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篇的舔逼(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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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治疗下来,鹿本垣身上又是yin水又是血迹,不亚于打了一仗。事后清秋姣好的面颊染红,气喘吁吁,慢慢从情欲中恢复过来。 他将手拢在衣袖下,忍不住将拇指和食指相对,捻了捻指尖残留的一点点湿黏的yin液,沉默了一会,开口请辞。 最近鹿本垣坐守药庐,他素来给人看病不会放弃任何救助的可能,故而十里八乡的疑难杂症就都来寻他治疗。 况且处理了箭伤后,清秋也只需静养便好,所以鹿本垣开了几副养息宁神促进修复的药方,留下璇玉护理,便要回去坐诊。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他有点躲着清秋。 不仅仅是方才冒犯地抠了她的逼——他明明知道她那话里面有气话的成分,但他还是情难自禁地做了。 其实早从玄御教医方时,他就躲着清秋了。 也是怕自己有非分之想。鹿本垣性格上的古板方正,他绝不会表露出来——况且他心知肚明玄御和清秋的关系。 清秋知晓他的繁忙与难处,点点头,命人拿了一笔钱来,“这是诊疗费。” “还有好久没见,送你个礼物。” 拿出一个匣子,“猜猜这是什么?”她眉开眼笑,仿佛笃定这玩意儿一定会讨他开心。 鹿本垣认出了上面古朴的纹路,那确实是她装宝贝的匣子,只不过从前在药庐里用那个盒子装她自己画的yin书... 她闲在药庐上的那短短时日里,不跟着玄御学炼药,却整天没事干去研究床事... 他不好意思猜,结结巴巴的,臊红了脖颈。 这金贵的匣子是玄御送给她的,她一直视作宝贝,当然里面要放宝贝,从前放黄书,现在放珍物。只是清秋脸皮厚,早不把那些丢人事放心上了。 见他羞愤的样子,清秋还以为他猜不到急着语无伦次,于是洋洋得意地揭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的——不是鹿本垣胡思乱想的yin书,而是一本装订简朴的医书。 “我在边陲打退草原兵马时从他们扎的寨子里缴到的,西北那边民间药方,顺道带回来送你研习研习。” 鹿本垣没想到她还记得自己为数不多的爱好,有些惊喜。 他研医成痴,断不会推辞,收下了医书,嘴角不由得挂上了真挚的笑意,“多谢将军大人。” 超额的医费他却再三推辞,直到清秋板着个脸,作势要问璇玉关于鹿本垣的生活状况后,才松口收下。 清秋叹了口气,“鹿大善人,您这样成天吃不好,睡不好,弄坏了身体,我以后若得了大病,该求谁治去?” 鹿本垣转头看着她,见她一脸关怀备至地看着自己,心说有军师在你身旁,你就是死了他都能给你救活,何须要我。 ...可惜他不知道,清秋最后里大病缠身的日子里,玄御并不在她的身旁,他也不在。 “将军大人身强体健,必然不至于此。” 鹿本垣也叹了口气,他知道如果没有玄御在外,就算他不躲,也没有理由见清秋。 可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想见她了。 鹿本垣辞行过后的时间里,清秋还暂时不能动弹,身为一个残疾人,万事全然靠璇玉。 可璇玉身体不太好,现在正值秋冬换季之时,他就发咽喉炎,有时候发声困难,故而这段时间他经常不说话。 清秋初问他名字时,他嘴巴张张合合,紧张之下更说不出话来,于是伸手指着自己嗓子比比划划。 清秋还当他是个小哑巴,一脸愧疚。 加之一副虚弱的样子,想到他将要成天照顾自己,就更愧疚。 璇玉拿来了纸笔,在上面写了又划。 等递到清秋眼前时,她辨了半天才看明白他在解释自己嗓子发炎,说不了话。 光一个“嗓”字就写了三四遍,又在下面落款了名字——那更是一场灾难,墨团连着墨团,她艰难地认着字,好像是一个“王”字,接着又是一个“方”,下一个字好像写了又好像没写,最后歪歪地写了一个玉。 王方玉?她不确定。 不过为了表示和善亲近,清秋索性笑笑,问他:“叫你小玉可以吗?” 璇玉用力点了点头,冲她笑笑,露了个小虎牙,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活泼时刻。 清秋本没抱什么期望,也不要求什么面面俱到的护理。可璇玉久病成医,照顾伤病有几分本领,竟然意外的体贴入微。 看他这么瘦怜,清秋悄悄叫后厨在她的伤病补品里辟出一份给他来,又怕他因为身份卑微而推辞不受,还再三强调在他去后厨取饭时,不必去告知。 