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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李忘生浑身一僵,连手脚也不知该如何摆放。谢云流却不管他,蹲在他身边握住了他的腿,将鞋袜除去后,又轻轻吮吸着那伤口,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小腿的伤口蔓延到了全身,李忘生浑身躁动不已。谢云流自他内袍上扯了块干净些的布,用内力催干,小心包扎伤口。 谢云流赤裸的身体就在眼前,那具身体已与李忘生记忆中的大为不同,或是在海边经历了太多风吹日晒,谢云流的皮肤不再似少年时的白皙光滑,已呈粗粝麦色,结实的肌rou覆在体表,无一赘rou,青筋凸起,隐隐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姣好的线条沿着腹部整齐的肌rou向下,被他已脱得松松垮垮的裤子半遮半掩住,李忘生仿佛看见阴影中中蛰伏的野兽。 胸口留着几道狰狞恐怖的疤痕,应是当年被追杀时留下的伤,李忘生心中心疼得紧,伸手轻轻抚摸,却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如同被电了一般缩了回来。师兄定是受了许多苦,他本该心疼,也只应该觉得心疼,可眼下却有另一种感情如猫爪一般挠得他心痒,一阵负罪感涌上心头。 我不该如此,师兄只是在帮我处理伤口而已,叫我更衣,也是怕我受凉,为何我会如此反应,李忘生努力控制这这难堪的心情,可心却在这一方狭小的洞xue中,跳得更加剧烈。 他定是魔怔了,道心,乱了。 谢云流替他包好伤口后,却未将他放开,按在脚踝的手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架起他的膝窝,只稍稍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地打开了他的腿,欺身而上。 “你不是要帮我疗伤吗?那便与我双修。”谢云流咬着他的耳朵,一只手已在他的腿间嫩rou处来回抚摸。 李忘生浑身颤抖,一时天旋地转,已被谢云流压在地上,那人眼里是闪着幽暗的冷光,却分明又有暗潮涌动,两具身体挨得极近,逐渐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李忘生,我非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说罢没有再给他思考的时间,大手已蛮横地滑向了他的胯间。 冰冷又透湿的衣服还贴在身上,可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被点燃。那处从没用过的地方在谢云流的掌中已抬起头,烧得身体开始发烫。 李忘生本能地抬腰靠近谢云流,但对方灼热的身体并未如愿以偿地让他的体温降下来,反而越烧越旺。 隔着衣料把李忘生那处揉得支立起来后,谢云流才松开了手,伏在他身上静静地看着他。李忘生的头发早已凌乱地散在地上,绯红色从脸蔓延到了脖颈,眉头微蹙,努力维持着所剩无几的矜持和端庄。觉察到谢云流的动作停了,李忘生觉得身体难耐得紧,心里更是难堪,十多年的清修被谢云流轻易打破,而清修被打破后,他并不比其他人更能抵挡堕落的快感,再看谢云流,仍然是一副冷静模样,而这不过是个开始,再之后他如何能固守本心与谢云流双修? “帮师兄也揉揉。” 谢云流贴在他的耳边,拉起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那地方早已guntang如烙铁一般,李忘生甫一碰到,便被那热度惊道。 李忘生的身体温度总是偏低,微凉的手摸在谢云流的孽根上时,惹得后者舒服地叹了口气。 “把他摸硬。” 李忘生摸着那孽根,却只是握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不愿意?” 李忘生摇头。 “那为何不动?” 李忘生艰难开口道:“忘生不知该如何做……而且……师兄的……已经很硬了……”此话一出,他觉得手间那昂扬之物又涨大了几分,更是茫然无措。 “李忘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云流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而后在耳廓中舔舐,湿热的触觉让他想逃,一偏头,又把那修长优美的侧颈露了出来,于是谢云流从善如流地咬在他的颈上,好似野兽叼住了猎物的命门。谢云流更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李忘生的身上,用那烫得发硬的部分狠狠贴着李忘生那处搅动,大手来回在他身上搓揉,很快将外衣脱去,又粗暴地扯掉了他的腰封。 一阵一阵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可这根本不够,李忘生的大脑彻底烧糊了,在他身上粗暴作怪的人是谢云流,他根本无法抵抗,又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抵抗。朝思暮想的俊逸脸庞就在咫尺,那是他仰慕了十多年的师兄,可他却又耻于身体的变化,现在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又如何为师兄疗伤。 谢云流将李忘生抱在怀里,很快将他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也扒了去,李忘生已染上艳红的白玉般的躯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与幻境中的无二。一寸寸摸过怀中躯体,是温热光滑的触感。纯阳宫果真养人,谢云流忍不住感慨,却又诧异,他分明已经相信了李忘生并未害他,却在对李忘生的爱意中依旧藏有难消的恨意,如毒蛇一般拽紧心脏,于是便忍不住泄愤一般在那美好的胴体一路啃咬,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然而谢云流的粗暴对待并未让李忘生已经烧糊的头脑清醒过来,反而加重了昏聩,他似乎并不讨厌,甚至想要更多,便也沿着谢云流胸口的疤痕,轻轻舔舐。