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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小咕咕当然要好好疼爱(下)

    他带着杨湘的手去摸自己的男根。燕易水生得高大,那处亦伟岸傲人,狰狞的巨物此刻直挺挺地竖着,沾满湿滑的前液,杨湘一只手几乎要握不住它。

    饶是如此,他还是乖巧地倚在燕易水怀里为他上下撸动。他神情专注,若非从长发中露出的一点绯红耳根,倒与平日里处理他那些药材的手法别无二致。

    燕易水却嫌他慢了。他握住杨湘的手,与他一道动作。唇却十分不老实地在杨湘颈边胸口流连,直到杨湘白皙的手心都被蹭出一片红痕,燕易水方低吼一声射了他满手。

    他射得又多又急,杨湘闪避不及,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杨湘下颌上,燕易水想伸手为他拭,却见杨湘伸出舌头,将那几滴浊精卷进口中。

    燕易水心头剧震,嘴上却道:“湘儿,这……这怎么能吃!”

    “二郎刚刚都吃了我的,却不许我吃你的么?”话虽如此,杨湘却蹙起了眉,想来那东西是不大好吃的。

    他们两个挨得近,杨湘身子扭转时蹭到燕易水胯间,那刚射完的凶器竟又竖了起来,硬邦邦一根戳在他腰窝上。

    杨湘红着脸,轻声唤了燕易水名字,苍云会意地俯下身,将他双腿并拢,jiba亦顺势插进那白皙的腿根。

    可他的小妻子偏偏又不高兴了。长歌翻身骑到他腹间,按在他宽大的手掌上:“不许用腿。”

    燕易水为难地皱了皱眉,却见他眸中泪光闪烁,于是长叹一声,道:“……我有没有与你说过,我阿娘的事情?”

    杨湘疑惑地歪了歪头,并不明白燕易水缘何在此时忽然提起他娘来。但他并未作声,静静听燕易水继续说了下去:

    “我阿娘是难产死的。那日阿兄与父亲一道外出赶集,她突然要生了,连产婆都来不及请,是我帮她接生的。我眼睁睁看着她流的血装满了家里所有能用的盆、看着她脸色一点点苍白、直到闭上眼睛,还看到我那刚出生的小meimei,被脐带缠住了颈子,我为她剪断脐带时她已没了呼吸……”

    他哀痛地闭上眼睛。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接触死亡。纵然与兄长一道从军后,在战场的尸山血海之间见过更多惨不忍睹的景象,却从未比幼时回忆来得更加触目惊心。

    “湘儿、我好害怕、怕你会同我阿娘一样离开我,我不想要孩子、不舍得看你受苦……”

    他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杨湘蓦然抱紧了他,令他的头贴在自己胸口,听那小小的胸腔里传来的心跳。

    那样高大的男人,此刻竟仿佛幼兽一般蜷缩在他怀里,杨湘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他。他确实生得十分瘦弱,跪坐在燕易水身上,才差不多和他一般高。杨湘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温柔道:

    “二郎,没关系的。世间有那么多比我还娇小的女子,不也好好地生了孩子。况且我自己是大夫,该吃些什么、做些什么我都晓得……退一万步讲,即便你不喜欢孩子、不想要它,也不该被这件事困住一辈子。”

    他捧起燕易水的脸,逼迫他强行与自己对视:“信我。”

    他们分不清是谁先吻的谁,四瓣嘴唇交缠在一次,起初是极温情的互相碰触,久而久之亦透出几分旖旎。杨湘环着燕易水的脖颈,被他吻得双颊通红喘息连连方舍得分开。

    燕易水将他压在床上,他对杨湘一向是极细心的,为怕自己身子重压坏了他,特意用肘撑着床板。

    他望着杨湘白生生的身子,只觉哪儿都想亲。于是脑袋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弄得杨湘浑身红痕,眯起眼睛连连喊痒。

    这般亲昵地温存了一会儿,杨湘到底还记得正经事情。他方才赤身裸体抱着燕易水不觉得羞,此刻要主动分开双腿浑身仿佛煮熟的虾子。

    “你、你先慢些,用手指进来松松。”

    燕易水十分听话地将两根手指缓缓伸进他xue里扩张,他关节粗,指腹又带着硬茧,磨得杨湘xue里一阵阵难言的舒爽,他咬住手背试图克制些,却还是漏出几声猫似的呻吟,连脚背都绷紧了。

    “嗯、可以再加一根……”他还得忍着羞告诉燕易水该做些什么,两个人此时皆红着脸,竟比初次还紧张些,“好些了,二郎、可、可以……进来了。”

    杨湘将guntang的脸颊埋在燕易水肩头,纵然之前细细开拓过,粗大的阳物破开花xue还是费了一番力气,燕易水入得极慢,几乎每插入一段都要伸手下去摸摸,窄小的花径被撑得几乎失了血色。

