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教师悟/伏黑惠(不安感和标记/手指入xue检查处膜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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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束缚,五条灵需要每周一次和两面宿傩交媾。 身为一个千年初次开苞的诅咒,两面宿傩在性爱方面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但他使用的毕竟是虎杖悠仁的身体,纵使两面宿傩兴致盎然一副恨不得做到地老天荒的样子,但虎杖悠仁的身体到底是受不住激烈而长时间的索取。纵使两面宿傩的反转术式可以治疗性爱过程中任何的伤痕,但却弥补不了体力和精力的流失。 一场性爱下来,虎杖悠仁的身体早已经支撑不住,在两面宿傩重新回归识海的那一刻便彻底昏了过去。 虎杖悠仁的意识也还在沉睡,直到现在他甚至都还不知道两面宿傩用他的身体都了什么。 诚然,两面宿傩可以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什么都不管,但五条灵自然不可能把虎杖悠仁自己丢在这里。他抱着虎杖悠仁去浴室清理了身体,将其送回高专宿舍之后这才重新回到五条悟的教师公寓。 五条悟是知道他和两面宿傩之间的束缚的,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拉了那个诡异的三人群组,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五条悟对于两面宿傩的威慑。 “灵~” 刚回到房间时五条悟便贴了上来,大抵是还记挂着下午时有关于孩子的讨论,担心五条灵还在生气的五条悟声音软得不成样子,一双婴儿蓝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五条灵。 “不要甩掉我嘛,灵。我才不要分手!” 五条灵没有说话。 实际上,事情并没有五条悟所说的那么严重。五条灵至多是因为悟假怀孕而觉得自己空欢喜一场,有些失落罢了。说是生气也最多只有一点点,之所以要那么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觉得悟做错了事欺骗了他,所以需要进行反思。但即使是这样,五条灵也从未考虑过「分手」这样的选项。 分手?他和悟之间从来就不可能有这样的选项,他们的生命本就彼此相连,又怎么可能会分开? 五条灵认为,悟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 所以现在这种可怜兮兮的、仿佛被遗弃的猫咪一样夸张的表现,大抵便是悟表达歉意和想要逗他开心的独特方式罢了。 五条灵抬手摸了摸五条悟的头。 五条家历来都是顺毛,别看平时五条悟平时的发型飞扬得像是个大号羽毛球,但实际上,缺少了眼罩的支撑,那一头毛绒绒的白色短发就会柔顺地垂落,摸上去时手感极好,五条灵素来都非常喜欢。 “灵~” 五条悟软软地撒着娇,像极了一只被主人顺毛顺舒服了“喵呜”叫唤着的大白猫。 “悟觉得我会甩了悟吗?” 伏在五条灵怀中的男人并没有抬头,而是翻身调整了个更舒服一些的角度,如同撒娇的猫咪翻出了自己柔软的肚皮。 “那可说不定哦~灵那么多雌子,但不是说雄子都喜欢新鲜感嘛!那么多年轻鲜嫩的小雌子排着队送上门,到时候灵哪里还记得人老珠黄的我这个哥哥呢?” 说到这里,五条悟仿佛还十分伤心似的做了个抹眼泪的动作。 “但他们都没有哥哥好看。” 五条灵的手从五条悟的后脑下滑到了脊背,一下一下地抚摸。 “那是当然。” 五条悟顿时止了假哭,相当自恋地扬了扬下巴。 两人一时无言,只分享着彼此的拥抱和爱抚,气氛似乎温馨而祥和。 然而这样的温馨祥和却只不过是表面罢了。 “悟。” 良久之后,五条灵忽然又开了口。 “嗯?” 倚在五条灵怀中的五条悟动了动,浓重的鼻音听上去好像快要睡着了。 “你是在不安吗?” 没有得到回应,房间之中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原来是这样啊……” 五条灵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声音来。 以假怀孕这样的方式暗搓搓试探,试图将自己的学生也都变成他的雌子,收敛自己所有的锋芒朝着他露出软乎乎的肚皮。 都是因为悟在不安。 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被他所在意,想要用更多的雌子来绑住他,尽可能地显露自己的柔软和无害。 是在害怕他某一天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便再也不回来了吗? 五条灵从来都没有想过,悟竟然会因为他而感到不安。 