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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的咒勘(GB中H)

    帕缇夏感觉自己的男友最近莫名的憔悴。她注意到男友最近来她家不是很勤快,也不是很主动邀请她去约会。尤其是当她提议去月亮河公园玩时,诺顿的表情里甚至会出现一丝畏惧的情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今天的联合到晚上9点结束了,两人正在从庄园回家的路上闲聊。

    “国际友人真的离谱,他们难道不知道亚洲屠夫普遍比较厉害吗?”

    “对啊,我们两虽然都是ob位,但每局都我俩修机救人,简直离谱!”

    “确实!”

    “对了宝宝,你今天来不来我家?”

    “好啊?”

    帕缇夏随口一问,得到诺顿肯定的答复后欢喜的笑了出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诺顿。娇小的身体紧贴着男人,胸前两团挤在男人的背部,虽然有些暧昧,但更多是心有灵犀的默契和平静。

    “怎么啦?”

    “没什么,我就是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

    两人虽已交往,但还没同居,彼此分居两地工作,只有每天晚上联合才有交集。有时帕缇夏有些奇怪的不安,感觉这段关系随时都有可能破灭。

    诺顿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调笑道。

    “感情你是晚上需要一个人形抱枕!”

    “没错!我就缺一个诺顿牌抱枕!”

    还好女孩没有提出zuoai的需求。诺顿心里默默的想。最近他情绪十分低落,由于之前被强迫的事情,现在他对性爱着实有些反感。所以最近他白天拼命打工,晚上联合也十分认真,睡觉时总能让自己疲惫的昏睡过去,遗精什么的再也没出现过。他都感觉自己快立地成佛了。

    女孩的家是个loft,以前好像是某个侦探事务所,一层布置了厨房和客厅,二层放着一张两人用的大床。帕缇夏刚搬来这个街区不久,所以家里还没置办什么家具,显得空空荡荡的。不过女孩用仅有的储蓄布置了一楼的客厅和二楼的卧室,所以整体显得十分温馨。诺顿很喜欢她家,以前在家里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他可爱的女友贴贴。

    两人随便煮了点速食垫了肚子,又一起聊今天的趣事,虽然并没有说不完的话题,但彼此都能包容。帕缇夏很满足他俩现在的状态。女孩是这样的,情绪上的满足和平淡的相处更能带给她安全的感觉,但就交往的人来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现在的男友诺顿一样。很多时候她的前男友们都在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上她,她说过的话也不会放在心上。帕缇夏真心觉得现在的自己是最幸福的状态。

    到了两人睡觉的时间,帕缇夏邀请诺顿换上她刚买的一套家居服,正好和她搭配。然后她熊抱住诺顿的腰,悄悄地说了一句晚安。诺顿被抱的有点热,不过他更担心女孩的一条胳膊被他压的血液不畅,所以他挪了一下她的胳膊让她不被压住。然后他也回了一句晚安。

    深夜,帕缇夏因为浅眠和内急醒了。她回来发现诺顿面色潮红,而且不停的呻吟着什么。出于担心,帕缇夏想轻轻拍醒男友。

    “诺顿,诺顿?”

    “不行,不要,啊呜……”

    这怎么听着,怪让人面红耳赤的。帕缇夏好笑的摇摇头。某人社死了呀,等他醒了一定要拿这个调侃他。摸了摸男友的额头,发现对方好像有点发烧,于是更用力的摇晃他的身体想让他醒过来。

    “诺顿,快醒醒……”

    “帕缇夏……?”

    “你终于醒了!” 女孩松了一口气,“你发烧了。等着,我给你带药和水上来。”

    刚想转身,女孩的手腕却被拉住。

    “怎么了?”

    诺顿一脸无助的看向她,这是对亲近的人的信任。但即使是亲近的人,也什么都能说吗?他张了张嘴,却犹豫了。帕缇夏看出他有话要说,于是又重新坐回床边,耐心的等他开口。

    “我……”

    “嗯。”

    她会不会嫌弃我?因为被同性强迫?不对,我们的内心都没有这么弱小,他应该坦白的,这件事情压在他心头太久了。但他真的很喜欢她!如果她不能接受呢!那就放手吧,两人不适合在一起。可是感情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放就放!

    一想到最终结局可能是忍痛割舍这段感情,诺顿就心如刀绞。同时痛恨着施暴者,如果不是他们的出现,他和帕缇夏感情之路一定不会遇上今天这样的困境!可其实他最痛恨的是他自己,只因自己不够强大,所以被人欺负了也毫无办法。只因自己内心不够坚定,所以会如此动摇。

    帕缇夏没有催他,她在观察男友。当她发现男友家居服的领口在睡梦中被解开,深V领里露出的rutou周围有一圈牙齿咬痕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肃穆了起来。脑海里千回百转,想象了很多种情形。但是她厌恶在一段关系中的隐瞒,所以如果此时诺顿没有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向她坦白的话,他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帕缇夏会直接默认他是个基佬,并且在欺骗她的感情。但她又纠结了,如果他向她坦白,难道她就应该全盘相信吗?她就真的没被欺骗吗?

