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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达】凤求凰(小批吃糖舔批羊眼圈磨桌角)

    预警:cunt boy达达利亚、十分过激的黏黏糊糊的play、达达利亚的小批吃棒棒糖、小批喝酒、岩王帝君吃小批里的糖水和甜酒、羊眼圈透得利亚咩咩叫、随处可见的道具play、假孕、玩小批、利亚自己用岩王帝君的岩脊抽小批、很多奇奇怪怪的玩法

    Summary:达达利亚决定和男友玩一场出格的游戏。

    Note:

    钟离纵横商界多年的诀窍: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现代paro,商界大佬钟离x自由职业者达达利亚(没什么用的背景设定,大概)。

    正文

    钟离按照达达利亚的要求,脱下亮橙色工装,换了身老年POLO衫,搭配灰色纯棉大裤衩,手上还叫小男友塞进去一个扳手。达达利亚左看看右看看,依旧觉得哪里很不对劲。

    “钟离先生,好麻烦啊。”他几乎称得上埋怨地推了把男友的胳膊,“你怎么打扮都不像水管工,反倒像是什么来体验生活的社会学教授!”

    钟离自知此时说什么都不太好,便闭紧了牙关,只是微笑。他那热爱新奇玩法的小男友达达利亚早已看惯这张石头脸,暗蓝色灵动的眼珠转了转,又提议道:“算啦,钟离先生还是当你的大老板吧。我就当你的小秘书,怎么样?”

    言罢,他乐呵呵地出了门自己换装去了,留下钟离在自己居家办公的书房里浮想联翩。

    十分钟过去,钟离已换上自己的职场精英装(虽然脚下依然踩着小区门口两元店买的塑料拖鞋),又仔仔细细将办公桌打理一遍,简直要把他今年的家务份额全都完成了。达达利亚还是没下来。

    无事,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钟离安坐在老板椅,看着表等待自己的“小秘书”来辅佐“办公”。

    “叩叩”

    “请进。”

    等过许久,达达利亚终于亮相。常人说正装是社交场合的战甲,而达达利亚的这套战甲价格不菲,用料考究,虽说版型略有丝古板——但正对钟离的胃口。

    “怎么啦老板,你看起来有点失望。”小秘书达达利亚愉快地走近钟离,他面上染着层不正常的薄红,眼睛却亮闪闪的,最终在办公桌前站定,“是因为我没穿你最爱的兔女郎套装和黑丝吗?”

    钟离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老实说他最爱的并不是兔女郎也不是黑丝),“我原本以为你会有更加出格的装扮。”

    “哈哈,没想到钟离先生也会有这样的小心思啊。”达达利亚竖起一根手指,对着钟离摇了摇,随即按在自己唇上,“不过,凡事不能只看外在。别看我外表穿得端整利落,里面可是满得快要漏出来了哦。”

    什么漏出来?

    钟离感受到一阵邪火已袭向下身,他岔开话题道:“秘书阁下,我今天的日程表在哪里?”

    达达利亚笑道:“你还要什么日程表,怎么不先来日我?”

    口出狂言的小秘书单手扶着桌沿,另一只手轻轻解开西装裤前的纽扣。他腰细,松垮的裤腰根本挂不住,两条白皙仿佛流淌着珠光的大腿便暴露在钟离眼前——达达利亚没穿内裤,他面色不太好,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自己那畸形下体后,达达利亚便直接走到钟离身边,坐在了办公桌上,双腿朝着“今日限定直属上司”敞开,接着,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出于某些原因,达达利亚的下身只有一副女性生殖器官,阴蒂、尿孔与yindao都发育得很好,也早都被钟离的子孙液里里外外浸润过多次。他也不因此感到自卑或其他消极情绪,而是更加诚实地追求官能快感——既然无法改变,不如好好享受咯。

    于是钟离看见自己的小男友白软细腻的腿根、淡粉微肿的阴户,与直直插在馒头样的饱满rou唇中,那根细小的塑料棒。

    这是什么?

