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回合二七的彩蛋 蓝湛和魏婴和好之前的闹别扭 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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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回合二十六正文之后 魏无羡不管聂怀桑如何后悔得捶胸顿足,苦rou计也好,美人计也罢,日后胆敢再算计他和他身边的人,不管是谁,都得付出代价……还有一个问题,等他交代了,他得好好问问。 此时,他收拾了心情,回了云深不知处,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先后到抱山和蓝启仁那里通知了后天早上的聂怀桑敬茶礼,然后前去静室找蓝湛报备明天的纳妾之仪…… 这家规真的让人无语,明文规定了家主的三大妾室纳妾之仪需要正房在场见证指导…… 泽芜君上次是第一次也就算了,江澄都被他那个过了,聂怀桑虽然还是雏身,但是估计理论知识比他还要熟练丰富,蓝湛也就半个生手,谁指导谁啊? 无非就是为了向妾室们宣告正房对他们进行支配和绝对统领的地位…… 其实尴尬的是魏无羡,在爱人面前,一次又一次和别人做,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蓝湛,也不知道蓝湛是怎么调整心情去面对他的,所以这段时间他总是在躲,实在躲不过去,就只能恶言恶行伤害蓝湛,每每恶语相向,看到蓝湛失落的眼神,他又心疼得不行。 就像上次他故意当着蓝湛对泽芜君凶狠和温柔,未尝没有报复蓝湛的心情在里面……他想让蓝湛知道他们失去的究竟是什么,可是看着蓝湛在他和泽芜君的情事中痛苦和挣扎,他又何尝不痛,两个人受了同一道伤,我想扯开你的疤痕,必定承受与你一样的痛…… “你不是魏婴,不是我的魏婴!你不是!”想起那晚蓝湛在激动之下吼出的那一句话,魏婴心底里难受极了,这样下去他们能耗多久呢?百年?十年?还是一年?或者一两个月?要是爱情没有了,他们之间还能剩些什么? 这些日子他总是用参悟和修行麻痹自己,但是,这样躲又能躲多久?就像今天…… 走进静室的院门,这个地方他再熟悉不过了,这几年这里就是他的家啊……可是,现在他却有家不敢回…… 耳边传来蓝湛的清心音,但是他听的出来,蓝湛的心很乱,这首清心音,你是弹给自己的吗? “蓝湛……”琴音停了,蓝湛幽幽地坐在正堂中间看着屋门外的魏婴。 蓝湛坐着的位置曾经流满了江澄的血,后来被清扫干净了,草席也全部都换了,但是正是这些新的草席让魏婴心里更刺……换多少遍,静室也不是从前了…… “魏婴!”你回来啦?为什么不进来? “蓝湛,明天晚上,你准备一下,我明晚纳聂怀桑进门,你……最近事务繁多,也别累着自己,每天早些休息,我回去了……” “魏婴!?”你来就为了这个吗?我们之间……蓝湛暗暗地摸摸自己的小腹,他想把魏婴留下来…… “家主留步!”蓝湛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竟然急智之下,想到了一个让魏婴不好拒绝的理由…… “家主?”魏婴等到蓝湛这么叫他愣了一下…… “家主……家规有云……家主每月需在正房处留宿临幸至少三次……今日是正日子……所以……”蓝湛说这么多话已经为难他了,而且他感觉得到魏婴的心情越来越差……他……连留在静室都不想了吗? 如果爱情没了,我们还能剩什么?魏婴刚刚还在做这个假设,现在蓝湛就告诉了他答案……还剩下家主和夫人的名分、还有家规…… 堵得慌!心里堵得慌!魏婴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留宿……临幸?所以夫人是希望为夫今晚临幸你吗?”魏婴说着这样的话心头都痛,临幸这两个字是对蓝湛的侮辱,也是对他魏婴的侮辱,更是对他们这些年经历了生死离合风风雨雨的感情的侮辱。 看着蓝湛低下头不说话……魏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蓝湛不善言辞他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如今的他们感觉那么勉强…… “好,既然夫人希望为夫临幸你,那为夫我留下来,夫人你这便准备吧!” 魏婴走进静室,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僵直在门口不知道怎么办…… 蓝湛此时看到魏婴进来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有一件事情,一直想和夫人商议……”魏婴这会儿已经有一点没话找话说了,往日两人在一起,总是他撒娇打滚捣乱,然后蓝湛一言不发帮他擦屁股,就算两个人都安静下来,那也是默契非常令人享受的静谧。可是现在……安静就意味着尴尬…… “魏氏已经有了,我想把家族的宗门驻地定在夷陵,等第一次大阵运行过后,方圆百里怨气消散,那里就适合人居住了……” “!!!”魏婴!你不愿住在姑苏了吗?蓝湛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婴,随即平静地低下头,“我先下去准备了……” 蓝湛怎么了?