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破处
第二章:破处
“你这是干什么!”惠尘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徒弟,语气里带上了怒气,气她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他一把把伍悦捞了上来,把自己的披风解下包裹住她小小的身躯,用内力帮她烘干了水汽。 “师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伍悦缩在他怀里,泪水像珍珠一样涌出。“为师……可以为你解毒。”惠尘低下头,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他并不是排斥小徒弟,反之,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他承认自己动了凡心。越是在意,越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他闭上眼睛,担心看到伍悦脸上的厌恶和惊诧之色。 “若是为了我,师傅无法修为大成,师傅可会怪我?”伍悦软软糯糯的声音因为忘情毒的原因变得有些喑哑。惠尘愣了一下,摇摇头。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伍悦充满信任的眼神。她羞涩的伸出手,环抱住他精壮的的腰身:“悦儿愿意。” 得到了心上人的允诺,惠尘的眼神一变。随手丢出一个法阵困住还在昏迷中的男人,抱着伍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伍悦躺在大床上,呼吸间都是惠尘身上那独有的檀香味,本来被冰冷池水压制住的情欲翻涌上来,她不由得并拢了腿,无意识的摩擦着。 惠尘脱下自己的僧袍,露出精壮的身体。他的皮肤因为经常在外而晒成了古铜色,跟伍悦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缓缓欺身上去,轻轻掰开伍悦修长白皙的腿,专注的看着那朵流水的娇花。伍悦害羞,想捂住的手却被他温和却有力的按住。 那处娇花还没有被人这样看过,它却好像不知道主人已经羞得脸红耳热,兀自在惠尘的注视下淌出水来。惠尘的手指抚上那抹粉色,指尖练剑留下的老茧摩挲着女孩最娇嫩的地方,伍悦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女孩的私处不知廉耻的用yin水润湿了惠尘的手指,惠尘低头,舔了舔指尖,又觉得不够,贴上那娇花,用力吸吮起来。 忘情毒本来就是极为烈的毒药,那男人又下了大量,拖了这么久,伍悦的身体极其敏感,忍不住在惠尘的嘴里喷出大量yin水,抽噎着高潮了。惠尘的舌头把娇花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直起身来看着伍悦:“悦儿,到这一步,你还可以反悔。” 伍悦躺在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因为忘情毒而躁动的下体却不满足于此。她的眼神朦胧:“师傅,我难受,帮帮我……”惠尘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巨根高高翘起,听到她的话语,他终于忍耐不住,对准那流水汩汩的私处插了进去。 “嗯……”“啊……”师徒两人同时发出呻吟,惠尘是因为伍悦的体内又暖又湿,舒服得低吼出声,伍悦则是因为突然被巨根进入,有些不适应。“悦儿,没事吗?”惠尘看着伍悦有些痛苦的表情,停住动作,开口询问道。 伍悦睁开眼睛,惠尘那张平日里不带一点情绪的脸庞映入眼帘,他虽然停住了动作,但是如此温润湿滑的温柔乡实在诱人,即使是自控力好到变态的他也有些忍不住,帅气的脸庞上带着汗珠显得格外性感。伍悦抱住他:“师傅,动一动……” 得到许可的惠尘就像出笼的野兽,那大得不似常人的jiba在伍悦的xiaoxue里快速抽动着,次次顶住那勾人的花心。伍悦刚刚破处,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性爱,没过多久就绷直了小腿,又一次高潮了。惠尘搂住怀里脱力的小徒弟,动作不停。他很清楚忘情毒的毒性,如果没有得到男子的jingye,中毒者的情况不会得到好转。 “师傅,悦儿不行了, 不行了……”伍悦娇娇软软的求饶,那一声一声的“师傅”却让惠尘的动作更加不加收敛。“悦儿,悦儿……”他嘴里喊着伍悦的名字,下身的动作加大,一下又一下猛力的撞击着花心,终于顶开了那欲拒还迎的花心。 “啊……”伍悦纤细的腰高高拱起,惠尘的jiba停留在她体内,享受着那花心讨好般的吸吮。他看着小徒弟好像受不住了,于是终于把手伸向了觊觎已久的坚挺。伍悦的胸发育得很好,是隔着僧袍都能看到夸张隆起的地步,他的大手竟然握不住滑嫩白皙的奶子。 “师傅,嗯……奶尖也要……”伍悦红着脸,声音细如蚊呐。惠尘觉得可爱,故意逗弄她:“悦儿说什么,师傅怎么听不清。” “奶尖,奶尖也要……”伍悦的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惠尘却不打算放过她:“悦儿在说什么,为师怎么听不清?” 他恶意的挺了挺腰,jiba进得更深。 伍悦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抽噎着说道:“求师傅,捏捏悦儿的奶尖……”此话一出,惠尘顿时没有了捉狭之心,只专注于狠狠的cao干小徒弟湿湿软软的嫩xue。 “悦儿,悦儿……”他低吼着射出白浊,伍悦身材纤细,乍然接收到如此大量的白浊,小腹微微隆起,好像怀孕了一般。惠尘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禁又红了眼睛,他的修为在整个大陆都是数一数二的,对身体的把控自然也非常人能及,方才释放过的巨根已经又变得神采奕奕。 伍悦年纪还小,又刚刚破处,哪里经得起第二轮欢爱,当下拉住惠尘的手,楚楚可怜:“师傅……”她可怜的模样更加刺激惠尘,但是他也知道,小徒弟刚解了忘情毒,身体还处于虚弱的时候,他也不能只顾着自己逞兽欲,于是安抚的抱住伍悦,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悦儿,你好好休息,我不闹你。” 伍悦感受到体内的巨根慢慢变软,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蜷缩在惠尘的怀里,鼻尖是他独有的檀香味,安心的睡了过去。 惠尘怜爱的看着怀里的小徒弟,想起还被困在后山的男人,眼神一厉。他把伍悦放在床上,捏了个清洁术,细心的掖好被角,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