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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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不管苦与乐都是我要的 比如爱过你 被梦高高地抛起 现实摔我一身泥 可这依然是我落子无悔选择的人生 让我尽兴地和guntang地归去 不知道是不是人生里总会出现那么一个人,他说的话总是让你没办法拒绝。 对于章远说,罗勤耕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周五下午晚六点。 “下班了?” 章远看着发消息的人心跳加速了几秒,他回忆起前几天罗勤耕跟他说的话,心里乱了起来,但还是简单回了一个:“嗯”。 对方很快回:“吃了没,一起吃饭吧。” “刚吃了点。”其实他已经快吃完了。 “那就是还没吃完,我还没吃,再吃点吧。” “那好吧。”他好像完全没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我去接你。” 春夏之交的时间,海城晚上6点天还是亮着的。 章远收拾了吃得差不多的晚饭,去找了一身休闲些的衣服换上。草草收拾了有些凌乱的客厅和厨房。 罗勤耕家离他租的房子不远,约莫过了十来分钟章远就接到了电话。 “我到了,是在你那吃还是,还是你下来呀?”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嗯……我下去吧,你上来我还要收拾家里。” “一个人住家里乱很正常的,我上次去你不也是现收拾的,我都看出来了。” “……”章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上次他本来只想稍微归置一下东西,没想到水盆打翻了,他只能重新拖了一遍地。于是在夜晚家里灯光的照射下,地板亮的反光。 “下楼吧,我等你。” “好。” 章远只拿了手机和钥匙,就出了门。 罗勤耕的车停在他往常停的地方,章远一眼就看见了。他跑过去,略犹豫了一下坐上了副驾驶。 “想吃什么?” “没有什么很想吃的,我都吃过了。” 罗勤耕在红绿灯前停下来,说“我还想着今天是星期五,专门看着时间等你下班联系你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找你呢。” 我也在想你跟我说的话,章远心想。 “那去我新房子吧,我去买点吃的带过去。”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走的路他并不熟悉。罗勤耕的新房他去过一次,那次还有西决跟在他身边。因为西决第二天还有事,他们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章远点点头说行。 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已经调好了头,车头朝着马路方向 “我下去买点吃的,你在这等会儿,就不用下去了。” 等了有十来分钟罗勤耕才出来。跟他一块出来的还有个男人,两人在车边聊了一会儿。还在后备箱拿放了点东西,罗勤耕才上车。 章远知道他俩见面总是要避着人的。毕竟罗勤耕是有家有室的人,而他是个单身Omega。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也是个成年人,有些话不需要摆在明面上说。 章远发觉自己有这份隐秘的感情的时候也吓坏了。 他很清楚地记得,是另一次吃饭时,有西决,有他,有罗勤耕。他喝了些酒,罗勤耕在说着什么,他盯着罗勤耕看了好久,突然很想吻他。 这个想法没来由地冒出来,他怕只是因为自己喝多了,又目不转睛地盯着罗勤耕看了一会,直到给罗勤耕看得不自在。 “怎么老盯着我看,给我看得不好意思了。” 章远回了房间暗骂自己异想天开,怎么能对罗勤耕生出这种心思,他的年纪都够当自己爸爸了,一定是昏头了。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暗示,终于下次再见的时候没那么强烈的想法了。 目的地到了。 章远跟着罗勤耕上电梯、开门、关门。 罗勤耕开了瓶红酒。 也是挺奇怪的,章远一个人时从不喝酒,偶尔跟别人几次喝也觉得难以下咽,唯独和罗勤耕在一起时能喝不少,有时还会喝多。 “Omega喝点红酒挺好的,我喝啤酒。”罗勤耕拉开餐桌的椅子让他坐下。 章远能再吃下的东西很有限,还好罗勤耕买的都是些小菜和海鲜。罗勤耕一杯一杯地给他倒酒,他就一杯一杯地喝。 章远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两个人又很快分别再婚了。如此章远便成了两头嫌,西决和他住得近,经常照顾着。他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十来岁时奶奶也过世了。西决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便把章远接到自己家里,夫妻二人对章远视若己出。虽然两人的父妻关系不算太好,但章远心里他们和自己的父母无异。 罗勤耕是西决丈夫的好朋友,从某种程度上说算是看着章远长大的。 “你那天跟我说的,我问了西决,他承认了。”罗勤耕说,“我们视频了两个多小时,他说他确实和那个做死人生意的睡了,在他店后面屋里的床上。” 章远点点头,喝了一大口酒。 “我还是不明白,你问什么要告诉我?”