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屋 - 同人小说 - 【凌藏】太白山拱叽指南在线阅读 - 梦里繁花宋池x叶子舒

梦里繁花宋池x叶子舒

    宋池被吓醒了。

    天山碎冰谷的风比往常还要冷些,吹得擂台锁链摇摇欲坠,可无论多喧嚣的风,都比不过恋人兵刃相对间难以言喻地复杂,一袭劲装的剑客直冲而来,轻剑与链刃相撞刹那,震落细碎铁屑,也斩断宋池欲要开口的念想。

    藏剑的剑锋与他容颜相似,锋芒毕露、一眼惊鸿,重剑无锋,却可惊天地,勾得凌雪义无反顾同他组队,大杀四方。许是白日遇见往日队友,见他不同以往的斟酌与犹豫,宋池才恍然发觉,试剑台上亲密无间的配合,他也曾与另一人有过。

    于是宋池在梦中见到对面二人心照不宣地配合,他莫名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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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一睁眼,宋池就被胸前重量压地喘不过气来,睡得迷糊、睡姿狰狞的藏剑正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持惯了重剑的手臂锢紧宋池胸膛,睡前松垮束成的长发如今逶迤于枕,杂乱交织,宋池压根不敢动,唯恐扯着对方一缕金贵发丝。

    他小心翼翼扶着酣睡人的头颅,将散落的青丝一缕缕顺整微束,许是动作幅度过大,惊扰藏剑些许,对方英气深色的眉微微拧蹙,吓得宋池更是放缓了动作。

    叶子舒似是未曾睡好,弓腰抻身,舒展了一番筋骨,这可苦了宋池,他按下大少爷险些挥打到脸的手臂,控制住对方翻来覆去的身子,最令他绝望的,是藏剑收腿时,膝盖不经意擦过他微硬胯间,惹出他一声闷哼。寻常睡姿凌乱也就罢了,恰逢宋池因梦境生着闷气,吃着飞醋,对方颈间那一抹吻痕又如雪间红梅,唤人采摘。

    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日常被强势恋人压迫惯了的凌雪,终于寻回了在华山之巅凛然一击毙命的风姿——宋池吻上了叶子舒白皙纤细的脖颈。

    唇下是温软肌肤,亦有蓬勃生机自脉搏传来,勾得凌雪张齿衔咬,细腻肌肤着实承不住蹂躏,仅是吮咬,便在那处留下殷红暧昧的齿痕,耽溺于梦境的藏剑尚不知自己的队友兼情人抱着如何yin靡的欲望,许是多年相处,二人身体无比契合,哪怕是宋池咬上颈间要害,叶子舒也只是略微拧蹙眉峰。

    “宝宝、宝贝?叶大少爷?”

    坏心眼的凌雪阁终是放过那脆弱要害,舌面舔舐过微凸喉结留下一片水渍。宋池向来闲不住嘴,即使在那气氛焦灼的名剑大会上,他亦是絮絮叨叨说着无甚用处的垃圾话,惹得叶子舒不胜其烦,每每给他一手肘才能安静下来。如今仍是如此,宋池倾身压在藏剑身上,他的唇紧贴对方白玉一般的耳垂,又吻又咬,还唤着缱绻暧昧的昵称。

    要是叶子舒答应了,那就不怪他趁人之危了。宋池天马行空地想,果不其然,许是恼了凌雪这过于聒噪的音嗓,藏剑自梦中压声应他低唤,青年的薄唇微微开阖,声音携了几分江南糯意,唤得宋池兴致盎然。

    熟睡的郎君自是由他任意摆弄,他将剑客蔽体亵衣尽数除去,露出那结实精瘦的身躯,左肩上尚留有几日前的伤痕,宋池心虚想着,那处鞭伤乃当日未收链刃,不小心抽中了遭平沙落雁埋伏的叶子舒,虽说当时剑客未曾说些什么,只不过那几日对方左臂行动些许不便,鞍前马后伺候了数日,险些让叶子舒以为他叫人夺舍了去。

    浅蜜色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褐粉乳尖微凹,乳晕周遭湿漉一片,宋池犹不满足,他合掌拢握那对柔韧胸乳,习武之人手劲难控,略一失神便将那娇嫩乳rou掐上数道艳丽指痕。宋池不免想起过往,他曾央着叶子舒自个儿挤揉双乳来含纳rou根,藏剑跪在榻前,高束马尾随着动作起伏一颤一抖,比少女鸽乳尚要大上几分,却也无法尽数包裹粗硕阳根,堪堪夹了半数,而硕大菇头抵着对方精致下颌蹭上腺液,仅是想起藏剑伸出一截嫩粉的舌来舔舐guitou,宋池就硬得要死。

    他将剑客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迫其屈膝敞露光洁无毛的腿心阴户,傲人的阳根尚未苏醒,颜色浅淡蛰伏垂落,而那深粉后庭却是微微开阖,湿漉粘液顺着褶皱缝隙淌出,自臀缝滑落打湿被褥,香艳至极。宋池这才想起白日宣yin将他折腾得如何凄惨,那惯于承欢的rouxue肿红难cao,只得睡前往内里塞了药玉,借此照顾那娇嫩rouxue。

    可yin虫上头的宋池怎能听医嘱,他牵过藏剑置于小腹的手,握着对方腕子,引导那骨节分明的指探入xue口微张、吐着yin露的后庭,方送入二指,宋池便听叶子舒那颇为不适地呻吟,想来也是,剑客的指腹尽是执剑而生的糙茧,而那后xue也是被折腾得肿痛难忍,这般得到如此粗暴对待,若是对方在清醒之际,定是能将宋池这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斩于剑下。