魏婴搞不清楚蓝湛的想法,似乎蓝湛对这个驻地不满意……可是他就对夷陵乱葬岗一带熟悉啊……夷陵也没有大的家族,也不会出现抢地盘,抢财力、人力资源的情况…… 魏婴走到他和蓝湛的床榻边上,摩挲着白色的丝绸被缎……以前,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他们俩就经常不带任何情欲地相拥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安安静静地躺着……有时候他会闹腾蓝湛,蓝湛总是忍着yuhuo,总说再等等,再等等……等什么他是知道的,蓝湛不愿意唐突他,想要给他一份名正言顺…… 蓝湛是极注重名分的……他们的大婚蓝湛付出了多少,才让那些与他有血仇的蓝家人接纳他……不是像蓝湛的母亲一样,被父亲囚禁在龙胆小筑,而是在云深不知处,在静室给了他一个真真正正可以放肆自由的家,为他争取到上族谱,成为道侣的名分…… 也罢,蓝湛如今成了他的正房,他既然希望得到他的名分应该得到的一切,他魏婴也该成全他…… 发呆发了很久,静室里到处都是他和蓝湛生活过的影子,琴笛合奏,品茗赏雪,谈经论道……还有各种他单方面的嬉戏胡来……恍惚中,他看到他的蓝二哥哥身着白色的寝衣款款向他走来,披散着头发,摘下了抹额,如梦似幻,二哥哥……这些都是梦吧……是我不好……我梦到我有别人了……我还欺负你了…… “魏……家主……”眼前的蓝湛出声把魏婴的梦打破了……家主…… “过来吧”魏婴最近的两次情事一次是江澄,一次是泽芜君,他都当做是责任……这一次似乎也成了责任……家主对夫人的责任…… 魏无羡不敢劳烦蓝湛动手,自顾自地把衣服裤子一层层的脱掉,浑身赤裸站在榻前,看着蓝湛走过来,对着他站定,便伸手揭开蓝湛寝衣的腰带,一打开,里面什么衣裤都没穿了,净是一具散发着浓郁雄性荷尔蒙的身体,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健康。下腹的小蓝湛竟然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慢站起来了,没有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 “蓝湛你用药了?” “没有……” 魏无羡看到蓝湛想去遮,但是又不好意思动作,只能鞥双手垂在身边,握紧双拳……他对我有欲望!这个认知让魏无羡心里一阵柔软…… 走过去将蓝湛的手拉住,拉到床榻边上齐齐坐下,将蓝湛的手覆在魏婴自己的性器上,握着他的手开始撸动,爱人的抚慰让他很快就兴奋起来……用的还是蓝湛的尺寸……无论如何,他不想让蓝湛受伤和疼痛…… 蓝湛看着他的尺寸,似乎有一些黯然……然后无声地放开了他的性器,跪爬到床榻上,两眼微闭,将头伏在枕头上,腰往下塌,双腿分开,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 这一次是蓝湛主动地在求欢……不该是这样的……他的二哥哥面对他不应该这样卑微…… 一只手抚摸着蓝湛的背臀,像是想要安慰他,魏婴却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真的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跪上床,跪到蓝湛双腿中间,魏婴轻轻问了蓝湛一句:“刚刚自己润滑扩张了吗?” 看到蓝湛微微点了点头,魏婴还是不大放心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果然湿软可以行事了,便抽出手指,一手按住蓝湛的臀部,一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便要慢慢插进去…… 刚刚触碰到的时候,魏婴感觉得到身下的人一阵颤抖似乎想躲,但是马上意识到将要侵占他的人是谁,又马上变得顺从,甚至是迎合…… 就算再怎么扩张,被同性进入本来不是用来承受的器官怎能不痛……可是身后占有他的人是魏婴啊!蓝湛左手捏紧拳头,右手隐隐地护住小腹,默不作声地隐忍着…… 似乎感受得到蓝湛的痛苦,魏婴已经不是他们洞房时那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缓慢地一步步推进,用手轻轻摩挲着蓝湛紧紧包裹住他的肛周,想要缓解蓝湛的难受。 等到蓝湛逐渐适应了魏婴的存在,魏婴开始慢慢地加快抽动的速度……不管怎么样,他想让蓝湛拥有最好的,也没有用蛮力去顶开蓝湛的结肠口,只是用尽各种角度去冲顶研磨蓝湛的敏感点那一块突起。 听着蓝湛隐忍但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发出的妩媚的低吟,看着蓝湛的后背逐渐变得潮红,黑色如绸缎一般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被缎上,这样的蓝湛真的很美,可是在魏婴看来这样的美有些脆弱,让魏婴不敢触碰,不忍破坏…… 握住蓝湛的腰运动着,骤风暴雨般刺激着能让蓝湛最为欢愉的地方,看着蓝湛沉浸在欲望之中,魏婴似乎有一些满足,却又有一些不甘…… 左手绕到蓝湛的前方,伺候着小蓝湛,让蓝湛感受到前后双重的快感,但是魏婴知道,在这一场情事里,不管蓝湛再怎么欢愉,他们都保有这自己的理智,不该是这样的……那又该是怎么样呢…… 良久过后,蓝湛终于在魏婴的手中释放……略显虚弱地趴伏在床榻上……本来以为魏婴让自己舒服过后,便要开始尽兴地索取……结果……魏婴撤出来了? 他被魏婴翻过来,摆成了蓝家人典型的就寝的姿势,然后……没有然后了,魏婴给两人盖上被子,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摆成跟他一样的姿势,闭上了双眼…… “!!!!”蓝湛睡在床榻里侧,用右手撑起身体,“魏婴???” 没有灵魂的双修,没有阳气的索取和阴气的给予,甚至……魏婴并没有尽兴!!!为什么?魏婴你……是我让你不满意吗? “蓝湛刚刚没有尽兴吗?” “不是……”是你没有尽兴……蓝湛的手伸向魏婴的性器…… “那便好,休息吧……”魏婴拦住了蓝湛的手…… 他不敢进一步下去,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去伤害蓝湛……他不敢与蓝湛灵魂双修,他害怕知道蓝湛为什么把他推出去……他甚至不敢动用功法吸阳补阴,那会让他和蓝湛的关系显得那样的功利……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举动在蓝湛看来却是另外一层意思……本来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却第一次误解了对方的想法…… 蓝湛侧躺下来,第一次没有用蓝家人的睡姿,就这样侧躺着直愣愣地看着他的魏婴,一直看到天亮,这样的魏婴让他觉得陌生……而魏婴则是保持了蓝家的睡姿,装睡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