这种情绪似乎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五条悟」身上,至少,他从未在原世界十七岁的半身身上感受到这一点。 他们之间天然便应该拥有着最为深刻而坚不可摧的信任,任什么都不可撼动。 可他却忘了,现在他面前的这个并不是同他一起长大的那个五条悟。 在五条灵眼中,不管是哪个「五条悟」都是一样的,他也习惯于对他们报之以同样的感情,却常常忘记,在这个教师五条悟眼中的他却是不同的。 这个教师悟对他并没有那么坚定不移的信任。 对这个悟而言,五条灵只是因为意外才会降临于这个世界,仿佛来到这里的每一次都是一场恩赐。 谁也不知道五条灵离开之后还会不会回来。 在教师悟眼中,五条灵会对他好,只是因为他是「五条悟」,是另一个世界那个高专悟的投影罢了。 狗血的替身戏码? 不,得不到正主退而求其次而被选择的那个才叫替身,而对于五条灵而言,那个真正的「五条悟」一直都在。 所以他算什么呢?这个问题即使是五条悟自己也得不到答案。 不过答案本身也无所谓,他只清楚一点,那就是他想要灵可以在他的身边。 想要的那就自己去争取,他可是五条悟啊,难道还会怕吗?即使对手是他自己,他也绝不会存在胆怯这样的可能性。 所以会暗搓搓试探,所以会想尽办法想要加深五条灵和这个世界的羁绊。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有什么错处,在他看来这都是必要的选择,即使是重来一次他也一定还是会这样做的。 只是在下午时看到灵眼中那样浓重的失落时,五条悟忽然就开始思考,灵会愿意他这样做吗? 会不会因此而厌恶他? 不安感,由此而生。 他不是那个陪着五条灵一起长大的五条悟,「感情」这样的字眼对他而言当真无比陌生。他难得会这样重视一个人,可他却并不懂得应该怎样挽留一个人。 就像他曾经唯一的挚友夏油杰也离他而去了那样。 下午时看到灵那样的表情,他忽然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就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面对夏油杰那明显低落的情绪,他开口询问时得到的回答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个轻描淡写的“苦夏罢了”。 灵和杰是多么相像的人啊!所有的低落和困苦都深埋于内心,却从来都不会对他有哪怕一句的指责。 无法不去害怕,亦无法不去不安,就好像曾经的一切就要在他眼前重演。 看似无所不能的最强,却在面对自己最在意之人时满心踟蹰。 「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曾经的他没能对杰说出口,所以现在就算是撒泼打滚也要说给灵听。 撒娇?任性? 倒不如说,这是他的乞求。 “我才不要和灵分手!” 这样的一句话里面究竟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绪,也许就连五条悟自己也并不清楚。 “悟。” 柔软的亲吻落在五条悟的额头,一路掠过眉眼和鼻尖,含住了唇瓣轻轻吸吮。 “要zuoai吗?” “嗯?” 五条悟有些惊讶。 五条灵素来都很体贴,或者倒不如说是太过于体贴了,所以在和他一起时都相当克制,绝不会超出他身体的承受限度。 而今天,他们早上时做过,下午时也做过。不论哪一次都漫长而激烈,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按照惯例,灵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再同他交合的。 可是现在,灵却对他发出了交合的邀请。 五条悟一下子翻身坐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五条灵,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来。 “难道说两面宿傩完全没有让灵舒服吗?什么做到一半逃跑了之类的?” 一边说着,五条悟伸手便三两下解开了五条灵的裤子,赤红的rou刃“啪”地一下便弹了出来。 “这么精神,该不会是一次都没能让你射吧?还真是废物啊!” 五条悟俯下身去,似乎想要以唇舌吞吃五条灵的巨大roubang,却被五条灵拦住了动作。 一时间天地倒转,五条悟被五条灵压在了身下,缠绵的亲吻覆压而来。 “唔……嗯……” 相当激烈的亲吻,只不一时五条悟便被挑起了情欲,一边伸手拉扯五条灵的上衣一边蹬掉了自己的裤子,双腿勾上五条灵的腰。 “我射过了的。” 一吻结束时,五条灵这样说。 “唔,那是只射了那么一次半次所以完全不尽兴?” 早已经被亲得七荤八素的五条悟现在满脑子都只想着被cao,只随口应和着五条灵的话。 “也不是。” “那是……哈啊……什么?” 五条灵迟迟不进入让五条悟十分难受,便主动抬起屁股贴了上去,拿屄口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五条灵的性器。 