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边境馆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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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鸿尘小心翼翼地褪下女子身上的小袖短衫,尽管动作轻微,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扯到了裹在玉体上的细布。 女子背对着祁鸿尘,似在闭目养神,这一瞬的不小心让她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吭声。 也许是出了宫殿,又换下喜服,她已经习惯了不再有大批侍从的照顾;也许是快马加鞭,一连赶了五六日的小路,她过于疲乏,实在抽不出精力矫情身上的疼痛。 总之,堂堂扈阳国的昭景公主此时正坐在驿站屋舍内的榻上,任由身后人摆弄自己身上的伤口。 烛光朦胧,扯拽着二人的影子在帷帐上交织缠绵,像是在诉说一种无言的情话。 俊眼修眉,英姿不凡,饶是在朝国东宫一场激烈打斗后又连着赶路,其间还不时忧心夏煦阳的伤势,祁鸿尘仍是一副沉稳模样。大概是常年习武带来的底气,让他奔波多日还能保持这样的精力。所以当他们一队人马终于赶到扈阳国境内时,祁鸿尘更是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后续事宜。 凭着朝国国君的安排,追捕他们的禁令总是比他们的行程稍迟那么半日,也是,为了感谢夏煦阳为他创造的一个月空余,放其归国也是应该的。毕竟,他现下需要的,是一个安稳的扈阳国,若是昭景公主出了什么意外,两国交战,他可没多少时间来将朝廷大权收归自己手中。 明明手上的动作已足够轻柔,但在一圈圈解开紧裹着煦阳身躯的细布时,光洁肌肤上那突兀伤口因被带走血痂而渗出的新血珠,终究是让祁鸿尘皱起了眉头。他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使人辨不出他眸中的情愫,他抿紧薄唇,像是强迫自己不要走神。 “所幸已然归国,可以换些透气宽松的衣物,不必再蹂躏伤口了。” 祁鸿尘捏着金疮药的药瓶,一顿一顿地为夏煦阳凝脂的后背撒着药粉。屋内已然屏退其他部下,就连当地县令慌忙挑选的数名侍女也被如数退回——夏煦阳倒是说留下几位也无妨,甚至方便些,但祁鸿尘信不过她们。 “这些上药的事由侍女代劳便好,你也cao劳多日,该去歇着了。” 夏煦阳仍是闭着双目,轻言回复道。 “弄疼了是吗?我再轻些,快上好了……” 自己话音未落,祁鸿尘关切的话语便从背后传来,惹得夏煦阳叹了口气。 “孤没说疼。” 夏煦阳的语气中甚至有那么一丝无奈。 “气息都不稳,还在逞强,鸿尘就这么不值得殿下托付吗?” 手上动作越发麻利,语气却放得更轻,不过就算是祁鸿尘的死士们瞧见,怕也是习以为常——他对昭景公主向来如此,不然怎会只身带队,冒着莫大风险深入朝国? “不……罢了,是孤的错,孤往后会试着坦诚些的。” 夏煦阳还是下意识地想反驳,这是她作为皇室子女惯有的交谈习惯,但随即她又止住了自己的倔强,她不想让祁鸿尘以为自己在防备他。 阳奉阴违、尔虞我诈,权力的泥潭里,信任是最可贵的给予。 