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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兔女郎的秘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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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田如此研磨了一会儿,似乎也是觉得没什么意思,终于是抬起了鞋底,可怜的小宠物放松下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黑田就又在他双腿间补了一脚。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狠的让波本猛得睁大双眼,大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下身就在剧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发泄出来,他双腿痉挛得厉害,嘴唇开合着想要尖叫,却像是失了声一样只能发出“咯咯”的响动。

    周围人的嘲讽传入他混沌的大脑,

    “你看这只狗真是变态,被踩还能爽到射出来。”

    “听说他还是个雏儿?我才不信呢。”

    “明显都被玩烂了,他估计就喜欢蹭别人的鞋底自慰,啧啧。”

    这幅景象让坐在一旁的杰弗里口干舌燥,双手也不老实地在艾纯身上上下摸索,后者就是年龄小再不经人事,看着面前波本的惨状也能想象到自己不久后可能的遭遇,奈何自己实在是有求于人,只能垂下眼任由杰弗里挑逗。

    很快,杰弗里说的能让他服服帖帖的好东西就拿了过来。

    波本被拽着链子粗暴地拉起来,一个药剂瓶出现在了他的鼻尖,随即是一阵刺鼻的气体窜入鼻腔,他佯做虚弱的咳了两声,余光看见已经衣冠不整的艾纯也被喷入了相同的气体。他原本以为这会是什么催情剂,再不济也得是肌rou松弛类药物,结果过了两分钟,波本还是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

    他有些莫名地看了一眼旁边,艾纯吸入了相同的气体后没一会儿就开始急切地抓挠自己的身体,好像上面爬满了蚂蚁让他痛痒难耐,一直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眼泪也在稚嫩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道泪痕,艾纯的身体狼狈不堪的扭动着,杰弗里反而是笑吟吟地抓住他的双手,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系带。

    看到这里,波本也明白过来,并不是药物有问题,而是他在公安和组织受过的专业耐药性训练让他的身体对这种民用神经类药物有很强的抗性,像刚才那样闻一下根本没什么效果,黑田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又把药瓶往波本鼻尖递过去,让他自己估计着用药量吸入。

    他们这边无比默契,而另一边的艾纯不仅没有波本这样的耐药性,反而因为体量太小增强了药性,他全身都刺骨的瘙痒,仿佛灵魂深处都变得空虚起来,丝毫不反抗的被杰弗里扒下衣服,

    “啊……先生,我好痒……痒死了……啊啊……”

    少年已经顾不得羞耻,啜泣着哭喊起来,杰弗里这时揉弄着艾纯的臀瓣,又伸出两根指头搓弄着柔嫩的xue口,偏偏就是不进去,艾纯的yin性就被勾到了极致,明明还是个中学生年龄的孩子,居然主动翘起臀瓣,仿佛浪荡的婊子一样迷乱哀求,他泛红的肌肤、腰部下塌的线条,每一处都散发着动情的媚态,拼命祈求着面前人能把自己从这种瘙痒中解救出来。

    波本收回目光,身体内部泛起一丝痒意,他冲黑田使了个眼色,后者收起了药瓶,拎着手里的链子把他摔到了赌桌上,赌局早就被非常有眼力见的荷官终止了,现在也没人在乎散落一桌的筹码。

    “呜……啊,主人,里面痒……呜呜……”

    他狼狈的趴在桌子上,双手用力搓揉自己的身体,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划出几道红痕,好像真的是受不了深入骨髓的麻痒,同时挺翘的臀瓣在空中难耐地扭动,上面还沾着没有完全脱落的蜡油,场面yin荡无比。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黑田拿着一根皮鞭,一下接一下地抽打波本翘起的臀部和大腿上,似乎是对于如此放荡的宠物心中不满,非得用实际行动来教教规矩。

    俊美的青年浑身赤裸,面色潮红地瘫软在赌桌上,身旁散落的筹码和纸牌更加彰显出他处在一个怎样穷奢极欲,又腐朽糜烂的环境中,身后则是一个长相凶狠的健壮男人用皮鞭狠狠地抽打,小麦色的肌肤上浮现出许多条凸起的红印。