五条灵没有回答,而是牵起了五条悟抱着他的一只手,带着其放到了自己坚挺的硬物上。 “灵的jiba好大……好烫……” 五条悟随着五条灵的动作而抚摸着手中的巨物,脸上是一片渴求的表情。 “没有不尽兴,也不是因为想要发泄性欲才会想要和悟zuoai。” “嗯……灵在说什么?” 五条悟有些茫然,情欲涌动之下大脑有些恍惚,这让他无从思考五条灵想要表达什么。 “我只是想说,这里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这里。” 那手继续被牵引着离开了guntang的roubang,放在了五条灵的胸口处,那是心脏的位置。 “是因为这里想要悟,所以才会情动。悟在我的这里,而不是下面。” 情欲让五条悟婴儿蓝的双眼有些微的涣散,他愣了一下,良久之后混沌的大脑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五条灵不善于和人交流,也从来没有同人说过什么多么浪漫的情话。但是此时此刻,灵却是在用这样稚拙的语言来表达着自己对于他最纯粹的爱意。 灵想要他,无关性欲,而是因为他在灵的心里。 “所以,不会分手。悟会觉得不安的话,那还有标记。” “悟,我想要标记你。” 两双如出一辙的婴儿蓝眼睛四目相对,好似于一片碧蓝湖泊之中凝望自己的倒影。 “啊……标记什么的,不是已经有了吗?” 半晌,五条悟笑了起来。 是了,他的身上早就已经被灵打下了烙印,那是灵对于他的责任和承诺,是哪怕隔离了世界的壁垒却也还牵引着灵回到他身边的恒古不变的誓言。 “可是不管多少次,我都会想要进入悟的生殖腔留下标记。” 在这一刻,五条悟深刻地感受到了来自面前这个小他十岁的双子对于他的强烈占有欲。 而他正因为这种被占有而渴求到战栗。 “可以吗,悟?” 柔软的亲吻落在唇角,炽热的巨龙带着满溢的渴望停留于xue口,好像只要五条悟一点头,便会将他彻底地拆吃入腹。 “啊,当然。”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了凌晨。 五条灵整整内射了五条悟三次,每一次都是彻底进入生殖腔的成结射精,完完整整的标记。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五条悟头一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废了。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哪怕是因为任务而奔波不眠不休几天几夜,也断没有此刻这般,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已经散架,拼都拼不回来。 他在24小时内高潮太多太多次了,早上下午晚上,每一次的高潮都不可计数,尤其是最后深入生殖腔的内射。 他的生殖腔都快要被灵的jingye撑爆了,甚至在最后一次被内射之前,他是央着灵先撑开他的生殖腔把里面原本的jingye先cao出来,又再灌了新的进去。 即使是这样,他的生殖腔却也已经明显是被撑到了极限,躺在那里时都只觉一阵酸疼。 他很想抱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借机对着灵撒个娇,但他甚至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已经只是死猫了,四仰八叉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任五条灵给他揉着肚皮。 “那么难受的话,我帮悟把生殖腔里的jingye取出来?”五条灵提议道。 通常而言,在雄子进入雌子的生殖腔内射完成后,雌子的生殖腔就会彻底闭合。这是由雌子的身体构造决定的,其目的是锁住雄子留下的jingye,以提高怀孕的几率。 但这种闭合也不是绝对的,当生殖腔再次被持续刺激时,雌子的身体就会以为自己即将再次被内射,腔口就会变得松动,从而吐出里面的jingye。 当然,想要完全吐干净是不可能的,但这至少可以让被撑到极限的生殖腔减轻一些压力,让雌子感到舒服一些。 在原世界,五条灵和悟的每次zuoai到后面都会毫无例外地情难自抑,以至于每次灵都会在悟的生殖腔里射很多。偶尔五条悟实在是受不住的时候,灵便会用帮忙刺激生殖腔的方式将其中的jingye吐出一部分来。 “唔,不要。” 躺在床上一脸餍足的五条悟出言拒绝。 “为什么?” 五条灵有些困惑。 他知道悟其实并不想要在这种时候怀孕生子,所以那些jingye也就没有了作用。在性爱已经结束的现在,留着满生殖腔的jingye对于五条悟而言只会难受,并不会有丝毫快感。 所以为什么悟还要坚持留着它们?哪怕自己被涨痛难受到直哼哼? 是啊,为什么呢? 