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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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窈娘否认,却不敢看陈用吉的眼。 “我只是在屋子里呆久了 ,觉得烦闷,不想人跟着,才自己一个人出来的。” 这话要是信了,陈用吉在楚王府也活不了这么多年。 只是碍于林稼在场,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上前抓住窈娘的手腕,一扯,几乎将她裹挟在怀中。接着便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他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几乎想把她的骨头折断一样。 “放手,你轻点!” 窈娘眼泪都涌出来了。 陈用吉下颌绷的更近。“我说过,要你听话。既然你不听话,那就该接受不听话的后果。” “等等。” 身后有人出声,声音醇而清。 是林稼。 陈用吉止步,唇边溢出冷笑。 “林大人有何贵干?” 林稼却只对着窈娘垂首:“臣方才想起,小殿下让臣做的事情。” 陈用吉垂眼看着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子。冷森森道:“你让他做什么了?” 窈娘哽咽,一时间只怕林稼把自己给卖了。 “没···没什么。” 陈用吉翘翘唇,神色阴鸷,没有松动的迹象。 林稼不动声色,“是杜淳元的《春山图》。小殿下方才问臣,有没有画师画过杜鹃花。只是臣才疏学浅,一时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了。前朝杜淳元,便画过一副春山图,入画的便正是杜鹃花。殿下若喜欢,臣便答应您,将画给您寻来。” 窈娘含着泪,怔怔的。 “你说你肯答应我···”身边男子冷哼一声,她忙遮掩,“答应帮我把画找来?” 林稼朝她颔首,微微一笑。 窈娘心一瞬松下来,连肩膀都不觉得疼了。觑间陈用吉还是冷冷看着她,连忙晃晃他手臂。 “我是杜鹃花看得烂漫。想起你房中清冷,才随口问了林大人。想着随后找到画再告诉你的。” 陈用吉瞥他一眼,神色微妙。 “还是不劳烦林大人了。殿下素来娇纵,杜淳元的画也敢张口就要。你要是真给她找来,她日后越发不知道高下,只怕够我头疼的。” 他言语间是全然的占有欲,恨不得直接告诉林稼,如今她是他的所有物。 窈娘根本不敢看林稼的神色。 好在林稼并未多言,只淡淡颔首。便目送他们离去了。 窈娘就被陈用吉攥着手腕往园中带。 路径越来越陌生,根本不是回去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心慌起来,怕不是陈用吉真的恼了,又要把她送出去。 他笑得颇为玩味,言简意赅道:“马厩。” 窈娘白了脸。想起前些日子被他逼着看得那些春宫话本。那其中不乏有人兽交媾的荒yin场面。 陈用吉该不会想,用马······来惩罚她吧。 临近马厩。 隐约有酸臭的气味传来。方才领着陈用吉来找窈娘的侍卫颠颠跑过去,牵来一匹高头大马。 马儿十分神俊,皮毛柔顺,光泽细腻。被日光一照,就荡漾起闪着金灿灿的光波。跨间那如同成年男子手臂粗壮的性器,还在一颠一颠的。 窈娘死活不跟近前。她紧紧抱住陈用吉的手臂。 “求你,我知道错了,再没有下次···”骏马打了个响鼻,她身子一颤,眼泪是真的涌出来。“这样会死的。求你·····” “想什么呢?” 陈用吉似笑非笑。 脸色虽不慎好看,但比刚刚对着林稼时好多了。 窈娘一怔。 陈用吉翻身上马,又伏身一捞,将她捞进怀中。 侍卫殷勤递来马鞭。他抬手一挥,马儿就射箭一样飞驰出去。 地势逐渐平旷。 行宫宫门处的守卫远远看见马上来人,立刻就将宫门大开。 连绵的行宫殿宇被马儿甩在身后,迎面撞来的是满山的翠色。 窈娘缩在陈用吉怀中,只觉得耳旁风声呼呼,清风从脸颊吹过。 她不会骑马,被他带着在山道上驰骋,一时心中郁气都消散了许多。 待奔出去十几里,骏马的脚步渐渐歇下。 窈娘终于道:“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陈用吉一扯缰绳,放任马儿慢悠悠地踏过山道。 他神色不明,抿唇:“不是你说在屋子里待的憋闷?” 窈娘一愣。她是说过,可那是她随口编来的。 谁知道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 窈娘心下就有些愧疚。想说些什么,可是陈用吉忽然一扬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 “驾!” 方才慢悠悠的骏马又飞奔而起,窈娘不加防备,一时就撞在陈用吉怀中。他的体温顺着薄衫透过来,暖热而憋闷,烫得她不自在。 “你慢点!” 他就是故意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