不论是朝国还是扈阳国,只要国家权利到了要交接的时刻,名为算计的暗流便澎湃汹涌起来。 朝国,那隐居幕后的太子商瑾cao纵着自己的叔父做个傀儡皇帝,可偏这傀儡皇帝又不是真正的无能之辈,这些年来二人明里暗里的权力争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当然,还是得夸赞商瑾本就是做上位者的料子,不然怎会年纪轻轻就能逼得自己叔父不惜借助外来力量来反抗他的控制? 本来依照商瑾事无巨细的性子,防范他叔父的手段也是有的。可惜,人无完人,商瑾最终还是在夏煦阳这里栽了跟头。 而这,自然也不负夏煦阳在十二岁时便开始的盘算,即便最初的她并没有想到能收获如此之丰。 他们这些皇族宗室子女,每到十二岁时,便会被送到襟契书院以寻常读书人的待遇进修三年。据说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为的是与契各国能和平相待,不忘黎民,造福百姓。 实际上,当年参与契约的国家,经过近百年的吞并攻伐,现下只剩下他们扈阳国、朝国和邑丘盟国三方势力。战争时期的襟契书院也维持着体面模样,可任田里玩耍的稚子都晓得,书院里的比试便是外头国家的征伐。 当煦阳进入书院时,煦华已在其中待了两年,作为她的胞兄,煦华向来是极聪颖温和的,对她更是宠溺。但有一次是例外,在得知煦阳于骑射会上力压朝国太子商瑾拔得头筹时,煦华一反常态,以极其严厉的说辞罚煦阳在后山无人处跪了三个时辰。后山风大,煦阳也因此重病一场,后来又不知煦华照顾煦阳时二人交谈了什么,总之往后煦阳再接触太子商瑾时,煦华便不再发怒。 说起来,煦阳与煦华不过是扈阳国天子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而有的孩子,身为天子,他对国家可是亲力亲为,可作为父亲,他对他的一对儿女没有半分上心——他甚至有时记不清儿子女儿的名字。对他而言,治国安邦是他一生的使命,他为之痴狂,为之着迷。于百姓,于社稷,这固然很好,但…… 夏煦阳还记得她与兄长被传到天子榻前的那日,那是一个清晨,晓光试探着揉捏出朝霞,扈阳国的天子也试探着打探他子女的心意——他已患了脑风,可偏又能苟活多年,他怕他那在太傅们口中多有赞誉的儿女会乘虚而入,夺了他的权力。 天子问了什么,他们又答了什么,夏煦阳已然记不清了。她只记得老太监端着托盘从一侧走近,托盘里的药丸很黑,味道也很难闻,吞下去的时候呛得她止不住的干呕与哭泣。 她和兄长的命就这样被天子收了回去,就像当初给予他们时一样,一样的随意。 明明是父子,却被致命的药丸辖制威胁,真是可笑。 “阿尘,宫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孤已有一个月没收到兄长的来信了。” 夏煦阳的眸子有些失神,清丽面容上满是复杂,纵使她真正关心的只有她兄长一人,可只要一提及宫里,她便无可奈何地会想到那个被称作“父皇”的男人。 “尚未,只是在殿下成礼那日,有宫里的消息传来,说陛下病重,恐时日无多……” 祁鸿尘将手中的药瓶放下,身为臣子,他在谈到宫中传闻时不可避免地小心恭敬,但随即要说的话,才真正让他忐忑不安起来。 “殿下,背部的药上好了。” 按常理来说,他为夏煦阳换了多日的药,早不该紧张,可每到此时,那张俊脸总是涨个通红。 夏煦阳转过身去,一眼便看见半跪在榻旁的人儿低着脑袋,烛光摇曳下,对方那双耳朵红得鲜艳欲滴。 “嗯?” 