五条悟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而他思考的结果就是——没有为什么,他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就像之前他央求灵对他内尿一样,都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什么意义,他只是喜欢自己的身体被灵所灌满,喜欢自己里里外外都是灵的气味和痕迹。 只是这样,他便由衷地感觉到欢欣和满足。 五条悟没有再开口,只懒懒散散地翻了个身,像抱抱枕一般把灵抱在了怀里,下巴抵在五条灵的发顶上就要沉沉睡去。 然而有些人却似乎并不想让他就这样入睡。 “悟现在还会不安吗?” “嗯……不会了哦……” 五条悟本来就不是什么患得患失的人,五条灵已经对他做出了承诺,他又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忐忑不定下去? 自信而骄傲的,这才是五条悟。 卑微地进行乞求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 “嗯,如果悟心里有什么想法,要记得及时告诉我。有些心情如果不能说出来,那也许就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我不想和悟走到那样的境地。” 原本昏昏欲睡的五条悟愣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了夏油杰。 他和杰不正是如此吗?一个把所有心思憋在心里什么也不说,一个太过自我什么也没问,本应该可以持续下去的美好青春却就此戛然而止,直到最后走上了不得不亲手终结对方的道路。 却原来,他还没有灵这个「不懂感情」的人看得清楚。 五条悟身体动了动,紧紧地抱住了身前的五条灵。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便绝不会让错误再次重演。他和灵要彼此相伴度过余生,再无任何事可以撼动。 任性和自以为是,才是他最大的错误。五条悟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对不起,以后再不会了。”五条悟将脸埋在五条灵的颈窝,闷声开口。 “嗯。”五条灵再次揉了揉五条悟的脑袋。 “虽然我也很想直接说没关系,但是悟做错了事,所以还是必须要有惩罚才行。” 依旧是那样平和的语气,却让原本终于安定下来的五条悟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惩罚这种事,绝对不要啊…… 苍天之瞳的六眼转了转,五条悟抱着五条灵便使出了撒娇大法。 “灵想要对我进行什么样的惩罚呢~要不然打屁股?穿女装也可以哦!啊,要不然干脆从现在开始每天都cao得我下不了床吧!小说里面不都是这样着的嘛!” 然而平日里百试百灵的撒娇大法如今却似乎失去了作用。 “对于悟来说,这些根本就不算是惩罚吧?” 虽然对五条悟向来都宠溺有加,但那都是建立在无伤大雅的小任性的前提下。一旦五条灵认定自家双子做错了事需要惩罚,那么不管再怎么撒娇也是绝对没有丝毫作用。 五条灵就是这样一个人,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心软到仿佛所有人都可以随便欺负,有时候却又让人觉得心硬到任凭什么都无可撼动。 听到这样的话,五条悟原本刻意撒娇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那灵想要怎么做?” 五条悟可怜兮兮地盯着五条灵。 “嗯,从现在开始一个月内,我不会再和悟zuoai。” 原本可怜兮兮的表情顿时崩裂。 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他天天守着五条灵可是却吃不到!这样的惩罚未免也太过残忍了吧! 更重要的是,他还要眼睁睁看着灵和别人zuoai! 五条悟的脸上是一片万念俱灰的表情。 “半个月,不,二十天行不行?” 五条悟双手抱住五条灵的腰腹。 天知道一个月后五条灵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也许直接就离开了。也就是说,说是一个月,实际上他很可能会再一次面临整整八九个月都无法和灵zuoai的惨痛现实。 其他什么惩罚都好,只有这点绝对不要啊! 然而任凭五条悟试图如何挣扎,五条灵还是一锤定音。 争辩无效。 “那我还能和灵一起睡觉吗?” 五条悟试图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权利。 五条灵认真思索了一下,“纯睡觉的话,可以。但是任何让我帮你纾解的举动,我都不会做的。” 五条灵素来说到做到。 不要指望一起睡的时候试图勾引,一旦做下了决定,五条灵可是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如果行为太过分的话,也许灵就会直接起身离开也说不定。 五条悟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终于还是放弃了挣扎,紧紧抱着五条灵闭上了眼睛。 