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南诏秘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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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年初刚过十四岁生辰,家就住在狐族领地旁,因离得近,母亲就在族中谋了份差事,负责料理日常起居。族中长老大多深居简出,也不常为难下人,于是百川一家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百川的jiejie借着前年大改族规的东风,随父兄一齐到外经商,没成想竟与洪都某家药堂的大夫看对了眼,便风风光光办了婚事。外头的世界总是比南诏热闹得多,母亲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他,若是他不想留在南诏,也可以去外头闯荡,在洪都寻份差事,姐弟俩也有个照应。可百川不想,他笑嘻嘻地拥在母亲身旁:“我才不出南诏呢,娘,我就跟着你。” “臭小子!”母亲嗔怒地赏了他一个脑瓜崩,“最近族长在里头养伤,你可别到处瞎逛冲撞了贵人。” “知道了知道了。” 关于这位少族长,不对,如今应当叫族长,近水楼台先得月,百川可比其他南诏子民知晓更多族中密辛。听闻他刚出生时就因天降异象、筋骨奇特,被抱离了亲生父母身边,转由狐族长老们共同抚养成人,百川在他出关的赤荣盛会时远远地看过一眼,只觉得飘然若仙、丰神异彩,竟有南诏少年失了神,在盛会中大胆向神子示爱,着实惊煞众人。 虽说南诏民风开放,可千年来施行的族规是定死的,圣教的神子圣女为永葆贞洁,不得嫁娶、不得私通、不得叛逃……仿若禁锢在层层戒律法条之下的美丽空壳,无欲无求,不得自由。可百川觉得,今日的这位族长或许就是南诏的变数,他先是叛逃出南诏领地,更是违抗族命与旁人结为连理,犯下重重大错后仍能以铁血手腕执掌南诏,凭一己之力解了封闭南诏百年的族规,让南诏子民此生还能踏上汉人的土地。 “百川,过来帮忙搭把手!” 百川连忙将脑袋里那些胡思乱想丢出去,应道:“娘,我来了!” “厨房刚烧的洗澡水,你帮忙将水抬到最里头的院子门口就行,自然有人接应。” “……啊?娘,长老们这大清早的怎就要沐浴啊?” 母亲忍无可忍地往他后脑勺拍了一掌:“管好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别问那么多!” 等百川终于将水桶拎到小院门口时,便看到有个陌生面孔推开里屋的门,缓缓向他走来:“实在抱歉,大早上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人约八尺高,长发用布条随意束在头顶,剑眉星目,长身玉立,礼貌之余带着些难以靠近的疏离。似乎是刚起床不久,亵衣外只松松地披了一件松霜绿色的外袍,眉宇之间有些许倦意。 百川从未在南诏见过此人,愣愣地盯着对方,半晌才反应过来:“啊,不麻烦不麻烦,有什么需要的同我说一声就好。” 等他走出院门好远的距离,才猛得回过神来。 不会那人就是族长在外私藏多年的……族长夫人吧? 龚俊将洗澡水抬进屋子,脱了外袍去床榻上低声哄张哲瀚起床沐浴。张哲瀚将头埋进被褥,正睡得双颊一片潮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来人,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嘴里哼哼唧唧:“……再睡会。” 他的动作幅度一大,就露出了被褥遮盖住的光洁臂膀,和上头暧昧的红印和指痕。 龚俊替他将散落的发丝拢至耳后,揶揄他:“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地同我说,自己在南诏从来都是雷打不动早起练武的,怎么我才来半月,就逮着你三四回赖床了?” “……还有脸说,滚你的蛋。”张哲瀚嘴上没好气地回话,手上却搂得更紧了。 龚俊只好顺着他再躺回床榻,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他酸痛的侧腰,任由张哲瀚靠在他肩头一通指挥重些轻些。渐渐的,他的手就往下滑去,指尖按上湿润的xue口,轻而易举地就探入了两段指节,肆意搅弄着温热的xuerou和昨夜留下的白浊,间或碾上微肿的腺体,便引得闭眼小憩的张哲瀚从喉咙里泄出又轻又媚的喘息。 “龚俊,别闹……” “那可不行,浴桶里的水要凉了,你今天不是要去见你师父吗?” “那就说我伤还没好……嘶,你干嘛?” 龚俊歪头叼住了他的耳垂,咬牙切齿道:“要不是我能治你的伤,你师父怎么可能会让我留下来,还给我塞了一堆名贵补品和春画本,你要是再拿伤推脱……不是说明我办事不力吗?” 张哲瀚笑得连肩膀都在抖,还不住点头:“是啊,你难道对自己的认识还不够透彻吗?” 龚俊抚上他的小腹,那儿还留着一道浅浅的疤痕。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被捏碎丹田、贯穿小腹、气若游丝的张哲瀚倒在他怀里的模样,龚俊轻轻叹了一口气,啄吻着张哲瀚的侧颈和面颊上的小痣,哑声发问:“……再来一回?” “什么?” 