疑问,却有趣,夏煦阳伸手摸向祁鸿尘的下颌,略一施力,便抬起了对方的头颅——一瞬间,祁鸿尘的视线被那雪白而饱满的双乳所占据,他的呼吸也沉重起来。 “胸前有伤口,是孤的身子吓到你了?” 像是在责问,又像是在打趣,明明裸露着半身的女子却丝毫不觉得羞耻,于她而言,眼前人的反应远比上药后的刺痛有意思的多。 “不,不是……” 祁鸿尘错开目光,他的眉头紧蹙,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是什么?” 夏煦阳一脸玩味,她认真打量起自己托着的这张俊脸——墨眉如画,鼻梁高挺,多年的行军生涯让他本白皙的肤色染上一层淡薄的小麦色,显出一股常人难有的英气。可偏又不是粗犷,若要说来,他的那种感觉更像是清隽,对,是清隽,再多一分便是冷冽,可少一分又成温润,唯独他这般,才是清隽疏朗。 “鸿尘,孤问你,你为何如今还在躲着孤?明明三年前孤便与你——” “殿下!” 祁鸿尘匆匆打断煦阳将要说的话,他回过眸子,紧盯着那副姣好面容,烛光下,向来强势的女子竟也能有如此柔和。 “当年,是鸿尘逾矩,不论殿下怎样包庇鸿尘罪过,也无法抵消鸿尘心中确有的执念。” “孤明白,但……孤想说,你可知祁老将军曾向天子请姻,如你想的那般,为你与孤二人。” 夏煦阳徐徐说道,引得祁鸿尘眸色震动,显然,他并不知道这回事。 “陛下他……” 煦阳知道鸿尘想问什么,他一定是在不解,这种能笼络武将的事,天子怎么会不赞成。 “孤给你讲过曾经的事,现在,也是那个原因——他不愿看到孤与兄长的势力壮大,起码,他不想在他有生之年看到。” 无奈,但很镇定,甚至都没有悲哀之意。至今仍在体内产生作用的毒药,早就让她没有多余的心情去追究那个男人的行为缘由,且,追究了又如何。 “所以……殿下才会被送到朝国和亲……” 祁鸿尘又垂下眸子,他是在怨怼天子的不近人情,还是在懊恼自己将公主推得更远?夏煦阳不知道,但她还是觉得她有必要把话说清楚。 “孤只是没想到商瑾会来这么一手,孤在书院时曾蓄意接触他,本想为兄长添一份力,却不想成了他的猎物。” 说着这般,夏煦阳突然笑了起来,惹得祁鸿尘抬眸看去,立刻满眼沉醉。 “孤种下了因,却无法预料这个果。不过幸好,现在看来,结局不是太差。” “殿下应当多笑笑的……” 祁鸿尘怔愣一下,止住了自己情不自禁说出的话,随即又错开眸子,沉吟片刻说道。 “可朝国国君行事果断,又能那般隐忍,鸿尘以为,那将是个祸害。” “是了,孤也认同,”夏煦阳弯下腰,凑近了榻前人的面庞,强迫其与自己对视,笑眯眯说道,“朝国国君身旁的妃子你还记得?孤也在她身上种了因,现在只待孤的细作引导她走向她的果。孤不会让朝国国君彻底夺了商瑾的权,孤还要看他二人争斗,朝国,未尝不可成为扈阳国的囊中之物。” 祁鸿尘停了停呼吸,一瞬间,他痴迷得移不开眼睛。眼前的女子实在夺目,所以即便她再三说过是她在那日算计了自己与她相会,但祁鸿尘仍在笃定,是自己先动了心。 堂堂一国公主,即便算计与自己相会,又何必屈就与自己行鱼水之欢…… 如此想着,祁鸿尘的呼吸不由得再次沉重。这时他惊讶发现,方才随着公主的弯腰凑近,那对雪乳坠得近了些,虽还未蹭到,但他放于榻上尚还虚握着药瓶的手背已能隐隐感觉到自那饱满球状物传来的温度。 口水吞咽,目光却不敢自自己的面上移开,充满情欲却在克制,夏煦阳感受到祁鸿尘的变化后,那只托着后者的手便自他的下颌滑向颈部,直至摔进他的怀中。 也许是到了夜间,祁鸿尘的衣物并不紧缚,也许是煦阳的玉手太过纤细,所以才能一下子将对方的胸膛摸了个透彻,她甚至用尾指勾了勾对方殷红的颗粒,撩拨得手下肌rou一紧一紧的。 “殿……下……” 祁鸿尘艰难得从嗓子里挤出这两个字,他觉得他的身体逐渐guntang,衬得怀中的柔夷越发清凉,理智与冲动的对抗让他有些脑袋发晕,但他不敢回避,榻上人紧盯着他,不许他逃离。 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沁出,他的呼吸更加沉重,guntang的气息喷在眼前人的脸侧,让对方颤了一颤。 一刹那应当很慢,所以祁鸿尘才能看清对方接近自己的每一帧画面,只是,一刹那又应当很快,所以当他回神时,他已经环着煦阳的腰肢开始了激烈而缠绵的索吻。 “孤以为,你还要躲。” 煦阳轻轻推开对方,湿润黏滑的双唇分离,满是不舍,她喘息着平定自己的气息,故作娇嗔地打趣了句。 “殿下,甘甜是会让人上瘾的,鸿尘若无法抓住甘甜的源泉,那只能在欢愉后陷入无尽的痛苦。” 这便是理由了吗…… 夏煦阳深呼了口气,释然般笑笑,她自己都不否认,当日的算计是为了拉拢这个杰出的小将军,可她并没有打算把自己搭进去,祁鸿尘那冲动的热情之前藏得太深,在自己多次接触下竟都没有发现。所以,那日的相会便不可cao纵地走向那样的极端。 不过,或许夏煦阳自己也在多次接触下动了心,否则,怎么会默许他在自己的侧殿氤氲了满屋子的色气。 大抵那事之后,祁鸿尘也想清楚自己被算计,故而露出了愁绪,这才被祁老将军发觉。但接着便是朝国求亲,促使他再也不敢表露心迹。 “那么,现在抓住了吗?” 夏煦阳笑意盈盈,灵动的眸中满是戏谑。 “抓住了,”祁鸿尘紧了紧自己揽住对方腰肢的手臂,轻缓却有力地说道,“自殿下与我透露朝国谋划时,我便决心,再也不会松手了。” “那你——” 夏煦阳刚想反驳今夜他的躲闪,但看到对方仍旧鲜红欲滴的耳垂时便咽下了字句,她“哼”了一声,又以半命令的语气说道。 “祁将军,药还未上完呢。” “好。” 祁鸿尘本蹲在榻前环着夏煦阳的腰肢,可这样的高低差让他上药不甚方便,他略一思索,站起身来,同坐在榻上,再一抬手,便将夏煦阳端抱在自己腿上。 根本没差别,明明煦阳还是高他半个身位。 夏煦阳看着对方这番无意义的cao作撇了撇嘴角,然后再次探手进去不安分地摩挲着他胸膛的紧致。 祁鸿尘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在夏煦阳的视线里,还是可以看到对方越发密集的汗珠。 点叩瓶子,撒药,煦阳胸前的伤痕不似后背的略浅,胸前的这处深一些,只不过口子不大,像是被施行者故意拿刀子抵着剜划了一下。所幸,现今已愈合了不少,也不见发炎,只是渗了些血。 小心翼翼地上完药后,祁鸿尘将药瓶放在了一边。他的一只手还在搂着煦阳的腰肢,只是另外一只手开始揉摸那团白皙滑嫩。 “到底是谁的气息不稳啊?” 夏煦阳揉着埋在自己胸前不断吮吸噬咬的脑袋,打趣说道。 “嗯……是我……” 祁鸿尘闷闷地回复着,却不肯松口,他的动作很轻,怕不小心扯着煦阳的伤口。 吮吸揉按到煦阳也乱了气息,祁鸿尘终于停了口,他抬起眸子,满目真挚与坦率。 “煦阳,我要。” 夏煦阳早就把对方的衣物解了个七七八八,祁鸿尘的衣襟大敞着,自胸膛到小腹,一览无余。听罢祁鸿尘的请求,煦阳手伸下去松了松对方的腰带,喘息着点点头。 腰带、外衫、中衣,二人的衣物件件褪下,直到最后一件属于煦阳的亵裤被顺下时,两道晕着暖色光华的人影才算是坦诚相待。 煦阳白皙修长的双腿搭在鸿尘的腰侧,她双臂环在对方颈后,却不是柔媚依顺,而是用小臂搭着、大臂可以借力的姿势。因她上身有伤,鸿尘不敢让她躺下,仍旧维持着方才坐抱着的姿势。