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眇】男男单性、浴池play、手交、火车便当、露出、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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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君先摸摸它……” 浴池内,广陵王又轻轻舔舐着史子眇的耳垂,挺起精瘦的腰,将阳具连同根部一起塞进史子眇微微颤抖的掌心,借着他的手前后taonong着自己的阳具。 史子眇几乎昏了头一般默许着他的动作,甚至模仿着广陵王先前的动作,用大拇指指腹打着转儿揉搓着铃口,直到那原本暴露在水面上的细小空隙,也翕张着溢出几缕清夜。 被从小抚养长大的史君这般“疼爱”,情绪上的快感更甚与于身体,他闷哼一声,咬紧牙关,才压抑住当场释放的欲望。 但无论情绪还是欲望,都需要释放空间。 广陵王微阖双眼,将额头抵在史子眇胸前,额头微微触碰到史子眇的锁骨,一如小时候一般亲密无间。不,甚至比小时候更加亲密。 广陵王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阳具从史子眇掌间抽出,铃口轻轻戳着眼前人的肚脐眼,然后缓缓向下滑动,经过气海、关元xue,和对方再次昂扬的阳具打了个招呼后,顺着会阴处的线条往下,最后停在谷道口。 即使不用眼睛去看,广陵王此时也能感受到——那处丛生的褶皱正在温热的水流中微微开合着,边缘的软rou不知是因为主人情动或是被热水浸泡太久,竟然热切主动凑上来吮吸着广陵王的阳具。 和偌大的阳具相比,被吮吸的部分不过是铃口周围的一小圈软rou,但也足够刺激……广陵王睫毛微颤,双手托着史子眇的双臀,将他整个人向上抬起。 “史君……”他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胸膛,讨好意味十足,“抱紧了。” 史子眇闻言,赶紧伸手环住广陵王的脖颈,又担心自己脱力落入水中,双腿也不自觉缠上他的腰,整个人竟像八爪鱼一般黏在对方身上。 这般主动的姿态倒叫广陵王有些诧异,他挑了挑眉,阳物试探性在谷道口磨了两下,便试图楔进去。 “别,慢点!”史子眇顿时惊叫一声,双腿将广陵王的腰夹得更紧。 “好,我慢点便是……”广陵王大手揉捏着对方的臀rou,向两边掰开,一边缓缓挺腰,前后撞击着谷道口的嫩rou,仿佛攻城的木头柱子一般,在前进的号角声中逐渐叩开城门。 往复几次后,那团软rou几乎谄媚地自动吸住铃口,甚至在退后时恋恋不舍地被带出一部分,娇嫩的花蕊在热水中微微颤抖,一如此刻史子眇的眼睫一般。 史子眇被他托着,不甚锻炼的身体曲线柔和,尤其是那对白净的胸脯总由于动作,不停在广陵王眼前晃来晃去。没有多想,广陵王张口叼住其中一只,把那粒原本就已经被他吮吸得肿胀不堪的乳粒含在口中,用齿间轻轻咬了一下。 史子眇当即弓起身子,微微将身体远离他半分,但乳首被他死死含住,这个动作无异于加深了刺激,史子眇胸前一阵酥软,不自觉再次呜咽一声。 趁此他转移了注意力,广陵王当即将腰一挺,终于挤进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洞xue,将经过的每一寸褶皱都狠狠地碾平,直到那处从未承欢过的地方一点点染上自己的气味。 “啊!”史子眇惊呼一声,低头咬住广陵王的肩头。偌大的guitou挤进那处狭小的缝隙,强烈的异物感当即令他夹紧了后xue,不止自己难受一番,也令广陵王痛呼出声。 “嘶——”广陵王伸手拍了拍史子眇的臀尖,“史君轻些,快把我夹断了!”说罢,他忍着疼痛感,前后微微抽动起来。 史子眇闻言,顿时咬了咬下唇,感受着体内缓缓律动的异物,放松臀rou。随着谷道的压迫感减小,广陵王的动作也愈发如鱼得水……不只是“如水”,那处温暖湿润的的肠道里几乎全是水,经过润滑的肠rou,拥拥挤挤地堆叠上来,仿佛有数以万计的小嘴在亲吻着guitou,差点让他泄在当场。 