一想到这种状况要持续一个月,五条悟便感觉十分欲哭无泪。 以后绝对不能再惹灵生气了! 见五条悟最终接受了这样的惩罚,五条灵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顺手揽住了五条悟的腰,同自己异世界的双子一起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然而这场沉眠却并未持续多久。 天色只刚蒙蒙亮,外面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笃笃笃” “笃笃笃” 声音相当急促,显然是有什么事情急着要找五条悟。 然而此时距离五天双子睡下不过才过去了两三个小时,被cao狠了之后又睡眠严重不足的五条悟当然是一点也不愿意起床,非常任性地一拉被子蒙住了头,全然就是不想理会的架势。 反正又是那些烂橘子们丢给他的加班任务吧?他才不干呢! 见五条悟再次睡了过去,无奈之下,五条灵只得起身开门,准备替悟解释一番请个假。 然而,当门被打开的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却并不是五条灵所以为的伊地知亦或是其他辅助监督,而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 虽然发型上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狗卷同学?” 五条灵唤出了身前少年的名字。 前段时间二年级学生一直外出任务直到昨天才回来,所以以这个世界的时间为标准的话,这是五条灵和狗卷棘阔别大半年之后的重逢。 上一次来这个世界只呆了三天,五条灵对狗卷棘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只知道对方是咒言师一族的末裔,开朗活泼但说话却只能用饭团食材来替代。 所以为什么狗卷同学会在这种时间来找悟? 看到开门的是五条灵,狗卷棘也rou眼可见地愣了一下,而后才又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鲑鱼鲑鱼!” “发生什么事了吗?” “鲑鱼鲑鱼!” 狗卷棘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了一串字出来,举到了五条灵面前。 “惠受伤晕了过去,胖达已经送他去往了医务室?” 五条灵分辨着屏幕上的字迹,面色霎时间便沉了下去。 这里是咒术高专,有着天元结界的保护,按理说是咒术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伏黑惠在学校内部重伤到了昏迷的地步? 见五条灵这般反应,狗卷棘连忙又拿过手机,重新打了一行字上去。 “不是重伤,只是情况有些复杂,家入医生被高层叫走还没回来,所以才会来找悟?” 五条灵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回身带上了门。 “悟昨晚都没怎么睡,而且他的反转术式也无法对别人使用。我学过医,还是我先去看看惠的情况。”五条灵对着狗卷棘解释了一句。 “鲑鱼!” 教师公寓和医务室距离并不算远,当两人赶到的时候,熊猫也只刚刚将怀中的伏黑惠小心地安置在床上。 一进门,五条灵便注意到了伏黑惠下半身处的一片狼藉。 裤子几乎都已经被撕碎,只几根凌乱的布条在挂在腿上。胯下的部分尽是一片狼藉的体液,边缘的些许已经干涸,散发出一种强烈的yin靡气味来。 “这是……” 饶是五条灵,看到这样的一幕却也禁不住愣了一下。 “灵?好久不见!” 见到五条灵,熊猫很是开心地打了个招呼。但现在显然不是什么适合叙旧的时机,在五条灵走近的同时,熊猫便将此前发生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所以你们是听到了类似战斗的声音才会去敲门的,但冲进去之后却发现除了惠之外什么都没有?” “对,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咒灵,而且现场也只有伏黑自己留下的咒力残秽。” 不管是咒灵还是咒术师、诅咒师,凡战斗必然会留下咒力残秽,之所以什么都没有,可能性只有两个:一个是伏黑惠的对手是和五条灵一样完全零咒力的天与咒缚;另一个是这个所谓的「对手」并不存在,或者干脆就是他自己。 五条灵刚刚一直和悟在一起,这个世界唯一的零咒力伏黑甚尔又早在十一年前便已经死亡。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选项之后,剩下的不管再怎么匪夷所思也只能是真相。 五条灵从医务室里拿了一双医用手套戴上,动作小心地分开了伏黑惠的双腿。 潜藏于其中的景象彻底暴露于人前。 双性雌子的两片肥美鲍rou如同盛开的花瓣,直到此时仍然向外翻卷着。本应该呈现漂亮嫩粉色的花瓣此刻却全然是一片仿佛要渗出血液一样的鲜红,显然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激烈摩擦所致。 