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的牛(h)
累死的牛(h)
“真坏……”裴乌蔓嘟囔了一句,然后用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着她在祁盏手臂上留下的抓痕,“是不是掐痛你,所以要报复我?” 报复你什么?祁盏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女人的手指还在扣着抓痕,祁盏忽然明白过来,噙着笑,“疼是真、报复是假,你也够可以的,把我皮都抓破了。” 裴乌蔓听到这话后马上就支起身子,跪在床上,看着祁盏的伤。 她小心地观察着,嘴巴吹了吹气,心疼道,“都红了,对不起哎……我不是有心的。” 祁盏倒是意外的挑眉看着她,这女人竟学会关心我了?他笑了笑,不在意地握住了她的手,“这点红算什么?蔓蔓的xiaoxue难道不是更红?是不是在变着法子叫我道歉,嗯?” 裴乌蔓羞哒哒地说道,“没有啦……”她想了想,楼住祁盏的脖子,轻轻地说,“只是真的怕指甲印挠疼你……我都依你,不要不高兴。” “哈哈哈……”祁盏这次被她的话弄得笑出声,“我不高兴?”这女人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呢?分明就是和平常两个样子。呆呆的。 祁盏当然不会错过裴乌蔓这赎罪的机会,指了指已经软化的大roubang,眼神向她示意着。 裴乌蔓便伸出玉手,上下的套动。祁盏勾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小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裴乌蔓吐出香舌在祁盏嘴里四处游动,带着他的舌尖回到她的嘴里吮吸。 祁盏抚摸著女人的身体,roubang在她的taonong下又壮大了,他便抱着她先吻了几下,然后叫她趴在床沿上。 “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祁盏砸吧了一下嘴。 裴乌蔓把上身向下一趴,双手扶着床沿,把嫩嫩的小屁股厥了好高,红嫩的xiaoxue也整个露在外面。 祁盏拍了拍了她的小屁股,上面顿时出了两了个红手印。他用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把guitou放在她的xue口上,揉了两下。 小嫩xue被这么一揉,就冒出了yin水,湿哒哒地流出来,和祁盏刚射的jingye混在一起。裴乌蔓痒得很厉害,娇娇说道,“顶进去嘛~” 祁盏一只手搂着她白嫩的屁股,硬绑绑的roubang对着她的xue眼,用力一顶,整根阳具就没了进去。 “哦——~~进来了,插得好深啊~~~~” 后入的姿势让祁盏进入的很深,裴乌蔓的嫩xue被插得裂了很大,sao水在交合处汩汩往外流淌,连她那后庭也涨得往外翻。 他挺硬着roubang,对着她的xue里,开始抽送。一下一下的,轻抽慢送,几十下过后,祁盏感到她的xue鼓动了起来,便改换了抽送的方式。 祁盏用双手抓紧了她的腰部,阳具也抽出得更长,每顶一下,连根插入,必定要把guitou拉到xue口上,又用力地顶进去。 一送一迎,裴乌蔓口中的哼声不断。 祁盏直起身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身,让roubang与xiaoxue做更深的接触。花蕊溢出更多的蜜汁,早就被洇湿的布单都没了吸水的能力,一圈水汪汪地浮在上面,往下一压,能冒出更多的水。 裴乌蔓摇动着屁股,越叫越大声,“啊哈~~~~~~……唔…哦——”她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放浪着、配合着、迎送着。 xiaoxue又湿又烫,随着祁盏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rou。 两个人都很敏感,不一会儿,紧小的rouxue就颤动起来,两个人都咬紧了牙关,只发出“嘶……”的喘气声。 祁盏只觉得膨大发烫的jiba,已无法抗拒xiaoxue中rou壁的吸吮和搅动,他马上从裴乌蔓身体中抽了出来。 “额啊~~喔…”浓烫的jingye,一股股冲过阴户口的钳制,射向她的屁股。 “啊啊啊~~~~——…天哪~…”裴乌蔓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内壁不断地抽搐收放,她无法自抑地呢喃着,失魂地趴在了床上。 白白的jingye顺着裴乌蔓的股缝流下,淌过还在微微颤栗张开的花瓣之间,一扇一扇的,像想要把那东西吸纳进去。 祁盏趴在她的背上细细吻着她鲜嫩的rou体,但是他温存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 到最后,两个人都累极。一前一后地合上眼,昏昏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