    在疼痛的刺激下,波本劲瘦的躯体一次又一次绷紧,优美的肌rou线条不断收紧又放松,细密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鲜红的赌桌上,氤氲开一片水渍,配合着半是疼痛半是享受的浪叫,整个画面显得无比色情。

    “啊啊……好痛……呃,再用力一点,呜……”

    鞭打的位置逐渐靠近大腿内侧和臀瓣之间的嫩rou,痛感也在逐渐加强,而被上司当众凌辱鞭打的青年却越来越放荡,抽打的伤痕也开始发痒发热,叫声中带了越来越多的甜腻。

    波本似乎已经快被吸入的气体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留下,他觉得自己的口腔太过空虚了,无意识的含住自己的两根手指,像是婴儿的安慰奶嘴一样吮吸起来,下身还在不住摇晃着,迎接着黑田抽过来的鞭子。

    他们都不知道,所有的道具在送来之前已经被浸过了药,不管是抽打还是灼痛,都不能缓解发自体内的瘙痒,反而会对疼痛的感知下降,越来越渴求粗暴的虐待。

    “呜啊……不够……好痒,”

    被舔得亮晶晶的两根手指从双唇见离开,拉出了一道银丝,他从背后摸向自己的xue口,那里面同样空虚得让人难以忍受,两根手指无师自通地开始拨弄紧闭的rouxue,在药效的加持下,不一会儿那里就变得柔软多汁,他变本加厉地撑开xue口,摇着屁股邀请起身后的黑田。

    “主人,我忍不住了……呜呜……”

    黑田看着和自己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波本,虽说他们这行的所有人都会为了在使命和生命之间都会选择前者,更何况是尊严这种东西,现在亲眼看到波本做到这个份上还是有些感慨。

    不过这也是一刹那的心理活动,他们还要配合着完成这场戏,场面越是混乱火爆,杰弗里下手就会越狠,被扳倒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想到这里,黑田从一片零散道具中拿出一根羊眼圈,套在自己早就挺立的yinjing上,周围的人一看,泛起了一阵坏笑,暗暗想到这个sao货这会恐怕是要被玩废了,黑田面相本就骇人,配上这么一根大伙计,恐怕这个小宠物的下场不会太好。

    没有丝毫的扩张,坚硬guntang的rou刃已经毫不留情地劈开合拢的肠道,全根插进体内,羊眼圈上每一根柔韧睫毛都挤在肠道上狠狠剐蹭,guitou直接撞到结肠口,奇异的瘙痒感直冲天灵盖,让本就yuhuo难耐的波本发出崩溃的惨叫,他拼命转头想去看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上半身不自然的扭曲抽搐,让本就纤细的腰肢拧得快要断掉。

    “呀啊啊啊啊啊啊阿——主人——不要啊啊——好难受!要烂了——撑烂了啊啊啊——”

    “不是你求我cao你的吗,还装什么呢?”黑田语气中满是羞辱的意味,伸手又去掐他的胸口,“被这么一边掐着奶子一边插是不是特别爽,贱狗?”

    “呜……嗯……”

    “一捅进去你里面就疯了一样夹我,真他妈sao,”波本被掰着头,强制去看自己身下不堪入目的交合,“你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嗯?下次干你的时候把你所有的洞都塞满,sao货就喜欢被插满按摩棒干,是不是!”

    “呜啊啊啊啊啊——不、不是——啊啊——”

    过于削瘦的腰被黑田的双手死死握住,力道大得好像要试试波本的腰是不是真的细到能用双手合拢,黑田攥着他的下身往自己的胯下一下一下地撞,直到波本哭叫着迎合起他的节奏。

    只是握着波本的下半身抽插似乎还是不够过瘾,他拿起项圈的链子,在手掌上绕了一圈,猛得向上拉扯,波本被迫反弓身体,这一下狠勒直接让他控制不住地吐出了舌头,窒息的疼痛和恐惧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抓挠脖颈上限制呼吸的项圈,可它已经陷进皮rou,他的挣扎只是徒劳地在颈间留下几道抓痕。

