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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荧 战斗力超强的魅魔小姐绑定错了人 koujiao/sao话/电流/内射

    “所以说,你不仅要找你的哥哥,还要找一个人偶?”西风骑士团团长琴总结了少女的请求,将寻人启事交到对方手里。

    荧接过,回答:“是的。”

    “好的,我们也会通知其他骑士成员帮你留意的。”

    荧谢过琴,出了骑士团,金橙色眼眸随宽阔的外景遥望向天际,略过生机勃勃的平原与清新澄净的蓝天,蒙德的一切与她初次苏醒的稻妻完全不一样。

    第二次醒来,她拥有的力量也更多了,如果当时在炉心的时候就这么强的话,自己就不会被反噬到沉睡了吧?

    荧边想着过去,一边将寻人启事贴到各个公告栏,转头看见两人打扮奇怪的人以一种见了鬼一样的神情在旁边嘀嘀咕咕。

    荧认得他们,是前来向西风骑士团施压的愚人众,不过看穿着他们属于小喽啰那波。

    派蒙双手叉腰,不客气地说:“有什么情报要提供吗?”

    两名愚人众看看荧手里的寻人启事,上面印着两名少年的详细外貌信息——看视线似乎更加注重那个“深色短发性格很好的少年人偶”一行——什么也没说,更加见了鬼似的走了。

    派蒙哼了一声,“愚人众都是讨厌的家伙。”

    荧深以为然。

    除了寻人启事,荧还试图通过绑定寻找倾奇者。绑定毕竟是能够遏制魅魔欲望的方式之一,她与绑定对象越近,欲望本能自然也越低。风魔龙一事结束后她总觉得倾奇者和自己保持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可她怎么也没和对方碰面。

    是因为她擅自沉睡四百年闹别扭了吗?荧暗自猜测。

    寻人启事没得到结果,但荧在调查陨石的过程中见到她要找的少年。彼时他站在昏迷的工人旁边,神色一如初见那般纯良无辜。

    荧颇为高兴地和他打招呼:“倾——”

    少年的眉毛挑高了,蓝眸在一瞬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迅速打断她的话:“你好,我是来自稻妻的浮浪人。”

    荧挥手的动作卡在半空,顺着他的话接道:“我是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荧。”

    到底是她失约在先,小人偶一时不想认她,荧也预料到过。

    彬彬有礼的少年说着就要离开,荧自然而然跟到他身边。至于昏迷的工人,荧拜托菲谢尔送回去。

    “顺便把小派蒙也带走吧。”荧说。

    派蒙震惊:“诶?!”

    “回来请你吃好吃的啦!”荧冲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菲谢尔双手抱胸,道:“冷冽的诅咒尚在蔓延,旅人啊,切勿踏入不归的迷途。”

    奥兹在旁翻译:“小姐的意思是,两位注意安全。”

    派蒙说:“好吧,那你要快点回来哦!”

    荧和朋友们告别,三两步跟上早已走远的少年。

    “怎么走得这么快,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帮你,现在我的力量比以前多——”话没说完,跃动的亮紫弧光映亮她的眼角,少女往旁一闪,躲过突如其来的袭击。

    荧刚要脱口而出少年的名称,转念想到他刚刚拒绝了这个名字,遂问:“你现在叫什么?”

    少年蓝紫的眼眸悠然从自己指尖熄灭的电弧移向少女,不紧不慢地反问:“我叫什么,和你有关系么?”

    果然闹别扭了。荧内心叹气,道:“那我叫你小人偶——”又一次话音未落,荧倏然下压身体,雷光擦着她的鼻尖飞过,滋滋地打在后方的岩石,绽开一朵不规则的焦黑花纹。同一时间,荧的剑身插入地面,借此使力往旁边跳跃,第二道雷光迤迤然砸中她方才的位置。

    荧老成地叹了一声,小人偶明显也不喜欢这个称呼嘛!话没说完攻击频率都快了好多诶!

    接连躲过几次雷光,荧双手作投降状,示弱道:“所以我该叫你什么——”

    雷光击中剑尖,强势的力道令剑柄脱离荧的掌心。下一秒少年暗色身影倏然欺近,荧视野旋转,被他压倒在地,脱手的剑在此刻才叮当几声落在远处。

    斗笠后方的纱帘慢一步披到少年背部再悠悠落下身侧,将两人上半身笼罩在半透明的暗色帘幕,隔绝大半亮色天光。荧仰视面色平淡的少年,纱帘的阴影拂过他眉眼,看起来为他添了几分阴晴不定的意味。

    少年平静地问她:“为什么不使出全力?”

