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three rou
第四十七章 · three rou
这句正巧把她从混沌无序的情欲中剥离出来。虽然喉咙被捅地发痛,连吞咽都变得稍许吃力,但她还是边轻轻地咳,边仰头睁眼去望他。他一脸满足的得意,是最让她着迷的模样。她便也跟着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勾了勾唇,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东西,按照他想的那样吐出舌头将之一点一点舔干净,从柱身到头部,最后在马眼处嘬了嘬,?发出很轻的类似于“啵~”的声响,松开嘴回答,“不够,你都没cao进来。” 真是贪心。也不叫贪心,怎么能用贪心这个词。这只是个很低微的请求,男欢女爱肌肤之亲,适才那些根本不能被称为rou欲,不过只是一些互相慰藉的举措。 说起来挺无力的,她那么想要,自己却没办法满足她。他的表情一时僵持在脸上,没办法回应她的请求,想了片刻后只能抱歉地将她的身体简单清理一番,把她从地上抱到沙发首端坐下,再低头细致地亲吻她。 但她的话并不是用来戳两人痛处的,是发自内心的期许,也想好了对应的方法。所以女孩不在意他的回避,拽着他的领口转过身顺势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像只树懒那样趴在他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他粉红色的rutou,又轻轻地咬了咬,两三分钟后,于寂静中忽然出声,“你用手吧,整只手都进来。”她说的很认真,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并不像开玩笑,更像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拳交向来是人们寻刺激才用的手段,侵略性、破坏性都很强,就算她身体底子再好,也禁不住这样的摧残。所以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刻,他立刻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她,想拒绝的话都要从嘴边冒出来,但想起她刚才都乖乖听自己话了,他也没理由说反话,便用那双胜过千万言语的眼睛与她对视,等她回心转意或者改口反悔的言语。 但她打定了主意,今天非要这么做不可,什么也不在乎。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变成了旁人眼里毫无底线的那种女人,被无尽的欲望拖入了深渊、泥沼,她也不肯脱身了。于是温阮笑了笑抓过他的手掌往下带,不让他躲,甚至整个人爬起来跨立在他的腰间,一只脚踩在不远处的茶几上,腾出髋部到他的身体以两拳的高度,方便男人行事。 “真想这么做?”他知道今天两个人的情绪都很激动,所以做事不过脑子,在手指碰到她湿漉漉的阴户时,忽然顿住了所有的动作,从情欲中脱身清醒地询问她。 “嗯。”她垂过一只手,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划过去,而后颇为用力地点点头,补充道,“我不想留遗憾。”她自然是想再和他真真正正的再做一次,不对,很多次,但是他们没机会也没时间了不是,总要找到代偿之法,于是少女轻轻笑了笑,开口再补上一剂强心针,“沉时,我不想以后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想起来的都是和那些人做的事情。” “你总要在我的回忆里出现一回吧。”她知道自己一定能说服他。 这句话完全说中了他的心事,今天他做这些就是拼了命想要在对方的世界里留下自己的身影,显然此刻再去理会那些危险不危险、安全不安全、舒服不舒服、瞻前顾后的事情无用至极。他真是昏了头。 “好。”沉时舒展开紧缩的眉头,伸手揽住少女的腰部,应下这一场邀约。 虽然答应了她的请求,但具体怎么实施都看他。平心而论,就算选用这类出格又变态的性爱游戏,他也希望少女能从中获得满足与快乐,因为他最喜欢温阮在自己身下高潮到不能自已的模样,那会让他获得巨大的满足感,而非单纯的凌虐与欺辱。 两人简单清洗一番后,她便浑身赤裸的被他抛到床上,她的身子逐渐慵懒,或许是他们刚才又在浴室里打闹一番,叫她受累。她便扯过枕头,将脑袋放了上去,然后侧过身看他。沉时正站在衣柜面前,蹲下身拉开衣柜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往外拿各种可能需要用到的道具,眼罩,绳子,外用的催情药油等等等等。其实这些都不是必须要用的东西,但第一次玩这个,能通过其他手段帮她缓解一些痛苦,也不坏。 男人挑好所有需要的用品,回过身看她,看见她平静又期待的容颜。窗户外面正是烈日当头,刺眼的光线就从那扇饱经风霜的玻璃窗外射进来,投射到她柔软的躯体上,她被这些光华包裹住,美艳得不可方物,只在瞬间便击中了他的心脏。 是啊,她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没做好准备的是自己。 沉时取过那个能遮住她半张脸的眼罩欺身上前,将她的脑袋轻微抬起,而后拨开她半长不短的秀发,把眼罩背后的暗扣推至最紧,要她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要她沉浸于恐惧、害怕、期待、欢愉的极致情潮里,要自私的,让她忘不掉自己。 他苦笑着弯腰在她额头上轻吻,感谢她赐予的,能让他实现心中妄念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再放过。 “啊……”她突然叫了一声,连忙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脑袋。与之前截然不同,他几乎是啃咬式的叼住了少女饱满圆润的rufang,不痒,有点疼。说严重点,现在他就像是被恶鬼附上了身,要蚕食吞咽她。尽管是这种她原本厌弃的东西,也会因为实施者是他而变得心驰神往,所以女孩紧张了不过两三秒便骤然放松了肢体,也松开了推诿他的双手,张开平摊在身侧,给他想做一切的自由。 男人并没有给她太多可以用来适应的时间,嘴唇在乳峰上停留片刻就顺着她的肌肤往下,这些吻湿漉漉的,也许是太过迅速,他在女孩儿的表皮不远处招来了一场风,其所过之处凉意四起,叫她起了不少鸡皮疙瘩。就在他寻到温阮腿间的石榴籽时,就在他伸出舌头准备舔弄时,已经准备好的右手在她不经意之间拨开紧闭的唇瓣,手心向上,猛然发力,一口气推了四根手指进去,是她此前能承受的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