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为她布置牢笼
第二日,许羡风带着韩如雪去给母亲请安时,母亲一见到韩如雪就拉着她聊了很多,而许羡风就好似被罚站在一旁一样,冷落在一旁,还有那么一丢丢委屈。终于他忍不住说话了“有了儿媳忘了儿子,切。” 狼后一双精锐的眼神扫过他瞪了一眼,“还没找你算账呢,还逃婚!还带着雪儿乱跑,找收拾啊?…”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您罚吧,狠狠地打我好了,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最后疼的还是你。” 狼后一副知子莫若母的表情,脸上得逞的笑,“好啊,我可舍不得打,但罚还是要罚的,来人!抬上来!” 婢女抬上来了一个篮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两人都忍不住好奇张望,篮子放下,两人也看清了,正是一篮子米,婢女拿了一根针给许羡风,说道“什么时候在米上雕刻出朵花,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许羡风睁大眼睛拿起一粒米说道“您没开玩笑啊。” 韩如雪疑惑的问道:“这算什么惩罚,我用灵力可以雕刻一篮子。” 狼后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说道“当然不可用灵力了,我这儿子我最了解,啥都略通一二,但唯独没有耐心,做不了细活,剥个橘子皮都没耐心,一做就头疼,我想这是对于他而言,最累的,也是最怕的。” 果然,韩如雪看去,连续雕断了两粒米后,他终于忍不住掀了篮子,“什么破米,您要不还是打我吧,把我往死打,真的,我皮糙rou厚,不怕疼。” 狼后一副拿捏住了的表情,微微皱眉道:“还不快点。” 被逼无奈的许羡风只好拿起东西开始雕刻,而韩如雪则是被狼后带着去各个地方闲逛,聊天,品茶,过了一个完美的下午。 享受完之后,她也终于想起了,还在寝宫内雕刻大米的许羡风,此时他,头发凌乱,满脸的挫败感,眼底猩红,无力的耷拉着手,好像天塌了一样,见到两人来了,立马欢快的直起身,韩如雪甚至能想象到他如果现在后面有尾巴的话,可能会摇的飞起来。 “母后,我真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岁月并没有在然后的脸上有过多的摧残,她端庄大气,眉头微微皱起,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了那盆里的碎米,然后颇为愉悦的说道“好啦,这次就先饶了你,今天是灯会,带阿雪回去逛逛吧。”以她对儿子的了解,那么多碎米对于他来说真的已经很摧残了。 得到命令的他开心的立刻牵起韩如雪的手往外跑去,生怕慢了一秒就会被捉回去继续雕,在外,闻着自由的空气,他刚才的烦闷才能,一扫而过。 狼族夜晚的灯会就宛如一个小白天,到处都是璀璨的灯笼,明珠,明明是黑夜,却被照的宛如白天一样,满满的人间烟火味,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特别是他俩走在路上,俊男靓女的组合无疑,吸引了很多目光。 两人一路逛街,许羡风给她送了很多小东西,韩如雪也都欣然收下了。 另一边,狐族皇宫,顾离渊一脸阴沉得擦着手里的剑,好一个人族公主,吃干抹净就想走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原本他醒来以后是想放过她的,可是第二日,凤,蛇两族之人找上来,他才知道这位人族小公主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浪货,你既如此不知满足,那就休怪本皇不念旧情了,想他一世英名,从来只有算计别人的份,结果现在,不仅被人算计,骗财骗色,被吃干抹净,那小浪蹄子睡完就跑。 那他只有,把她抓回来,调教到她安守本分为止!想到此,他叫来了工匠,将他房间加了个密室,又加上了好几个阵法,连通了书房,议事厅,他的卧房,大殿,以及沐浴池,只要有令牌就可在这些地方游走,无令牌只能被困在这里。 到时候他随时随地,就可以在这些地方狠狠地要她,把她rou得走不动路。 顾离渊已经开始想象着他在这里把她jian来rou去的画面,心里荡漾极了,至于密室里,那就是用来对禁rou做更加yin靡狂浪的事情了。他准备把青楼里面那些宣泄情欲,蹂躏性奴的工具和用品全部布置上。 “别急,先让你在外多玩几天,毕竟,很快就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了,是得好好玩几天。”他亲自做的,一定比那些地方的还厉害,足足一月,他才将这个精美的牢笼打造好,里面每一件物品几乎都是他亲力亲为,至于那些用具,尺寸齐全,小件的摆放在雕花紫檀木的五斗柜里,靠着墙边。 逍遥椅、秋千、贵妃榻、镣铐……也配置齐全。 就连硬木的地面,铺着用兔毛和羊毛制成的不同垫子。地上则是金丝楠木铺成的大方砖,踩上去一点也不冷。 当然了,小小的密室,此间虽不大,却开了两扇小窗,巴掌大小,却能看到外面太阳,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自由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 屋顶和强上或垂或挂,缀上他让人从库房里找来的十几颗夜明珠,浅浅的光韵,映得满室生辉,屋子的四角还有照明的灯具。 他在准备好的浴池里沐浴,整个房间被水映的波光粼粼,一想到她在这浴池的台阶上被他后入的求饶,他心里就有种旖旎的快意.。 而寝殿里的床,也已被他睡过。只待找到她,她就会永远被他囚禁在狐族,再也跑不出去了。 想来一开始凤临渊和萧安歌那两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就差点被气死,虽然狐族开放,一女多夫,一夫多妻的事比比皆是,但一想到她那娇颜在别的男人身下求饶的样子就很是生气,一个也就算了,还有一个,还都是两族佼佼,他就更加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