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水喝尿玉势双xue对镜cao
番外3 喷水喝尿,玉势双xue对镜cao 到了夏天,天气越来越热,谢晚凝晚上被热得睡不了觉,加上宴清被她叫去处理贪官大臣的事,她已经和宴清分来两个月了。 晚上,谢晚凝被热醒,简单冲了凉水降暑,但是刚躺到床上有热起来,谢晚凝无奈只好脱了衣服睡觉,就在快要熟睡之际,她听到房间的门被打开,随后有人爬上她的床,谢晚凝睁眼看清来人,便清醒了几分。 “晚凝脱了衣服,看来是猜到我今晚要回来啊。”宴清说完便吻上谢晚凝的唇,两个月不见,可想她了。 “你想太多了,是因为热,不过你回到得还真快。” “是想你想的紧,跑死了两匹马才赶回来的。”宴清亲吻谢晚凝的身体,憋了两个月,一回来就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他要是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男人。 “嗯…困…” “乖,等会在睡…”宴清从头一路吻到xiaoxue里。她那里已经几个月没被宴清碰过了,舌头浅浅进入一点,紧致感就已叫她浑身发颤。xiaoxue那里又湿又热,像一处狭窄舒适的温泉眼,水液湿滑,舌头用足了劲往里挤的时候,里面的软rou立马便缠上来吸着他。宴清伸进两根手指,然而深处的内壁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收一缩时,要把他挤出去。手指陷入湿润的rou缝里,就着rou缝流出的yin水来回滑动。 粗糙的指纹擦过敏感的xuerou,即便性器已经胀得发痛了,宴清也只是耐心等着xiaoxue湿。 手指在xue口揉弄几下,修长有力的两指一下深深地钻了进去,穿过重重迭迭的花瓣,直抵柔嫩脆弱的xue心。 温热的软rou裹着花儿紧紧地吸吮指骨,贪吃的花心一口咬住他的指头,一缩一缩吞咽得厉害。 柔软的身体为他打开,诚实地吐露出想被插干的欲望。 宴清被她这无意识的动作取悦,轻笑道:"看了晚凝想我想的好紧。" 谢晚凝嗔了他一眼,娇声求欢:"快给我。" 宴清勾唇笑了笑,手指平顺地在xue里进出十几下,将花瓣捣碎成泥。随后弯起,指尖勾住敏感的花心用力戳刺,拱起的指骨关节一下下yingying地蹭着阴壁上方的褶皱saorou。 销魂的快感立即袭来,谢晚凝满意地娇哼,小巧的足尖勾住他的脖颈,拱着屁股往他手上送。 宴清最爱她在床上迷醉的样子,粉颜酡红,娇躯扭动,只知张着小嘴嗯啊呻吟,叫人恨不得活生生将她疼死在身下。 要的时候惹人疼爱,做的时候可怜巴 谢晚凝低"呜"了一声,仰头看着男人俊逸深邃的眉目,小声地求着饶,"哥哥……我没力气了……" 女人呜咽着缩在怀里,双腿死死缠住宴清的腰,宴清见她回应,便开始卖力。 粗壮的腰身被缠得紧,宴清拉扯着她将腿根张得更开,谢晚凝显然知道他忍得难受,从一开始就十分配合他,手臂抱着他,纤细娇小的手掌抚摸着他冷硬的背部,安抚着他焦躁的情绪。 女人柔嫩的大腿贴在他的腰身上,宴清的手快速地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滑动着, 粗大的roubang移到了她的腿间,两瓣湿软肥润的艳红yinchun温顺地吸贴在他深红发紫的粗硕roubang上,像是在吮吸他。 谢晚凝湿了,湿得很彻底,她也很想和他zuoai。 谢晚凝曲起两根细白的手指,勾住宴清性器头部硬实粗大的rou棱,牵引着将guitou抵上了xue口。 腿间的rouxue正湿哒哒地滴着水,晶亮yin液滑腻腻地顺着guitou流经粗实的柱身,充当了上好的润滑剂。 