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明人尽望(路人猥亵,窒息koujiao)
一 月光落入回廊,照见衣角的西番莲花纹。 银夫人提起裙摆,仿佛怕被满地的月光沾湿了似的。 “哗——” 她听见水声。 辛夷花从枝头坠落,浮在银色的水面上。岸边的女子白衣浸湿,勾勒出身姿婀娜,背着光,像是从二十年前记忆中走出的鬼魅。 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紧紧抱住她:“你又要寻死?” 木桶被踢到池中,无助地漂浮着。 左纨浑身颤抖着,挣扎着。 银夫人这才看清是她,松开手,朝她脸上“噼啪”掴了数下,叱道:“贱人!” 左纨咬唇不语,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她。 银夫人火气愈盛,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拧至身后,将她按在树干上。 “不要以为爬了楼主的床就能肆意妄为了,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二 浸了水的黄草纸,一张张覆在左纨脸上。 窒息的感觉与体内的燥火交缠着,下体在兴奋地收缩,也许不久就会失禁。 这次真要死了。 草纸被掀开。 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令她晕眩,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啪”地断了。 “阿枰。” 这是她自己的声音,微弱得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她心一横,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口腔中霎时便充满了铁锈味。 “你寻死?” 嘴巴被掐开了,吴潇用手帕粗暴地擦拭着她口中的血液。 “嘀——哒——” 她仍然被捆缚在刑台上,连摇头都做不到。嘴巴被戴上了特制的口枷,舌头被固定正中,无法回缩。 酒液滴落在舌尖的伤口上,疼痛锥心刺骨。 余光瞥见凌玲跪在吴潇脚边,似乎在哭泣。 “jiejie,我不明白,一个贱奴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吴潇蹲下身,将她扶起来,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头。 “你是我的meimei呀。” 吴潇拉着她走到刑台前,引诱着她将手放在左纨的左乳上。掐住乳尖,轻轻一拧。疼痛引起的痉挛,剧烈的心跳,在她的掌心鼓噪着,控诉施虐者的残暴。 “我怎么舍得像对她一样对你?” 三 凌玲站在楼上,看着舞台下兴奋的人群。 台上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个由两块木板组成的三角形木枷。左纨就跪在桌上,后面的木板有一大两小三个孔洞,分别夹住了她被迫上翘的臀部和分开的双足,前年的木板则露出了她被牛皮头套包裹的头颅和毫无用处的双手。 她的前后双xue都被吴潇亲自灌满了西域葡萄酒,插入硕大的假阳,而牛皮头套甚至剥夺了她用鼻孔呼吸的权利,被口环撑开、饥渴地蠕动着呼吸空气的嘴想必会让koujiao的体验更加美妙。 “诸位请看,这是国子监监生某甲的正妻,她的丈夫与人妻通jian,被人讹去了所有家财,只得将她抵卖给雍翠楼。今夜便是她卖身的初夜!” 人群中一阵叫好声。 凌玲转头看着吴潇,见她闲倚在贵妃榻上,手摇折扇,嘴角噙笑,唇上的胭脂浓得像要滴出血来。 “要我说,人妻的身子比处女的更珍贵,她经过丈夫的谆谆教诲,早已谙熟男女情事,就好比浸了桐油的琵琶,你无论弹到哪处,都能奏出美妙的乐曲。可这世上的丈夫们又那么吝啬,把珍贵的琵琶锁在自己的房中,只将仙乐弹给自己一个人听,旁人即便相思成疾,甚至病入膏肓,他也不肯让他们一亲芳泽,救人于倒悬。正所谓物以稀为贵,所以我说,人妻比处女更珍贵。” “按照雍翠楼的规矩,我们会把她的口、前xue和后xue的初次使用权分开拍卖,价高者得。而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则会在拍卖结束后,让大家共享!” 凌玲只觉浑身冰冷。她木木地走到榻前,跪下,将头靠在吴潇的小腹上。 “jiejie,我害怕。” 吴潇用团扇盖住了她的脸。 “我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的meimei。” 她看见白绢扇面上落下一抹红,正对着她的睫毛上方。 她闭上了眼睛。 这是她此生能够得到的全部温柔。 四 “天字四号,三千两!” 什么疯子会花三千两白银,就为了cao她的屁眼? “成交!” “天字四号房的客人买下了贱奴的口、前xue和后xue,共计银一万两!” “现在,是大家一起享用美味的时候了,除了口、前xue和后xue,都可以玩!” 三角木枷被翻了过来,呈一个四脚朝天的姿势。她被抬下舞台,在一张张茶桌间传递。 他们喜欢玩弄她的双乳,无论是粗暴的揉捏、掌掴还是轻柔的抚弄。虽然不能碰她的双xue,但是玩弄她的尿口让她失禁是个不错的选择。永远有人在搔刮她的足底,而无助的双手也常常被塞进各种形状的阳物甚至是阴蒂,她的挣扎只能让他们更兴奋。 更懂行的人会按压她的小腹,酒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发出绝望的哀鸣。 不知过去了多久,漫长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 五 粗长的阳物不知疲倦地在她口中进出。为了不被憋死,她不得不努力张嘴,让阳物入得更深。 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对方退了出去。 真是个好人,没打算把她一次性杀死。 很快她就说不出来这种强行夸人的话了。 对方打开了她的头套。 灯光很暗,但是那人的声音化成灰她也认得。 “萧璟,你来干什么?” “出来嫖呗。” “当朝天子进了逆贼窝,你倒是和你爹一样不挑——不然也不会有你。” 他最忌讳别人说他的生母。 天子之怒并没有像预料之中那般到来。他走到她身后,揉捏着她的雪臀。 “我已不是当年那个跪在你脚边求你垂怜的孽子。只要我愿意,他们很快就不是逆贼了。” 她闭上了眼睛。 “你要杀我祖父?” 他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 嘴巴被撬开了,一根细链穿过齿间,勒在了脑后。她还能说话,但咬舌却是不可能的了。 “他们说你要咬舌自尽。但是我想,你是最不可能自杀的人了。” “你一定是有什么秘密,不想宣之于口。” “你不用着急说出来。夜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