    波本不甘地挣动了几下,随即就认命似的垂下双手,扶着身下的桌面努力向后挺起身体,希望顺着黑田的力道就能重获呼吸的权力。

    可是他越是配合,黑田就越用力向后拉扯,随着身后的冲撞,他胸前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口水顺着收不回去的殷红舌尖甩得到处都是。

    “咳……主、主人……饶了……我……求、”他开始口齿不清地求饶。

    “还有力气说话?是我小看你了,”身后的暴君丝毫没有放缓动作,他忽然又凑到波本的耳边,用极其轻微的气音补充了一句,“波本。”

    “啊——咳、不……不是的……”

    波本不知道他在否定什么,是他不会搞砸任务?还是他不是这么yin荡?

    这个名字在这种情况下叫出来,说不清是调情还是羞辱,或是两者兼具,总之当他听到这个词之后只觉得身体中的欲望快要把自己吞噬,他更加卖力地用自己的下半身taonong体内的yinjing,每一寸娇嫩的肠壁都被硬毛充分的摩擦,抽插时立起又翻倒的那圈睫毛硬生生刮得肠壁里处处冒水,每一次进出都能听到黏腻响亮的水声。

    他越是收紧肠道,体内的瘙痒就越剧烈,如此反复了几轮之后,波本夹着黑田的yinjing去得一塌糊涂,每插一下他的上下都会出水,弯曲的肠道一边因为硬毛的剐蹭而绞紧抗拒,一边又被坚硬的yinjing碾平,乖顺地吞吐起来,如同活物一般颤抖地裹在yinjing上。

    “呜——啊——”

    链子又收紧了几分,波本彻底说不出话了,窒息让他的脸颊通红,也让他被rou刃钉住的下身痉挛,双眼向上翻起,就这么夹着自己上司的yinjing攀上了高潮。

    波本当然不会因为高潮就被放过,黑田攥着链子拎起他已经瘫软的身体,挺腰快速抽插因为窒息高潮而痉挛的肠道,xuerou比吸盘还要紧致,严丝合缝地咬紧了体内的yinjing,肠液混着jingye从缝隙中挤出来,波本被烫得不停哆嗦,歪着头仿佛雄狮口中的战利品那样挂在那里。

    这凄惨又色情无比的一幕刺激了周围的所有人,随着黑田松开手里的链子,波本才摔回赌桌,大口大口地吸入来之不易的空气,

    “咳咳——呼呼……”

    周围的人在黑田的默许下,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被黑田这么折腾后的波本有些疲倦,但垂涎了许久的男人们并不打算放过他,又是一根坚硬的yinjing插入身体,他无力的闷哼一声,随即又被拉着项圈抬起头,露出被cao得迷乱失神的面孔。

    “这个贱货,怕不是要被shuangsi了。”

    “我看见他吸了不少那玩意儿,估计现在脑子已经被药坏了,哈哈哈。”

    在他们嘲笑波本的同时,艾纯那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和求饶,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都进去!!!”

    “进不去的!!!啊啊啊啊烂了!!!”

    “宝贝,你下面很能吃呢。”杰弗里的yin笑响起,“撑到这幅样子还在流水——你看,你肚子上已经有我的轮廓了——如果我再这样动一下——”

    “啊啊啊啊啊——好痛!!!会死的会死的!!救——”

    “就能看得更清楚了,哈哈哈哈~”

    幼态十足的样子勾起了杰弗里压抑许久的施虐欲,趁这个混乱的场合肆无忌惮地折磨虐待好不容易到手的小孩,手法残忍到让旁边的人都有些发怵。

    “玩得这么狠没关系吗,这药这么猛?”

    “因人而异,有人上头了连自己的身体变成什么样了都不知道,跟吸毒似的。”

    “对对,我听说之前在岛屿夜店就死了个吸这个药的。”

    “嘘!败了杰弗里的兴致都别想好过!”

