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性爱(昏厥,掐脖子,无套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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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茴,你又走神了。" 床上,江茴仰面躺着,一双玉腿在白织灯下莹白修长。 继父吴胤远握住她的脚腕,把她的腿向两边打开,掰成M型。 身下的床单早已经湿过一轮,房间里散发着腥甜的味道。 "难受吗?" 吴胤远嘴上关切的问着,却也一点没停,继续按着她的大腿内侧挺身抽送。 两人连接处的液体被激烈的进进出出打成水沫,缓慢流淌在床单上。 江茴偏过脸,不说话,发丝被不断滚落的汗珠湿粘,遮挡住大半张脸。 吴胤远拨开江茴的头发,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掰正。江茴被迫直视他,视线又回到他身上,瞳孔漆黑一片。 "问你话,哑了?" 她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用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懒散又迷离地看着他。 男人怒火与yuhuo夹杂,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江茴的身躯上下耸动,手肘、脚腕、膝盖的关节连接处泛起粉红。 她望着天花板,眼神逐渐迷离,好像听到寺庙的撞钟声——— 殿外,鹅毛大雪,继父和母亲跪在蒲团前虔诚焚香,雪落在他们的肩头,手中的檀香袅袅上升,隐入云端。 大殿内诵经声阵阵。 这座建在荒山上的寺庙几乎无人造访,整座山上只有他们一家人。 小江茴没人陪着,在殿前信步,又一溜烟跑到远处。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阶梯,踮着脚向内张望,她看到佛祖宽大的脚背和低垂的眉眼。 诵经声停止了,住持走到殿外,站在阶梯上,袍服颜色鲜亮,齐齐整整。 他手握捻珠,眼神宁静,遥遥向远望着。 女孩受到某种吸引,脚步轻快地跑上台阶,在离他几步的地方停止,用漆黑的眼睛好奇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忽然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眉心。 力度很轻,只听见袍服袖口摩擦的声音,还有一阵轻不可闻的叹息。 女孩依旧站在原地,而住持似乎不愿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眼底带着类似悲悯的神情。 "江茴——" 江茴闻声睁眼,还是熟悉的天花板,下身饱胀酸痛。 原来她依旧是在床上,只是被继父吴胤远干得昏了过去。 男人还在埋头干活,喘息喷在江茴的耳畔,如兽一般不加掩饰自己的yuhuo。 吴胤远在人前衣冠齐整,文质彬彬,床上对着他的继女却是这样一番模样。 江茴感到下体如同烂熟的果子,涌出yin靡颓败的汁液。 "女儿",他贴着她的耳朵厮磨,"你还是很会夹。" 吴胤远渐渐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缓慢而绵长地磨着,她的敏感点早已被他拿捏,浑身颤抖,一张一合地收缩。 最后,他低沉喘息,全部射在了江茴的体内。 她全部接纳了他,他的液体炙烫的含在她的xue里,还有多余的含纳不住,极缓的滑落到床单上。 吴胤远起身,掰开她的下体欣赏了一会儿,又点燃一支烟,站在窗边抽着。 窗外,鹅毛大雪,冷风扑撞着门窗。 吴胤远看了片刻,掐灭了烟,拉开身旁的抽屉,掏出一盒优思明扔在江茴身上。 "把这个吃了。" 江茴没有动,任由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 "越长大越不听话。"吴胤远掐灭了烟,走到床前,把江茴拉起来。 她无骨一样倒在他怀里,玉兔般的双乳挤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江茴的身体看着很瘦,rou却全都长得恰到好处,胸前更是可观,这么多年她的身体早已被他开发透彻,无处不yin靡。 "你......算了。" 吴胤远的胸口起伏了一下,他一手扣住江茴的肩,一手打开盒子,塞了两颗药到她嘴里。 又撑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把杯口对准她的嘴唇,强迫她吞咽下去。 江茴依旧没有动作,含着两片被迫塞进嘴里的药,懒散地看着他。 水顺着嘴角留下,洇湿一大片床单。 吴胤远想起了她第一次吞下自己jingye的样子,白色的液体从红唇边淌下,整张脸潋滟无比,眼底却懵懂含泪。 那时她才十三岁。 他的心里浮起一丝怜爱,又转瞬即逝,深深锁起眉,慢慢掐住江茴的脖子,用力往回收。 江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脖子由白泛红,濒临窒息。 她的眼睛慢慢瞪大,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眶滚落,樱红的双唇张开,大口呼吸。 他顺势把水灌进她的嘴里,她抵不过对呼吸的渴求,最终吞下了药片。 "好乖。"吴胤远这才松手,脸上又恢复温和,摸了摸她头顶的软发。 "这么不想吃药,是想再要个弟弟吗?" 他似笑非笑地提问,但并不期待她的回应,退后半步松手,江茴又无骨一般重新倒回床上。 她的腰扭成一段s形,双腿随意交叠,即使是这样无章法的姿势,也勾人异常。 吴胤远拉她被揉皱的裙子,顺手掐了一把她后翘的臀,拿了一床被子搭在她身上。 "别着凉了。" 他衣冠齐整地走出去,房间的门被关上,一切归为死寂。 江茴转过脸看着窗外,雪还在下着,如多年前那个陈旧的冬天。 骤降的雪,诵经声,缭绕的香火,以及那个素不相识的住持......反反复复闪回到梦里。 梦里还有暗无天日的性爱,吴胤远把她按在床上,反反复复的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