罗勤耕问。 酒意有点上头,章远说:“因为我那天晚上喝多了,这事在我心里压了很久,我看到的时候很难受,我也不知道能跟谁倾诉。” “你知道我当时跟西决说要是他给我带绿帽子,我会怎么办?” “不知道。”章远摇头。 罗勤耕笑了笑,“这么多年,我觉得我没亏待你们一家人,所有事情我能帮的都帮了,我的那些生意上朋友都介绍给他俩了,西决也说,那个家一半是我撑起来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对我。关键是他怎么能跟那个还坐过牢的人在一起,要是他找了个各方面比我强的人,我会祝福他的。” “西决他不想失去我的,你信不信他后悔死了。没想到他竟然会承认,承认了就不可能再回去了。” 罗勤耕反反复复说这些话。 “你希望他撒个谎骗你吗?”章远问。 “对啊,这种事情没必要说得那么明白,你也记得,被问起来就说,你自己想去吧。他怎么能跟我讲得那么详细。” 罗勤耕喝了三五瓶啤酒了,声音已经有了点醉意。“吃点这个海肠,很鲜。” 章远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是罗勤耕说。那瓶红酒很快见了底。 “我吃不下了。” 罗勤耕在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一瓶金色的方瓶酒,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这瓶酒我那些朋友,老曹,每次来都让我开,我都没舍得给他们喝。” 章远看了几眼酒瓶,隐约看到几个单词,大意是庆祝南北战争周年的酒。 “因为你太年轻了。”罗勤耕说。 章远浅抿了一口,刚入口有些甜,而后是呛,咽下去后感觉嗓子到胃都暖暖的。他又喝了一大口,头更晕了。 罗勤耕领他到一个柜子,打开了一个酒盒,“这瓶酒,等你结婚的时候我送给你。” “这是……什么酒?” “路易十三,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大概值个二十来万。到时候不管你是想收藏还是卖了,都随你。” “真的吗?”章远眼睛亮晶晶的。 “真的,我还能骗你吗?” “不好说。”章远看着罗勤耕的眼睛心想,我都不知道你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两人又坐回去,章远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作为一个Omega,他的自我保护意识挺强的,晚上8点以后几乎不会出门。今天他不但在外面,还喝了酒,他感觉自己只剩下一丝理智,还能勉强控制自己。 他生来对罗勤耕没有防备。就像西决说的,可以放心章远跟他出门。 “不喝了,再喝就真醉了。”罗勤耕说,“你是回家还是在这儿住一晚上?” 时间太晚了,罗勤耕也喝多了,肯定不能开车送自己回家了,章远心里想着看向罗勤耕。 “在这儿住一晚上吧。”罗勤耕说。 “好。”章远点点头。 “我去给你接点水洗一洗,这里没住过人,所以没装淋浴。” 章远看着罗勤耕去了洗手间,拿出手机趁着醉意给林风发了个消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罗勤耕很快就出来了,说:“水接好了,你进去洗吧。” 章远把手机放在桌上进了洗手间。 里面放在一个大盆,里面放了很多温水。章远先是洗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也没有牙刷牙膏,他只能漱了漱口。 然后确定门关着后,脱了裤子洗了洗下面。 正值五月,章远穿的衣服不多,外套挂在椅子上,身上只穿着单衣。罗勤耕指着卧室的方向让他进去。 章远拿上手机,打开门,很明显能看出来床是事先铺好的。他关上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还能看见客厅的灯光。 他脱下了上衣和裤子,钻进了被窝。 林风回复了他。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那时候太小了 也不太懂什么喜不喜欢的 我想两个人在一起还是要多相处的” 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章远没回复,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想趁着醉意睡着,但罗勤耕那些话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门被打开了。 罗勤耕进来了。 透过客厅的灯光,章远迷迷糊糊的还没睡着,他能看出来,罗勤耕没有穿衣服。 罗勤耕在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下来。 章远心想,也许是喝醉了,忘记自己还在这里了。他强装镇定默默往另一边移了移。很快,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胸部。他转过头跟罗勤耕对视。 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alpha如此亲近地接触。 章远今年24岁,从18岁转化之后的发情期都靠抑制剂和小玩具度过。谈过的几段很短的恋爱最多也只是拉拉手和拥抱的程度。 那只手很快就揉捏起来。 章远看向罗勤耕,眼中满是惊恐。 原来人在极度的惊恐中是发不出声音的。酒精让他的思绪变慢,但意识又极其清醒。 