璇玉也不是傻,看自己领到的饭规格和要带给将军的差不多,也能猜到清秋有所优待。 将军之恩,他唯有通过更尽心的服务回报,况且他很...很喜欢服侍将军。 只要看着她,他就很满足。 这两天一直他陪侍在将军旁,到点就按时亲手给将军煎药。 清秋没处可去,倚躺在书房里软榻上,看兵书,推演兵法,偶尔写写诗赋,聊表相思玄御之苦。 书房里很安静,除了璇玉因为咽炎而偶尔咳嗽——因为不好意思浪费药材,他并没有给自己煎治咽炎的药汤。 清秋注意到他因隐忍咳疾而痛苦的样子,便在他递上药来时装作无意地问到:“我这药苦成这样,小玉可知道?” 倒有几分是心里话。 现在清秋一天三顿不离药,苦不堪言,甚至怀疑鹿本垣有意配这么苦的药方来谋害她。 这是她唯一一次为难他,璇玉有点手足无措,药是他按照鹿本垣交代过的剂量煮出来的,药性肯定没问题。 而苦药是他喝惯了的,这药他煎完抿过,没觉得多苦。没想到对于常人来说,那苦涩是如此难捱,“...小民有罪,没、没尝出来,现在就去后厨讨点蜜饯给您...” “尝不出来?”她故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莫非你喝过的药比我还苦?” 清秋的手指弯起来,倒扣了扣桌案,“我不信,除非你去煎一副你喝的药来让我尝尝。” 璇玉不敢抗令,只好去配了草药,煎了一帖药端过去。 清秋小小抿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她确信鹿本垣不是要害自己了,甚至能称得上心慈手软——这汤药比她苦百千倍。 璇玉被她夸张到皱成一团的脸逗乐了,忍不住噗呲一声小小的笑出声,这让他显出点生气活泼的样子来。 然后他体贴地把刚刚去煎药时领的蜜果递到了她的嘴边。 清秋这下真没从那无边苦味中缓过神来,苦着脸,张口就含住了他指尖上捏着的蜜果。 璇玉觉得指尖一软,一个饱满红唇凑到了自己手上,温热轻软,如云朵,拂的他心底有些悸动。 清秋嚼了嚼蜜饯才觉好些,作势把碗一推, “这药你留着自己喝...煎药煎的如此之苦,就罚你日日按时煎这帖药,陪着我同苦。” 药苦当然不是煎药的问题。 璇玉知道她明着罚,实际是让他有个理由去找药房讨一份自己的药。 这样也不至于因为多次优待,引人非议——毕竟他只是一个无官无爵的小小平民,凭什么总让将军另眼相待。 将军大人...他有些动容,小口小口饮着清秋抿过的汤药,脸颊微红,眼眶却也红了。 清秋的衣食住行都由他管着,恢复的也很不错。伤不能见水,每次换绷带时,璇玉就会拧好巾帕一点点给她擦拭身体,小心翼翼地呼吸着,迷恋地拂过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肤。 那挺立的丰乳,云糕一样厚嘟嘟的花唇,下面裹着樱粉的甜芯,他每次擦过去时,手感都又软又嫩,仿佛摸到了出汁蜜桃。 他的异常清秋一开始还没放在心上,直到有回自己的胳膊放松地搭在榻外,璇玉正弓着腰专心给自己擦身体。 而她的手不小心抵上了他的胯,隔着衣料那夸张的烫度让清秋想不注意都难。 再转头侧目,哦,那一块确实凸起来了... 他认真细致地换药换衣。而擦干净她身上的角角落落本属于他分内之事,清秋也没有过于苛责的必要,只好无视他的性欲,尽量放松身体,在他清洗上自己乳和逼的时候不要过于敏感地开始淌屄水。 可是生理反应实在难以克服,她无论怎么忍耐,奶尖在被擦过还会发硬发红,接下来会看见他洗完自己逼时,从自己胯下拿出来的水巾明显地拉丝,那已经染上了黏腻的逼液。 清秋自己的yin逼就很敏感,所以也算能体谅璇玉这难克服的反应。 索性也就不管了,尽情露着逼流yin水。 可怜璇玉本服侍时,还需要辛苦地克制自己的性欲。又日日贴心地给她按摩腿部,防止长时间不运动肌rou萎缩。 他跪坐在地上,伸手一点点按捏着她紧实的小腿。清秋坐在椅子上,阖目点头,“唔...很舒服...”声音又软又轻,和她在帐内安排下属时的冷硬声线完全不同。 这种柔软的声音让璇玉意动,仿佛是清秋独给予于他的温柔。 他按摩着,视线扫过手下那片细嫩的肌肤...之前他从不敢想象能如此亲近将军,可这些天清秋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那次拔箭时鹿本垣不太熟稔的抠逼场景仍历历在目...哦,当时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似乎和鹿本垣有些相识,或许他... 璇玉不由得幻想:或许他有一天也能亲昵地摸上她粉嫩的小屄。 这么发散着思维,被这种从前他根本不敢想的大胆想法闹红了脸,一边愧疚一边想起自己确实隔着布摸遍了她软热的湿逼。 