾他们,哎,可惜绣衣楼财力有限,只能让他们吃得差点住得差点,伯父伯母都已年老,这种条件很容易生病呀。仲谋,你说是也不是啊?” “你什么意思?” 你伸出手轻轻抚着孙权的脸颊:“没有什么意思呀,只是近来如你所愿与你哥哥决裂了,没有人安慰我,觉得好寂寞呀。” 孙权没了声音,任由你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你要把他绑在这里,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张床。 你轻轻笑了一声:“仲谋,你乖乖听话,孙家的所有人,包括小猫小狗甚至你钟爱的六把剑都会…好好的。” 你脱下裤子和鞋,重新坐回凳子上,脚踩上了孙权的肩膀。 孙权看见他魂牵梦绕的那处,只一眼,便低下了头再不敢抬眼。 你以为他是觉得屈辱,脚下身躯的颤抖是在耻辱是在恐惧,心里不由得想到底还是小孩子。 他越害怕,你越兴奋,那处开始有点痒了起来,你用脚抬起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仲谋,舔。” 孙权看着你的眼睛,面上不显,绑在身后的手却已攥得死死的,他不知道这究竟惩罚还是恩赐了。 你看他久久不动以为要再胁迫他几句,他却跪着挪到你两腿中间,低下头,脸埋在了你的下边。 他伸出舌头在那处舔舐,高挺的鼻梁正正好抵在了阴蒂的地方,他舌头不断动着偶尔还会吸两下发出啧啧的响声,鼻尖随着他的动作蹭着你的阴蒂,快感一波波袭来,你攥着他的头发情不自禁地扣紧他的头让他贴的更紧。 孙权被你扣着,感觉到有点呼吸不畅,他听着你的喘息感受着你的情动,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你的xiaoxue里进出,最后你被舔出高潮时,他咬了一下你的阴蒂,你吃痛把他推开,扇了他一巴掌:“跟你哥一样。” 他被你打得偏过头,嘴角的液体在烛火的照映下亮亮的,红肿的手掌印印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他也不说话只是跪在那里。 蜡烛劈啪一声,他如梦初醒,转过头看着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早已不似刚刚狠戾,高潮刚过,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好像春天早晨的露水。他盯着你微红的脸颊,他想起那个雨夜,你被哥哥舔舐之后,也是如此这般,让人忍不住摧残。 你看他盯着你看,也不恼怒,心里尽是一些恶趣味。你拿出身上的匕首把困着他手腕的绳子割开,把他拉到床边,自己翘着二郎腿坐上了床。 “自己把裤子脱掉。” 孙权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你开始有点不耐烦:“仲谋,把裤子脱掉,然后跪在我面前,听懂了吗?” “你知道后果的,仲谋。” 在你说过威胁的话之后,孙权才抬起头来,他紧紧盯着你的眼睛,手上开始动作。 你看着他倔强盯着你的眼睛,感觉他这个人还蛮割裂,眼睛里写满了良家妇男非礼勿视,手上却开始解腰带,一件又一件,你没让他脱上衣,他却把全部衣服都脱了干净。 他站在你面前,挡住了远处的烛火,他的身影把你遮在了暗处,你看着他胯下巨物,说了一声:“仲谋确实是长大了呀。” 他听着你的声音,胯下巨物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跪下。” 孙权没动,你笑了一声,踢了他膝盖处的软骨一脚,他多日未进食本就虚弱被你措不及防踢了一脚后,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仲谋,另一只腿还要我帮你吗。” 孙权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另一只腿也跪了下来。 你开始大笑,那唯一的蜡烛离床铺有些远,你觉得有点暗,看不清他的眼睛和表情,你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开心吗?不觉得。倒是心中的怒气开始成倍地增长。 你的脚轻轻踩上了孙权的胯下巨物,用脚缓缓的研磨着,直到它高高抬起了头,和孙权的小腹贴着,你看着孙权难耐的表情,和抑制不住的喘息,觉得惩罚好像变成了奖励,于是在刚刚扇的那边脸上又扇了一道。 孙权歪过脸没说话,但是胯下的巨物却分泌出了前精。 你不由觉得好笑:“仲谋,我没想到你还是贱骨头,又sao又贱啊。” 你蹲下平视着他,伸出手摸上他的巨物,上下撸动着,他声音逐渐变得粗重的时候,你用大拇指堵住了他的guitou。 他的欲望没法出去,眼神迷茫地看着你,绿色的眼睛变得水润润的,发出的声音也黏黏糊糊。 他说:“嫂嫂……” “嗯?怎么这时肯叫我嫂嫂啊?” 他好像听不清你的问题,身体往你这边倾斜,头靠在你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请求,从前的那股倔强劲再也找不到了,现在孙权只能凭借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动作,他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能把她锁起来,让她只看着他,让她离哥哥远一点再远一点,哥哥已经什么都有了,他只要她他只要她。 你看他那样觉得今日也算是玩够了,找了绳索又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你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说:“不许射知道吗?自己忍回去,我下次来发现你射出来你比今天还惨知道吗?” 你的指甲轻轻刮过孙权的冠状沟,他浑身颤抖了几下,你又摸了摸他的脸转身走出了暗室。 你出了书房遇见了崔烈,崔烈看你如此高兴问了你一嘴原因,你只回答他最近得了一个小玩具有趣的很。 暗室里,你点燃的蜡烛逐渐烧完,孙权像你走时那般跪在地上,双腿磨蹭着自己的巨物,清爽的少年音逐渐喑哑,欲望得不到抒发他难受的要死,他笑了笑躺在了地上,看着逐渐暗淡的蜡烛,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哥哥与你的矛盾,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广陵,想起了在江东偷偷为你建造的府邸,到了最后又想起你陪他逃课,想起你护着他,想起你总问他为什么没来宴会。 他不后悔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后悔,他最起码…最起码走到了你的面前,走到了你的身下。 他不要只做太阳下的人,他不要你眼里只有他哥哥,做你的囚徒也好,做你的玩具也好,做你的敌人也好,只要你能看见他,只要你能……不把他当孩子。 他想起他舔你时你的反应,混着那个雨夜的记忆,他浑身颤抖着,激动极了,他终于偷偷的获得了哥哥的神明的眷顾,哪怕神明不觉得那是眷顾。 蜡烛逐渐熄灭,暗室里一片漆黑,只回荡着越发喑哑的少年音。 “嫂嫂。” “嫂嫂。” “嫂嫂。” “嫂嫂……” 最后,jingye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