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指jian,唤醒性欲
你跌坐在地,上身靠在袁基的怀里,浅淡的茶香氤氲在浓郁酃酒馥郁的香气里酿成暧昧的氛围。 “太仆?太仆?” 袁基手臂拦在你的腰后,额发散乱垂落,看向你的眸中有一丝不解:“殿下……” 他语调同人一样清淡如云林带水,偏是这一声殿下唤得说不出的黏腻亲人,你一时都听愣住了,面色古怪地看他,好在夜色里看不出。 袁基将你从地上带起来,手臂往下落在你的腰上停住,低眸疑惑地问你:“殿下的腰为何这样细?” 繁复宽大的亲王服经由他的手臂一箍,向内聚拢来,托出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身曲线。 袁基真用了手掌去比划,捏着你的腰带边缘,喃喃了一句什么。 低哑的音调溶入夜色,你却听得真切。是“楚腰如柳”四个字。 你眼神一凛,带上了警告:“松手。” 袁基非但没松手,反而用尾指撩开你颊边一缕散漫的青丝,贴在你鬓角嗅了嗅:“殿下身上有羌酒的气味,此酒性烈又不易得,寻常人是喝不上的,倒是前日叔父进贡了一批给崇德宫。” 你看着他在夜里荧荧的眼,耳垂被他的气息吹得有些热:“是,陛下在崇德宫赐了我一盅酒。怎么,是那酒有什么讲究么?” “没有。” 你点点头打算起身时,袁基忽地手臂一勾,将你带得整个人一晃。 这回你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不待你思考这个离谱的姿势怎会出现在你和袁基之间,他还做得这么娴熟自然,就听他在你耳边淡声道:“不过……殿下当真只是去喝了酒么?” 你在宫宴上随刘辩离席,自然不止是单独喝了酒,你有些不耐:“陛下给绣衣楼的吩咐,袁家也要过问吗?” 袁基摇摇头,似乎根本没在意你答了什么,牛头不对马嘴地自说自话: “殿下不爱结交朝中勋贵,却时常夜宿在崇德宫,与天子亲厚得非比寻常。” 他着重咬了那非比寻常四个字,叫你想起那些说你有断袖之癖的坊间传闻,传得有鼻子有眼,大约袁基也以为你和刘辩有龙阳之好,是以色侍人、巧取名爵之辈了。 你心中气恼他语气轻佻,且不说你和刘辩到底有没有那档子事,这又与他何干? 这人一向稳重知礼,你才高看他几分,不想今日你好心载他一程,他竟如此讽刺你。 你挤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弧度:“太仆说笑了,我自幼和陛下一同长大,总是比旁人要多些幼年情谊的。” 袁基扶起你的下巴,和他四目相对:“除却幼年情谊,没有别的关系?” 你简直疑心面前的袁基被人夺舍了,居然能问出这种话,冷然道:“当然没有。” 你扶着车壁要从他怀中离开,他却忽然擒起你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行云流水般自然地亲了一下。 “殿下这么说,就算是哄袁基的,袁基也觉得高兴。” 手心触感温热柔软,你愕然。 他用波光流转的杏眼专注地俯视你,眼中莫名流淌出几缕灼灼的柔情,宛若期盼。 “殿下再赐给在下更多,可以吗?” “你要本王赐给你什么——呃唔!” 你惊呼一声,被他低头在嘴唇上啄吻一下。 “殿下明白的,就像那夜一样,袁基恳请殿下垂怜。” 他恳求的神情郑重得像在和你商讨什么机要大事,可那内含的意思,仿佛、仿佛是要和你春风一度? 你一脸震惊,说话舌头都磕巴了。 “那夜是哪夜?太仆,你、你醉了吧,你看清楚,我是广陵王啊。” “在下知道,自然是殿下。” 他语气含笑,紧揽着你的腰背,又在你唇上施了一吻。 ??!!! 你瞳孔巨震,尚在多重震撼当中没回过神来,他就伸手向你繁复的亲王礼服底下探去。 掀开重重袍裾的摆,凉玉般的手指按在你的腰臀上,轻巧地扯松了你的亵裤系带。 