    “和你打不需要那么认真唔呃!!”荧说到一半脖子被掐住了,震惊地看少年阴沉沉的脸色,随即惊讶散去,换为了然的神色。

    她懂,她理解,她非常明白——作品里情侣一方一声不吭以身试险还搞出不妙的结果,另一方肯定会生气的,打起来很正常。

    荧这么想,面上仍因窒息渐渐显露痛苦。

    少年的手指逐一缩紧,冷声问道:“不用那么认真,是觉得我很弱小吗?”

    荧被掐着脖子,当然回答不了他的话。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僵持了几秒,少年看着少女毫不挣扎地任由他掐住她脆弱的脖颈,看着少女娇好的面容因为失去鲜血供养涨出绀色,看着她鲜活灵动的金橙眼眸因生理上的难过盈出泪水,最终还是松手了。

    荧重新获得空气,接连呛咳好几声,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溢出,好不容易缓过气,才笑着问他:“发泄完了吗?”

    她的脖颈绕了一圈红手印,嗓音也有些哑,窒息还是影响到她了。

    少年轻蔑嗤笑:“对一个不会反抗的沙包发泄,不如杀两只魔物来得有趣。哦,说不定还能换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名声呢。”

    荧耸肩,看来一时半会哄不好了。但这没关系,既然他们重逢,未来还会有很多时间的。

    她回答少年刚才的问题:“不用认真的原因当然是因为知道你不会伤到我,比试嘛,点到为止!”她评价少年几次出招干脆利落,高兴地说,“你这么强我就放心啦。”

    少年眯起了眼,问:“你需要我的力量?”

    荧奇怪地看他:“怎么会?你变得强了,其他人就不好欺负你了呀。”

    少年蓝眸静静地俯视少女,审视一般寻找她说谎的证据。没能找到,她总是一副笑着很好读懂的模样。

    “散兵。”

    “嗯?”

    “你可以这么称呼我。”

    “好啊,散兵。”荧欣然叫道。

    少女的微笑一如初见那样活泼开朗,金发如煜煜生辉的金阳,浑身散发令人舒畅的暖意。

    这样温暖的金阳会停留在他身上,只是因为当时没有别人可以承载她的欲望了吧?

    盘绕多年的想法再度浮上少年心头,阴暗的情绪在脑海低语,繁杂纷扰如深渊下魔物难以言明的尖叫。

    如果当年她在其他地方苏醒,和她绑定的就是别人了吧?反正不过是发泄yuhuo的工具,只要能满足她的需要,那么都——

    一如过去每次所想,这个念头的终点都会绕到同样的死路。少年眼睛眯起,危险得如蓄势待发的大型猫科。

    饶是内心多么烦躁,这么多年过去,散兵早已练就藏住心中想法的本事。少年挑起好看的眼角,嗤笑一声,平静地说:“是啊,我变强了——托你的福,我才能拥有如今的实力。”

    他看见少女的笑容僵住,听她讪讪地笑说:“虽然这么说很挫我威风,但你刚才的出招使用的力量和我不同源。”想到刚刚自己还说可以帮助散兵解决问题,但现在一看谁力量更强都不好说,少女的面色更是赧然了,“那是你自己的实力。”

    散兵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荧忽然觉得不放心,问道:“没人欺负你吧?”

    “哦?你这是在担心我?”

    荧点头如捣蒜。

    散兵再次嗤她,“我需要一个不告而别的家伙的担心?”

    荧不好意思地说:“我承认我一个人去关炉心是有逞英雄的意思……”

    散兵打断她:“你去关了炉心?”

    荧咳了一声强作正经:“去了,没关成功。”她想散兵可能担心了她好久,憋屈地吐槽道:“不也是在意你嘛,你那么喜欢踏鞴砂的大家,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当时就我战力最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嗯?”

    散兵忽然起身了,暗色的半透明纱帘拂过荧裙摆下的大腿,丝丝凉凉的痒意无端勾动少女的心。

    起身后的少年背对着她,荧也坐起来,继续道:“但我听后来说也成功关闭了?雷神出手——”

    “不是她。”散兵侧头瞥开的眼眸冷冰冰的,“是我。”

    荧怔了怔,惊喜道:“好耶!散兵真棒!”

