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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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陷入了死一般的平静。 “然后呢?他还说了什么?”米歇尔沉默了,良久后仓促一笑。那波澜不惊的面容实在是让戈恩猜不透他现在的想法。 但是将军生气那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自己亲手扶持起来的小孩长大突然转了性,跟进了叛逆期的熊孩子一样在那么严肃的场合贬低自己,还头一个不让他回去。换成他自己,呵呵,白天不得空晚上也要给他打死咯。 “不清楚,后面赫珈勒殿下很生气,据说让当时在场的人都滚出去,莱德也没听到后面的内容。” “当时都谁在场?”他问。 “六位长老,十三军首领都在,还有行政岗专员。”戈恩仔细回想了一下通讯内容。 米歇尔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长老也在?” 他将戈恩说过的话放在嘴里细细嚼着,尝出了几分不对味。 那群老家伙他在位期间就不老实,他又身陷囹圄这么多年,没升起点什么小心思也白活一百多岁。反观裴因这臭小子,不枉他花心思cao练这么多年,还是长了点脑子的。 戈恩见他心情没那么糟糕,试探性问道:“那您现在是打算什么时候启程?跟房间里的那位一起吗?” 跟房间里那位......米歇尔目光动了动,不得不重新审视下现在的局势。 这半年他只是从各种渠道探听x星的事情,但这就跟拼拼图一样这一块那一块,即使他凭借敏锐的政治思维在消息不完全且不知道真假的情况下想了解个清楚也是极其困难的事,因此他才想把姑娘留在这里,自己先去探探风险。 但如果按照戈恩所说的那样,姑娘待在这里,真的安全么。 思索片刻,他只觉得头痛:“你们先回自己的地方等我消息,行事小心些,我这两天给你们答复。” 戈恩答应下来,小部队齐齐向米歇尔敬礼。男人高大威猛,猿臂蜂腰,即使穿着休闲服在气势上也完全碾压这些小弱鸡,对此他只是微微含额,意思自己知道了。 进门后客厅并无乔思的身影,米歇尔熟门熟路走进卧室将床上的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乔思被下了一跳:“你谈完啦?” “嗯,谈完了。”男人将姑娘搂紧自己怀里,感受着鼻尖若有若无的橘香,似乎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属,那紧绷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作呕感也随之消退。 他在跟戈恩谈话时就很不舒服,额头上的神经一直在跳,他克制着想把所有人踹飞的冲动努力保持正常,可还是无法忽视身体上和精神上所带来的双重压迫。 就如同一艘本被砸的稀烂的破船,被捡起来,缝缝补补,看似又能出海抵御风浪,实则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他离不开自己的避风港,无论自己将会走多远,最终还是要回来,安稳的睡上一觉。 米歇尔就跟吸到过量猫薄荷一样,整个人都瘫了下来,呼噜呼噜等着顺毛。乔思静静躺在男人怀里,等着他缓一缓。 男人叹了口气,有很多话想和姑娘说,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老公......” “我在呢。”乔思老脸一红,这只是她一个情趣,怎么还叫上瘾了。 “怎么啦?是谈的不顺利吗?” 她闻到了米歇尔身上不一样的味道:“你又出奶啦?” 姑娘软软糯糯,在自己怀里好似要融化的糯米团子,黏黏糊糊又甜滋滋。 “应该吧。”他呼出一口浊气,单手将衣服撸到自己锁骨,白花花的乳rou被挤了出来,可以看看奶晕上一层水光。“可能是今天做的多了激素有些紊乱,一进门就开始流,你要喝吗。” “不,不用。我感觉你很累米歇尔。”她哪有什么心思喝饮料呢,挣扎着挣脱开男人的束缚,在看到他平静而又略显疲惫的面孔时,心疼的不得了。 “可能......吧”米歇尔疲倦的揉了下眉心,心中有股郁气无法疏解:“我先去洗个澡,贞cao带需要解吗?” 乔思:......为什么要用询问的语气。 她都忘了还有贞cao带这回事。 她有点懊恼,男人看出了她在自责,凑过身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没事的,我很喜欢。” 乔思催促他赶紧去取下来。 浴室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盘腿坐在床上,慢慢发散思维。 不想和米歇尔分开,但也不想成为他的累赘。乔思细细盘算;学校马上就要期末考,考完还有半年自己就有可能会被联邦分配到军队做一名战前考察员,主要就是负责在战前统计各军人数,实力等级调查,分析敌方各项水平,交战地点利弊以及局势的变动以及作战调整,运气不好还会被派到前线做调查,像极了影视剧里的炮灰人物。 