罗勤耕见章远没有拒绝自己,很快欺身压了上去。他技巧娴熟地吻上章远的脖颈、胸口、rutou、耳垂再到嘴唇。 章远自然招架不住这样的情场老手。他只能被刺激地吟呻,尤其是被亲到耳垂时,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让他几乎尖叫。他只能注视着罗勤耕希望他能停下来。 罗勤耕下面也没有闲着。手指在下面的xiaoxue刺探着。 Omega中有少部分人是双性,拥有两套生殖器官,章远便是其中之一。为了维持正常的社会秩序,少部分Omega甚至可以完全将自己发情期隐藏起来。 几番刺激下来,章远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浆糊,他没有发情,但火一样的欲望把他烧得神智不清,下面的水吐出来湿的厉害。终于他感觉到那个粗硬的家伙试探着捅进了xiaoxue。 罗勤耕进得很慢,他害怕章远是第一次,他做好了准备,如果感觉到有处女膜的阻碍就马上退出去。他一点一点探进去,直到整个进去也没感觉到阻碍才放心下来。 好香。章远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闻到了罗勤耕信息素,他和罗勤耕接触的次数不少,却是第一次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罗勤耕说:“你不是第一次。”是陈述的语气。 章远想推开他,又舍不得,这个又痛又满足的感觉他想要好久了。酒精麻痹了部分痛觉,更多的还是满足。 “嗯。”他的确不是第一次,他的第一次早就贡献给了自己的手指,作为一个双性Omega,他是性欲很强。西决把他保护得很好,他自己也对这方面有些传统,虽然很想跟alphazuoai,但也不愿意轻易将自己交付出去。 罗勤耕抽插起来。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于章远来说太超过了,对比起他少得可怜的几次自慰经历来说,痛楚和满足都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原来跟alphazuoai的这样的。 “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啊——高中……嗯高三……”吟呻不自觉的吐出来,他只能听见下体冲撞拍打的声音和自己的叫声。他想闭嘴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又很快被顶的泄出声。 罗勤耕问:“痛不痛?” 章远摇头。 罗勤耕又问:“舒服吗?” “嗯——” “舒不舒服?”罗勤耕顶得更用力。 “啊——舒服、舒服。”章远被顶得受不了。原来zuoai是这样甜蜜的折磨,从前他自己玩,最多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章远一直睁着眼睛,他看着罗勤耕的表情。有时闭眼低吟,有时与他对视。 “怎么老是看着我?” 因为想记住发生的一切,章远心想,但没有说出来。他闭上眼睛感受下面传来的快感。 他两条腿都被拉起来,屁股抬离床面,xiaoxue的正面整个露出来。 罗勤耕拨开rou瓣,对准xiaoxue又整个挺进去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快感更甚。 “好多水,你能看到吗?” 章远往下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只看了几眼就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如此又cao干了好一会儿,章远感觉自己越发口干舌燥。 罗勤耕终于停了下来。 “我想喝水。”章远的呼吸渐渐平息下来。 “好,我去给你接。” 章远躺在床上,看着罗勤耕光着身子下床开门。第一次体会激烈的性爱,他现在觉得自己下面几乎没有知觉了。 罗勤耕很快回来了。“小心,有点烫。” 章远轻许了几口,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勤耕再次躺回他身边,看章远喝完了水就把人揽到怀里。 章远侧躺枕着罗勤耕的胳膊,抱着对方,轻嗅着他身上的香味。 罗勤耕把章远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握着。” 那根家伙还是很硬,比自己的要大很多,他手不大,勉强能整个握住。章远有点不好意思,他从来没摸过另一个人的性器。他很难想象平时自己两根手指都放不下去的地方,怎么吞得下这个大家伙。 “你亲亲它。”罗勤耕抬起胳膊让章远起来。 章远坐起身来,他看着罗勤耕很想拒绝。 “我刚才洗过了,没有味道的。”罗勤耕说着,手臂揽着章远的腰把人把那推。 “我不会……”章远还是照做了,他俯下身含住了直挺的性器。的确没什么不好的味道,只有香皂的味道。 “你动一动,吸一吸。”罗勤耕指导。 章远头上下动起来,吸吮着。 “对,就这样。”罗勤耕舒服地微喘起来,他按着章远的头想让他吞得更深,直到人受不了了才放开。 罗勤耕等章远缓了会儿,说:“上去做会儿吧。” “我……我不会。” “没事,坐上去。” 章远对着那根家伙坐了上去。他的腿还有点软,使不出劲儿。上位的姿势他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硬物。 “动一动。”罗勤耕把着他的大腿晃动起来,“之前没这么做过吗?” “没有,没做过。” “这样舒服吗?” 