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婚礼后台的分手炮
2.婚礼后台的分手炮
明明是林仲启在自渎,鹿嘉却想起了丈夫林伯承。 那一年她14岁,林伯承19岁,她在林家的老宅过暑假。 那个仲夏夜,她也是这么呆呆地站林伯承的房门外,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声音。 那时她还太小,虽已经发育完全,但还不懂男女之事,她以为崇敬的伯承哥遇见了危险,急急地叩门。 “伯承哥哥,你怎么了?快开开门!” 再年少老成,也只是十九岁的少年,他满脸红晕的开了门,慌张地只肯开一小道门缝,也不敢看她,哑哑地问。 “小嘉,你怎么还不睡?” 她那时还不懂,为什么铺面有股檀腥气? 为什么伯承哥的声音变得沙哑惑人? 为什么伯承哥连眼角都发红了? 她只是呆呆地看光裸着上半身伯承哥,屋里微弱地床头灯勾勒着他肌理分明的身姿,像罗马雕塑一样自然健康。 伯承哥哥,真好看! 她回屋,激动地仰头倒在床上,抱着枕头痴痴地笑,像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样。 那时她暗恋竹马的亲哥哥,无人知晓。 那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多么无知,连男人会自渎都不懂。 而如今,她早已嫁给少女时暗恋的林伯承七年之久,床上之事熟门熟路。 两夫妻很和谐,和谐到月事来临的时候,鹿嘉会要求林伯承打飞机给自己看。 林伯承嘴上训她,亲昵地骂她小变态,手上则老老实实地摸上自己骇人的家伙。 他会全裸着跪在她面前,虔诚地像在拜女神。 他的手在孽根上疯狂撸动,最后喷到她的身上,用浓白亵渎神灵。 她褪黑药也不吃了,慌慌张张地回了房间,躺回林伯承的身旁。 在强大的睡意降临前,她浑浑噩噩地想。 林仲启自渎时也会像他哥林伯承一样眼角发红吗? 是全裸还是半裸? 他的孽根也长得那么吓人吗? 哦,她差点忘记了,她见识过林仲启的孽根的厉害,在她与林伯承的婚礼上。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林仲启锁住了化妆间的门。 他胡子邋遢,穿着宾客的西服衬衣。 她精心装扮,穿着新娘的纯白婚纱。 她下意识地往门边跑,却被他单手揽住了肩。 突然陷入了这措手不及的意乱情迷中,暧昧的空气中浮动着丝丝酒气。 酒气?他喝酒了,酒席还没开呢! 鹿嘉语气不善:“你喝酒了?” 他点点头,轻佻地抚弄她耳边的碎发:“你嫁谁不好,为什么要嫁给我哥。” 他一如既往地潇洒,可为何这话听着是酸醋,是不甘。 “林仲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想嫁给谁嫁给谁!你管不着!” 鹿嘉用最严厉的语气呵斥。 宾客都在外面,吉时马上开始,林家的面子要顾忌,她鹿家的面子也要顾及,容不得这浪子放肆。 “什么分手!我答应过了吗!” 鹿嘉的身子被他掰正,不得不直面林仲启的怒意,她也越发疑惑。 这傻rou林仲启有什么资格装受伤,提分手时,他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分了就是分了。以后我是你嫂子,你就是我小叔子。我从小就暗恋你哥,我是得偿所愿,今天我必须嫁给你哥!” 鹿嘉高昂着头,回得义正言辞,也算是陈述部分事实。 “好一个得偿所愿,我让你得偿所愿!” 林仲启将她摔在沙发上,整个人的重量压了上来,他炙热的呼吸在她颈间散开来,烫得人腿间一紧。 她无处可逃,洁白的婚纱如烟花般散开。 “林仲启,你干什么!不要弄乱我的妆发!” 她的妆发弄了好几个小时,重新弄要很久的,很麻烦的。 她有点佩服自己,这种情况,竟然想到的是这个。 “既然要分手,打个分手炮不过分吧!” 他紧紧压着她,压得她胸乳变形,只能在自己身下轻喘。 再一把撩开雪白的婚纱裙摆,露出笔直的大腿,用膝盖顶在双腿间,恶劣地贴着大腿根摩挲。 “你放心,我绝不弄乱你的造型,你会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他顽劣地笑着,抽掉腰间的皮带捆在她的手上,粗暴地扯掉她的内裤。 天知道他有多恨。 她不是他的新娘。 鹿嘉从梳妆台上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主演的活春宫。 圣洁的婚纱,腿间癫狂的男人,起伏的身子,动情的眉眼。 粗犷的孽根破开隐秘的甬道,压抑的呻吟和喉间的粗喘。 宾客的交谈声隐隐还在门外,两家人都在祝福她的婚姻。 她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绽放。 她哭着喊:“林仲启!我家破产了,我必须嫁给你哥,我要他的投资,你听懂没有!” 林仲启很快就xiele,处男本就快,更何况是这般刺激的场景。 他怔怔地解开她的手,拭去她的眼泪,擦掉她腿间的黏腻,默默离开。 鹿嘉就这么夹着弟弟林仲启、也是前男友的浓精,完成了与哥哥林伯承、也是暗恋对象的婚礼。 而婚礼之后,林仲启开启全球旅行,一别就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