    钟离伸手拨弄一下,立即引来达达利亚小腹剧烈的颤抖,嫩屄也嘬得更紧了,将塑料小棍吸得更深。

    “是棒棒糖吗?”钟离生活阅历丰富,多看几眼,便认出这是万圣节时达达利亚送给孩子们剩下的棒棒糖,他模仿性交的动作,揪着小棍的末端来回抽插,挤出滋滋水声,“如此细短。”

    达达利亚被他用棒棒糖棍日得仰头喘息,脚背也绷紧了,“你,你少玩……”他连话也说不完全,“别把我插漏了……”余音极软,能给人磨碎了洒在心尖。

    “为什么会漏?”钟离问,他的力道反而大了些,按理来讲,棒棒糖的另一段应当是嵌着一个糖球,插在达达利亚的屄中多少会带来一点阻碍感,但钟离在抽插过程中只体会到了顺滑。他将糖棍抽出,带出几滴奇怪的液体,落在白嫩的阴户上。达达利亚捂着嘴闷哼,收紧了yindao,不让更多的sao水漏出来。

    此刻,答案显而易见——小棍的另一端并没有糖球,钟离的视线转向小男友的软暖嫩屄,“真是个贪吃的孩子啊。”钟离评价道,“把糖吃得干干净净。”

    “才没有!”达达利亚直起腰争辩,他扒开自己的两瓣rou唇,露出其中闭得极紧的rou粉屄xue,“糖豆在里面,我特意含化了才来找你!”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我把棒棒糖塞进去之后,磨得好难受,我又自己玩了一会儿阴蒂才出水。这时才能捏着棒棒糖外面的小棍,用糖球碾xue里的舒服的地方,水才多一点。现在我好不容易把糖球含化了,你怎么又来怪我贪吃。”

    钟离听他一番诉苦,知道达达利亚也不是刻意叫他等待,心中郁气略为消散,宽慰道:“我是脾气不好的上司,刁难小秘书是常事,你且忍忍。”

    但这位小秘书如此识时务,钟离也总要给些回应。他接替了达达利亚的双手,扒开软乎乎的两瓣蚌rou,直接舔进藏着蜜糖的雌xue之中。

    ——确实很甜。

    舌尖触碰到的皆是温软滑腻的嫩rou,一层一层包裹着长舌向内探索,达达利亚xue中已蓄了一滩糖水,被体温裹得热哄哄,正是适宜入口的温度。糖浆混合着达达利亚自体分泌出的sao甜yin水,尽皆随着钟离颤动的喉结被吞咽进胃。

    刚刚还有力绷出漂亮肌rou线条的两条大腿软绵绵地分开,搁在钟离手臂边,带来与主人一同的馨香温热。钟离并不是什么愣头青,他对达达利亚身体内部的探索度已是100%,只要稍稍用力地用舌尖碾压xue中的几处软rou,达达利亚整个人就会瘫软下来,任人摆布。

    忽地,上司的舌尖触碰到一颗小小的,带着尖锐菱角的硬物。应当是尚未被水xue含化的糖渣。钟离有心逗弄小秘书,用自己灵活的长舌在达达利亚蜜xue中与那粒糖渣玩起了追逐战。

    “钟、钟离先生……别舔了……”

    “呜呜啊啊啊!舌头伸得、咳咳、太深了……”

    “别戳!嗯、嗯啊……棒棒糖、被,唔啊……顶到最里面去了……怎么办,钟离先生……滚到zigong里、一辈子都出不来了……帮帮我吧……老公?”

    钟离先生自然不会辜负达达利亚殷切的期盼,工作能力极强的上司在小秘书的身体中攻城掠地,终于将那颗恼人的小糖粒勾了出来。此时达达利亚已经双目涣散,浑身布满了薄汗,xue也被人吃得干干净净,最后一丝甜味儿都被吮走了。

    但小秘书迟到的惩罚还不止于此。钟离满含珍重意味地轻吻虚软张开的rouxue口,紧接着,他就将凹凸不平的糖粒与xue口上方那颗胀红的rou豆一同吞进口中,用牙齿细细咂摸滋味。

    最敏感的阴蒂忽然被人用硬物与口舌轮番欺辱,达达利亚立即又被强硬地拉进了高潮漩涡中,他将舌头伸出口腔,随着钟离的咀嚼而疲惫地喘气,试图从灼热的空气中寻找一丝清凉。

    终于等到那粒糖球完全化为甜蜜余味,达达利亚身下那颗可怜小红豆受到的折磨才终于停止,他甚至没力气说话了。

    “秘书阁下,秘书阁下?”钟离试图呼唤回他的神智,但收效甚微。无奈之下,钟离只好采用达达利亚最爱的前戏来唤醒他爱睡懒觉的小秘书——他沾了些达达利亚的yin水,抹进两瓣肥软臀rou中的粉褐色凹陷,那里的褶皱也是极嫩的,稍有不慎便会干涩得流血。不过达达利亚浑身上下都是天赋异禀的yinxue,等湿润的肠rou内壁被指头按舒服了,也会自发地蠕动放松,直到吞进一整根粗壮roubang为止。