谢晚凝和宴清做过这么多次,期间很少用润滑的东西,因为润滑液对于他们来说太局限。 谢晚凝性子被宴清养得娇,生活上衣食富足,性事上也向来任性又不知满足。做累了要歇,歇够了又要缠着宴清吃jiba,"哥哥、夫君"的乱叫。几分钟就是水漫金山。 谢晚凝天生yinxue,roudong如热泉刻不停地淌着yin水,roubang干进去抽出带出的水液湿滑莹亮,流得满股间者这才让cao弄时并不干涩。 此时,宴清盯着谢晚凝身下那两瓣湿膩的rou唇想着:晚凝这样生来就是要给我cao的…… 谢晚凝舒服的眯着眼,握着宴清的手臂,摇着屁股去吃她粗实硬挺的jiba,才吞进半根,嘴里就已经浪荡地哼吟起来,"夫君,嗯~cao进来了,啊~好棒,好舒﹣~" 性器碾开xue口收缩的rou环,一步不停地往软乎湿滑的rou逼里顶,被宴清吊着饿了那么久,女人下面的roudong早已经痒得不行。 宴清在床上很顾及谢晚凝的感受,可再顾及,看到她现在yin浪的画面,也会动得失去轻重。 宴清喘着粗气,握着她的腰把她往roubang撞,男人此刻水漫不技巧也不讲,全凭满身力气。 白净小腹撞得谢晚凝臀rou晃出rou波,胯下硬挺的jiba顶进女人紧热的rouxue里又猛地抽出来,粗硕的性器反复地摩擦着女人xue里柔软湿热的嫩rou,yin水混着白浊从xue里流出来,那是宴清射进去的浓精。 宴清一只手压在女人背上,压得她无力地趴下去,脸贴着地毯,只会遵从本能翘着屁股摇晃着吃他的roubang。 宴清垂眸看着她,清晰瞧见她xiaoxue那道红粉的细缝一张一合,像是饥渴得要咬进什么东西。 "晚凝的水好多,cao进去好舒服~" 宴清在做的时候很少说话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说几句,但很喜欢和她咬耳朵。 谢晚凝低头往身下看去,被顶得混乱的视野中,一大根狰狞粗实rou茎在软红的rou缝里顶进抽出,唇rou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含住青筋暴起的柱身,底下两颗硕大囊袋乱甩,"啪啪"拍打在她的腿根内侧。 莹亮水液从rou逼与jiba的交合处粘着丝落下,像是尿了般,一滴一滴润进床上。 谢晚凝的两条腿都被宴清提起来,抱在腰侧,插到最激烈的时候也要俯身把她上身掰过来边吸她的奶边rou。谢晚凝真的感觉要晕过去了,自己彻彻底底被爆rou。 宴清的roubang非常有技巧地寻找她xue内每一个敏感点,宴清简单变化个角度都能让谢晚凝抖几次,宴清只想给谢晚凝最舒服的体验,好像攒的技巧全要让谢晚凝体验一遍。 "夫君,好爽~",谢晚凝的哭腔传来,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不能看了。 "那换个姿势。",然后谢晚凝就被他像是个挂件一样,胳膊圈在他脖子上,腿圈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的性器像是长在了一起。 宴清悬空趴在床上,两手拄着床,又开始rou谢晚凝,听着女人在他耳边小声地喘着粗气。"嗯~要不行了~真的要被rou坏了。" "不能的,晚凝,舒不舒服?",宴清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他甚至做好了和谢晚凝通宵的准备。 "舒服~你怎么这么厉害,夫君,好爱你~" 这种时候宴清回应她,"晚凝,我也爱你。"说着又带着她上高潮。 "亲亲。"女孩嘟着嘴,宴清张嘴直接把她可爱的嘴巴整个含住,激烈地交换口水。 "晚凝,搂紧点,没办法捏你的胸。",谢晚凝用力贴上他的胸膛,晃动着上身和他一面rutou彼此蹭着。 