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
?4k+三轮车 ?急诊科蒲医生×齐护士(灵感来自密逃神白大褂造型) ?背景是精英外科主刀蒲医生第一次遇到患者死亡(我私心给蒲加了光环 ?盲龟浮木:无尽千载沉浮世,有幸百年眼中人。 凌晨三点半的北江市人民医院急诊科和外面沉寂已久的街巷不同,刚刚结束了一场兵荒马乱。精疲力竭的主刀医生和衣卧倒在更衣室冷硬的长椅上小憩,一旁换下来的手术衣衣衿上还沾有大片从表层渗透下来的鲜血。他抬起莹白的手臂搭在额前,试图遮挡直刺进眼底的灯光,却掩不住鬓边悄然滚落的泪痕。 “齐齐……我是不是很没用……” 听到这话,一旁的青年马上捞起那摊刺目的红色丢进垃圾桶,回身紧挨着医生坐下。他一手轻轻托住恋人的头颈让他枕在自己膝上,一手抚过恋人的发顶,安慰之情溢于言表。 “蒲蒲今天很努力了,人事已尽。” 年轻的医生似是被这亲昵之举勾起了强压许久的梦魇,立时侧过身把脸埋进青年的腰腹处,双手死死地攥着对方衬衣的下摆。 齐思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小腹处漫开的湿意。他充分理解怀中人的悲痛和懊恼——亲眼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消失在自己手中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打击,更何况蒲熠星还是一位极有责任感的医生。可这是每一位医生职业道路上的必修课,他无法为恋人避免,能做的只有陪伴。青年沉默着,一遍一遍地拂过怀中人战栗的背脊,用平日里照顾患者的温暖手掌安抚沉浸在痛苦中的恋人。 良久,隐秘的抽噎声消失了,齐思钧慢慢地把人牵起来箍进怀中,又将一个吻印在对方通红的眼角。但这还不够——蒲熠星已顾不得此处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只急迫地追逐着恋人的气息……唇齿交融的温暖,安抚了最后一点苦涩。 回应着阿蒲全身心的依赖,小齐的舌尖轻柔细致的巡游过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恋人被绵密的吻弄得双颊绯红才堪堪放开。即使如此略微失神的阿蒲仍旧紧紧环着小齐的腰,片刻也不肯与对方分离,泛起雾气的眼瞳中满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意,让齐思钧一下子就想起了家里的另一只猫猫受惊吓时黏着两个爸爸的模样。青年既心疼又怜爱,只想马上哄哄怀里的蒲猫猫,却不好继续在单位里卿卿我我,只能手上把人扣的更紧一些——于是俩人就像连体婴似的一路挪到了员工停车场。 齐思钧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庆幸他给全车贴了单向膜。 这一路上青年一边兼顾可能经过的同事,一边应付怀中人毫无章法的吻,已经被搞得狼狈不堪。可就在刚才,他拉开车门打算把身上这坨猫年糕掰开了捋顺了放进副驾驶一把S档直奔家里大床的时候,一路上都软绵绵地黏着自己的人突然一个蒲鱼打挺,反手就拉开后座的车门推了自己一把——等回过神来,齐思钧整个人已经在后座上摔得四仰八叉,只剩左腿堪堪撑住车框。 下一秒,就看见罪魁祸首弓着身子爬了进来。 接下来这位罪魁不仅带上了车门,还推了推小齐示意他躺下——齐思钧看着某人一条腿跪坐上来明显打算和他就这样在后座上耳鬓厮磨的姿势,不禁有些话想说。 “阿蒲……”小齐的建议刚要出口,就被蒲熠星凑上来的唇覆了眼,紧接着下唇也被不轻地力道咬了一下。 “别动。”耳边是猫猫黏糊糊的嘟囔。 之前某人被逼的受不住了也总这样不轻不重地咬他,齐思钧权当情趣乐得纵容,此时此刻也只好顺着对方,乖乖躺下——只是闭上眼后感受到的急促心跳出卖了他的期待。 半晌,一个落在唇畔的吻唤醒了齐思钧,睁开眼的瞬间他却呆呆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蒲熠星正屈腿坐在他胯间。 夜色如漆,只有一泓月光从车后窗渗进来,在蒲熠星柔软的发丝上勾勒出半圈银辉。余下的,统统浇在他光裸莹白的背脊上,隐隐约约勾勒出一弯锁骨和两点丹朱,却把更漂亮的腰腹线条隐没进黑暗里,衬得整个人纤若出尘,犹如玉雕雪塑。 “阿蒲你真美……”整个看傻了的齐思钧正想抬手去揽住玉人的腰,就被打断了心思。 只见玉人慢慢俯下身子向下磨蹭,乳尖和齐思钧亚麻的衬衣布料相互摩擦,迅速挺立起来。