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微H)
按捺不住(微H)
陈斯大将军自北蛮之地凯旋归来时,莲开已在陈府内的小佛堂,为他诵经祈福了七七四十九日。 回府这日,陈府上到老爷夫人,下到后厨丫鬟,无一不在府前望眼欲穿,指尖里掐着时辰等着。 莲开瞧见远处疾驰而来的骏马,心里却不由咯噔了一下。 如今春飞草长之际,她日日思念的夫君平安归来,跟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他骏马上载着的姑娘。 那姑娘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张扬的神态中带着几分灵动,与温和谦逊的莲开完全不同。 姑娘下马行礼,温婉浅笑:“小女芝芝见过老爷,夫人。”转向莲开时,顿了一顿:“见过少夫人。” 莲开彼时眼中全是陈斯如获至宝的神情,直至被下人拽了一下袖子,这才回过神来,问陈斯:“夫君,这位是……” “这是我在北蛮营帐遇见的芝芝姑娘,她可不简单,是我的半个幕僚。如今北蛮妖族已败,芝芝暂无去处,需在府上暂住几日。” 莲开还未开口,陈斯却已携郑芝芝踏进府内,只剩下老夫人的嘟囔声:“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你夫君准备沐浴。” “是。”莲开语调极冷,却依旧勉强笑了笑。 陈老夫人最是嘴毒,即便如此,却也是陈府唯一对她好的那个。 莲开倒是不在意这些,只要陈斯待她好,便是这陈府上下尽是刀山火海,她也无畏。 她拿出前几日为陈斯亲手缝制的衣裳,又把几件内褂搭在纱帐外。彼时,她愣了愣,恍惚听见一男一女的嬉笑声从纱帐另一侧传来。 那女子的声音叫的好生浪荡。 莲开只听着声音,便能在脑里想象出一副雨迹云踪的画面。她迈开腿,只感到锦裆内有一股暖流缓缓滑出。 怎么回事?莲开脚步一顿,再往前迈一小步,便又能感到粘腻的蜜液一股有一股地从xiaoxue处涌出,让她难堪不已。 那纱帐里的女子还在柔声呻吟着。 不久,女子“啊”的一声yin叫,仿佛熹微的晨光此时升起。紧接着,莲开便听见了一个男子的呻吟声,随着方才那女子的yin叫一同此起彼伏地唤着。 她心口一顿,说不出什么感觉。 那男子的声音如此熟悉,即便不是日日能闻,莲开也分辨得出。那是陈斯的声音,是她夫君的呻吟声,那个让她牵挂了十多年的心上人。 莲开捂住心口,她觉得脑袋有点痛,但还是忍着又往前探了几步。 此时的陈斯素衫宽解,正与方才碰面的郑芝芝欲行云雨之事,二人相互亲吻抚摩,嘴里尽是污言秽语,完全不顾旁人。 女子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陈斯俯身,跪在郑芝芝的股髀之间,郑女髀侧的细软白rou如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被陈斯的双手捏的发红。 郑女仰着头,一手抚着陈斯的颅后,另一手的头指在蜜xue处不断轻轻拨动着。陈斯的前额紧贴着女子股髀,金舌如簧片般灵巧,在郑女的蜜xue处来回细吻着,时左时右,七浅三深,梨花带雨,蝉露秋枝。 此时正值日升,二人完全不避,窗门皆都敞开着,yin浪叫声响遍整个陈府。 陈斯双手揉捏着郑女丰腴白净的兰胸,瑰红色的rutou被拨逗的发硬立起,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莲开从未见过这般的陈斯。 在她心中,陈斯是冷酷端正之人,也生着一副清朗相,着战袍时分明是个意气风发的贵君子。即便是往日同她行拨云撩雨之事,也是草草了之,从无这般风情。 如今,她与陈斯仅有一纱之隔,近到可以闻见他陈大将军的提汗香气,可以听见他的盐指在郑女蜜xue中拨动的水声,却不能与他碰面,质问他这是为何。 其实也不必质问,她想问的都在这一副如美画卷中。 彼时郑芝芝正处在与陈斯风情月思的至高点,无意瞥到莲开露出的半个裙角,索性更加放荡起来:“哥哥轻点!莫要弄疼我了!” 酥软的声音叫的陈斯更加兴奋,“芝芝,若我府上那块木头有你半分,我便是做鬼也风流。” 说罢,陈斯索性起身,毫不费力地将郑女翻过身来。 郑女yin叫一声,臀尻恰巧对着纱帐外的莲开。 陈斯十根手指分别置于郑女的两瓣粉臀,指尖抹着粘腻的蜜液,疯狂揉掐着郑女的臀rou。 郑女抵不住两根交替进出的大母指,小腹向上抬起,陈斯便趁此时将自己的rou茎送进郑女的花xue之中。 郑女一边享受着guntang的rou茎在花xue内来回出入,一边用示指抹满元阳用,放入口中尽情吸吮着,媚意荡漾。 莲开看得发痴,竟不知这世间有女子,行此之事毫不避讳,甚至全无痛楚之色,反倒是比男子还要浪荡三分。 正想着,陈斯下身突发猛力,粗壮的性器更加用力地在花xue间来回,直到陈斯一声叹息,精华喷射着溢出体外,又洒向二人的床榻处,股髀间。 郑女心潮澎湃,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直到二人不再呻吟,莲开这才喘了口气。 想必他们二人在北蛮荒野的军帐中,就日夜行此yin乱之事,否则也不会才几日路程,二人便急不可耐地冲进房中,连沐浴都忍不得,就开始共赴巫山,恨不得练练抽插七曜,直至疲精竭力。 彼时的莲开在纱帐外听得肝肠寸断,心如刀割,不觉间将手中的茶罐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何人?”陈斯回过头,望见莲开的身影,脸色顿时冷下来:“谁让你进来的!” 莲开忙蹲下身,纤手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碎瓷片,眼神无辜道:“夫君,那是我的床榻……” “放肆!”陈斯不允她顶嘴,怒目盯着碎了的茶壶片,反握住她的手腕:“尹莲开,你除了泡茶,还会点什么新花样么?” 不等莲开回答,陈斯便着好莲开昔才备好的长衫,愤怒地甩袖而去。 莲开心冷,刚要瘫坐在地上,又被露着香肩的郑芝芝扶起,“jiejie小心。” “不用你在这里耀武扬威。”莲开虽声音发颤,却面无惧色。 郑芝芝唇角轻扬,视线落在屋内桌上的那碗素汤上,片刻后,又回到莲开身上:“jiejie别怕,我是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