    顾虑到达达利亚的身体,钟离取下拇指上的扳指,右手手指探进雌xue中揉捏yinrou,左手手指深入后xue中按压深红黏膜,等到把两个xue儿揉松了、日开了,才是重头戏——双手的手指共同用力,用力挤压yindao与肠壁中那一层脆弱柔腻,yin贱得要命却又惹人怜爱的rou壁。达达利亚最受不了这个,每次钟离这么做,只要手指稍微用力捏一捏,或者是掐出一把yin水,小秘书就会红着眼睛求他,“别这么做,请直接cao我吧……先生,求您了,好难受……呃啊啊啊啊——”

    之后,达达利亚会抖着腰潮吹,xue里又湿又软,却精通夹缠功夫,活像个讨不到jingye便会殒命的荡妇。

    譬如现在。

    “直接cao我,快点……”达达利亚稍微缓过一点,便开始理直气壮地找cao,“你是不是不行了?还是说……”小秘书脸烧得通红,浑身都是粉的,手臂软软地抬起来一点,“你想要我给你倒酒?”

    钟离饶有兴致地问:“怎么倒?”

    达达利亚声音也是软软的,却透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刚烈,“你刚才怎么吃糖的,就怎么喝酒呗……难道还要让我教你吗。”

    好吧,不称职的小秘书。钟离找了瓶度数不太高的甜酒,故技重施。一半的甜酒流进了达达利亚的zigong深处,另一半混着小秘书的sao水为上司先生喂了个水饱。到最后,钟离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嘬吸阴蒂,达达利亚都无法发出更大的声音。他立刻意识到——达达利亚醉了。

    醉酒后的达达利亚十分难缠……他不清楚自己身体的限度,会十分没有节制地缠着钟离zuoai,直到第二天满身精斑头疼欲裂地醒来,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肿得外翻了。

    他们第一次滚上床时,达达利亚便被愚人众的前辈们灌得烂醉,又被钟离捡了尸。被钟离后入了处女xue,他虽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还是被干得浑身发抖胡言乱语,在这场比试中落了下风。钟离知道他是第一次,怕达达利亚出什么事,便把被cao粉了的青年翻过来检查。达达利亚无力地挣扎,伸手就要捂住自己的嫩xue,被钟离阻止。他正埋头仔细观察被干得像一滩融化黄油的xue时,直直被达达利亚的潮吹液喷了一脸。钟离沉默了,擦擦脸,继续后入达达利亚。他脸上还有着sao甜yin水的腥香,耳旁是被cao开了的达达利亚的呻吟,一边用力一边想:达达利亚是来给我洗脸的吗?

    那也是达达利亚送给钟离的第一个礼物。

    照顾醉醺醺的达达利亚是件苦差事,但显然,今晚是个例外。达达利亚又被钟离摇醒,他懵懵地眨眼,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肚子里面好热、还很辣……”

    钟离安慰道:“我给你上药。”

    醉鬼达达利亚眉头一皱,苦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蛋说:“我是不是流产了?”

    钟离略一迟疑,给了达达利亚更大的发挥空间。他伸手就要推开自己的男友,黏黏糊糊地说:“就是你……坏蛋!每次都用那根坏、嗝、唔……坏家伙捅我,捅得我肚子疼!”

    这都哪跟哪儿啊……钟离怎么可能被他推动,也就顺着醉鬼的意思,很敷衍地道歉,说下次一定不会撞得那么深了。达达利亚好像有点满意,但又不是太满意,他揉着眼睛,忽然感觉自己下体有什么液体漏出来,于是干脆耍赖道:“以后不要让老公cao了!”

    钟离道:“好,好。”他顺手抹了一把达达利亚腿间漏出来的甜酒与sao水。达达利亚一看到他手上红色的酒液,立刻慌了神,抱着钟离,十分焦急地问:“怎么办,怎么办,真的流产了……”

    忽然他晕乎乎的小脑瓜中灵光一现:只要堵上那道口子,就不会流产了!

    达达利亚向来行动力惊人,几下便解开钟离的裤口,找出那根他十分熟悉的roubang,娴熟地扭着屁股吞进屄xue,他舒服地叹气,还不忘叮嘱钟离:“千万不要动哦,不然宝宝就没有了。”

    嘴上这么说,达达利亚自己却忍受不住似的摇晃起腰来,小口小口地吃着钟离的阳具。他看着近在咫尺钟离的脸,调笑着问:“我里面紧不紧?水多不多?”