齐思钧感受到两粒红果擦过小腹,一股热意迅速从腰窝窜向会阴。因感受到某个部位的剧烈变化,作乱之人咬了咬下唇,脸颊浮出一点红来,动作却丝毫没停。他继续伸手抚向齐思钧大腿根部,又轻轻揉了揉鼓起的会阴,激的齐思钧发出一声喘息,下一秒居然用牙齿轻轻衔住了西裤拉链向下拽去。 “别……”齐思钧和蒲熠星在一起四年,从未舍得让心上人给自己含过一次,此刻也下意识撑起身要去拦他,却被一个眼神钉在原地。阿蒲微微抬眼向上望着齐思钧,蜜一般的瞳仁在昏暗的车内泛着微光,饱含赤裸的欲念,让小齐真有种恋人是什么妖物化身的错觉。齐思钧被这一眼看得小腹灼热却摸不准对方的心思,只好老老实实退回原位。被打断的蒲猫猫放弃了用牙咬的计划,迅速伸手褪了齐思钧的长裤,低下头隔着内裤舔了一下,唾液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齐思钧十分震惊,但还是没忘记一边伸手抚上蒲猫猫的唇角,一边摇头示意拒绝他为自己koujiao。一方面是清洁问题,另一方面是……想忍住真的好难! 意图持续被打断让猫猫有点不爽,但这是恋人珍惜自己的方式,又不能否认自己的感动,只好伸出舌尖舔舔齐思钧的指腹以示“知道啦”。不过他转头就起身撑在齐思钧的胸膛上,用胯骨轻轻磨蹭着身下人的小腹,逼得对方倒抽一口冷气。 美人在怀,这要是再光看不干,我还是个人吗? 齐思钧无心再赏,直起身凑上去衔住了恋人的喉结,一边用牙齿轻轻噬咬一边用左手掌心抚弄蒲熠星的右乳尖,右手食指则似有似无地在臀缝附近揉按,几下过后就听到了细碎的呜咽——蒲熠星收回的右手勾上齐思钧的腕子,急切地把敏感之处往恋人手里送。这样大胆热烈的情状实难一见,但齐思钧已从一连串的反常中琢磨过味儿来,也就不再慢条斯理的做前戏,转而左手揉上蒲熠星的腰窝,右手直接滑下去揉按xue口。明显已经情动的猫猫哪里受得了刺激,立刻张嘴咬在了齐思钧肩上,一串甜腻的鼻音随之溢出。齐思钧边用手指感受着xue口的状态,边用一连串轻吻安抚急迫的恋人,有几日未容纳过外物的xiaoxue又恢复了紧致,连吃下一根手指都稍显困难。齐思钧有些担心地皱眉,嘴上细细地诱哄着,更加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向内推进。窝在齐思钧怀里的蒲熠星却被愈发柔和的动作搞得更加yuhuo中烧,不得不开口催促:“齐齐……” 即使怀里的人已经语气带上一丝哀求,齐思钧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步调,只是额角的汗珠暴露了他也濒临极限。片刻后,齐思钧沿着xue径用食指旋转着破开层层包裹上来的软rou,轻车熟路的按到了腺体。一碰到要害,蒲熠星就仰头咬住了齐思钧的耳垂,企图堵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这一下雪白的颈子连同锁骨在齐思钧眼前舒展开一道月牙,他额角的汗终于滴落在上面,手上揉按的动作却片刻不停,又加到了两指,显然是打算先让蒲熠星射出来一次。 那厢蒲熠星却不安起来——上次自己和朋友喝醉了胡天胡地,回到家齐齐一次也没碰自己,只用手指就把他揉到干高潮,自那以后他就一直心有余悸——于是赶忙讨好地伸出嫣红的舌去舔恋人下颌上那一粒小痣。齐思钧却不知道蒲熠星在担心什么,兀自还在温柔地扩张时就被蒲熠星抬腿勾住了腰肢。 “直接进来吧……我好想你啊。”怀里的人带着一丝渴求的神色微微仰着头,眼瞳中闪动着nongnong的眷恋和一抹不安。 齐思钧瞬间眼神晦暗,虽然他是怕蒲熠星受伤,但恋人如此热情怎好再三拒绝。最后只草草地用三指扩张了一下就挺身挤了进去,空置许久饥渴难耐的肠壁立刻缠上来柔媚地蠕动着,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无缝连接让齐思钧头皮发麻,他一边去啄蒲熠星的唇角,一边试探着抽动起来。 “阿蒲里面好热啊,在吸我哦。” “闭……呃……嘴……呜啊!” 齐思钧刚开始挺腰某人就射了,他们最近实在是太久没机会亲密,蒲熠星几乎控制不了自己体内堆积如山的冲动——他想要恋人更狂暴的攫取和进攻,想要在他怀里获得失神的极乐,想要全身心地感受恋人的温度……只有这样,才能覆盖掉几小时前的鲜血和死亡在他心上投下的阴影。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齐思钧箍紧怀中人的腰肢,开始用力向上顶弄,粗长的性器迅速摩擦过肠壁的软rou,冠部也轻车熟路的撞击着腺体,蒲熠星一下子爽到脚趾蜷缩,快感沿着神经冲刷过四肢百骸,连带着大脑也松懈下来。