谢晚凝的主动让宴清更加沉迷,他翘起臀部再次狠狠向前顶捅到她身体最里面,宴清很久没做的这么厉害了,素了两个月了。 他现在二十几岁,正是到了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谢晚凝的身体里通过性器官他感受到她体内朝气蓬勃的血液,就此死在她身上都不可惜。 谢晚凝高潮到筋疲力尽,下体除了爽到好像失去其他的功能,她感受到了失禁的前兆,和潮喷不同,她真的控制不住要尿出来了,快速在男人耳边小声说,"夫君,不行了,这次真的不行了,我要尿了~" 宴清拔出roubang,俯下身亲上她的xiaoxue,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几下谢晚凝就受不住,爽得她只好用力揪着他头发,咬着嘴唇一股水柱呲在男人口腔里,她真的一点都没办法,只能任由自己继续排尿,而宴清真的一口接着一口把她的尿喝进了嘴里。 喷出来的东西和尿没有本质的区别,但是和真正有很强冲击力的水流还是不同的。 "脏死了~"等到宴清重新抬头,谢晚凝脸颊红红看着他小声嘀咕。 "不脏,很香,晚凝哪里我都喜欢。",宴清完全是处于本能,他就是想尝尝她各处的不同。再次捅到里面,丝毫不想从她逼里出来,给她口完立刻要重新回到自己的温柔乡。 两个人真的就这样,谢晚凝想喷的时候就跟陈列青说,他就俯身给她口。 谢晚凝已经不记得今天晚上高潮了多少次了,后来她已经喷不出来任何东西,只剩xiaoxue在麻木的出水,继而被舔掉。谢晚凝在宴清身下爽得天灵盖要起飞, 两个月不见,他床上功夫更厉害了。 “还有更厉害的姿势,晚凝也试一试吧。”宴清在她耳边说,那声音就像妖怪的声音,想春药,不断诱惑谢晚凝。 “要~” 宴清得到了允许,便开始他下一个姿势。 宴清从拿回来的盒子里拿出里面的物什,是根三指宽的玉势,rou柱又粗又大,guitou微微往上翘,玉势晶莹剔透,宴清持着玉势柄手,往谢晚凝的身下插送,"先用这个给晚凝润润xue。" "夫君,你轻点啊。"谢晚凝娇娇地叫唤,两腿被分到最开,头部微微翘起的玉势顶端戳开了粉嫩xue口,一点一点将紧缩的软rou捅开。 暖热的xuerou触上一管冰凉白玉,人连带xue倏地绷紧了,谢晚凝咬住了下唇,"有点凉。" "你刚刚不是还说热吗,给你凉快凉快。乖,等会就好。"宴清一手送玉势送入xiaoxue,一手按着她的阴豆头部搓捻抚慰。 细密的酥麻快感从他指间流出,如水般传到四肢百骸,所到之处暖洋洋的,xue中很快沁出了yin水,淋湿了玉势柱身。 宴清瞧着她媚眼微眯、春色欲滴的娇态,轻轻笑道:"舒服了?" 谢晚凝媚声"嗯"了下,拱了拱臀催促:"夫君,再重一点~不够~" 谢晚凝在性事上就喜欢重一点,用力一点,可宴清却不敢重,怕弄伤她,后来两人做的次数多了,宴清也知道分寸,他知道要多用力才能让谢晚凝高潮但又不会伤到她。 宴清抽插着玉势,狠狠一记深顶,顶到花心痉挛也不肯松手,反而转动手腕,插进她的敏感处重重打圈研磨。 谢晚凝被他顶得疼了,可些微的疼痛更加重了身下的快感,她仰头挺腰,绷直双腿就要到达极致。 可宴清却在这瞬间将玉势抽走了,她还没来得及羞恼嗔骂,硬物又深深地刺了进来,比方才更深、更用力,抵着宫口的一圈嫩rou就是一阵猛烈撞击。 宴清受不住这刺激,不过十几下,就拉着哭腔被宴清给撞xiele,温热的yin水哗啦地流了他一手。 她倒在他怀里柔弱地喘息,纤睫盈泪,粉面晕红,宴清没将玉势抽出,坏心眼地往里面送了送,让她吃得更深。 裹着晶莹粘液的修长手指伸进宴清嘴巴里搅了搅,谢晚凝好笑打趣:"你就那么喜欢吃?" “晚凝的一切我都喜欢。”宴清笑得更欢了。 