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情活动文 珠圆玉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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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情人节快乐 ——正文 身处海上船内厢房自是颠簸,然而床帘放下挡住的榻上倒是别有一番风情的沉浮难自醒。 已是缠绵尾音仍旧有些余音绕梁环而难散的温存旖旎风光,恍似颠簸之海面然非江海而是初融的一池靡靡之音轻响的春水。 本气头之上借着酒劲颇有些非同往日强势的钟离如今也理智回笼,怀中的温迪浑身赤裸满是汗液未褪有些迷蒙般斑驳着的红痕。 床边衣衫四散,合该是幸而房门的门栓被钟离当时直接落下,否则叫哪位男男女女误入都是落得满脸通红落荒而逃。 温迪右侧的小麻花辫散开,发间有些细微弯曲着垂在颈间,一些发丝染上汗津贴在皮肤上。紧实的小腹上还有些隐约的精斑难净,温迪眉头有些委屈地蹙着,眼尾绯红,墨绿明净的眼眸饶是此时也仍然迷蒙还覆着晶莹的泪光。 背被抵在床靠上温迪自当是坐在钟离腿间,两腿分分合合多次如今已然无力地长放床褥上,隐隐还能瞧出有些微颤。 “还有……”将头抵在温热的颈肩温迪双手搭在钟离的肩上指尖发抖,嗓音颇是沙哑却又被很似缠绵悱恻的温软语气所包裹,这两个字温迪实则是带着委屈求助的语气。 绝是怪不得他头上,那羊脂玉仔细打磨出的玉珠圆润又饱满。初入时尚还泛着微微凉意,然而吞吐来回就同肠壁传出的温热同温度,甚至几次颠簸叫温迪觉得那股间玉珠似乎泛热,唯叫滚热得肠液连连难止。 而吞进一颗尚如此,前些会温迪被钟离接二连三地塞进五颗,惟是第六颗只能被包入半截,未许就会被挤出方才停下。 半柱香前—— “停…停下…来……”躺在柔软的床褥中温迪只觉浑身上下更如踩在棉花堆里的飘飘然,巫山之巅云雾缭绕只能跌跌撞撞寻觅方向的如坠梦途迷茫。 温迪已然是衣衫不整两颊绯红喘息未定浑身凌乱不堪的模样,却在褪下唯一遮挡的白袜裸露出纤细葱白两腿上方那同样娇嫩的股间吞吐扩张微微泛着朱红的后xue小口撑开吞入颗颗玉珠时更显旖旎妩媚。 肠液早就湿透了身下一片被褥,染得隐约朱红的后xue肠壁更加明净娇艳欲滴。玉珠被接连缓缓推入,悄然无息地碾压而过着温迪的理智防线,一声接一声如似哀怜的呻吟,直到被仿佛慰藉的亲吻落下,舌唇交合口津连连的暧昧声响淹没。 口液顺着嘴角滑落,那碧眸晶莹也滑下不禁而落的泪水,温迪生的是天生白净,如今却颇有些情难自抑而由内泛出的粉红。 唯剩的内衬领口解开滑落臂弯香肩半露,未许就被种上茱萸红梅点点,暧昧至极风情万种。 衬衣虽也量身定做,然而温迪衣着是以吟游诗人的穿着打版本也宽松非贴身,如今纽扣被拉扯落下半挂臂弯,那袖口也是顺势包裹藏下满是汗津的手指。 身下是床榻然而也是船上,一时海浪颠簸,温迪只觉得最里边的两三颗玉珠被后争先恐后似的往里挤动,仿佛几颗玉珠有了灵智想要涌入最温暖的深处——只苦得温迪眼眸婺得失神片刻被折磨得喘息急促伴着呻吟,不忍地抬手挡住脸开始情不自禁地梨花带雨。 却叹梨花飘零随风雨也是有人肆意而为之地促成,钟离金眸半垂瞧不出其间神色,良久在温迪脖颈间落下轻吻。 