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佐菲、赛文(和哥哥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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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佐菲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女孩了,你很难想象得出来,这就是奥特之父传回来的签名中,那个危险到几乎毁灭了一整个异化宇宙的魔女。 在那个宇宙,并没有光之国这样的存在,人类的另一种发展体系危险而又迅速,等到奥特之父接收到那微弱的求救信号并降临时,满目疮痍的宇宙已经濒临灭亡。 透过自己的人间体,奥特之父——肯,他在满是遏制液的玻璃仓中见到了第五代魔女。 鸦青色的,像是海藻般的发丝几乎覆盖了整个玻璃仓,随着水泵缓慢抽送遏制液的更迭轨迹,那些头发散开,掠过她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露出魔女完整的脸庞。 肯与笑意盈盈的魔女对上视线,他看见魔女翁动嘴唇,吐出一串透明的气泡。她在说:“父亲大人,晚上好。” 肯的人间体是第五代魔女的创造者。 关于魔女是如何出现的,那又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在很多年以前,宇宙的最后一位不老魔女在战争前夕短暂地夺回了被侵蚀的自我意识,她取出了自己仍是白色的肋骨,最后她死于养子剑下。 身体消散的第三年,她的养女利用那副肋骨培育出来一具容器,取名——郁金香魔女。 那是一幅极为白净的“肋骨”,她继承了魔女的很多能力,或许也继承了魔女死前的意志,她要消灭世间所有的污秽。 作为一具容器,她被动的吸收着那些污染物所散发出来的恶意,压制污染物,等身体里恶意溢满出来,白色的肋骨也会被染黑。她变成了统治邪恶帝国的皇帝。 郁金香魔女死于那柄斩杀了不老魔女的剑,血rou消散,余留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纯黑以及纯白的肋骨。 这幅肋骨发着光,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毫无记忆的容器,郁金香魔女再一次出现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实验中,魔女总是无法抵抗被黑暗侵蚀、被杀掉的命运。 第五代魔女的创造者是科学家,他破译了万年前的古老预言,按照步骤启动了能唤来巨人的神迹。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光之国能替这边的人类养育这魔女几百、几千,或许是几万年,为这个地球的休养生息争取一点时间,让魔女的降生不再是作为武器。 总之,肯答应了他。 但在此之前——她的忠实臣子们先一步救出了被囚禁于地底的魔女。 第一站并不是藏匿休整。 黎明时分,从地底突破的污染物直奔热闹的不夜之都,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曾经的二代魔女在还没有被完全污染的状态下设计了点电荷子辐射场用于驱逐污染物,经过数百年几代科学家的修改优化后,污染物几乎从不出现在放置了这种仪器的地方,即使有也不会是这样杀伤力强悍的S级完全异化体。 三架战机盘旋在半空中,与污染物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利用射线牵制着它破坏的步伐,而更多的人力被分配到地面疏散人群。 肯的人间体并不在这两类之中,科学家是珍贵易碎的宝藏,他平静的看着远方巨大的身影,山间的冷风将他的衣摆吹得呼呼作响。 他的实验窗口夹在两座高山之间的一线,这里的视角绝佳,远方的发生的惨烈景象毫无遮拦的展示在他的眼前,清晰得仿佛那里是魔女特意挑选出来的舞台。 出逃的魔女就端坐在由一团扭曲纠缠着的、覆盖了无数只眼的触手状污染物额前镶嵌着的透明水晶之中 浅金色的王座上,总是带着笑意的魔女丝毫不关注战局,她只是垂下眼睑掩住猩红的眼珠,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过长的发丝,将其中一缕编成辫子又细致小心的拆散。一边,她在哼歌,是首比较轻快的旋律,连脚尖都在不自觉间兴奋的勾晃两下 一架战机被突然伸长的触手绞缠上,科学家听从指示,高举变身器,喊出巨人的名字。 传承了万年的预言终于实现,这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将被记录在案。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光之巨人,地球的保护神第一次降临,与人类并肩而战。 张牙舞爪的怪兽即使是在战斗中也有小心的护住额前的水晶,在这样高度拟人的动作下,肯突然想起,按人间体给他看的那些档案来说,在这个人类寿命被科技无限拉长的世界,并没有怪兽这个说法,那曾经也是个人类。 废墟之间,战士胸前的红灯极速闪烁,场上却还未分出胜负。不如说是,那永不见颓势、不为痛意而停滞动作的污染物更占上风。 肯抽出了那柄曾经与黑暗帝皇安培拉星人所对峙过的剑,一道流光闪现,没入闪烁着红色光芒的计时器,也为肯手里的这把剑镀上一层金色飓风。 在深藏于地下百层的纸质档案中,只有极少人拥有查阅的权限,这把造型华丽的剑出现过太多次,像是宿命轮回,记录着每一任魔女死在这把剑下的情景,只可惜没人知道这把剑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出现。 