    散兵:“……”他半眯眉眼转过了头,不忍直视的表情避好像瞅到“看一眼就会让人掉智商的生物”。

    “没什么事的话去我壶里坐坐?”荧收回了剑,简单说了自己在璃月的经历,话音刚落手边悬浮一只外型精美的茶壶。散兵没有出声,荧当他默认,抓住对方手腕的同时两人进入壶中。

    壶内的景象刚一显现,荧乐悠悠地和宅子门口的壶灵说:“放假。”

    阿圆善解人意道:“我去老友们那串个门儿。”

    霁青色的壶灵一钻盖子,砰的一声绽开一团烟雾,转眼消失不见了。

    散兵跟在少女之后进入宅子,路过一间乱糟糟的房间,房门开了一半,被子之类的用品像是刚收了丢在床上没有整理,几个形状古怪的小玩具摆在床头柜。散兵收回视线,正好与少女望来的金橙眼眸相对,后者笑得餍足开心,不难想到她曾在房间里做过什么。

    “先去洗洗吧,刚才打一架身上都脏了。”荧非常自然地拾去少年袖口的落叶,随即非常顺手地拐弯去解他的腰带,“感谢万能的尘歌壶,时时刻刻都有热水!”

    散兵侧过身子,微妙的偏差正好让荧的手落了空。他忽略少女的神情,淡淡地说:“我自己来。”

    荧对此又理解了,闹别扭时期接受对方的好意四舍五入是和解的前奏,于是她又非常配合地留下换洗衣物,体贴地关上门。

    不过多时,散兵洗完展开少女为他准备的衣物,全是过去那样简单朴素的风格。

    ……算了。

    散兵穿上许久未穿的衣物风格,袖口过于宽大,走动时飘进来有些发凉。如果战斗起来,它很容易坏。

    “啧。”散兵甩去无用的思绪,开了门,荧站在门口。

    她也洗了澡,但明显比他还要急切,残余的水迹都未擦干,肩头的水渍一路向下浸湿了她胸口的衣服。垂下的金色发尾缀着几滴细小水珠,盈盈地折射剔透的光。

    “你好啦。”荧对他笑说,兴致冲冲地牵住他的手往主卧走,“走走走,去看看我为你准备的房间。”

    散兵重复道:“为我?”

    “对啊。”荧回得理所当然,“不过你想和我一起睡也可以哦,这儿不会被、人、听、见。”

    最后几个字少女含笑回眸看他,一字一顿压低了声音,俏皮又满含某些暗示。

    “铛铛——感觉怎样?”荧欢快地打开她房间对面的门,笑得像和恋人讨要奖励的清纯少女。不过散兵知道这家伙远没有她展现出来的清纯,在性爱一事上,她比许多人都放得开。

    就像现在,她迫不及待地吻住他的唇,蜜色瞳眸盛满缠绵爱意注视着他。

    散兵放任她在自己唇上胡作非为,等她不舍地分开,才没事人般说道:“我不喜欢。”

    荧诶了一声,边牵着他的手往外走边嘀咕:“四百年变了喜好也正常,还好另外两个洞天我也准备了。洞天还有蒙德和璃月的风格,我带你去看看,喜欢哪块我们就在哪再建一间。”

    少女像不知疲倦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和少年介绍每一个洞天的风景。散兵同她欣赏完所有地块,最后说:“还是最初的那个吧。”

    荧:?

    荧带他回到原来的房间,散兵确实没再说不喜欢的话。

    荧忍不住吐槽:“你知道你现在很像什么吗。”

    散兵配合地问:“什么?”

    荧双手比划:“像那个‘放大的同时缩小’、‘显眼的同时含蓄’、‘要求五彩斑斓的黑’、‘让乙方疯狂改稿后说还是第一版吧’的甲方。’”

    “所以呢?你嫌烦了?”散兵歪歪头,不紧不慢地问。

    荧哪敢啊,逞能把自己逞得沉睡四百年,小人偶闹脾气当然是正常反应。她抱住散兵的腰,撒娇道:“是我不对好不好~嘛,这次我陪你玩好不好,你想怎么玩?”

    在魅魔的观念里,小情侣闹脾气没有zuoai调解不好的,如果有,那就做两次。

    散兵看了她片刻,问道:“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处理你过盛性欲的道具?还是稳定你理智的用品?”