这一动作不过一呼一吸间就完成,你腰上的亵裤变得松松垮垮,随时可能掉下来。 你不由头皮发麻,肝胆俱颤,慌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这是干什么!袁基你疯了不成?!” 袁基的胸膛纹丝不动地朝你覆下来,这回不再是轻吻,而是深深含住了你的唇让你消声。 他舌尖描摹一番你的唇瓣形状,就从唇缝舔舐进去。 “殿下今夜和天子去了好久,袁基在席间等候……实在坐立难安。” 他在亲你的间隙忽然轻声吐露这么一句话,声音轻得能随夜风被吹散,但你还是听清楚了。 悚然之外,你有了个不成形的猜测,张嘴想问他,可那在你牙关试探的舌头乘机就闯了进来,扫过你的上颚,引起你下巴一阵酥麻,他勾缠住你的舌头。 唇舌深辗,津液交缠,袁基的手按着你的后脑,面容神色无惊,垂眸看你的眼亦十分平静,只酒气浓郁的呼吸稍促。 你连他眼下那一小粒美人痣都看得清楚,从未和人如此亲密过的你顿时睁大了眼睛。 宽大的手掌抚了抚你的腰臀,如揉捏弹性极佳的蒟蒻般掌着你的臀,来来回回推着你的软rou起着波浪。 你师承仙门,武功冠绝同辈,从未觉得自己的女儿身有何拖累,这还是第一次,你意识到男女之间的生理差异竟然如此悬殊。 袁基的手又凉骨节又坚硬,在你柔软的身躯上好不知轻重。 你被生生揉得又屁股疼又腰眼发麻,凉玉般的手掌在你身上撩火,撩得你一双腿软得动不得,就这样软倒在袁基的腿上坐着。 那手是半点也不讲客气,你不过一时被袁基亲吻得神思恍惚,他就摸到了你的股间。 “呃……嗯……” 你被过密的亲吻逼得有点窒息,想推开他的手渐次软了下来,无力地在他肩膀借力,迷离着双眼望着他。 袁基眸中盈满如湖的喜爱,粼粼泛着光,配着他漂亮的杏眼桃腮,真叫你多看一眼都心思荡漾,只是你不曾细看的他的眉梢眼角,却挂着些阴郁病态。 “虽是这么说,还请殿下让袁基检查一下。” 他说着,架着你的大腿在腰侧,手掌强硬地掰分开你的臀瓣。 修长手指挤到臀缝内朝着你的菊xue碰了碰,你浑身一僵,险些当场跳将起来。 ——袁基他不知道你是女子! 你深吸一口气,忍住要把他打一顿然后当场逃跑的冲动,勉强抬起屁股躲开,声音哑得出奇:“你在摸哪里。” 袁基盖在你臀部的手因着你抬屁股的动作顺势往下滑落,探向前方的深谷。 没有摸到预想中的男性构造,而是一处如山丘的饱满形状,微微鼓起,形似初生的花苞,柔软地绽着一条细缝。 你戏谑地看他眯得如蛇的瞳仁一缩,一贯从容的脸上头次浮现出不淡定的神色。 震惊的人换成了他。 “太仆真是醉了啊……”你悠悠地叹气。 袁基却只是呆滞片刻,就一敛眉,毅然继续了下去。 茶香并酒香浮动的空气中,你听见他喉间咽了一声口水。 只是到这一步开始他的动作不再熟稔,指腹很缓慢地从你花户上来回摸索,不错过一处,细细触摸着你身为女子阴xue的形状。 比常人体温稍凉一点的指节拨弄一下稀疏的毛发,又抚下去捏了捏两瓣yinchun,接着指节弯曲,缓缓推进紧合的花苞。 你闷哼一声,受制的脑袋动弹不得,被他再次夺去话语权,含着双唇吮吸。 “天子,没有碰过殿下这里吗……” 他覆在你唇上轻声呢喃,似疑问似慨叹。 觉察到你异乎寻常的紧窄生涩,更是放慢了节奏送进去,直到二指均被你热乎的私处含住。 你含着两根不属于自己的冰冷异物,脸红了起来,却还保持着亲王威仪斥责他:“本王和陛下绝无那种关系,太仆莫再胡言。” “如此。”他再唤你,微微勾起的唇角难掩欣喜:“请让袁基为殿下纾解。” 说是纾解,其实是他放肆地挑逗抚摸你的xue口,对着阴蒂又摸又捏,拉下那嫩芽上附着的包皮,对着最柔嫩的芽尖拨弄不休,同时追着你的舌时断时续地吻,强行唤起了你的性欲。 你xue口一片潮润,阴蒂发硬,两片yinchun忍不住地在他指腹按揉下颤抖翕动。 “殿下这处真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