广陵王泄愤似的揉搓着两瓣柔软的臀rou,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史君所谓的“轻熟肌”,不由得失笑,微微将阳具撤出,只剩下guitou还裹在肠rou中。 “孩子?怎么不动了?” 史子眇正刚得了些趣味,前后配合着他的动作,忽然见他停下,内里陡然生出一阵空虚。他低头一看,还剩很长一截阳具暴露在浴池水中,不由得缓缓垂下腰,一点点蹭弄着。 广陵王微微抬起眼帘,瞧见他脸上虽然是一副羞耻难当的神态,身体却被欲望裹挟着,主动taonong自己的阳具,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冲动。 “史君求我——求我动。”广陵王此话说得斩钉截铁,颇有些史子眇不求他,他便一辈子保持这个姿势的意味。 史子眇顿时愣在当场,他从未求过别人,更遑论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更遑论是在这般……这般yin乱的时刻。 见史子眇久久未曾开口,广陵王也有些急了,正打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就听见微不可闻的回应。 “求你。”史子眇凑在广陵王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声气音并不明显,甚至称不上悄悄话,却让听着一瞬间面赤耳红,顿时卸了手上力气。 广陵王手一松,史子眇盘在他腰间的腿本就没出什么力气,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身体竟然直直向下落去,肠道前端早就被cao得松软无比,这一落竟然将整根阳具全部吃进体内。 肠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贯穿并不是件好受的事情,灭顶的快感在一瞬间将史子眇淹没,他顿时全身紧绷,缠在广陵王腰侧的双腿下了死力气,双手也攀在对方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好在广陵王即使抱紧了史子眇的腰,才不至于让他直接跌落。但比欢爱时跌进水中更尴尬的事情还有许多,比如——广陵王胸前星星点点的白浊,全是史子眇方才泄出的。 “史君不乖……”广陵王腾出一只手,抓住史子眇的阳具,那上端还有星星点点的白浊不断溢出。但显然广陵王并没有让史子眇继续快活的意思,用大拇指狠狠地按住铃口,把剩余的阳精全部堵在他的阳具中。 原本顺畅的快感忽然被掐断,属于阳具宣泄的快感被剥夺,史子眇浑身颤抖,几乎落泪一般红着眼角看向广陵王,祈求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但对方不曾松手,反而挺着腰不断将阳具往自己的身体里送,直到某处凸起被青筋碾过时,史子眇才浑身一哆嗦,后知后觉般想起另一个快感的宣泄点。 “唔……让我泄……” “那可不成……史君还得‘保精气’呢!” 广陵王抱着史子眇,缓缓地在他体内抽送,动作极尽缓慢温柔,仿佛对待几世的恋人,又仿佛只是把他当做按摩用具一般,只顾着自己舒服,完全不管史子眇欲求不满的呜咽声。 此时肠道充血的软rou不再粉嫩,反而泛着艳红的光泽,在温水中有着好比鲜血一般的质感……比起鲜血,广陵王更愿意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完完全全揉进对方的身体。 “咚……咚……咚……” 太一宫的钟声忽然响起,足足敲了三下。 “子时。”广陵王想起春宫图里的花样,忽然起身,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史子眇抱出浴池,连外衣也不曾披,几步便要走出浴堂,“到就寝的时间了。” “你干什么?别出去!会被人看到的!” 走出浴池后,史子眇只觉得身上一凉,急忙扯过浴堂四周高高挂起的绣罗帷,试图遮住身体,却被广陵王一把扯掉,随手将那层半透明的薄纱丢在地上。 “嘘——”广陵王托着史子眇的臀瓣,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下颌,低声道,“史君小声些,就不会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他抱起史子眇,踏上离开浴堂的第一个台阶。两人虽面对面拥抱着,广陵王没有在这时候刻意逗弄他,但行走间姿势不停改变,却一下下把阳具往深处送,每一下跨腿都将阳具撤出,只剩guitou浅浅地留在缝隙中,而迈步的一瞬间,又以惊人的速度连根刺入,阳具上的青筋也连带着狠狠碾过敏感点,直教史子眇高潮连连,低头死死咬住广陵王的肩膀才勉强止住呻吟声。 “有人来了……”史子眇正神情恍惚间,忽然听见对方低声发话,xue内又震荡几番,似乎是被抱着走进一处隐蔽角落。他恍惚间睁开眼,是从浴堂到寝殿之间的某处拐角。 广陵王背靠窗棂,将史子眇紧紧抱在怀里,在入室静谧的夜空下,竟有种不合时宜的安宁感。他由拢了拢史子眇的腰,将他稍稍往上提一些,微微阖上眼眸,等待打更的小道童从路口走过。 深沉的夜色下,小道童打了个哈欠,提着灯继续往前走,两人不自觉松了口气,动作也稍有些松懈。 正当这时,一汪盛在史子眇锁骨上,方才几息之间从他的白发间汇聚的水流,顺着他的身体滑落,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砸出几声细碎的响动。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快出来!”小道童耳尖微动,提着灯笼就往声源方向走了两步。 两人的心都吊起来了,浑身紧绷,后背更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广陵王腾出一只手摸向窗棂,若是那小道童胆敢凑近,便要掰下一块窗棂木砸晕他。不知为何,此刻阳具被肠道更紧得裹着,他甚至有几分当场射出的欲望。 小道童提着灯笼越走越近,只差几步两人便要暴露在灯火之下。正在这时,巷子里忽然“喵呜”一声,一只通体漆黑的玄猫从黑暗中走出,施施然路过小道童脚边,径自走向太一宫大门。 “原来是只猫啊。”小道童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提着灯继续巡夜。 那只玄猫走出拐角后,在小道童的视线之外,陡然变成一团在火焰中燃烧的符箓,没过几息便化作灰烬,被路过青石板的夜风吹散。 广陵王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有些懊悔自己带着史君做这般刺激的事情,自己臭名昭著在外也就罢了,若是毁了史君前程,则是实在不妥。但……这样委实有些刺激, 史子眇放下掐诀的手,柔声解释道,“那孩子年纪尚幼,别吓到他。”广陵王不由哂笑,原来自己的意图被史子眇看得一清二楚。 “史君,我想……”短暂的风波过去,广陵王伸手捏了捏身前人的臀尖,稍微调整姿势,好让对方更舒服一点。但留在史子眇肠道内的阳物并不好受,悄悄在rou壁间抽动几下才缓解欲望。 “唔……先去缥缈居。”果不其然,史子眇低哼一声,肠rou开始反射性吸吮着guitou,他的双臂压住广陵王的肩头,把腰身稍稍抬高几寸,好让最敏感的几块软rou避开硕大的guitou。 闻言,广陵王欣然应允,沿着幽暗的小道,从侧门一路拐进缥缈居,跨进门槛后顺手将门锁住,便急不可耐地将史子眇放在软榻上。 他伸手将烛台点亮,凑近细看史子眇,只看见平日里春风化雨般的一张脸染上情欲,仿若春日细雨的湖面,不仅赏心悦目,而且——水润得很。 此时不再需要多余的话,广陵王双腿跪在软榻上,从榻底抽了块软垫,放在史子眇腰下,见他无不适感后,把他一直缠在腰间的腿捉住,扛在肩头。这样一来,史子眇不得不门户大开,而且上身躺在榻上,抬头就能看见对方的阳具是如何塞进自己身体里的。 更让史子眇感到羞赧的是,自己的阳具也在不知不觉在再次起立,在广陵王动作间偶尔擦到少年的小腹,在原本已经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些意味不明的粘液。 “史君……史君……”广陵王俯身,一下下亲吻着史子眇的嘴唇,每一次凑近都将阳具送入甬道更深处,起身的时候又轻轻带出。