翻卷着的rou瓣失去了遮挡的作用,就连里面最隐秘处的风景也彻底暴露出来。yinchun顶端的那颗小红豆涨大了一整圈,仿佛一颗熟透到快要烂掉的樱桃一般坠在那里,硬是顶开了两片yinchun而昂扬,存在感十足。 阴蒂处本不应该有什么体液的分泌,但此时此刻,那上面却布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显然是来自于生殖道内部分泌的yin液,像是被强行从下往上舔舐过去的。 顺着阴蒂朝下看向屄口,未经人事的xue道本应该紧紧闭合,可是此时那屄口处却是明显地被撑开过了,直到此时也尚未完全恢复原状,xue口的媚rou还在不停地张张合合不住翕动,仿佛仍旧沉浸于某种欲求不满的情欲之中,贪婪地试图吞吃着什么。 同那两片靡丽yinchun一样,伏黑惠的屄口处也尽是被狠狠摩擦过后留下的痕迹,而这边的痕迹要更加明显了不少,娇嫩的rou壁上仿佛被什么密集的东西戳刺划伤过,那样的痕迹,就仿佛是……兽类的舌头亦或是性器上常有的倒刺一般。 伏黑惠的术式对于咒术高专的同伴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传承自禅院家血脉的十种影法术,在这其中伏黑惠最常用的便是玉犬。 病床两旁,熊猫和狗卷棘面面相觑。 事实是他们想的那样吗?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是伏黑惠自己在房间里利用自己的式神玉犬在…… 双性雌子的欲望生而格外强烈,伏黑惠也差不多到了开始发情的年龄,但直接和玉犬什么的,是不是玩的也太开了一点? 人的性癖各有不同,身为同伴,他们自然也不可能对伏黑惠的性癖妄加非议。但在这一刻,狗卷棘和熊猫都感觉自己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人类果然是相当神奇的生物呢!就算是跨物种的性爱都可以接受吗?」身为咒骸的熊猫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感慨。 「鲑鱼。」 至于为什么狗卷棘的心理活动也要用饭团食材代替,那大概是因为他此刻已经被震惊到完全无法进行正常的心理活动了吧! 在这一刻,病床旁的两人都对床上的伏黑惠肃然起敬,然而昏迷之中的伏黑惠却全然不知道这一点。 相比于熊猫和狗卷棘那几乎完全摆在了脸上的心理活动,五条灵表现的却是十分淡然。 他很清楚双性雌子在发情时根本就没有丝毫理智可言,会做出这样的事也就并不奇怪了。 取了干净的纱布打湿,五条灵认真细致地将伏黑惠下半身处的狼藉液体一点点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小心,竭力避免了再给伏黑惠造成任何的伤害。 体液被擦拭干净,连同小腹处那顶端还缀着几滴乳白色jingye的小巧玉茎也并没有忽略,在五条灵的手下,伏黑惠的下半身处重新恢复了清爽。 而那由玉犬所造成的伤势也就因此而变得清晰了起来。 五条灵认真地检查了一番,却见伏黑惠的伤势虽然看上去可怕,但实际上大部分都是长时间摩擦所导致的过分红肿罢了。对于未经性事的娇嫩鲍屄而言,这委实是很正常的情况。便是正常同人的交合,第一次时只要时间长一点那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情况,只要安静修养一会儿就能恢复原状。 真正的伤势只有xue口内部被倒刺刮蹭到的地方。 虽然伏黑惠最后那一脚让玉犬受到了惊吓,但尽管是这样,玉犬却也依旧记得伏黑惠是它的主人。身体的反应让他的舌头在那一刹那间竖起了倒刺,但对于主人的维护却又让它迅速地将那些倒刺收了回去。 正是因为如此,那些刺伤和刮蹭都不算特别严重,虽然在当时会对太过娇嫩的生殖道造成了巨大的疼痛感,但并不会造成什么永久性伤害,只要好好处理经过一段时间便可以自愈。 对于外阴部分的检查到此结束,五条灵放下了大半的心,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开始朝着伏黑惠的生殖道内部探去,想要检查一下内部是否还有什么他未曾发觉的其他伤势。 而伏黑惠就是在此时渐渐醒来的。 昏迷之中,伏黑惠先是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抚而过的触感,并没有丝毫疼痛,小心细致的动作反倒是将他此前的疼痛感都一点点抚平了似的,重新恢复清爽的下体感觉一阵舒适。 但这样的舒适却并没有持续太久。 此时距离伏黑惠因为持续高潮而昏迷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先时一直徜徉于欲海之中的身体尚未完全冷却,下半身处轻柔的抚摸正如情人的爱抚,将伏黑惠原本渐渐平息的欲望重新一点点勾起。 生殖道内部的媚rou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xue口附近的rou瓣也开始了不住地翕动,那种先时曾经感受过的强烈空虚感在这一刻卷土重来,发痒的rouxue迫切地想要吞进些什么。 