    几个人的窃窃私语全被波本听了个干净,他的任务看来已经完成,凭着这些视频,不论是组织打算勒索的金钱还是公安准备除掉的威胁,都已经丝毫没有悬念。

    不过显然他现在没法拍拍屁股全身而退,就算意识还十分清醒,rou体上的一次次发泄后又被挑起欲望的过程同样让人无比痛苦。

    “哈啊……要……cao死了……啊啊、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呜,啊啊啊啊……别顶了——”

    波本已经被cao射了好几次,男人们似乎格外喜欢看他摇着头控制不住地射精的样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他前面堵上,而他并没有因此而好受多少,现在波本正感到浑身脱力的疲乏,rouxue也要被各种道具和不同男人的yinjing插到麻木,他两眼湿润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希望能得到他的一些仁慈。

    “婊子也会要休息?”

    回应他的是一句嘲笑,接着是更用力的抽插,

    “你听不到你下面流了多少水?跟我们装什么啊。”

    波本摇着头,皱起眉想要否认,但在生理上他偏偏是享受的,就算他否认自己是个欠cao的sao货,他的前面在没有其他抚慰的情况下被cao射了一次又一次,肠道在羊眼圈的搅弄之后,yin水流得根本停不下来,他的大腿整个都是湿的。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他满脸泪痕,双手无力的推阻着男人的大腿和腰胯,苦苦哀求着。

    此时他正双腿大敞,被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抱在怀里,两条钢筋似的手臂勒住了他所有挣扎和抗拒,让他像是个rou套子一样上上下下地taonong自己粗大的yinjing。

    “不行了?那也得给我射出来。”这么说着,男人一个深顶,坚硬的guitou狠狠顶上了体内敏感的腺体。

    “呜呜呜……啊,我要……”话还没说完,波本痉挛了两下,已经射空了的yinjing痛苦地颤抖着,从顶端流出了尿液,“啊——啊啊……”

    “看着sao货腿抖成这样,哈哈,真是天生别人干的婊子。”身后的男人趁着他肠道的抽搐紧缩,毫不怜惜地死命cao弄着,“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说啊!”

    “啊、啊……要死了……嗯嗯……我喜欢……cao死我吧……”他边流泪边上下颠动着,好像真的彻底放弃了自己的身体,任由下身被cao出的水声越来越响。

    之后的几个小时,他们先是抱着波本站着cao了许久,然后有人把他压在墙上cao弄,又有人拉着他的链子,像是骑马一样cao着他往前走,最后还被扔到地上,上下吃满了yinjing,像狗一样被干了半天。

    直到代表着新的一天的钟声响起,快要昏过去的波本被吵得勉强清醒了一些,他的下身还插着一个造型夸张的螺旋状假yinjing,死死地绞着他的肠壁,顶端更是嵌进结肠口,就像是打结的麻绳一样难舍难分的拧在一起。

    男人们没有费心去慢慢旋转着拿出波本体内的东西,而是直接握住把手,暴力地拔出螺旋的yinjing,

    “哈、啊……别,要被拽出来了……啊……”

    坚硬的螺旋拉着肠道往外拖,波本手指用力到扭曲地抓着赌桌边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勉强把大部分肠道留在自己身体里,但他已经有种肠道被拽出xue口,搭在臀缝间滴滴答答滴着yin液的错觉,如果这时候,能被粗糙的手掌揉捏把玩的话……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被折磨得无药可救,这幻想中的可怕情景竟让他颤抖着身子,到了一个小高潮。

    “想必各位已经玩得十分尽兴了,”衣冠楚楚的服务生招呼着餍足的宾客,脸上满是礼貌的微笑,“若是还满意本赌场提供的服务,请各位千万不要吝啬于一点小小的奖赏,小兔子们将会非常感谢您的慷慨。”

    语毕,服务生欠了欠身,继续听从富豪的指令端上酒水,或是拿来额外的道具。

    刚才玩弄波本最狠的男人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走近赌桌,拿起一个筹码在瘫软的波本面前把玩,

    “看在你伺候得不错的份上,小费就多赏给你点,怎么样?”