那伤口明明早就好了,然而被李忘生舔着,却痒得难耐。 “果真道貌岸然,我看你比那幻境中的蛇妖更会勾引人。” “什么……蛇妖……” 李忘生分明一脸迷惑的懵懂表情,却勾得谢云流气血翻涌,将李忘生按倒,咬住他胸前的粉色凸起,带着刀茧的手又握住了他的尘根,上下撸动,胸口和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李忘生浑身不住颤栗,忍不住双手环住谢云流的肩膀,抬起腰身往他身上送去。 “嗯……师兄……师兄……” 下身越来越涨,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未经人事的地方竟就在谢云流的手里xiele出来。李忘生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难堪地用手挡住了眼睛。 “怎么这么快?”谢云流调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道行不行,学艺不精,东西倒是挺多。” “师兄,不要说了……” 谢云流那只干净的手顺着李忘生的背脊,一路下滑在浑圆臀部来回搓揉,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李忘生本就未平复的气息再次变得急促。 “嗯……” 一只手指顶开了臀缝,那冗道里又干又涩,被异物侵入,李忘生本能的夹紧了臀部,想将异物挤出去,谢云流却干脆把李忘生翻了个面,让他双手撑地,改为跪趴的姿势,这才按住他的腰,换了那满是浊液的手送进去。 “师兄……”身下的人轻微抖动,却被他蛮横地掐住了腰。 谢云流运功将一早晾在篝火旁烘烤的衣物招来,铺在了李忘生的身下。李忘生紧紧拽着黑色的衣袍,衣服被烘干后,温暖干燥,还带着谢云流的味道,李忘生扭头一看,洞xue的石壁上被火光映出两个人的影子,自己正翘着臀以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趴在谢云流的身前,一时羞得眼眶都红了。 谢云流已伸入了三指,在jingye的润滑下,终于将xue道抠得濡湿顺畅,再往深处探去,在肠壁上终于搜刮找到一点,惹得身下的人腰一沉,随后剧烈抖动起来。 “嗯……师兄……不要……”酥麻的快感从那一点蔓延开来,李忘生的声音变了调,他兀地想起了那夜在楚风馆听到的婉转呻吟,只得努力咬着唇,不让更难堪的声音逸出来。 “藏得真深,让师兄好找。” 谢云流却偏要按在那点上,不住碾压,xue道受了刺激,好像已能自己出水,层层吸在他的手指上,李忘生的腰腿软得不成样子,只被谢云流的手指插着,刚刚泄过的尘根竟又颤巍巍地抬了头。 不该这样……在欲望和羞耻的双重折磨下,李忘生的眼角已沁出了泪水。 “出去……师兄……呜……” 谢云流将手指退了出去,却一把揽住他的腰,箍住他的胸,将他捞进怀里,有力的臂膀磨过他胸前的两点,灼热的胸膛贴在他的背上,又惹得李忘生一阵战栗。谢云流掰过他的头,吻过他的耳廓,发红的眼角,眉间的朱砂,顺着脸颊亲吻他的唇,揽腰的手往下探去,搓揉起他的尘根,把那处再次弄得剑拔弩张。 谢云流坚硬的孽根就抵在他的臀部,却好似非要征求他同意一般,李忘生被他亲得几乎崩溃,胸前和下身都被谢云流爱抚着,可偏偏身后的xiaoxue却空虚得紧。 “怎么,不愿意?” 李忘生呜咽着摇了摇头。 “那就是想让师兄进来?” 李忘生依旧想要摇头,却被谢云流掰住了下巴。 “不许摇头。” 李忘生只得点头。 “这才乖。” 话音刚落,李忘生便被一股大力压在地上,侧头对着石壁,石壁上谢云流的影子正按着他的臀,将那早就叫嚣依旧的勃然大物推进去。 “啊!!” 那东西的尺寸怎是手指可以比的,李忘生痛得脸上血色全无,然而这次谢云流却并未怜香惜玉,找准他xue道深处的点,狠狠碾了上去。 “师兄……嗯……慢点……” 既痛苦又欢愉,冲得李忘生终于抛掉了最后一点道德心,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茫茫间不知身在何处,好似在御剑飞行,可他学艺不精,并不能cao控好那把剑,反而被带着忽上忽下,在云海中浪荡沉浮。 意识昏聩中,他好似看见了那个莲冠高竖,一袭白衣,剑眉星目,如云如鹤一般风光霁月的道子。 白衣道子在他身后cao弄着那柄剑,他便只能抓住他,他只有他了。 “师兄……呜……” “师兄……你带我……带我回纯阳……我们一起回纯阳……” “师兄……我……一直很想你……” “师兄……我想抱你……” 他听见那道子桀然一笑,说了声“好”,可这个姿势,他却抱不住谢云流,而后他的腰再次被捞起,身后的人紧紧将他抱进了怀里。 “喜欢吗?” “喜欢……” 换来的却是更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李忘生腰背发软,尘根又涨了,他定力不好,眼见又要被谢云流cao射,那人却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顶端,而后将一根黑色的发带缠住涨红的柱体。 “射多了可对身体不好。” 李忘生艰难的回过头,谁知谢云流干脆又将他翻了过来,换到正面进入了他。那人竖着的马尾已散去,披散的长发把那张早已布满欲望的脸显得更加张狂。或许是看到了谢云流的脸,李忘生似被蛊惑一般主动亲吻他的脸,又抬起腿缠住了他的腰。两道人影彻底纠缠在一起。 洞外的暴风骤雨和滚滚雷声,掩住了洞内粗重的喘息和放浪的呻吟。 两人被原始的欲望驱使着,只顾翻云覆雨,早已把双修的事抛在脑后,也不知被谢云流折腾了多久,李忘生终于承受不住。 “师兄,够了……啊啊啊……求你……忘生……受不住了……” 但求饶却让谢云流更加兴奋,那人将他的腿架在肩上,掐住臀大力地撞击,全根没入又抽出,李忘生被撞得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快被那一波一波灭顶的快感逼疯,几乎昏死过去。谢云流见李忘生快受不住,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前面的束缚,将那guntang的不知憋了多久的浊液尽数射在他的的体内,李忘生亦抖着射了出来,而后被谢云流搂在怀里,双眼一闭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