「好难受……想要……」 想要被进入被填补,被在生殖道里搅动cao干,正是这份迫切的渴望将伏黑惠的神智从昏迷之中一点点唤醒了回来。 明明迫切地想要被填补,可那手却始终徘徊于屄口附近,任他如何的渴望却始终都未曾入内。 “嗯……” 昏迷中的伏黑惠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呻吟,原本已经被擦干后一片清爽的屄口处重新溢出了些许透明晶亮的液体来。 也不知是当真听到了伏黑惠身体的呼唤,亦或是对于外部的描摹终于结束,那始终停留于xue口的手指终于极其缓慢和小心地探入了伏黑惠的屄口。 “唔……” 伏黑惠的身体颤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鲑鱼!” 首先发现这一点的是一旁的狗卷棘。 “伏黑,你醒啦!” 熊猫也随之发出了欣喜的声音。 “我这是……在哪里?” 刚刚清醒过来的伏黑惠一时还未能理清楚现在的状况,陌生的天花板和身边的两位前辈都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记忆一点点回笼,脑海中浮现出他昏迷之前最后的画面。 好像是他被玉犬舔xue,最后关头他踹开了玉犬,然后狗卷前辈和熊猫前辈就闯了进来,再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等等,他那样糟糕的样子却被前辈们给看到了?这真的不是又一场梦境吗? 一时间,伏黑惠甚至无法分辨梦境与真实。 “现在是什么感觉?很痛吗?” 身下的位置传来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是……灵的声音! 伏黑惠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子,却被熊猫和狗卷棘默契地将他按了回去。 “灵在帮你做身体检查,暂时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 熊猫对两人的行为做出了解释。 身体检查?什么身体检查? 伏黑惠正想开口询问,某处隐秘xue道之中传来的快感却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大脑一片空白。 这果然是梦境吧?不然灵怎么可能对他,对他…… 面前的一切似乎都和先前梦境之中的画面有了微妙的重合,在这一刻,伏黑惠仿佛看到了灵正在笑着朝他开口。 “惠愿意和我zuoai吗?” 明明只是想象之中的画面,但甚至都不用伏黑惠开口,他的身体反应却已经给出了最为忠实的答案。 “嗯?” 床尾,正在用手指帮伏黑惠检查生殖道的五条灵发出了这样一道声音。 “怎么了灵?是伏黑身体里还受了什么伤吗?”关心后辈的熊猫主动问。 “这倒不是。”五条灵摇了摇头,唇角是一贯温和的浅笑,“只是刚刚被惠……嗯,稍微夹了一下。” 夹了一下? 身为一个咒骸,熊猫无法理解人类的性爱,自然也不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另一旁的狗卷棘却显然是听懂了这句话,未被遮挡的那小半张脸都明显泛红了起来。 “木鱼花……” 反应最强烈的当然是伏黑惠,一刹那间脸红得仿佛火烧云一般。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被说出这样的话,偌大的羞耻感在这一瞬间席卷了伏黑惠,身体也因此而完全紧绷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摆放,只恨不得找什么把自己埋起来。 “放松一些,惠。这样的话我完全没有办法动作。” 床尾处传来五条灵无奈的声音。 可是这样的情况下,他到底是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 伏黑惠张了张嘴,窘迫到了极点之后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更加紧张了啊……」 五条灵心下感叹着,没有再强迫伏黑惠放松,而是缓缓地抽送起了自己深埋于伏黑惠体内的手指。 既然语言不起作用,那就用实际行动。性爱经验丰富的五条灵当然很清楚应该如何使一位雌子放松下来。 手指在xue道内浅浅抽插,小心避开了先前玉犬倒刺留下的伤痕。比起些微的疼痛感,五条灵经验之下技巧娴熟的动作显然带来了更加清晰的快感,本就已经被挑起性欲的身体很快便沉浸于其中,伏黑惠的呼吸开始变得明显粗重起来。 纵使明知道这只是一场身体检查,但「灵的手指正在自己身体里」这一点便已经足够伏黑惠因此而性奋起来了,完全就不受控制。 可是狗卷前辈和熊猫前辈还在这里,他不能…… 伏黑惠控制着自己放缓了呼吸,牙齿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以避免泄出什么微妙的呻吟来,竭力试图对抗身体上涌动着的快感。 