    “是……谢谢您……”

    兔子洞赌场提供的筹码和这里的客人一样,都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尊贵和奢华,它们不像那些电影里的小赌场用的廉价塑料筹码,而是由纯铜制成,上面银白色的镀层画出赌场的标志和精美的纹路,当这些筹码被堆叠在一起,彰显出沉重而压迫性的财富气息。

    男人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他当然不会单纯地让波本拿着一摞筹码回到休息室,这未免显得太无趣了。

    “到底能拿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波本被强制地趴跪在赌桌上,臀部高高翘起,他抱着自己颤抖的腿窝,翕张的xue口就像是流浪汉乞讨时的破口袋,渴求地颤动着。

    没费什么力气,第一个筹码就被松垮的xue口吞进了肠道深处,顺便把有些脱垂的肠壁坠了回去。

    “呜……好凉……”

    一个筹码的重量还不太明显,只激起了轻微的呜咽。

    “凉?那就用你的saoxue捂热,哈哈哈。”

    男人说着,把筹码一枚一枚地继续塞进了波本的rouxue,足足塞了十五枚,终于累到了xue口,沉甸甸的铜制筹码把直肠都坠得变了形。

    “才15个,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男人不满波本的表现,扬起巴掌左右开弓地扇打他的臀瓣,抽得皮肤上泛起红肿的掌印,“愣着干什么,把你里面的那张嘴也张开啊,听不懂吗?”

    “嗬、啊……太满了、呜……吃不下了……”

    “啧,我来帮帮你吧。”

    男人随手拿起一个水滴形的肛塞,顶着xue口露出的筹码往里用力捅,最里面的筹码在蛮力的作用下终于顶开了结肠口,连着后面的几枚一起落进了更深的肠道里。

    “啊啊啊啊——都进去了、好重……不要、再进去……要破了!”

    波本语无伦次地求饶,希望男人能放过他,被玩弄的臀部却是翘得不能再高,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男人只当他是在欲拒还迎,拔出肛塞后,换上了自己的yinjing,再次把筹码捅得更深。

    “呼……这婊子的屁股可真能吃……”

    男人掰开身下人的臀瓣,硬挺的yinjing在rouxue里抽插搅动,当每一下插入都毫无阻碍后,他又拿起了筹码继续放进rouxue,直到整个肠道撑得快要爆开,男人才收了手。

    “一共三十枚,你还是挺能吃的。”

    说完,又狠狠抽了一下快要裂开的xue口。

    “谢谢您的、赏赐……”波本颤抖了一下,筹码坠进腹腔的感觉令他十分恐惧,他不得不托着自己的腹部,以免它们落进更深的地方。

    男人们很满意他的顺从和下贱,继续尝试着往里塞入更多的东西。波本只觉得自己的肠道已经变成了专门用来装硬币的那种钱夹,稍微晃一晃就会有筹码碰撞出的哗啦哗啦的响声。

    *

    波本不记得这场疯狂的盛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意识恢复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前期的节食和脱水,让他的身体不能像往常那样代谢掉吸入的药物,毫无节制的交欢更是消耗掉了每一块肌rou的力气。

    眼皮前所未有的沉重,波本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模糊的视线中黑田坐在对面,盯着地板沉思,手里还玩着一个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筹码。

    “……主人。”沙哑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里没有别人,我刚才也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窃听设备。”黑田起身走到波本身边,将拆下来的微型摄像机放在他耳边,“这样一来,杰弗里该跟他的政治生涯说再见了。”

    沉默紧随而至,波本相信黑田的能力,搜查一课的课长绝不会犯忘记拆除窃听器的错误。任务顺利结束,波本通过下三滥手段再次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而献身是必须的,仅此而已。

    只有菜鸟才会因为任务中的经历而思维混乱,这是极其不专业的,于是他选择了遗忘与忽略——像同行的无数人离开自己时那样,像曾经的每一次一样。

    而黑田,哦,他可太熟悉这种情况了,他这位充满潜力的下属又想要通过糊弄来填补创伤,波本不脆弱,他只需要一点点改观,那足以助他止痛。

    “波本,闭上眼睛。”