手指拨开微微闭合的窗门,轻而易举地进入被玉珠撑满里间颇有些门户大开的后xue,新的异物进入叫敏感万分的温迪浑身一抖。 然而如不解主人有些胆怯的退意,温暖湿滑的肠道以柔软地自身包裹住那有些微凉的手指,泛出点点温情暖意。 玉珠被钟离手到擒来地拨动,轻轻地扭转一圈便是回馈给热情的xue道用摩擦带来百倍的快感。手指勾住最外颗玉珠带出体外,后xue发出黏腻悠长的绵绵不舍音,拉出浑亮的肠液银丝。 温迪腰不自觉地轻抬,小臂带着衬衣挡住脸只能瞧见泪水源源滑落,过度的快感却又被始作俑者次次恰到好处地停下,不断未抒发的快意累计,显现在有些充血的玉茎。 那颗已经被毫无遗漏覆盖好层黏腻的晶莹的玉珠被放到一旁盘中,回归进那盘玉球却又格外独特显眼。 钟离握住温迪的手腕顺势将手拉住压到侧面,另一只手倒是轻松地拨开,钟离此时金眸剔透的发亮,满映身下人曼妙的床上身姿。 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被钟离一点点屈指拭去,接连地浅吻最终落在唇畔。无助地沉浮在欲望的深海里温迪跟随潜意识回应着,衬衣最终还是被脱落,空气中算不上温暖适宜然而钟离怀中异常炽热。 如从慢步过渡到疾步,唇齿间的交合越发深入,有些不顾一切只为沉沦的疯狂般给予着索取着。温迪抬起双手环抱住钟离脖颈,吻过半晌不禁有些难以跟从这节奏——正是这时,敏感的玉茎却被握进掌心,温迪蹙眉呻吟,银丝荡起,吻被中断。 只是简单的抚慰套动,温迪低声啜泣呻吟,jingye被射出溅在二人的身上。钟离搂住温迪抬起的腰肢附身在那泛红泪痕斑驳的眼角落下蜻蜓点水的吻似乎是在安慰又或者是引诱。 随着温迪再起的连绵呻吟,手指再次融入后xue将玉珠个个取出,落进盘中轻响。 如今倒全了珠圆玉润四字。 红痕点点开始从脖颈蔓延到锁骨,钟离次次的动作都是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目的性,直到手腕上也不遗余地绽放红梅方才停下。 “如以实话而言,民间常言道的争风吃醋今时便是我的心情。”身下人坐到了怀中,钟离拉过自己脱下的外衣披在温迪身上有些无言轻笑。 只有丁点理智在线的温迪靠在钟离怀中轻喘缓神,良久拉住钟离的手腕低声开口,“我的疏忽,我不知道那人是如此放荡的登徒子。” 二人目光对视,温迪眼尾如有低垂满目委屈,葱白纤细的手落在钟离的掌心显得更加娇小,温迪知道今日自己太过恃宠而骄般最后还讨得一身腥,钟离自然是心中有气却又不好教训自己。 千百年来都是这样普通人决计无法察觉小心眼的摩拉克斯,就算是作为钟离以凡人行走尘世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叮嘱过你——”虽然说得有些不含情面,然而几瞬钟离便无奈轻叹,只是默然地抬手将温迪凌乱地头发整理起来。 如此便是幕落辗转进入尾音,却又不是,曲调升降奏响新的乐歌。 温迪心里清楚此事是自己责任为主,向来不在乎什么纡尊降贵的名头,何况这是钟离,讨喜欢之人的愉悦实他千百年来了的拿手好戏。 今日之事他也的确有责,钟离委实气极还算给他面子把自己带回房关门处理家事。 然而温迪倒是忘了自己还含着颗玉珠未取出来,一时安稳便抛之脑后了现下情况。抬抬腰在钟离嘴边亲吻之后便讨好撒娇,本就情事而起颇含娇媚又刻意温软,几句之后温迪便得逞。 