    杨湘咬着嘴唇,捱过下身最初的胀痛,抬头却见燕易水忍得辛苦,连鬓边都渗出汗珠,于是攀上他肩膀啄去那滴汗,轻声道:“二郎、动一动。”

    见燕易水神色犹豫,他又道:“床上的话,你听一半儿便是了。只要没受伤,稍、稍微过分些,也……”

    “湘儿,真的不痛吗?”燕易水依旧纠结着杵在那,杨湘有些气恼,环上他脖颈堵住人的唠唠叨叨。

    燕易水那厢得了许可,终于开始试探着缓缓动了动腰,见身下人并无不适,便稍稍加快了速度。杨湘的花xue还十分生涩,紧紧吸着他那一根,夹得他头皮阵阵发麻,握着长歌窄腰的手亦不自觉用力,留下两道清晰的指痕。

    轻细如幼兽的呻吟渐渐从杨湘紧咬的齿关间滚落,身下阳根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入时重重碾上花心,出则蹭过外面的花珠,一阵阵快感激得他浑身发颤,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一双大手牢牢钳在腰间,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惹得苍云更加激动。

    杨湘所不知的是,花楼那些姑娘们给他的香膏里添了春药,方才燕易水又是嗅又是舔的,现下药性发作,情欲折磨得燕易水几乎要疯了,他有心对杨湘温柔些,本能却在叫嚣着弄坏他,令他浑身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偏生他的小妻子又那样乖,即便被cao得受不住还是听话地揽住他脖颈,张开腿任他予取予求:

    “二郎、呜,夫君……”

    杨湘又掉了眼泪,他在连绵不绝的cao弄里拼出几个破碎的泣音,却每每只是刚唤了燕易水的名字便被凑上来亲得喘不过气。

    他被生生cao到射精。强烈的情潮之下杨湘连眼神都失了焦,燕易水在他耳畔说着什么,他胡乱地点了点头,瞬间尖锐的疼痛混合着快感侵袭而来——

    杨湘终于回过神,听见苍云一面含着他耳垂,一面喘息道:“湘儿,湘儿,行行好,让我进去……”

    ……进、进哪儿?杨湘痛得一口咬在燕易水肩上,低头往两人结合之处一看,燕易水的阳根又缓缓往前入了半寸,顶得他连小腹都突出浅浅的弧度。

    “嗯啊,不能、不能再往里了呜、里面是、是胞宫、不能插的……”

    杨湘几乎是流着泪求饶,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燕易水眼下哪里还顾得了这个?guitou直直顶开宫口,将整个jiba都埋进湿软的花xue几乎爽得他要升天。

    “真的、真的满了,不能再、呜呜……又要丢了……”

    宫腔敏感的软rou被完全cao开时杨湘已哑得连声音都发不出,花xue里激烈的潮喷悉数淋在阳物上,前面的玉茎却因刚刚射过一次只能高高挺着,断断续续吐出清液。

    杨湘翻着眼白昏死过去,却又被燕易水生生cao醒,拖入新一轮的交欢之中……

    梆敲五更,雄鸡一声天下白。

    燕易水乖乖跪在床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仿佛挨军棍似的低着头。

    “湘儿,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见杨湘背着身子真不理他,燕易水连忙将脑袋凑到枕边,可怜巴巴地一迭声唤着“湘儿”。杨湘被他折腾了一夜,此时正头痛,被他一吵难免闹起脾气:

    “你莫吵我,下手没个轻重的……唔!”他话说到一半艰难地翻了个身,立时发觉xue里含着的东西流到了大腿根,愈加生气,红着一双小兔儿似的杏眼瞪着床下的人:“走开!”

    燕易水低声下气地点点头退出去,一会儿又端着个水盆进来:“湘儿我、我给你洗洗。”

    杨湘自腰下连着腿根,都酸困得仿佛不属于自己,只能任燕易水施为。衣裳被剥干净他才发现自己昨夜被欺负成了什么模样:他皮肤白,又素来爱留疤,现下腰侧和胸口指痕和吻痕交叠,有些甚至泛了青,不像情事中被好好疼爱的,反倒活像被人揍了一顿。

    燕易水手上轻之又轻,惟恐杨湘皱一下眉头,心里简直想给昨夜兽欲蒙心的自己两巴掌。

    杨湘带着些倦意倚在软枕上:“二郎今日不去巡街么?”

    “今日休沐。”燕易水拧干手里布巾,沉默半晌,又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湘儿……”

    杨湘困得不行,卷着被子将自己裹成一条小虫儿,只露个脑袋:“怎么?”

    “和、和离的事,还作数么?”

    若不是累得连一只手都抬不起来,杨湘简直要敲开他夫君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木头做的:“二郎若是无事,便去医馆向裴大夫帮我告个假,再拿两瓶活血化淤的药膏回来……罢了,这些午后再做也不急。”

    杨湘将被窝掀开一角,于是暖烘烘的温度带着一缕温柔的药香扑进燕易水怀里:

    “——我困了,先陪我睡一会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