这样一来,虽说用力冲撞时会困难些,但倒意外地利于深入。 只是现在还不到深入的那一步。 “咳嗯——有些,啊嗯……不太熟悉。” 煦阳瞟了对方胯间几眼,一字一顿地把话说完,羞涩是有的,但不是主要,更多的是惊叹——在她的记忆中,祁鸿尘的阳物是不小,可没这般硕大。 难道三年过去,他又长个子了? 坚挺的阳物支在二人中间,煦阳试探着靠近些,一边借助二人小腹夹紧那根guntang,一边微抬臀部,让xue口前方的豆粒磨蹭着。这要是不做好润滑,大概会撕裂的吧…… “祁将军,你现今……唔……身高几许啊……” 缓慢却贴合的磨蹭,让夏煦阳自小腹顶起一股一股的暖流,她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祁鸿尘腹间的柱状物开始吐露大口大口的粘液,滑溜的凉意让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肢——她也得承认,她逐渐湿润的下阴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水液了。 “嗯……八尺二……” 鸿尘的双手已从煦阳的腰肢移到了那两团白嫩有弹性的臀rou上,他关节分明的手指微一用力,便陷进rou缝里去。 “哈……比上次……高了二寸……嗯……不要叫我祁将军……唤我阿尘……和上次那样……” (注:依秦制,一尺约为23.1cm.) 说话间,祁鸿尘的双手再次摸着移动,滑到煦阳的臀腿外围,他把煦阳抬高了些,二人分离的大腿根部,已是湿泞一片。 “煦阳,可以进去吗……” 阳物的顶部已抵在xue口处,二人分泌的体液开始交融。夏煦阳可以明显感受到自己下体颤栗般的抽搐,像是在吮吸亲吻那根坚硬的玩意儿,抚慰它一会儿不要伤着自己。 “呵……还真是……和上次一样的问题……” 煦阳轻笑着摇摇头,随即认真且深情地盯看自己环搂着的男人,嗯,清爽而不锐利,端正而不死板,果真风神疏朗。 “啾” 突如其来的一记亲吻,煦阳很满意地看到祁鸿尘的面容又红了几分,她笑着回复道: “可以哟,阿尘。” 祁鸿尘呼吸一滞,他心心念念的许可再度降临,让他这双握过多少兵器的手竟有些发颤。但他手上的力量不敢放松,只是位置一寸寸下降,他还记得,上一次毫无经验的进入让心上人流了多少眼泪。 “嘶……” xue口一点点吞没柱体,一种难以言说的充实感开始在xue道内舒展开来。 痛,还是会痛。 煦阳不自觉用额头抵在鸿尘的肩上,她的背部也弓了起来,半眯着的眼睛正窥视着对方胯间那涨出青筋的阳物闯入自己的身体——她突然有些不服气地、甚至是强忍着不适逞强般地屏着气息撤下了自己环搂着对方的手臂,随后迅速找到对方健硕胸肌前的两粒,毫不犹豫地揉捏起来。 “唔——” “呃!” 祁鸿尘吃痛间手上有些脱力,尽管他竭力维持,却还是让心上人吞没自己分身的速度快了些。 长痛不如短痛。 夏煦阳心中默念了几遍,以此说服自己方才行动的合理性。她把下巴搭在对方肩上,随后深呼吸了几次,当疼痛感逐渐消散,她开始研磨着品味体内的充实感。 “嘿嘿” 夏煦阳突地一笑,像个纯真的孩童——她的双手已不再揉捏肿起的两粒,而是直接抓握那两团紧致且硕大的胸肌。 抓握并不断搓揉胸肌的人是很快乐,但被袭胸的祁鸿尘可就为难得多了。 他本就忍耐已久,现下阳物被紧紧套着,怀中人一下一下的研磨中让他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吮吸,且胸前被大力地揉按,红肿的两粒又格外敏感,他尽力放缓自己的呼吸,克制使他的背部出了一层薄汗,但他不能放松,他不想让心上人以为事情该结束得这样快。 “抱歉煦阳,我要开始动了。” 等不及回答,祁鸿尘已再次抬起煦阳的臀腿,以一种缓和却深入的节奏顶撞了起来。 “嗯……你,你输了……嗯……” “什么?” 莫名的话语让鸿尘摸不着头脑,但他已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索自己究竟输了什么。湿润且紧致,心上人充满褶皱的xue道套得他身子发烫,他试探着加快顶撞的速度,不断积累的暖意让他再次拥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绷紧身上的肌rou,与宣泄的本能做着抗争。 “哈……你……耍赖呃……怎么突然加快……哈……” 一句埋怨被撞得破碎不堪,夏煦阳自觉自己下体为了适应这粗壮的柱体又分泌了不少汁液,且随着加快的速度,那粘稠的“啪啪”声逐渐响亮,煦阳幽怨地盯了始作俑者一眼,而后低下头蹂躏起对方的舌唇。 烛光下,虚抱着的二人克制而缠绵地交合,匀速且深入的插进让xiaoxue吞吐着,每一次都翻出红嫩充血的内壁,连带着不断溢出的汁液,而柱状物下的囊袋也一抽一抽地耸动着筋脉,酝酿着一次爽快的喷发。 “啪啪啪” “咕叽咕叽” 下方臀腿的冲击声,上方口舌交织缠绵的水声,一时间,竟觉得屋内抖动的烛火不是惊颤地摇曳,而是如水纹般滑顺地摆动。 “煦阳……呃……我……” 祁鸿尘喉头滚动,闷着声音想要诉说,可煦阳偏不如他愿,煦阳霸道而强势地加深了这个吻,堵住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煦阳知道,他快要射出了,他抓握着自己臀腿的双手开始发力,想抬起自己。 真是过分啊,又在自顾自地做决定了。 夏煦阳将祁鸿尘的舌尖勾顺到自己口中,然后一合齿,叼咬住了对方的舌尖。 “唔!” 祁鸿尘吃痛闷哼,一对俊目瞬间冲溢出泪气,不解、困惑,他看向怀中人的目光甚至有些无辜,但随即他便明白了煦阳的意思,一道震惊与欣喜并存的情愫瞬时爬上他的目光。 身为一国公主,尤其是刺杀了邻国太子逃回自己国家的公主,夏煦阳大可等着自己的胞兄即位然后有一段肆意自在的人生,但她没有那样做,她许可了自己的追求,甚至想要存留自己的存在。 煦阳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物又粗壮了几分,且坚硬guntang得不像话,她松开了叼咬着的舌尖,腰臀前后摇晃着,让自己的腔内全方位地摩擦着柱体的周身。 刺激如同炎夏午后的急雨,狂潮般席卷了鸿尘,他垂下头颅,讨饶般贴在煦阳的乳前,用还有余痛的舌尖舔舐着白嫩饱满的团子。 “啧啧叽叽”的水声越发频繁,二人的呼吸也越发急促,随着蜡烛烛芯“噼啪”的一声响动,二人停止了动作,只剩下身体如烛火般一颤一颤。 “未免也太多了,好涨。” “可是——” “可是?” “煦阳,我想再来一次。” “嗯?” 烛火颤动后便趋向平稳,可榻上的两道身影仍在摇曳,私语不可闻,春色不可视,唯有潺潺的水液声,低低地取笑着亲昵的二人。 屋外夜空,星子也羞得不敢露面,只有零星几粒闪烁着窥探。 临近秋日,树丛间的蝉鸣更加烦人,只是比起交合缠绵的人儿,不知谁先会疲累。 其实他们该歇一会儿的,毕竟,那来自皇城的信使正伴着急切的马蹄声不断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