偏偏少年故意毫无章法地亲吻他,让史子眇根本无法预测下一次抽送会撞击在哪处敏感点上,又或者说现在他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直到史子眇的嘴唇微微红肿,白发也散乱无比,广陵王这才稍稍放开他,双手撑在他肩头两侧,微微俯下身,缓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让他能有个适应期。 缥缈居内常年燃香,原本清心凝神的香味闻来竟有些令人面红耳赤,也许是因为和少年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史子眇迷迷糊糊地想到,在身体被迫承受律动的过程中偶尔有一丝清醒,抬眼看见少年下颌处一滴汗水将落未落,竟然鬼使神差般地抬头,将那滴汗水吻去。 广陵王停下动作,喉头微动,眼底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欲望,他仰了仰头,将喉结也送到史子眇嘴边,意图不言而喻。顿了几息后,阳具被一下下主动吮吸着,喉头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温热感,他满意地挑了挑眉,模仿着缥缈居墙上挂的女娲伏羲交媾图,把史子眇紧紧抱住,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加快抽送速度。 “慢点!” 史子眇仿佛溺水的人一般,一边张大口急促呼吸着仅有的空气,一边死死抱紧广陵王这块唯一的浮木,任由他载着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是一瞬,xue内包裹的阳具开始胀大、跳动……他慌了神,急忙推了推广陵王,那家伙只是一个劲儿地朝着他的软roucao,甚至一把抓住他正在外溢阳精的阳具。 广陵王恶劣地将自己的阳具全根送入,再缓缓抽出,只剩guitou埋在里面,然后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撞进肠道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同怼进那处温暖湿润的场所。 他嘴里念念有词,“史君不许现在射,等我一起。” 话刚说完,他再次加快了速度,guitou每次都粗暴地碾过柔软的rou壁,却让史子眇酥爽得眼泪直流,初次承欢的xuerou这次更是不需要房中术就自动分泌出爱液,在广陵王抽插时顺着xue口流出,一部分被摩擦成白沫黏在xue口,剩下更多的则是被阳具击打,溅得满床榻都是。 “史君,我要射了。” 直到史子眇的阳具涨得发红,才被广陵王松开,被掐久了的铃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可怜兮兮地溢出几滴白浊,末了才淅淅沥沥地淋在两人小腹前。 高潮过后的肠道反射性地缩紧,广陵王闷哼一声,抓紧他的臀rou,狠狠将阳具楔入最深处,将阳精全部交代在里面。两人气喘吁吁,在软塌上相拥。 此时还未到丑时,月上中天。太一宫一片寂静,只有缥缈居还亮着灯。 《隐鸢阁殿下试云雨,缥缈居仙君承恩泽》全文完,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马车渐渐停下,少女将《广陵夜阙》合上,塞在衣襟里,掀开竹帘一瞧,果然已经到太一宫了。 史子眇的心纸君忽然从袖口爬出,在她掌心焦急地打转儿。“我给你准备了点心,放在哪儿了呢?” 熟悉的声音传来,一想到史子眇就在不远处,自己居然在看这等yin秽文学,主角还是自己和史君,她脸上就一阵发烫。 少女轻咳两声,摸了摸心纸君的脑袋,传话过去,“史君别急,我也给史君带了礼物,现在已经在太一宫门口了。” “那太好了,我现在就来接你。”心纸君说完这句话,乖乖地爬进袖口。 少女推开车门,从车轼跳到青石板路上,不知怎么想的,把《广陵夜阙》又往怀里塞了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