    帕缇夏不知道,当一段和谐的感情中出现了怀疑和不信任,维系这段关系会更加困难和耗费精力。她的心里燃烧着怒火。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一直被欺骗,她就无法忍受。

    但是冷静一下,回想一下男友最近的表现。他是突然变成这样的,以前的他总是热衷于和她肢体接触,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开始回避她,直到最近才又好了一点。可是!他胸前的痕迹不可能是那么久之前留下的!

    帕缇夏的内心几乎要把自己撕成两瓣。最后她只能僵硬的憋出一句,“如果你无话可说,我们就结束吧。”

    诺顿望向她视线所及之处,突然他也明白了过来。慌乱的整理衣服,两人的手在不经意间也松开了。

    “我被……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被怎么了?”

    “强jian。”

    “嗯,什么时候的事情?”

    “最近……”

    “和谁?在哪里?”

    “在月亮河公园……”

    “你什么时候去的?”

    “联合……”

    诺顿越说声音越小,只剩帕缇夏一个人目瞪口呆。她难以置信地问。

    “那我在哪里?!”

    “就是你被孽蜥和另一个监管双打的那次,还有红蝶和蜡像师那次。和小女孩在鬼屋一救完你,蜡像师换抓我的时候。”

    “我去。”

    诺顿越说越顺。一旦决定坦白,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甚至有点委屈。不是有一句老话吗?被爱的人才会哭,在爱你的人面前才会哭的更凶。

    “所以你不想去月亮河公园约会!”帕缇夏恍然大悟,气的顿足捶胸,“你给我仔细讲!”

    诺顿点了点头,慢慢讲出了所有的事情。为了向他的女友坦白,减少她的不信任感,他甚至说了当时自己的想法,也没有漏掉一些诚实的生理反应。帕缇夏越来越冷静,但诺顿感觉她有些变了,身上多了点戾气。

    “妈的。真是一群畜生。”

    “……谢谢你愿意听。”

    “没事,我膈应得很。”

    诺顿一瞬间遭受了心理打击。

    “我不是说你。”

    “没关系。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

    “……”

    “对了,你家里有药膏吗?”

    “有,你干嘛用?”

    “消炎的,外用的软膏。”

    帕缇夏秒懂了,本着对病人的宽容问,“我给你拿,还有退烧药也得吃。”

    他们的关系变了,但又好像没变。实际上却又如何呢?她会接受吗?还是不行?不是的,应该再等等。诺顿的内心焦虑了起来。

    帕缇夏拿来了药和水,猛的一把拉开被子。

    “裤子脱了。”

    诺顿惊了一下,“不用,我自己上吧。”

    可帕缇夏已经戴好一丝性塑胶手套,把药膏抹在食指等着他。于是诺顿不好再推拒,只得脱下裤子,脸红着用双手扒开臀缝,将洞口面对女友。他的后xue此时红肿着,边缘有些小的伤口,看得出来这几天没能恢复的很好。

    看到这样的情形,帕缇夏眉头紧皱着将涂满药膏的手指轻轻推送进去。在缓慢进入2-3厘米的时候,诺顿抖了一下,被帕缇夏敏锐地察觉。

    “怎么了?很疼吗?”

    “没有,就是药膏有点凉。”

    “忍着点。”

    “嗯啊……”

    “……”

    她的男友在上药的过程中性唤醒了,这让帕缇夏产生了一丝奇妙的快感。她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发现她正在进入她的男友,这种神奇的颠倒感让她心痒。原来他那里是这样的感觉。

    “对不起,呃……”

    看着男友因勃起而羞愧的脸,帕缇夏咽了口唾沫,“你别在意,这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所以你的前列腺是在这里对吧?”

    “啊,别按……”

    “这只是在上药,别大惊小怪的。”帕缇夏一直在那个肿胀的部位画圈圈。她假装没有发现诺顿的大腿颤抖了起来,也忽视了男友凌乱的喘息声。诺顿因为害怕女友不高兴一直忍着身心的不适向她打开着身体,脸颊绯红并显得有些委屈。

    “没关系,你想射就射吧。”

    “呃……!”

    他好色哦。帕缇夏突然有点看不懂自己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男友在自己手中释放诡异的缓解了她的愤怒。女人是如此的心细如发,帕缇夏几乎是在诺顿射精的一瞬间就断定,自己的男友至少有一点没有说谎。乳白的液体十分粘稠,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使用过的情况,而且他很轻易的交了精。

    留恋在男友后xue中的手指终于缓慢的抽走,让男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裤子。为此帕缇夏甚至感到有点可惜。

    她镇定的脱去手套,目视他吞下退烧药。退烧药会让人感到困倦,于是帕缇夏让他先睡,自己则下楼放东西。她上来的时候发现诺顿已经睡熟了。

    帕缇夏专注的望向他的脸。不知过了多久,她正过诺顿的身体,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也许是过于身心疲惫,在这整个过程中诺顿都没有醒来。

    女人阴沉的望向男人乳豆周围的咬痕,突然上手揉搓。

    “嗯嗯……”

    观察着男友单纯到让人想要蹂躏一番的睡颜,帕缇夏的眼神冷若冰霜。他们的关系确实变了,帕缇夏顺其自然的适应着新的变化。手上的动作弄得男人有些疼了,让诺顿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帕缇夏终于停下了动作。没有她的允许,她可不想男友在睡梦里再去一次。

    她的男朋友,她必须得保护好才行。不想让任何人染指他,就算最终或许会反过来伤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