    波本不理解,但服从是他该做的。眼前的黑暗将他裹挟,那些富豪死死掐住他腰肢的手仿佛再次攀上自己的肌肤,他不安地等待着印象中的酷刑。

    最先传来触感的不是红肿的乳尖,也不是还带有干涸精斑的臀瓣,而是掌心,顺着掌纹攀附,直到十指相扣,有些痒,但同样温暖。

    紧接着是细碎的亲吻,洒落在他的颈间,一路向下,掠过伤痕累累的胸口和腰侧,来到敏感又细嫩的腿间。波本早就知道会这样,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不可控地夹紧了双腿,黑田只得停下,拇指在波本的虎口摩挲,双唇烙在他的手背,静静等待。

    黑田在等自己吗?波本这样想着,不是这样的,他印象中的zuoai不是这样的,

    “放松下来,别急”

    听到这句安慰,波本紊乱的心跳逐渐平静下来,先前恐惧激起的急促呼吸也逐渐平缓,眉头却微微蹙起——显然是完全忘记了麦克斯韦尔女士的忠告,他对于现状的困惑比起自己眉间可能生出的皱纹更加令他心神不宁。

    这句削瘦又布满伤痕的躯体在久违的温柔对待下,慢慢的放松,绷紧的肌rou软化,不再把皮肤分割出一道道沟壑。

    波本张开双腿,黑田这才清楚地看到他后xue的惨状——撕裂,血痂,精斑,甚至还有未干的jingye,这样也好,这房间里可不会常备润滑剂。

    黑田的性器抵在波本的xue口缓缓磨蹭,一次又一次地滑过,然后试探地戳刺着早就被cao得松软的xue口,直到连波本都感到有些难为情地说“可以的”。

    黑田终于将性器顶入,缓慢得波本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黑田性器上跳动的青筋蹭过xue壁。

    舒缓的律动带来的快感令他陌生,却像空气中弥漫的咖啡香气一样使他的神经放松,莫名的愉悦直入心房。药效早已消退,他却再次感到不满足,柔嫩xue壁微微收缩,吮起黑田的性器。

    “主人、呜……求你……”这一整晚波本都在被强制性纵欲,尽管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一种折磨,如同自虐一般,他反射性地祈求记忆中更加粗暴的对待。

    “放松,放松,”黑田耐着性子安抚身下躁动不安的人,“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需要求我,明白吗?”

    听到这话,波本显出一些不知所措,自己难道不需要哀求吗?他不太明白,一旦顺着这个方向思考,鼻腔就泛起酸意,睫毛也被打湿成一缕一缕。

    黑田的抽插依旧平缓,波本已经展露出了很大程度上对性爱的渴望,他仍然控制得很好,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rou道被缓慢地反复撑开,波本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被搅动起黏腻的水声,不同的是,他的xue口没有被暴力的抽插到快要裂开,臀瓣和下腹部也没有被剧烈地撞到麻木,每一丝绵长的快感都被尽数捕捉,在体内交织。

    “比起刚才那些,我还是喜欢这个节奏,你呢?”

    “我……”波本似乎是第一次在交合中真正地直视自己的意愿,“我也——喜欢,这样。”

    在这之前他被无数次强迫说出这句话,却没有一次与这次相同。

    “原来是这样,”波本幡然醒悟,舒缓着浸入他骨髓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zuoai还可以不必那样狼狈,快感不必像巨浪一样将他拍入欲海,而是可以像一片静谧的湖泊将他托起。

    “你做的很好。”黑田托起波本的头,让他可以依靠在自己的颈窝。温暖的手心,夸奖的话语,舒缓的性爱,和一个宽厚的肩膀,波本向舒缓而放松的情潮屈服……他可耻地因上司和自己的性行为而高潮了。

    黑田系好腰带,整齐的西装堪堪遮住他的胯间,波本高潮后他便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塞回了裤子里。波本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组织的人会料理好接下来的一切,黑田匆忙打算离开,公安的接应可不能等太久,走到了门口却驻足,又转身为波本盖上柔软温暖的毛毯。

    “睡一会吧,Good Boy.”

    ————————————————End.———————————————

    稿主真的很爱惜安室,叉掉了好几个惨惨的玩法哈哈哈~

    本来最后的Comfort部分真的不太会写,多亏了稿主的第二遍解释和亲友的帮助,看来我是纯爱苦手了()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求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