宴清抹了把花xue的yin水,润在菊xue外边,一根手指缓缓地探了进去。 幼嫩的肠壁受了惊,紧紧地裹着指幼嫩的肠壁受了惊,紧紧地裹着指骨,宴清抽送得艰难,力度放得更轻了。 来回摩擦数十下,后庭渐渐分泌出粘腻的液体,他见状又加了一根进去。 两指并入,粗砺的指头破开紧致的菊rou,边沿粉嫩的褶皱被他白皙的手指撑得宛如一朵花开,怯生生地瑟缩着。 "夫君,好涨啊~呜别进了~"两xue里都放着异物,谢晚凝实在受不了。她还没有试过前后两个xue被同时填满。前面的玉势还抵在花心里,后边被他用手指一下一下抽插cao弄。 宴清揉了揉谢晚凝的屁股,"等下就舒服了。" "我不要了~不要了~"谢晚凝委委屈屈地叫,这太爽了。 宴清对她百依百顺,千哄万宠,才让谢晚凝继续。 后庭被点点被撑开,撑得前xue里的玉势胀得难受,谢晚凝一下缩紧了身子,"涨……" “乖,马上就好。"宴清抚慰的吻落在谢晚凝的颈边,菊xue才吃进了一个guitou,他吮住她的耳垂,按住纤细腰身,猛地用力向上。 "呜呜~啊!"谢晚凝仰颈挣扎,高亢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张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玉势抵得花心酥麻,他又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下身的两个xue前所未有的饱胀,整个人都要被插坏了。 "再忍忍…"宴清埋在谢晚凝颈后喘了一声。 菊xue的褶皱粉rou牢牢地吸附在yinjing末端,将他吃得干干净净,花xue受了刺激,yin水沿着玉势滴答往外流。 宴清坐在床上,握着她的腰,耸了几下感觉不过瘾,两手抓住她的大腿,以给婴儿把尿的方式抱着她站了起来。 房里有面铜镜,约有一人多高。谢晚凝很喜欢在那化妆,宴清也喜欢帮她画眉。宴清抱着谢晚凝走到镜前,将她的双腿抬高,挺胯在菊xue里缓缓进出。 这个姿势让谢晚凝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 女人全身赤裸,两腿大张,阴xue里吃着尽根的玉势,股间还插着一根粗壮猩红的roubang。 抽出时殷红的媚rou随着roubang翻出,又被他强横地捅进去,缕缕粘液被撞成细碎白沫,飞溅四处。 宴清望向镜中,瞧着她羞涩难堪的模样,若不经意地调笑:"晚凝两个xue都填满了,前面后面一起cao,一定很舒服吧。" 谢晚凝羞愤欲死,她还是第一次对镜子做。闭眼不敢看,体内传来摩擦的充实快感,激得花心疾速地收缩,最咬玉势的guitou。可毕竟是死物,怎么吸,也吸不出guntang的精华来。 宴清看着翕动的xue口,知她前xue也饥渴得厉害,柔声哄道:"晚凝自己握住玉势插,这样会更舒服。" "不~哥哥~我不要羞死人了~"谢晚凝摇头呜咽,挣着身子想要逃脱,却被他一下cao得更狠,巨大的头部重重地击在深处的saorou上,人顿时软了下来。 "听话。"王珣身下撞得凶狠,可语声极为温柔缱绻。 "呜~好喜欢~"谢晚凝小声嘟囔,可怜兮兮地握住玉势,在他送入拔出的时候一并抽插。 双重的刺激让人头晕目眩,谢晚凝只想赶紧泄出来,每次插进去都往最敏感的sao心rou弄,不过十几下,肆流的yin水顺着她纤白的手指直往下淌。 宴清见她迷醉的样子,硬得更厉害了,越发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猛地捣得她乳波晃荡,媚叫娇吟。 "要~要喷了~呜呜啊啊啊!"谢晚凝仰脸哭叫,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剧烈发抖,忽然手一松,玉势"啪嗒"掉了下来,一股清亮的液体飙射在镜面上。 "晚凝真好看。"宴清低低地笑,猛力贯穿几下,将白浊精水射在她柔软的腔壁。 "呜……"王姬被烫得一个痉挛,还没缓过神,他又插进了汁水充沛的花xue。 后xue紧窒,前xue滑嫩,就着湿漉的yin水,roubang直接cao到了底,昂扬的guitou送进软嫩的花心,深处的媚rou拥上来,如同贪吃的小嘴一口咬住圆头的颈沟。 宴清轻笑出声:"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比起玉势,谢晚凝更喜欢被他狠狠rou泄的感觉,当下也不扭捏,摇着屁股催使:"夫君~动啊~" 宴清被她摇得腰眼一麻,险些守不住又要射精,连忙把人向上提了一点,稍稍缓过来才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今天就喂饱晚凝的xiaoxue。" 谢晚凝听到他这样说,眉眼弯弯,笑得甜媚而挑衅:"夫君,你可要让我满意啊。" 宴清抱着她上下抛送,在铜镜前走来 走去每走一步就在花心横冲直撞。 很快高潮将至,谢晚凝难耐地扭腰,收缩xuerou去裹夹roubang。 宴清被她夹得受不住,放下人将她按在镜子上一顿狂插猛干。 丰盈的雪乳被镜面挤压得变形,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roubang猛烈地撞击深处的嫩rou,冲进宫腔便是一阵狠狠鞭挞。 小腹被他顶得变了形状,两腿也要支撑不住,谢晚凝哭泣挣扎,挠着镜面呜咽哀求:"夫君~慢些~呜啊啊受不住……" 宴清箍紧她的腰,往xiaoxue更加用力的撞去。谢晚凝颤着身子哆哆嗦嗦,立时就要xiele。 宴清见状,将yinjing抽出一点点,再次狠狠地冲进去,一下子将她撞得魂飞魄散,潮水喷溅。 谢晚凝闭上眼抽搐起来,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大波水液,若不是宴清在身后抱住,只怕她浑身酥软就要摔在地上了。 宴清抽出阳物,将谢晚凝的身子转过来,分开她的两腿盘在腰间,不断挺身抽出,不知多少下之后,谢晚凝又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嫩xue柔软又紧致,像张小嘴,不停的吸着roubang,宴清被吸得头皮一紧,低叫一声,又继续酣畅淋漓地抽送起来。 谢晚凝已经没力气了,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哼着,两腿夹在宴清的腰侧,随着他的抽送一晃一晃。 宴清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越来越烫,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谢晚凝意识昏昏沉沉,但小腹传来酸胀难抑的感觉强迫她清醒。 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下身不自觉地淌出一缕细流,怎么憋也憋不住。 谢晚凝扬起脸尖叫起来:"啊~不行了我又要尿了!" 宴清亲吻她眼角的泪珠,往xiaoxue里重重地顶着,"晚凝,尿出来。" 听言,谢晚凝放任自己喷泄,双手双脚死死地缠住了身上人,在高潮的极乐中痛快地尿了出来。 宴清冲刺几下,闷哼一声,在死亡般的快感中,和谢晚凝一起奔赴巅峰,紧紧地抵着她喷射在宫腔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