    他的语气很是平淡,像茶余饭后的八卦闲谈。可他望向少女的眼眸微微眯着,唇角也略有下抿,无言地表明他很在意少女的回答。

    尖锐的问题。

    荧能理解散兵的郁闷与脾气,知道这种时候不给个正确答案后续会更糟糕。她眨眨金橙色眼眸,诚实地答道:“是我需要的伙伴。”

    散兵挑眉,不慌不忙地揶揄她:“哦?据我所知,你的伙伴遍布蒙德与璃月。”

    “……”有醋味的样子,不确定,再看看。

    荧想了想,说:“你是我醒来后,第一时间需要找到的同伴。这点你可以问派蒙哦,西风骑士团那儿也有张贴告示,可以帮我作证。嗯……如果你想,当我们是伴侣也可以。”

    她看见散兵微微睁大的眼,尽管他掩饰得很好,还是被她捕捉到了。荧笑着继续说:“以前不也差不多嘛?人们都认为我们是一对,绑定也算是魅魔确定伴侣的方式之一哦。”

    荧蹭蹭散兵的脸蛋,娇声示弱道:“嘛~对不起,炉心那次是我不对,以后我不逞能了好不好。我要怎么做你才放心?是……”

    “做什么都可以?”散兵屈指抵在下颌,斜向少女的眼眸暗含审视。

    荧在他肩上连连点头,“做什么都可以。”

    散兵的眸子霎时如蒙了阴翳的浓雾,嗓音微冷,悠悠然道:“既然如此,你为我口如何?”

    过去四百年里,散兵不是没见过人类交媾的事,也知道koujiao的姿势在许多时候有一层不言而喻的含义: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臣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羞辱。

    荧却完全没察觉他未尽的怒气,亦或是察觉了也不在意。总之得到他命令的少女高兴得像找到补偿办法的小孩,甜甜地应了一声,笑着让他坐到她的床上。

    她为他解开腰带、脱下外衣的动作轻柔灵巧,不由让散兵想到曾经在雨天路过的一户人家,妻子便是这样满含笑意地为丈夫解下湿透的斗笠与雨披,温柔送上干燥松软的毛巾。

    散兵刚因想法暗了眸子,上半身的衣服便被少女掀起,一下打断了他的思绪。白皙平坦的小腹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凉气卷走肌肤的温度,刺激得散兵忍不住缩了一下,视线观察着少女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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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停在与少年平齐的位置,双手揽住少年脊背,姣好的脸泛着淡淡潮红,瞳眸专注地倒映少年的脸庞,语气体贴而妩媚:“憋了这么久一定很难受吧?”

    “难受的到底是谁?”少年也弯眸笑了,温柔的嗓音微冷,蓝紫眼眸打量似的审视面前散发着情欲味道的少女。随后他压低声音,贴着荧的耳廓说:“离开了我,你一定很难办吧?”

    他的脑海不断地闪过先前路过的房间:里面乱作一团,能看出房间主人只做了简单的清洗,一些小玩具还胡乱丢在晒好的被子边。

    据其他人传回来的情报,旅行者——也就是荧,出现在蒙德不过三四个月,这短短几个月里她就忍不住,在尘歌壶里玩得欢快。

    想来也是,当年借景之馆里的她甚至连一天都没忍住呢。

    荧故作惊讶:“你能明白这些真是太好了。没有你真的很不方便呢,嗯哼,好怀念以前的日子。”

    散兵的嘲讽犹如打入棉花之中,不仅没如他所愿激怒少女,反而再一次被软软的身体抱住了。

    “乖孩子。”荧这么说。

    少女的心跳隔着柔软的胸膛一下下有力地传来,恍惚令散兵回想起踏鞴砂的夜晚,过去的少女也总是抱着他入眠——或许也没有入眠,她只是单纯喜欢与他黏在一起,而拥抱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

    过往的温馨记忆与如今的烦躁交汇成难以理清的情绪,粗暴地翻滚在散兵内心。他忽然抱紧了荧,语速加快了问她:“除了我,你还带谁来过这里?”

    “你如果是想问我还和谁做过,我可以回答只有你。”荧在这时意外猜准了散兵的心思,“但如果真的是字面意思,那还是有些人的,在野外找不到地方休息就会带人来这嘛。”

    她如愿看到少年微微放松的眉头,暗自笑散兵和以前差不多。

    所以她之前猜的关于散兵的心理活动一定都是正确的。

    荧自信满满地想。

    散兵挑眉看她:“然后开着房门?”

    荧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虽然是魅魔但也知羞耻的好不好!自慰这种事当然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做啊!而且这是我私人领域,小派蒙也没来过。”荧蹭了蹭散兵的脸,含住他耳廓舔舐,放轻的低语魅惑诱人,“你是唯一的例外哦。”

    荧得意地感到少年的身子绷紧了,轻佻话音未落,相拥的温暖躯体倏地离开,一阵空虚立刻占据了她的脑海。

    “你……”荧看散兵从边上拿来一条绳子,欣然向上主动伸展双手,弯眉笑道,“你也喜欢这样玩吗?啊?”