软糯的呻吟声和甜蜜的吐息不断萦绕在齐思钧耳畔,他敏感地判断出恋人渐入佳境,刻意避重就轻地碾弄腺体周围。逐渐积累的热意混合着内里的酥痒折磨着刚尝到点甜头的蒲熠星,他下意识咬住唇想阻挡某些可能的yin声浪语,被齐思钧及时觉察,换来一记卡着腰的深顶。 “别……哈啊!” 只来得及收住尾音的蒲熠星明显感受到体内被呻吟刺激到的某个东西变得更粗了,一下子红成了熟螃蟹。齐思钧爱惨了他害羞的样子,于是支起上半身去咬小螃蟹的唇,性器却因着姿势的变化戳进了从未有过的角度,蒲熠星仿佛过了电一样浑身酥麻,居然就这样射了。 齐思钧愣了一下,看着怀中人过后埋进自己胸口说什么也不肯抬头的样子顿时失笑。 “我的蒲蒲……好可爱呢” “……damn.”某人小小声吐出一句。 蒲熠星的脸颊感受到胸膛处逐渐扩大的震动后更是红上加红——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不仅被手术失败打击到失了智般主动勾引齐思钧车震,还敏感的要命,齐思钧一次都没射他自己先去了两回。 眼看着怀里的恋人变身鸵鸟怎么也不肯抬头,齐思钧只好单方面继续耕耘,他不再挺腰顶撞,而是慢条斯理地绕着腺体附近磨蹭,一只手在蒲熠星腰际随便画着圈圈,另一只则若有似无地揉捏着尾椎,很快又唤起了蒲熠星的感觉。 “阿蒲真的不打算抬头了吗?那我就按着自己的意思来喽?”感受到小腹处重新抬头的小小蒲,齐思钧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话蒲熠星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刚抬头想拒绝就被齐思钧用一个深吻夺走了呼吸——恋人的肺活量比自己好的多,加上他一惯的细致吻法总能让蒲熠星彻底陷入那潭足以溺死人的温柔里。通常这时蒲猫猫就会变得任对方予取予求,乖顺之极。 可今天xue径内迟迟研磨不到点子上的坏东西逼得内壁一阵阵缩紧,竟妄图通过蠕动自行获得快感,坏心眼的恋人全然掌控着欲望的步调,这下子再甜美的吻都成了蚀骨的毒药,空虚感烧的蒲熠星大脑缺氧,嘴里便不管不顾地开始吐些yin词浪语。 “好痒……快嗯……快点……嘛……” 可这并不能让齐思钧满意,“蒲蒲,我教过你的,这会儿该叫我什么?”齐思钧笑意盈盈的眼眸深处滚动着沸腾的欲望,却依旧压低嗓音耐心地劝诱着陷阱边踌躇的猎物。 “哥……求嗯……你了,哥……啊!”已然汗水淋漓,眼眶通红的猫猫终于吐出了狐狸想要的答案。 心甘情愿踏入陷阱的猎物躺在狐狸怀里,再一次被抛上快感的浪尖。 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时候蒲熠星和上次被揉到干高潮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齐思钧惯做的那种水磨工夫极大地延长了高潮带来的快感,他已经没什么可射的马眼只能吐出几滴稀薄的前列腺液,和先前射出的大股jingye一起落在耻毛上纠结成一团。通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整个人像丢了魂一般窝在齐思钧怀里,全身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色,随便碰下都会微微颤抖,大腿根处到xue口沾满了齐思钧的体液,混合着汗水肠液前列腺液统统滴落在皮质座椅上汇成一汪晶莹。怀里的恋人呆呆的像个瓷娃娃一样漂亮又脆弱,让齐思钧忍不住生出锁住他一辈子的冲动。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牵起恋人的左手在无名指上烙下一个吻痕,一边细细地舔吻着对方被生理性泪水沁得通红的眼尾,右手也轻柔地摩挲着怀中人的背脊,终于慢慢唤回了恋人的神智。 清醒后的阿蒲回想起刚刚的痴态一下子尴尬地别开了眼,耳朵尖尖却不由自主地泛了红色。 他眼底的郁色终于消失了——小齐这样想着动作却没停,右手向上改为揉捏猫猫的颈子。又猛然想起从前刚认识时误以为这人是个冷若冰霜的性子,后来方知谬甚。齐思钧此刻仿佛怀里抱着天底下最好的宝贝,心底幸福之极,便低头蹭了蹭恋人的鼻尖,带着一点诱哄地开口:“我们蒲蒲心里一难过就这么依赖我,我真的好高兴啊,以后多依赖我一点好不好?”说完再次低下头衔住了蒲熠星的唇瓣。 这下蒲猫猫仅剩的一点羞赧也融化在恋人湖水般的温柔里,只有无声的爱意在月光下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