只是的确今日气得险些以魔神战争中那般戾气直接将那无品无貌的纨绔就地处置,更是下定心要给温迪个铭心的教训。 指尖抚上外衣下的脊梁,顺着脊骨按到尾椎骨处停下,钟离轻语却又掷地有声,“那般放荡无礼口无遮拦的纨绔自当是白食家中米粮恨不能剪舌——” 尾椎骨被摩挲碾压温迪不忍抬抬屁股便是着了钟离的道,本是安稳无声般的玉珠因为牵动而不住下滑几步。却叹是玉珠圆润又盘踞在肠液淌动的甬道里,便是来回滑动几次生叫肠壁开始温热连连敏感万分地收缩,玉珠的存在霎时放大。 这萎靡却又时隐时现的快感卡在心头不上不下,温迪反应过来时怒目圆睁却是毫无威慑。 钟离何至于少取颗玉珠出来,不过是有意而为之。见温迪又是泪意涟涟钟离轻叹却没安抚,只是将人抵在床靠和己怀间,外衣滑落,钟离搂着其肩胛后另一只手探入xue中。 温迪闷哼一声却是无法抗拒,玉珠似乎有了意识般灵活地在甬道里徘徊,叫两腿又开始止不住地发软,浑身时时便阵阵酥软。 “那公子哥你倒是不打理,却故意磋磨我。”温迪闷声开口,这下心里是实在委屈,“吃干抹净后你倒是冠冕堂皇,松开我…呜……” 玉珠被拨动,裹带着肠液黏腻地取出来却紧抵在xue口,钟离两指也满缠肠液,旖旎异常。 “那纨绔想来此时正还被绑在码头泡在水中,待些时候就会有千岩军去将他扭送入狱。” “只是你也总不将我的叮嘱听进于心,如此只能以劳力叫你长记性。”说到此处金眸里闪烁着戾气与不满,“珠圆玉润四个字然非是谁都能拿来调戏在你身上,唯我才行。” 语落那玉珠便再次被推进xue内并一发到底按压而过敏感点,温迪浑身一个激灵后瘫软在钟离怀中。 前些日子他逢往生堂的堂主胡桃听说遇见个主顾闹天闹地不敬神明也罢是还从头至尾批判通地得罪通钟离致使钟离近来颇有些戾气还不甚相信,如今体验实在如此。 只是相知千年,钟离现下且生着自己的气难消那便真只能顺其心意走一步看一步。 可是那甬道内的玉珠刚死抵在最深处手指退出温迪就被拉进缠绵悱恻的深吻中沉浮,如惊涛骇浪里的孤舟难能自保。 头晕脑胀快要喘不上气的吻终于结束温迪浅浅神思回笼就感觉到有何抵在自己股间。 于是便有了刚才之景。 温迪实在怕钟离不把那珠子取出来就挺身而入,那自己岂非得昏过去才好过感受着难以想象的性事。温迪将手放到钟离手腕上握住可怜兮兮地再度开口,“还有一颗玉珠……” “我错了,别,摩拉克斯。” 言辞诚恳却似乎没能很打动钟离,只是闻言也没跻身进去低头俯身到温迪耳畔,“风神阁下,自己设法取出来吧,然过时不候,半刻钟。” 钟离这是在回敬先前自己说的“往生堂客卿先生”温迪如何猜不出,然而瞧着那眸中深沉温迪心头自然发虚,事到如今便只能自力更生。 只是温迪手指远无那么长如何有办法取出来,折腾半天额角汗液连连了那玉珠却还是只在甬道中徘徊丝毫没有出来的影子闪现。 又是番自讨苦吃,温迪浑身都在细不可微地发颤,喘息声再次乱了规律,不时呻吟。 实在无法只得放弃,温迪泪眼朦胧地拉住钟离便是复而开口,半是撒娇半是哀求。几声之后怀中人泫泫欲泣钟离仍然镇定自若坐如钟,但温迪也不会是半途而废,见状便直接贴到钟离身上。 “摩拉克斯……”哀怨地娇嗔,绿眸里泪光粼粼翠色欲滴如繁花荡漾在春水池中。 然而最终钟离的确是不忍地抓住了作乱的那手,敛眸凝神也不开口只是将其反抵吻住。二人你来我往良久都是为情欲所牵动神智,欲望的一旦抒发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指腹轻轻按在微张的xue口如打磨玉石般地细致摩挲,温迪神情有些涣散地无助张着嘴喘气,二人气息纠缠在起难舍难分。 “想取出来吗。”指尖探进一半,那玉珠因先前几番动作往来已坠至底,如今被钟离手指顶住。 金眸里眸光涟涟泛着情意和隐约的戾气,便是可知钟离今日实在是气极如今还在记恨那纨绔。钟离语气不含询问,惟是不由分说地引诱色彩,如蛰伏许久布好局只待猎物入局的猎人。 温迪闷声闷气地将下巴枕在钟离肩胛上应了一声,音还未散,玉珠便被猛然取出——包裹在温软黏腻的甬道许久,玉珠也温暖晶莹剔透,羊脂玉的细腻白净被染上缠绵的暧昧。 脆声落进旁边的盘中和群珠撞在一起玉声清脆悦耳,可谓大珠小珠落玉盘。 粗长的阳物略挺便奋然埋入玉珠离去还尚空虚的甬道,不仅填满甚至隐隐将褶皱的甬道抹平撑圆,肠液不少都被就地堵住,唯有少许顺着还未密接无缝的小间隙滑落。 温迪将脸埋在钟离脖颈里泪落如雨,如似沾衣欲湿杏花雨。钟离抬手回抱,稍许用力温迪彻底坐入怀中,伴随急促突起的短声惊叫,二人连接之处密不可分。 随着深吻再起,唾液交合之中亦是水rujiao融,肌肤相亲也响,被宣之于口的呻吟堵在唇齿里隐约泄露。床帘不时被玉足抖动又或者相拥时不查地牵动,帷幕中身姿贴合,满床旖旎风光。 海上的巫山云雨更是难舍难分地暧昧无垠,室内翻云覆雨,室外波涛兼起。 …后记… “客卿前日交于玉京台那位公子哥可还有印象,玉京台那边今日来说便是前些时候冒犯您那位顾客的手笔。”胡桃坐在椅子上翘起腿摇摇头长吁短叹,“惨呐惨呐,听说查出公子哥背后一窝蛇鼠,全部锒铛入狱。” “不过都是些为非作歹之徒,平日拈花惹草招猫逗狗的该死纨绔,祸害不少无辜良民也是活该。”见温迪进屋胡桃遂起身轻笑,“叨扰到客卿面前也是他们造化,早日重新做人吧。” “我有约在身,二位慢叙——” 本笑意灿烂的温迪偶然瞥见桌上那盘光洁饱满的玉珠眉头紧蹙欲言又止地坐下。钟离见状端起茶杯轻呷口低声笑道,“说是赔偿给你的,我瞧那纨绔别的金银钱财也无用,这羊脂玉打的玉珠倒确实好东西便讨的这。” “我不要……”记忆犹新的温迪霎时面红耳赤只觉口干舌燥地连忙抱起茶杯。 钟离捏起其中枚玉珠笑意深邃,“珠圆玉润,珠玉美好,人也曼妙,便是应人润珠怀玉。” 听见这话温迪登时瞪大眼地扭头看着钟离,见此钟离失笑,“然非那纨绔以此调戏你我倒也才惊觉珠圆玉润这词还有此妙用。” 冷不丁被呛一口温迪还无言反驳只得闷闷地盯着钟离,“你别说了。” “这玉珠且收起来吧,确实合你。”将玉珠颗颗捡入木匣中盖上钟离言笑晏晏意味深长地推到温迪面前。 “不跟你胡言乱语。”温迪揣起那木匣满脸通红耳根发烫愤然地起身。 钟离慢温迪几步然而仗着身高腿长便追上出门的温迪拉住,“好了,玩笑而已,若前日你对那公子哥也如此态度我便也放心许多。” “我是那日心中有气故意为之最后险些被套路还不是因为你招惹了仇家,瞧我和你关系亲密自然拿我开涮。” 闻言钟离颔首点头,伸手为温迪将领口扣上说道,“如今知道了,我也向你表愧。只是向来我如今虽行走凡尘曾经惯性也难免少些人性而冒犯他人,今后你来璃月也注意些。” “你也注意点好不好……总不能每次我都得最后还受……”说到最后温迪声音渐小,只是瞪着钟离良久复而开口,“听见没有,少得罪人。” 钟离失笑将温迪搂入怀中,“好,不妨劳驾你多教教我。” 傍晚夕阳无限好,映着相拥二人满是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