龚俊抬起他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膝上,熟红的guitou在xue口蹭了两下,便用力顶了进去,湿软的xuerou被一寸寸熨开,讨好地吞吐吮吸着这位常客,被cao熟的身体自觉挺腰迎合起身后那人的动作,方便阳具长驱直入碾过腺体,再cao入最深处。 侧身位的速度并不快,每一下却都cao得又重又狠,张哲瀚的眼尾很快浮起一片绯红,剧烈的快感堆叠让他的阳具高高翘起,随着摆动的节奏正滴落透明的前液,可他被龚俊教得太好了,根本不敢伸手自渎,只得胡乱揉掐自己昨夜被玩到红肿的乳rou,高昂的呻吟在口中断断续续,连不成线。他转头去寻龚俊的嘴唇,可怜兮兮地希望能求得片刻抚慰。 可龚俊却不予以理会,只回应着他的索吻,手掌从他的腰侧滑向胸膛,握着他的手一道蹂躏满是指印的乳rou。常年执剑的指尖带着细茧,揪着他过分敏感的乳首搓捻,直至乳首这半月来都未曾收回去,难以重归曾经内陷的模样,张哲瀚平日里穿亵衣都会被狠狠磨上两遭,没少埋怨龚俊,可到了床榻上,他却每每期冀龚俊重些再重些,好让他能痛快地射出来。 “……唔,龚俊,龚俊,我,我要……” 张哲瀚唇瓣微张,眼神迷离,腰臀猛烈抖颤,指甲抠进龚俊的手臂,xuerou对着阳具又吸又绞,酥麻自下腹急剧攀升,让他以为自己又要像前几日一般失禁了,可他一个时辰前明明被龚俊抱着小解过了,怎么又…… 龚俊掰开他的臀rou,顶弄的动作不停,guitou只在泥泞湿滑的xue口停留几秒,就又愈重愈深地cao进深处,腺体被磨得发麻,xuerou谄媚地缠住阳具。他对于张哲瀚的情况再清楚不过,施舍般地taonong对方涨红的阳具,只消拇指在铃口一抹,那人就泄力倒在他的怀里,白浊射了自己一肚皮,可还没完,张哲瀚乖巧地含着他的阳具,挺腰又喷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气喘吁吁地娇嗔要起床沐浴。 龚俊抱他到了浴桶旁,试了下水温正好,就又去摸他被cao熟了的后xue:“反正你伤还没好,还可以再来一回……” “好了好了,真的好了……唔,龚俊,我师父还等着呢……” 张哲瀚推拒着,还是被他分开双膝抵在浴桶边沿又cao弄了一回。 破了皮的乳首肿得像熟透的樱桃,可食髓知味的张哲瀚根本拒绝不了龚俊,拥着他的臂膀把自己的乳尖送进他的嘴里,放任他的唇舌吻过每一寸肌肤,湿红松软的xue口被温柔地舔舐着,再次在他掌心射了个痛快。 大长老书桌上的茶凉了第五回了,他的拳头握紧又放开,重重哼了一声:“老夫就说不应该把那小子带进南诏,现在好了吧,小哲几时迟起过?都是那小子带的!” 可他想到自家不争气的徒儿依恋地倚在那人怀里的样子,一肚子更不知道往哪儿发泄,末了摆摆手招呼手下:“……罢了,罢了,你去把库房补肾益气的补品送一份给族长。” *** 又是一年赤荣盛会。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会上多了不少生面孔,多是来南诏安家、经商的汉人,还有不少听闻盛会的热闹,特地赶来赏玩的游人。 百川咬着一串糖葫芦,混在人来人往中闲逛,笑得眼睛弯弯。原因无他,百川在盛会上见到了自己去年一见钟情的姑娘,那姑娘的村子在南诏的另一头,百川平日里想碰上她是难上加难,可今日姑娘不仅认出了百川,还羞红着脸往他怀里丢了个香囊,这下百川更是欣喜若狂,连忙回赠了自己的绣花抹额,他觉得还不够,连崇敬的族长点燃圣火的仪式也不看了,说什么都要去爬杆上摘花环。 谁知他在爬杆那儿遇到了熟人,是那日见到的族长夫人,穿着南诏的服饰,瞧见了他,便朝他打了个招呼。 百川好奇地端详他蓝黑色的对襟短衫,腰间系了一条霁青色的腰带,戴了精致小巧的银项圈,额前的抹额绣着狐族的纹样,看起来就像地地道道的南诏民众。可百川分明听说族长夫人是汉人来着,不过这么穿倒是让他格外的鹤立鸡群。 “小兄弟,请问爬杆什么时候开始?” “马上,等人齐了就开始。” 难道族长夫人也是来摘花环的?他不是已经和族长在一起了吗,还是说他心上人另有他人?百川胡乱想着,随着一声哨响,与其他少年一起迅速攀上了爬杆。其实百川前两年也爬过,那时他还没长个,爬起来十分吃力,被旁人误蹬了一脚就乱了节奏,被火把烫在脚心,摔了个狗吃屎,但今年不一样,他信誓旦旦地要大展拳脚,余光却瞥见了族长夫人早已抵达了爬杆的顶端,摘下了花环。 “哇,这也太厉害了……”百川愣愣地盯着他抓住一旁的绳索飞速下落,拿着花环往人群走去,“这是要给谁啊?” 完成圣火仪式的族长被热气熏蒸得额头有些冒汗,就早早解了狐狸半脸面具拿在手上,他今日仍是一袭赤色纱衣,辫尾间缠着细碎的铃铛,玛瑙金珠的腰链和金色的足铃随着步伐叮铃作响,所到之处如清泉击石、丝竹齐鸣,好不耀眼。 百川眼睁睁地看着族长夫人在族长面前单膝跪下,将花环递了出去。 “……啊?”百川被吓得一时没抓稳柱子,脚一滑,直接摔了下去,喜提第二次狗吃屎。 不是,虽然他私底下知道那是族长夫人,可南诏民众还并不清楚,闹这一出不知要掀起多大的风波,族长夫人到底在搞什么啊? 当他灰头土脸地站起来,就看到族长笑得甜蜜,心花怒放地接过了那人的花环,回赠了自己的狐狸面具和金色手环,然后在旁人的围观起哄中,将那人扶起,两人恩恩爱爱地拥在了一起。 百川只觉得头一晕,连忙扶在爬杆上。 哦,原来是秀恩爱啊,那没我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