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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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进入正文之前我先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发现我上星期日没有预约发文(|||?д?) 怎么可以忙到忘记这件事……太愚蠢了。 是说我已经忙到无法破字数到底是怎样╮(╯_╰)╭ 所以,今天就大放送了好吧(算吗?) 算是补上周日的。 –––––––––––––––––––––––––––––––––––––––––– 这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是什么?发现裤鍊没拉?不对。在电梯里放了个臭屁?不对不对。在公眾场合说错话?也不对。其实最尷尬的事情现在就发生在我身上。 闹了一夜,想说假日可以舒服得睡到自然醒,就在这个时候,小任的老妈打了电话过来。 「喂?」小任睡眼惺忪地接起电话。 被电话铃声吵醒,所以我也醒来,差点起床气就要犯了。 结果小任mama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顿时惊醒了。 『宇熙?你听到了吗?我今天要过去。』 小任迟疑了一阵子,看着我欲言又止。 但我看不出来他想跟我说什么,而且我刚醒来,大脑正在重啟当中。 「老妈,我在听。」他从床上坐起来。 我也起身,捡起地上的睡裤穿上。 『宇熙,你房间是不是有别人啊?』 我内心的灵魂正在尖叫。 妈的,我这么轻手轻脚像个小偷,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啊!阿姨你不会是个顺风耳吧? 小任冷静地说道:「老妈,我刚起床,我整理一下,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去浴室洗脸刷牙回来后,小任还躺在床上。 我问:「怎么了?」 他说:「她下午会过来。」 「你刚看着我是想说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她不知道你住我这。」 我有点尷尬地,「呃,那我是不是需要回避?」 他一脸诡异地瞪着我,「干嘛回避?」 他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厕所,「等一下来她就知道了。」 不、不对,我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这次是以不同的身分面对小任mama啊! 我的内心灵魂在哀嚎。 其实我对于小任mama的印象就是个很漂亮很时髦的女人,生过孩子后还能保持着完美的身材对我来说都是很厉害的人。听说她以前是舞蹈老师,难怪身材这么好呢。我记得她是个挺温柔的人,至少我跟米嘉去小任家玩的时候,她都是很好客的,还做了很多手工饼乾给我们吃。 但是我现在可不是以「小任的朋友」的身分面对她了,我现在是以「小任的女朋友」的身分要见她了。那句老话叫什么来着?丑媳妇见公婆?不对不对!他妈的!我还不是媳妇啊!完蛋了,不好,我心态崩了。一会儿小任mama过来我得死。 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小任mama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她一见到我,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反而笑了一下,那笑容极其曖昧。我的尷尬程度已经飆升至顶点了。 「宇熙,这个是菜市场买的水果,然后这个是你爱吃的醃萝卜。」小任mama一边说,一边从大包小包的袋子里拿出三罐醃萝卜跟几袋苹果和芭乐。我记得好久以前,那时候我在台北念大学,老妈当时还没有搬到台北和老哥一起住,她也是几乎每个月都给我寄一大箱的食物到宿舍。我还和室友分着吃,唯一不一样的是,我室友的mama都很擅长做菜,经常给她寄泡菜或腊rou什么的,可是我妈不会做菜,所以我的箱子里永远都是零食和水果。 小任把袋子提到厨房后,小任mama感慨地说:「思凛啊,我记得上次看到你还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真的欸,好久了。」漫长的七年我为了个极其幼稚无聊的理由躲到北部,甚至跑到海外。现在想想,真是悔不当初。不过再重来一次我应该也是会这么做,而且自己一个人在外生活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以前看你和宇熙玩得挺好,结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尷尬地说:「是我跟着他啦,我是超级跟屁虫。」 闻言,她忍不住笑出声,「但他可喜欢你跟着了。」 以前虽然怕他嫌我烦,可是我还是会跟着他。用日文来说就是「金鱼的粪」的感觉吧,对他来说。 她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你们什么时候住在一起的?」 「啊?」我愣了一下,屈指算了下,应该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半年前吧。」 「哦,等于你一回国就住在这了?」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他说他这里有空房。」 「所以你们是分开住的。」 「对啊。」 「还好还好,宇熙睡觉会磨牙呢,怕吵到你。」 磨牙?会吗?下意识想回答,却马上意识到这是个陷阱题。 难怪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啊?是吗?」 「而且宇熙没睡好会有起床气的。」 什么鬼?什么鬼?谁来救救我啊? 小任从厨房走了出来,说:「老妈,你别闹啦。」 他mama勾唇一笑,「你们就招了吧!我今天早上打电话来的时候你们就睡在一张床上吧?」 我尷尬地想挖个洞跳进去,躲他个十几年不出来。 「这么看来我过不久就可以抱孙了呢。」小任mama高兴地哼着歌。 闻言,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什么抱孙?什么鬼!救命啊!我的脑袋要炸了! 他无奈地看着他mama,感觉像是习以为常,「老妈,你别再说了,思凛要疯了。」 「哎呀,好啦好啦,现在只会护着老婆啦,不要mama了。」小任mama故意酸溜溜地说,接着起身:「就不打扰你们了,我等一下还要去上瑜珈课呢。」 还说什么老婆……别说啦!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担心她真的生气了,我赶紧说道:「阿、阿姨,不是的,我……」 她很快地打断我:「没事的,我开玩笑呢。你们要好好的啊,阿姨等着收喜帖。」 不!不!不!不要再说啦! 送走阿姨之后,我觉得我的脑细胞已经被炸得体无完肤,一个都不剩了。 简直要命! 他问我:「你没事吧?」 「我觉得……我的脑细胞死光了。」 比看推理小说还烧脑。不仅烧脑还断理智。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其实你表现得挺好啊。」 我哭丧着脸,「可是用掉太多脑细胞了。」 他看着我,笑容邪佞,「还是你觉得我们可以赶点进度?就像我老妈说的。」 妖孽! 这混蛋绝对是遗传至他老妈。 「赶什么进度!不可能!」我恨恨地说完,就跑回自己房间躲了起来。 我需要一点时间復原我的脑细胞。 不然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我一定会灵魂出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