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物握住孙权下/体,剑刃抵颈
你在花楼等着阿蝉帮你找来解药。 你需要一个处男来帮你解药。 巫人养的奇物,现下正种在你的脏器里,催人性命的东西,只有处男精才能解。 可花楼真有处男么?就算运气好能遇上没接过客的小倌,只怕还是童子年纪,真找来了你又下得去手吗? ——张修那妖道真该死。 厢房外乱哄哄地一片嘈杂,推杯换盏间似隐隐刀剑之声,细听又辨不明,你的脑子在这种气氛下燥得不清醒,只能在心里绷着最后一点戒备。 热,浑身热,解了外袍撂在床上,中衣也开了扣子,勉强还披在身上,你的手忍不住去撕扯胸上缠裹的布条,想让透来的冷空气驱散一点身上的燥热,让你好过一些。 边扯着一圈一圈的布条,你灼热的手指按住床上平放的一只金发蓝眸的心纸君:“你快来了吗?” “……快到了。”张仲景那边声音嘈杂,似有激流冲荡崖壁的回声,他清矜的低音也听不真切。 “路上遇到南县流民,不好过去,分了些随身的草药耽搁了。你怎么样?” 蛊热冲上脑门,你脸颊红得滴血,视线也昏昏沉沉难以视清,听着他的声音都快发抖:“还行,你……快一些。” 心纸君不再动弹,你料想他那边赶路忙乱,又要周济沿途,便不再打扰。 淤积在体内无处释放的欲望沿着血管横冲直撞,逼迫你不住地喘息发抖,两腿夹得很紧,仍然止不住大腿根一阵阵地发抖。 两腿之间那不可言说之地从未存在感这么强,仿佛下腹的血液都聚集到了那处,热意带出私处丝丝入扣的痒,仿若毛孔间有羽毛抚弄,得要透到骨血里去。 一道高大的人影站在你的门外,你模糊中从剪影认出来这身高不是阿蝉。 于是你提着剑汹汹走过去,拉开房门。 门外人扶剑而立,风姿卓然,话音是与生俱来的阴冷:“将军府搜查” 他看见你,眯了眯碧绿不祥的眼睛。 语气不善:“怎么是你?” 鲜艳的红发映入眼帘,干净处子的气息像有实质的风扑在你脸上,扑得你头发丝都要炸起来了。 处男。 你咽了咽口水。 蛊毒催得你肝肾两经火气流窜,你暴躁难当,一眼看清来人的脸,反手将他拉拽了进房。 你力气太大,孙权被门槛挂了一个踉跄,只听砰地一声门合上,你已经把他推在门上按住。 “殿下?你的脸……” 烛台幽幽,灯影昏暗,孙权半是错愕地看着你,周身几把不离身的配剑被你噼里啪啦几下卸掉。 好,没有攻击力了,平时那些给你制造麻烦的花招此刻应该也使不出来了。 干枯焦石般的欲望让你忘了面前仪表端正的少年是吴郡孙府的二公子,是孙策的弟弟,是给过你一刀的仇人。 “孙权……”你勉强想起他的名字,哑着焦干的嗓音唤他:“本王要借你一物用用。” “何物?殿下不说明,权未必会借……呃啊!” 红发少年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睁大眼睛瞪着你。 你手指发抖却准确找到了他的衣摆,掀起门襟,从他下摆把手伸进去,一把隔着衣物握住了那让你花xue饥渴战栗的物事。 分量沉重而庞大,在胯间沉睡如潜龙,你捞在手心里掂了掂,那一团很快在你手指抚摸中抬头,显露出有棱有角的硬邦邦形状。 “别乱动。” 短剑铮然出鞘,你抬手把剑刃架到了要反抗的孙权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