章远笨拙地扭动着身子,一下一下吞吃着,蓦然被顶到生殖腔口处,他舒服地叫出声,“嗯,舒服。” 罗勤耕也很舒服,年轻的rou体紧致又水润,摩擦起来顶着性器头部的感觉让他低吟着。 章远观察着罗勤耕的表情,更卖力地动着。原来两个人zuoai,看着对方舒服也是很快乐的事,章远想。 交合处湿滑粘腻,每动一下都能听到水声。 章远渐渐体力不支,罗勤耕双手扶着他的腰帮他。 好快,性器顶着他里面的敏感点,快感积聚起来。 “我没力气了。”章远整个人趴在罗勤耕身上跟他接吻。 章远从前的接吻都是浅尝辄止,从来没有这样被吸吮的这么用力,但是又好舒服。从前看过书上说接吻是两个人灵魂的碰撞,他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好了,下来吧。” 章远整个人没骨头似地滑下来。 罗勤耕又压了上去,章远的身体又烫又软,想掰成什么姿势都如他所愿。他咬着小小的rutou,手揉捏着薄薄的乳rou,压着人抽插了几十下。而后直起身又把着章远的一条腿抗在肩上,侧边插了进去。 好深。这一下破开了阻碍顶进了生殖腔,酸痛和快感夹杂着袭来。 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根本无法排解,罗勤耕上半身都直立着,他想攀附着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紧紧攥住枕头和床单,大口呼吸,生怕溺毙在这深不见底的欲海中。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章远被顶得头快撞到床头木头上,罗勤耕很快注意到,把人拖到自己身下。 “没撞到头吧?”罗勤耕摸了摸。 “没。” 激烈的顶弄终于停了下来。 “我想喝水。”不知道是不是下面流的水太多了,章远又觉得自己好渴。 罗勤耕赶忙把水杯拿给章远。“水有点凉了。” 章远大口喝水。夜很静,吞咽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罗勤耕还没有射的意思。 章远有点奇怪,不是都是男人喝了酒硬都硬不起来,罗勤耕喝得也不少,怎么会这么持久。 “喝完了?” “嗯。” 罗勤耕把水杯放回去,而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合。 章远被顶的晕晕乎乎,整个人软绵绵的,只剩下吟伸的力气。 “高潮了没有?”罗勤耕问。 “嗯——” “发情了?” omega在发情期被内射进生殖腔怀孕的几率很高,其他时期内射大概率是不会怀孕的。 “嗯?” 罗勤耕抽了出来。大概做了一个多小时了,他担心章远第一次大约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之前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吧,跟人睡怕你睡不着,你在这儿睡我去客厅睡。” “嗯。” 章远很快就昏睡过去了,但他有点认床,睡得并不安稳。只睡到四点钟便清醒过来,轻手轻脚去了洗手间,方便的时候才发觉整个下面稍微扯动一点就很疼。 罗勤耕躺在沙发上,沙发不大,他整个人腿脚都伸展不开,看起来睡得并不舒服。 他打开手机又看到林风发来的消息。他问:“你怎么了?” 时间还早,现在不能回复他。 章远关上手机,他很累,但是睡不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但身上的痕迹和隐秘的痛楚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又过了一个小时,天渐渐亮了,罗勤耕醒了。他来到卧室看到章远也醒着。 章远浑身光溜溜的,一半肩膀露在外面。近门的一边床空着,罗勤耕掀开被子躺进来。 经过几个小时,酒精已经完全代谢出身体了。章远觉得可惜,怎么自己昨晚喝了那么多酒都没有断片,发生的所有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稍微一回想就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回过。看着罗勤耕靠近,他本能地后退。 “醒了。” “嗯。” 罗勤耕又压上来。 “昨晚我没射,让它射吧。”他指着胯下的东西说。 里面还是湿滑的,很容易就顶了进去。 章远已经没了推拒的心思,认命地配合着罗勤耕。身体还没有恢复,快感好像没有昨晚那么清晰。吟呻不由自主地发出,有规律的顶弄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接吻。 罗勤耕看出章远的心思:“早上没刷牙就不亲嘴了。” 做的时间不长,章远就感觉到那根家伙变粗变硬,插入的也愈发凶狠,身上的人还发出低吼。 在要射的前一秒罗勤耕抽了出来,射在章远肚子上:“射了,你别动我给你拿纸擦擦。” 章远想伸手摸摸肚子上微凉的jingye,又不敢。 折腾一番后,两天躺下来抱在一起。 章远突然问:“我们这样好吗?” 罗勤耕笑了声,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章远应了声,将头埋在罗勤耕胸口,进入了浅眠。 “我出去有点事,你先睡会儿。”罗勤耕说。 听见关门的声音章远也没了睡意,他穿上衣服在房子里四处溜达。十五楼的高度向外看的视野非常开阔,就是不知道掉下去会怎么样,章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