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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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和殿下再三确认是否有必要如此。殿下仍执意此般,便是心知肚明即将发生什么了是吗。” —————————————————————— 郭嘉最近身体情况不太好,为了防止他总去歌楼,你请工匠打造了一副精致项圈,末端连接床柱,自傍晚时分起,便将他锁在了寝室。 因着担心他的身体,怕他半夜发作起来,你要求和他同榻,夜里留心他的动静。 甫一躺下,他便像没骨头似的,攀附在你身上,纤瘦的手指便要向你的衣领深处探。你推开他,合拢衣襟道,“老实睡觉。” “我身体不好,殿下行行方便嘛,殿下?”你恼恨他这种境况下仍惦记那档子事,并不搭理他。他见你毫无反应,说罢装模作样地用手掩住口鼻,咳嗽了几声。你一时拿不准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只好回身帮他顺了顺气,他的胸膛确实单薄,隔着一层皮rou仿佛可以直接触碰到奔流的血液和骨骼。 他顺势捉住你尚未撤走的手,“殿下仍是如此心善,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了。” “你现在情况不大好。”你轻叹一口气。 “那又如何,活得一日算一日,因忧虑而不思享乐,岂不无趣。” 他仍旧摆弄你那只停在他身上的右手。 “随你吧。” 他既心意已定,多说无益。你收回手,转身背对着他。 他如蒲苇一般缠绕上来,轻轻道,“我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不碍事的。殿下禁了我的出入,又拿走了我的烟酒,可是想好了用别的替我纾解病痛?” 他的身体成为微弱的热源,吸引着你向他靠近。 “耳坠勾到了我的头发,睡觉也不取吗。”你嗅到了他中衣上的味道,丝丝缕缕地缠绕着。 “已经和皮rou粘连在一起,强行取下,怕是又要流血了。既然殿下不喜,那我….” 他作势要取,你只怕了他再病重一次,便抬手阻止了他。“我就知道殿下心疼我。” 他又亲亲热热地靠过来,微凉的左手覆上你的眼睛,“殿下不喜就别看,一切交给我,我知道轻重的。”他的手指还残留着烟草的味道,苦苦涩涩,扑进你的肺腔。 “如何,殿下,说句话?”他的语调上扬,覆在你双眼上的手指缓缓下移,摩挲你的下唇。你未直接回答,而是张口咬住了他,他便知道你是应允了。过来环抱着你,让你的背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主公。”你听他在耳畔这么叫你,情深意重,仿佛在宣誓为数不多的忠诚。 环抱你的另一只手探入衣襟,轻轻捏揉你胸前的软rou。他的体温寻常,性器却是guntang地在你身后抵着。你听到他的手窸窸窣窣和你寝衣摩擦的声音,仍是担心道,“你当真可以?” “殿下不必担忧,我心中有数。”他空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寝衣,将你的亵裤褪至膝盖处,便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你的腿缝。他的东西虽不甚粗壮,但长度颇为骇人。寝室未置纱帐,借着外间的烛光,竟是能从身前看到那东西在你腿间进出。不一会便将你腿间摩擦得红肿,身下情动,渗出一汪春水。 他在情事上坦荡,并未遮掩喘息,音色清悦,十分好听。除去那只安抚胸前的手,另一只揽在你腰上的手向下,寻到溪谷间隐匿的花核,温柔地逗弄起来。他的东西长,若湿润不够,进去时定要吃些苦头。你悄悄将屁股抬起来些,紧紧贴合他的小腹,更方便了他在你腿间顶撞。 “行了吗,殿下?”他伏在你的肩上问道。你点点头。他便扶着你的腰,就着侧躺的姿势,整个入了进去。即便如此,还是顶撞到很深的地方,你二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殿下的里面,好温暖。” 他的腰纤瘦却有力,一下一下撞击着你,交合处发出yin靡的水声。你被他顶撞得难以说出完整的话来,“太…深了…郭嘉…轻,轻点…..” “我,耳朵不好,殿下,声音大些呢。”他坏心道。你便一拽他脖颈上项圈的锁链,扯得他向你更贴近了些,“轻点,郭嘉。你若不想下面的东西也被我锁起来,就按我说的做。” “被殿下锁起来,似乎也不错?”他若有所思道。 你见他竟真的在思考这件事,那根东西还停留在你身体里,不禁羞恼道,“慢一些就是了,你那东西这样长,我哪里吃得消。” “我听殿下的。”他一改方才急风骤雨的猛烈,温柔地将自己的性器拔至xue口,再慢慢地整个探进去。guitou的棱边擦过你体内敏感的几个地方,激得你泌出一股接一股的yin液。 温柔地进出,反而能进到更深处,他的喘息也渐渐平稳下来。 “果然进到了好里面,”他的左手从你腋下穿过,搅动你的乳尖,右手在你的腰腹和大腿揉捏,末了用力覆在你的小腹上感知他自己,“像是潮汐涌动,好舒服。” 你其实也受不得他这般细致温柔的搓磨,暗使xuerou吞吃蠕动,想要他快些得趣。他的性器借机剖开内唇花瓣,次次仅根而入,将花心碾得软烂。没多久,你身下甬道急促收缩,便是又泄出一股热流。 这一绞使得他头皮发麻,精关再守不住,便趁着你泄身,用力顶撞起来,“殿下..殿下…” 右手紧紧地箍在你的腰上,约抽插了十数下,他将性器抽出,射在了你的腿间。 你余韵仍在,便没去理会他在你腿间的半软性器。待稍稍缓过来些,便扭过来打算抱一抱他,同他亲近亲近。 不料他却歪倒在一边人事不知,竟是昏了过去。 这下吓得你连忙坐起来掐他的人中,“郭嘉!郭嘉!别吓我啊。” 匆匆收拾了一下你二人的狼藉,便急传医师前来诊治。 这顶色中饿鬼的帽子你怕是要坐实了。你看着他昏迷的侧脸发愁道。 —————————————————————— 医师迅速来看过,连施数针,方将他的神志唤醒,并开了一副汤剂,诊毕,不赞许地看了你一眼,未敢多言便离开了寝室。 “这便是你说的心中有数。” 你看着他虚弱躺着的样子,只觉气不打一处来。他讨好地攥着你的手不肯放,“确是心中有数,我途中并未发作,殿下。” “我好难受,殿下今晚仍旧陪我嘛。” “只睡觉,不做旁的。”你冷酷道。 “唯殿下之命是从。”他眯了眯眼睛,笑了。 你无奈他不要旁人插手的胡搅蛮缠,便只好重新洗漱后,拧了方帕子给他自己擦洗。方才事态紧急,你并未好好替他清洁干净。好在也只需清洁一处,也无需耗费太多功夫。他擦干净后,对着你坐在床沿的背影道,“我好了,殿下还不来睡觉吗。” 这一折腾已是钟鸣漏尽,你也困乏不堪。躺在榻上对他警告道,“不许动手动脚。” 见他点头,你方放心背对他阖上双眼。但他作乱的爪子实在惊扰你的困意,“你到底要做什么….”许是太困,你的声音也无甚威严,到似爱侣的低喃。他轻声在你耳边道,“就含着,好不好,我保证不乱动,”语毕又挺身将自己性器塞了进去,“只要不出精,我身体真没事的。” 你见他这番境地还能说出这种昏话,只觉他这种行径不如死了省心,便也没有阻拦,一切都等睡醒了再说。 他见你没有反抗,便亲亲密密地抱紧你,在你颈后低低道,“这一刻,当真可为主公效死呢。” 与你一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