    不等钟离回答,达达利亚又开始了自言自语,“嗯……肚子里,好热,好舒服……老公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唔啊……xiaoxue好像要融化了,好硬……”他贴着钟离的耳边,声线依旧是醉醺醺的,“千万别射在里面呀……不然又要生宝宝……”

    他歪着头,很费劲地想事情,又掐着奶头送到钟离嘴边,“你给我吸吸……胀得疼、吸通了,宝宝才能喝奶……不然宝宝会饿的……”

    醉鬼达达利亚力气不大,却总能让钟离十分顺从地依照他要求办事。他的胳膊刚抱住钟离的头,刚吸过糖水的唇舌又凑近来舔嫩红的rutou,乳晕旁微鼓的乳rou放松时也是白白软软的,暖烘烘地贴在钟离脸侧。

    钟离向来不会和醉鬼计较,但今晚实在事出离奇。当他把达达利亚按在桌上,性器被暖乎乎水润润的嫩rou吸得几近爆炸,最后迫不得已抵着zigong口射精时,上司先生这样为自己辩解:是达达利亚自己要求的。

    而达达利亚似乎打定了主意,今晚必须榨干钟离。他躺在桌上,被内射时又从桌下摸出一个环形的奇怪道具,像是个大号皮质戒指,外侧是一层柔韧纤细的短毛。达达利亚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甩给钟离,口齿不清地说:“你戴上这、这个,能堵住……不会流产……”

    钟离是个十全好男友,利索地把性器从温柔乡中拔出,在guitou下套上这个“羊眼圈”,重新抵进湿软的暖xue。

    达达利亚几乎立即被刺激得苏醒过来,这圈微硬的绒毛不容置喙地摩擦过雌xue中所有敏感区域——他大哭出声,蹬着腿说疼快取下来——然后被钟离掐着腿根摁出瘀痕,重新开始律动。羊眼圈上的绒毛沾了yin水,不再那么锋利刺痛,但依旧是痒。无可救药的痒。

    尤其是细细密密的绒毛扎进宫口时的瘙痒,达达利亚抓住自己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尖叫,痛骂,呻吟,最后只剩微弱的猫儿一样的喘息。细细弱弱的,真的是在发情叫春了。

    这场折磨停止于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钟离的工作手机响了,他只好撤出达达利亚的身体,摘下羊眼圈,洗干净手,再去接电话。

    达达利亚本以为折磨停止后会迎来平静的倦怠,可他xue中那疯狂的痒意叫他重新坐起来,寻找钟离胯下那根好jiba的替代品。

    等钟离回到书房时,看见的便是达达利亚半趴在办公桌上,正用圆润不失弧度的桌角抚慰空虚屄xue,他的双腿仍在颤抖,却坚强地支撑起主人一次又一次用坚硬的桌角摩擦挤压湿润柔软的rou花。

    再细看时,钟离最心爱的钢笔也被他顽皮的小秘书插进了湿淋淋的后xue,塞得太深,达达利亚股沟又深,钢笔陷没在两片白雪臀rou中几乎看不见踪影。钟离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小秘书,帮他把钢笔拔了出来,粉红粉红的肠rou冒着水儿噗啾作响,上司先生只好又用自己的yinjing重新填满这个sao贱roudong。

    达达利亚却又不乐意了,他前面被磨得瘙痒难忍,解药终于回来了,可得让他好好利用。他将钟离推到办公椅上坐着,自己大剌剌地坐到老公腿上,一手扒开yinchun,另一只手捏着钟离的yinjing。这根熟悉的roubang他用起来极其顺手,毫不留情地抽打自己水红rou道中的痒处,只打了几下,粘黏的艳红嫩rou、“啪啪”水声与guntangroubang又让他心猿意马起来,于是撒着娇说:“再帮我堵住,好不好?”

    钟离自然是答应他,满满一根rou杵塞进了达达利亚的软烂rou屄,guitou也挤进半颗到了舒适紧绞的育子腔内。折腾了一夜的达达利亚可算是吃饱了,安心坐在老公身上,被钟离轻轻拍打着后背,小声地打着呼,睡着了。

    第二天,达达利亚头痛欲裂地醒来,他发现自己与钟离仍贴在一起。下身原本粉白粉白的阴户肿得不成样子,紧贴在钟离的耻毛,中间夹杂的jingyeyin水经过一夜的风干已经粘合。达达利亚把自己红肿流精的屄从钟离半勃的yinjing上撕下来,感觉像在受刑。

    他那里的皮肤本来就嫩,平时被拍打几下就会敏感地发红发热,如今肿得这么厉害……

    看来,他们度过了不太和平的一晚。达达利亚疼得龇牙咧嘴,几乎想给钟离的yinjing一记老拳。他翻下床,腿软得快站不住,扶着桌角想,钟离是不是把他打了一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