而男人却身负爵位,又有累累军功,荣耀一时。 这就像自己哼哧哼哧爬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到自己事业的门坎,想象着以后加官进爵吆五喝六,而人家已经在顶峰睥睨着她这样的小人物...... 这就不得不提以前有多少作业是米歇尔帮她做的。乔思瞪着一双大眼神游天外,哎,老婆太强也会让人愁啊...... “乔思。”醇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她的名字仿佛被放在嘴里斟酌了几百遍,才带着缠指的柔情被叫出来。 很温柔,也很安心。 “嗯?”乔思缓慢回神,将眼睛聚焦上去。 哇 靠 即使看了半年多,但还是不行,太上头了。 米歇尔未着寸缕,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胸膛流进双腿间隐蔽的地方;肌rou结实遒劲不显笨拙,每一处恰到好处。优美的肌rou线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好似草原上随时待命的猎豹。 他没有少年的那种青涩感,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该死魅力,再加上常年征战沉淀下的冷冽肃杀,使人下意识退避三舍。 而就是这么一个极具危险的身躯,却有一对珠圆玉润的乳,鼓鼓囊囊似乎是装着什么;两个rutou也比正常男性大上许多,红艳如樱桃,在男人身上格格不入,更显色情。 蕴含力量的身体,推不开一个十八岁少女作乱的手。 米歇尔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样有何不妥,抬了抬手上之物轻声说道:“后面肿了......” 这是让她来上药。 米歇尔刚和乔思在一起时有一段时间简直是荒yin无度;年轻人,体力好,又有很多新想法。可偏偏米歇尔在感情上又是个木讷的主,只会一个劲宠着乔思在他身上折腾,生怕自己的身体让姑娘失去兴趣,累了受不住了也不说。 可那地方即使凭借着强悍的恢复力也经不起一天几次的cao弄,即使肿的塞不下东西他也面不改色硬生生往里塞,仿佛那地方不是自己的一样。 乔思后知后觉,简直要把自己气死。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于是只能在布维森那里花大价钱买消肿的药,勒令男人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能隐瞒,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下。 乔思眨眨眼,脸慢慢腾红,朝米歇尔勾了勾手指头:“来呀。” 男人低头笑了一声,心里的郁气不知道为什么被慢慢抹平。 他轻手轻脚上了床,跪着将臀部翘起,怕姑娘费力还特地拿手扒开,就这么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出来。 娇嫩的小花已经鼓起将xue口堵的严丝合缝,是有些严重。乔思轻轻吹了吹,看着它瑟缩了一下。“今天辛苦你了。”她含糊说道,张开嘴将那出包裹,灵巧的舌模仿米歇尔给她koujiao时的动作舔弄着吸允,似有讨好之意。 “什么?等等——啊—— ”男人回头,意想不到的触感从私处向上蔓延,让他直接软了腰身。他用胳膊抵着眼睛低吼出声,难得失态:“乔思!别舔——”。 乔思箍住他的腰不让他逃走,一脚能踢断人肋骨的腿在姑娘身下抖成筛糠。“不润滑怎么上药。”她嘀嘀咕咕,温润的气息让米歇尔更加提不起力气,只得咬牙切齿道:“脏,别舔。” 姑娘不服气:“哪脏了!你给我舔怎么就不嫌脏?”姑娘不讲理起来是真不讲理,她专心注意眼前的美食,不顾男人早已缴械投降,颤颤巍巍的求饶。那地方本就红肿充血,被柔软的舌尖抚慰,就好似舔的不是后庭而是自己心口。 发酸,发热,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他的心上落了层雪,掩埋了那些能看见的,看不见的陈年旧苛。少女的爱不畏惧肮脏的过去,它能抵御黑暗,也能带给人希望。 米歇尔在面对自己族人时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脏在此归于平静,随着药棒的推入瘫倒在床上。 他劳累极了,一沾床便睁不开眼。后臀火辣辣的同感也变得清凉,整个人都舒畅了。 “睡吧米歇尔,我去给你做饭。”迷蒙中似乎听到了姑娘小声安抚的声音,一滴泪随着眼角落进碎发里。 他不能惧怕未来,因为未来有他珍爱的姑娘。 ...... 在遥远的后世,他的事迹被人传唱。吟游诗人拨弄着风琴,孩子们扎堆成群等待着节目的开始。只听诗人调试好音阶,开始不疾不徐讲述那个时代的故事: 他背负荣耀;但也被人踩在脚下。 他举杯与族人相贺;但也与狗同食。 他是被人信仰的神明,也是被人羞辱的对象。 他不惧只身入联邦,亦不惧重回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