    散兵散去指尖的电流,边绑好绳结边说:“接下来我只想听sao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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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荧水润的瞳眸倒映散兵的面庞。

    少年似蓝似紫的瑰丽眼眸随之转向她,等着接下来的话。

    “喜欢你啊。”荧低声笑说,慵懒的模样像晒太阳的懒散猫咪,金发被她蹭得乱糟糟的,发尾和少年的深色短发纠缠在一起。

    散兵看了她半晌,哼了一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还要怎么做吗?”满足后的荧懒得动弹,双手虚虚地抱着散兵的背,发问的嗓音甜得媚人。

    “不做了。”

    闻言少女瞪圆了眼,察觉到对方有离开的意思,倏然收紧手臂撒娇道:“再陪我一会儿嘛~”

    荧像章鱼似的缠住散兵,软嫩的rufang挤在两人之间,无处可去的它们向外凸出,变成馒头般可口的椭圆形。

    散兵的视线从少女身上移开,看少女情动的水润目光与潮红的小脸,忽而嗤笑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得无事可做?”

    “……对不起我忘了。”荧坦然承认自己色欲上头把散兵当以前的倾奇者对待了,见对方倏然阴下的脸色,她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少年又闹别扭生气,连忙转移话题,“你那边需要我帮忙吗?”

    散兵拒绝得干脆:“不用。”

    荧:“乖孩子长大了不要我了呜呜。”

    她做作的演技换来散兵难以言喻的表情。

    这个情况就好像……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哦,叛逆期。

    荧想着别的世界学到的词汇,内心感叹着人偶也会有中二少年的叛逆期,不由怀念起过去见到什么都喜欢和她分享的小可爱倾奇者。不过无所谓,现在的散兵做起来和以前比别有一番风味,都很舒服就是了。

    散兵在床上与她又相拥了一会儿,忽而咬了她一口。荧惊呼着松了手,怀抱的少年接着起身,从她胸前溜走。

    “真的要走了?”荧趴在床缘,散落的金发胡乱挂在肩头,露在被子外的腰肢窈窕得如纤细美丽的蛇类,盈盈望向少年身影的眼眸盛满性事后特有的餍足笑意。

    “对了,这个也给你,洞天关牒。下次想找我可以直接来哦。”荧摇了摇洞天关牒,在散兵的注视下塞进他的小挎包,抽手时不慎带出一个物什。很眼熟,是愚人众小兵掉落的新兵印章。

    “你也有收集材料的习惯吗?”荧难得找到同好,把徽记收回挎包里,“我也有很多。”

    “啊,毕竟总得给训练完的新兵发点什么吧。”散兵答得平淡无奇。

    荧先是大脑扣出一个问号,然后笑容凝固。

    她一向聪明,思绪飞快地推断出散兵话里的意思,震惊地看向他。

    事实证明,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另一个人脸上。

    少年已经穿戴好了衣物,伸手接过少女递来的小挎包,背好。他戴上斗笠,斗笠折射金属冰冷的光泽,两片暗色半透明纱帘晃过他的背部,等一切结束,少年才悠悠睁开蓝紫色眼眸,藏在斗笠阴影的俊秀脸庞噙着欣然自得的笑意。

    他双手环胸,红唇轻启:“重新介绍一下,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很高兴见到你,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或是欲求不满的魅魔小姐。”

    散兵笑得自在,如同难得扳回一局的得意少年。

    从做时他就在想,如果少女知道了他的身份,她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荧大脑过载,荧大脑宕机,荧大脑.exe未响应。

    散兵看着不再悠然自得的少女,平淡地挑眉催促道:“知道自己和敌人做了之后,后悔得说不出话了吗?”

    “不是后悔——你!”荧连忙叫住他,语气认真地问,“你是自愿加入他们的吗?”

    散兵望来的眸光冷得像冬日凝结的寒冰,“哦?你觉得他们能强迫我?”

    “……不是被强迫的就好。”荧无奈地别开遮住眼睛的刘海,这个动作分担了些她内心的焦躁与担忧,“我不知道你加入他们的缘由,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如果你感到不开心,可以随时回来……”

    冬日的阳光不如夏日一出门就能感受到的炽热,它轻缓和煦,偏要人在日光下呆上许久,才能察觉那些温暖悄悄地、柔柔地渗进衣物,细致地抚过全身。

    它拥有他未曾想过的力量——片刻前凝结、看似坚不可摧的寒冰经暖阳一照,眨眼便融成流水,荡漾着浇灌干涸四百余年的心田。

    散兵压下斗笠,“管好你自己吧,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

    “荣誉骑士永远需要她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