由奥特之父交到宇宙警备队的任务报告里附上的视频播放到这里,佐菲将手指从魔女的嘴里抽出,但又很快被她追着咬回嘴里。 魔女米粒似的小牙并不能对佐菲造成任何痛感,再加上人类资料里说这只是正常幼童都会有的口欲期,在光之国这样人人都是兄控弟控的大环境下,突然出现了meimei这一新鲜产物,大家可以说是无底线的纵容魔女,导致她把“靠枕”们的手腕、手指当成零嘴来磨牙的行为愈发频繁,以至于变成习惯。 奥特兄弟们有许多曾经驻守过地球,了解人类生长周期的。但魔女的身体还是和普通人类不太一样,她的出现是结合了奥特之父和奥特之母的遗传因子,按道理来说,她是奥特曼,虽然是一副人类的身体,但确实是由光和那副肋骨组成。 像一种介乎于人类和奥特曼之间的生物,谁也没经验,只能这一部分按养人类来,那一部分又按照养奥特曼来。认知上的偏差,让大家对于魔女的育成有种十分科学的混乱感。 这种时间长到离谱的口欲期,明明只是因为大家太过溺爱而遗留下来的坏习惯而已,跟年纪一点关系都没有。 观看奥特之父作战档案的地点是警备队会议室,按理来说是个比较严肃队场合,但架不住在场的除了魔女也就佐菲和赛文,右边是印象里没见过生气的温柔哥哥,左边是平时严厉但只严厉几分钟的哥哥。 等于,在这个场景下,可以为所欲为。 坐在过高的椅子上,脚不着地的她晃着小腿,勾起的脚尖蹭到赛文的小腿,他下意识往魔女的方向看去。 和记事本一起带过来的笔抓在手里,魔女发出ポヨポヨ的,小声的,听起来黏糊糊的奇怪声音。舌尖因为无聊,将脸颊顶起一个鼓包。 赛文太熟悉这些个小动作了,他收回视线。 “不要咬笔。” “才没有,”于是刚才还鼓着脸颊的河豚魔女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她回嘴道,“我已经过了会做那种事情的年龄了,赛文にに!” 本该是代入感最强的魔女本人反倒是最放松的一个,她被教得任性自我,毛病一堆,但又确实天真正义,接触过的世界是界限分明的非黑即白,所以她对光屏上那个和自己长相一样但已经堕落于黑暗的人实在是难以产生共情,还很奇怪两位哥哥为什么能看得面露不忍。 只正襟危坐了那么几分钟的魔女很快就原形毕露。她踢掉浅棕色的小羊皮靴,踩上椅子,圆润的脚趾勾住椅子的边缘。白色的裙摆滑落,被夹到大腿和小腹之间,她不在意的用手臂环住光裸的小腿。 赛文看见了,但空荡的会议室只有自家人,所以这次他也只是撇了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这无疑是给魔女了一个可以上房揭瓦的信号。 光之国没有明显的温度变化,拥有人类身体的魔女体感温度总是比其他人来的低,明明是加几件衣服就能解决的问题,但爱漂亮的小女孩不愿意放弃自己艳丽暴露的裙装。 椅子太硬也太凉,怎么调整坐姿都不舒服,她看看左边的赛文,看看右边的佐菲。最后在左手与右手绝对公平的左右互搏猜拳中,赛文输给了佐菲。 好诶! 魔女动作缓慢,像个螃蟹一样爬进佐菲怀里。 于是就出现了前面发生的一切。 而这个时候,佐菲再一次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这种行为,大概算得上是把护食的幼犬饭盆打翻。 “幼犬”有小脾气了,她收拢手臂,牙齿还叼着“零嘴”,含糊不清地喊了声,“佐菲にいー!” 但手指,还是被不容拒绝的抽了出去。 讨厌! 还没来得急发表出这样的话语,魔女的脸颊被人捏住,扭转到左边展示给人看,她一下子跟满脸问号的赛文对上视线,又听见来自头顶的声音。 “刚刚被某一颗牙齿划到的时候有一点疼,嗯……是幼生期过去了,牙齿终于变得坚硬起来了吗。” 咦——?这个意思是,我变成大人了吗! “变成大人了也不能去地球找泰罗。” 啊,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赛文にに是坏蛋! “又在心里骂我了。” 魔女气鼓鼓的看着赛文,明明还一句话都没说:“才没有!” “啊,那你说说最喜欢赛文にに。” 这下子连佐菲都开始笑起来了,虽然看不清表情,但胸腔的震动有好好的从背后传过来。 虽然这种话每天都有对哥哥们说,但现在说的话不就落入下风了吗! 不愿意诚实的说喜欢,也不愿意撒谎说不喜欢,逃避可耻但有用,魔女开始耍赖,“赛文にに亲亲。” 但这样只会显得她更加笨蛋。 视屏中激烈的战况已经无人关心了,成长环境的不同会使人拥有如此大的性格差异吗,只有娇艳的脸庞几乎一致,自己家还没发育完全的稚嫩小孩怎么看都只是一个美丽笨蛋。 赛文从来都是宠小孩的,他倾身,越过椅子,银色的嘴唇有点凉,不及魔女的十分之一柔软,像是含住了一块嫩生生的豆腐。 坐在佐菲腿上的魔女挺直了腰,环住赛文的肩膀,熟练的打开牙关配合着来自哥哥的亲昵。 舌尖吐出口腔,她眨着一双小狗眼睛,追着即将分离的唇舌不肯松开半分,直到舌头被顶回口腔,被强势的扫荡每一处,搅合着发出滋滋的水声,得偿所愿的被兄长用粗长的舌头jianyin了小小的嘴巴,爽得脚趾紧缩,浑身发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才不舍的戳戳赛文的背鳍,气喘吁吁的软在佐菲怀里。 今天的日程计划里没有这一环来着。佐菲想着,漫不经心的用手掌摩挲着魔女露出的一节软腰。 虽然在她心里,赛文是对她最严厉的一个,但事实上最溺爱她的就是赛文了,很容易就由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要,一不小心就上头的把小孩弄得浑身惨兮兮。 小队长觉得头有点痛,但刚才的自己也没阻止魔女的得寸进尺,现在再说就格外马后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