很快感觉自己的几把又硬了,又不自觉紧张地夹起腿,掩盖自己勃发的欲望...虽然清秋早就看破不说破。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响动。 有股淡淡的幽香,飘了进来,如雨后竹、雪覆梅,透着股清冷矜贵。 璇玉一直关心着清秋,也立即察觉到她的情绪突然激动兴奋了起来。于是他抬头悄悄望了一眼,看到她脸上挂着明媚幸福的微笑,这副面对意中人动人情态,他不用回头就明白来者是谁。 于是璇玉起身,谦卑地立在一边,低头恭迎军师大人。 玄御走进帐内,平日里稳重温柔的人,此时步履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急促。 看到清秋笑意盈盈地回望着他,本面无表情的他,这下嘴角也不由得微勾了几分。 “啊你看,我是不是好好的?”清秋歪着头看他,神情自然,“都说了小伤嘛。” 玄御不评价她的嘴硬,只是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的面相,即使她笑得极其妍丽,但因伤而落下的亏虚依旧掩盖不住。 “...让吾看一下伤口。” 清秋正想转移话题让玄御看看小玉病情,才发现璇玉不知何时已经默默离开。 这下她彻底气馁了,老老实实地攀住玄御衣襟,由他抱到床上。 清秋以前常常勾引着玄御来脱她衣服,屡屡未果,如今他如她所愿一件件褪下她的外衣,她却面如死灰。 “小伤指致命伤。”玄御点评道。 “...”清秋咬着下唇不敢吱声,感觉周身仿佛吹了股冷风。 玄御一圈圈地揭下绷带,伤口在璇玉贴心的照顾下已经开始愈合,但恢复的依旧艰难。 他叹了口气,抬手掐诀,按在伤处,不多时便让这种外伤愈合的差不多了。 发现自己竟然如此难忍这个从小带大的姑娘受到一点点委屈。 她是rou体凡胎,寿数天定。玄御不可能逆天道而行,用仙法让她永葆年轻、永驻人间。 可他也不堪忍受她会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悄悄死掉... 他低头看着清秋,而清秋似乎感到了他的视线,躺进了他结实的怀里,侧扬起脸,觑着他俊美无俦的脸,朱润红唇禁不住吐息着焦渴的热气:“嗯...亲...” “我”字还没说完,玄御便含住了她的唇,在伤弥合后,那附在大腿上的玉手又向着她的深处滑去。 清秋被他吻的面红耳赤,拽着他的衣襟,觉察到他躁热手心缓缓蹭向小屄外围,就难耐地张开腿挺了下小yin逼,让他手指能轻而易举地夹住那敏感的阴蒂。 玄御一边轻吻着她,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白嫩的yinchun,听着她因为过分的挑逗而在唇齿间隙溢出来的桃色呻吟。 虽然接吻也很舒服,但清秋更希望能快点抠自己逼,于是带出点闷哼,伸出一只手,按在他抚弄自己小屄的手掌上,更张开腿,牵着他的手,揉到自己的逼缝里,玄御就任她牵着自己的手在sao屄上来回手yin,当靠近下面软湿的屄洞,就弯弯手指头让一根指节陷进那yin水直冒的rouxue里去。 屄口浅浅的地方有个敏感点,玄御轻巧的来回拨弄两下,她就浑身一颤,绷着腿要泄出去。 清黏的yin水早就顺着腿根染湿了床单,玄御压在sao屄上的手掌也是湿淋淋的被yin水浸了个透。 由着这股yin水淌过手心,玄御动了动喉结,薄唇有些发干,觉得屄水白白流走有些可惜,他或许喝点比较好。 看着清秋欲求不满,一会张着腿牵着他手抠逼,一会夹着腿想磨上高潮,姣面绯红,鬓角香汗,惹人怜爱。 他便夹起阴蒂,往外又轻又快的提弄,清秋受不了,轻叫一声,又咬了下唇,一下坐起来,转过身面对玄御,捧着他的脸,坐到了他的手掌上,将自己的小yin逼完全放在他的手心,方便他弯曲起手指抠逼。 玄御就一边用掌心压着敏感的阴蒂,一边用手指cao进sao逼,来来回回挖弄,小屄被手掌挖的yin水四溅,sao水打湿他糯灰色的纱质儒服,并染成了墨灰色。 清秋捧不住他的俊容,只好两手搂住他的脖颈,小脸趴在他肩头时不时呜咽一下,像是应付不来摸逼浪潮似的快感而恐惧,可小sao逼却死死地压在他手上,不肯脱离。 直到玄御反复抠弄着sao逼rou嘟嘟的内部,磨压着敏感带,让她身体绷起来,像小sao逼被手指抠尿了似的喷出一大股高潮液。 清秋的sao逼刚喷完水,她还是不知死活地将小sao逼在他手上歪了歪,蹭走了挂在逼口外的yin液。 玄御抽出湿淋淋的手,偏头看了看满满一手的saoyin液。清秋还趴在他怀里颤抖着,就先他一步提出来:“呼——...还想被...舔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