    窗外虫鸣如夏,淡薄月光自窗沿偷偷寻进,落在剑客寝衣大敞,双腿屈膝分之,月光似是也羞,偏避了私处那口湿xue。尚在睡梦中不知世事的剑客如同自渎一般,被凌雪引着拢指在rouxue中搅动,那翡翠深绿色的药玉已被宋池半数扯出,莹润湿漉,清浅药味随着yin液气息入鼻,勾得宋池下腹一紧,他捻着药玉底端,仿着性根cao动,在yinxue中来回蹭按。叶子舒后庭腺体生得浅,药玉上精致雕纹偶尔擦过微凸腺体,便能使藏剑不经意溢出几声娇软呻吟,那口saoxue便夹紧药玉,馋得不肯松。

    宋池燥热又呷醋,他也不知这酸意从何而来,哪怕叶子舒说他过往未曾有过情事,他亦是恐对方的以往好友对藏剑图谋不轨,宋池想要他的少爷受众人喜爱,亦希望藏剑只是他一人所有,复杂又矛盾的思绪在这旖旎暧昧的夜中,尽数化为蚀骨情欲。

    凌雪扯出那阳根大小的药玉,柱头离开rouxue时,依依不舍发出啵声,药玉湿滑得很,他探舌舔舐过雕纹上透明yin液,药草清香盖过了原有yin秽气味,将失去药性的玉雕扔至一旁,宋池伸指揉平rouxue口软腻褶皱,偶尔以指腹糙茧摩挲xue口,却不深入,他倾身压上,憋了许久已经硬涨成紫红色的rourou抵在艳红xue口,guitou沾染晶莹水液,xue口窄仄,更显得凌雪的rou根愈发狰狞,终是难忍情欲,宋池扶着青筋虬结的rou杵,又顶又蹭地撑开rouxue。

    “……夜半三更你发什么疯?”

    粗硕阳根堪堪捣入半数,宋池便听哑声响起,扬颌便见藏剑那双明亮清澈的瞳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宋池简直爱死了他那双眼,仅是这般毫无起伏地看着他,宋池脑海中就能想出无数个将对方cao成yin宠的念头。他猛然顶胯,将rourou深深凿进软xue,捅得藏剑直拧眉,伸手欲要推开这半夜发情的登徒子。

    叶子舒真的很想给宋池来一巴掌,白日对方在天山碎冰谷瞧见了旧友,便疯得不知分寸,午间名剑大会方一结束,藏剑就被这色胚按在床榻间颠鸾倒凤至晚膳之后,直至那处着实肿得不像话,宋池才怨妇一般收拾整顿,可君子如叶子舒,他怎也想不到,这疯子凌雪竟会在夜半来求欢。

    灼烫rourou正整根埋在他红肿rouxue中,而自己的手指仍抚慰按揉着撑疼的xue口,随着一记深捣,后庭深处yin液尽数挤出,浸得腿间泥泞不堪。叶子舒咽下方要出口的呻吟,另一只手掐上凌雪短发,扯着对方后脑发根,正欲厉声呵斥,只见那凌雪霎时间红了眼,唬得藏剑恍然撤指。

    “你背着我打策藏!”

    宋池展臂箍紧叶子舒精瘦腰肢,将那毛绒绒脑袋埋在对方颈间,神色委屈,语气一如深闺怨妇,若不是身下那精气十足地顶cao,叶子舒险些信了他鬼话。

    “我什么时候背着你打策藏了?”

    叶子舒强压怒气,尚未睡醒的倦意与锥心刺骨的情欲搅乱他脑海,他尽力将思绪转移至当下问题上来,可深知他身躯敏感处的凌雪怎会让他如愿,宋池衔着藏剑颤抖温软的唇瓣,勾舌与他缠吻,津液交织,呼吸相融,吻得藏剑险些不知年岁。他的指挠上凌雪宽阔肩膀,在对方肩背留下渗血抓痕,叶子舒都不知这凌雪哪来如此精力,cao得他双腿紧绷缠上对方腰间,他想从情海深渊挣扎而出,却每次都被剧烈快感再扯回深海,仿佛要终身与yin欲相伴。

    紫红色的rourou撤出尚携媚红软rou,只剩三分之一时,再猛然顶胯,尽数夯进,往返数十下,直将那透明肠液捣成白沫,而挺翘白嫩的臀尖也被撞得通红溢绯。藏剑的质问已化为喘吟,白日射精过度的rou茎抵在凌雪下腹蹭来蹭去,精口微张,却射不出半点精水,而那该死的施暴者还吚吚呜呜在他耳边絮叨着藏剑有多薄情,着实害得他有苦难言。

    叶子舒忍不住红着眼伸手去揉捏他自己那对精囊,rou囊微软,而凌雪却以为他欲求不满,cao得他身子直颤,而那可怜的rou茎,竟在宋池伸指掐他乳尖是,硬生生吐出稀薄精水,为湿泞的交合之处,更添yin靡。

    藏剑想,他迟早杀了这个恃宠而骄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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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下午。

    前些日子约好的花谷小姑娘带着新制的笔敲响了门,她正欲开口解释,自己是师兄介绍而来的,却见慵懒的少爷眉眼尽是疲倦,眼下青色遮也遮不住,她忍不住提醒这位漂亮的少爷。

    “要不我改日再来罢?叶哥哥注意休息!”

    叶子舒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髻,将江南精致糖果放到她掌心,小丫头眼尖瞧见对方脖颈上那抹艳丽的红,叹夏日蚊虫多害人。温柔的藏剑少爷要带着她去逛上一圈,而小姑娘却想见见她的另一只队友。

    “我、我听师兄说,好像还有另一位,请问我今天可以见见他吗?”

    谁料原本温柔的藏剑瞬间垮了脸。

    “他死了,别管他。”

    花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