如此一来,原本因为羞耻感而夹紧的xue道倒是真的慢慢放松了下来,手指的进入再没有受到阻碍,十分顺畅地便没入了大半。 五条灵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是一场身体检查,手指只探入了一根,小心地转着圈儿一下一下地按压四周的rou壁,并没有再试图挑逗伏黑惠的性欲。 这让一直在隐忍的伏黑惠感到轻松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愈发浓重的渴望。 明明灵的手指就在他的体内,却始终并不给他一场酣畅淋漓的抽插,只是不停地在内壁上轻按,甚至还小心避过了那些会引起他激烈反应的敏感点。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伏黑惠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吊在了半空之中似的,不上不下的感觉极为难受。 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伏黑惠的牙关咬得更紧了一些,嘴唇都被咬得毫无血色,似乎正在竭力避免自己出声索求。 两旁的熊猫和狗卷棘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彼此无声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手指按压内壁,缓缓向内进发,至某一刻,五条灵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是……” 五条灵的脸上闪过一丝讶然。 那是一处柔软而脆弱的膜瓣,轻轻薄薄的一层,随着rou壁的蠕动而有规律地微微翕动,手指一碰上去时,伏黑惠明显地打了个哆嗦。 那是伏黑惠的处膜。 「居然还在吗?」 五条灵有些惊讶。 在进入医务室看清伏黑惠下体那一片狼藉的那一刻,五条灵本以为,伏黑惠的处膜定然是已经不在了的。 双性雌子的处膜距离屄口的位置很浅,只不过大半根手指的距离。不论先前给伏黑惠身上留下那样明显痕迹的倒刺究竟是来源于玉犬的舌头还是roubang,只要进入了xue道,那这层脆弱纤薄的处膜便很容易就会被戳破。 那些倒刺留下的痕迹从屄口处一路蔓延到了这里,也就是说玉犬至少也已经进入到了处膜的位置才是。即使是式神,玉犬也不过是犬类,不可能懂得维护主人的这层膜瓣,所以到底为什么这层膜却竟然没有被破坏掉呢? 也许是思考得太过入神的关系,五条灵无意识地用手指不住地描摹起了那处脆弱的膜瓣。 「嗯,大小和深度都很正常,似乎不太像是天生异变的。厚度……」 手指沿着处膜的边缘摸向了中间,寻到了那处微小的孔洞。五条灵的动作十分小心,并没有对处膜造成丝毫的破坏。 轻轻地,五条灵的手指指尖插进了那处膜瓣中间的小孔。 「嗯,厚度也完全正常,不像是从内部受到撞击后还会完好无损的样子。」 身为一个医学生,探求人体构造的秘密已经成为了五条灵的一种本能,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只将伏黑惠当成了一个医学上的典型案例一般认真细致地进行研究,试图推测出伏黑惠在那样激烈的性爱之后处膜依旧完好无损的真相。 这可苦了伏黑惠。 处膜是何曾脆弱敏感的存在呵!他清楚地感觉到五条灵的手指正在动作轻柔地抚弄着他最脆弱的所在,如同最为柔软的羽毛轻抚心脏。那种痒意从下体、从心脏蔓延开来,四肢百骸都在因此而发颤。 是快感,却也是更深的渴求,他甚至想此刻就放任自己大声叫喊出声,如同昨夜里梦境之中那样,乞求五条灵进入他的身体,给他一场不由分说的占有和酣畅淋漓的性爱。 可他说不出来。 他在医务室,五条灵是在为他检查身体而不是zuoai。他的身旁还有两位关心他身体的前辈,他根本就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什么yin浪的话来。 快感在不断积累,理智已经岌岌可危,眼前的一切都在和梦境不断地融合重叠,冲击着伏黑惠仅存的理智。 「想要……想要cao进来……」 眼前是医务室的天花板,耳畔响起的却是五条灵在梦境之中的声音。 “惠的xiaoxue很舒服呢!” “惠好会吸啊……吸得我,嗯,好爽……” “啊……惠,是要到了吗?等等我……等我一起……” “惠……想要我射进去吗?我想要……想要射在惠的身体里……好不好?” “惠,我要射了……一起,啊……” 那一声声的“惠”,好似密集的鼓点砸在伏黑惠的心脏上。 身体已经攀登到了临界点,好似半边的身子都已经悬空,却始终差了那么临门一脚。 “惠……” “惠?” 耳畔那仿佛遥远得来自彼岸的声音忽然就清晰了起来。 那不是梦境,是确确实实的,来自于五条灵的呼唤。 “啊……” 在这一刻,隐忍了太久的快感终于爆发,伏黑惠昂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好似无比痛苦的呻吟。 他的眉毛紧紧蹙起,双目紧闭,脸上的表情好似极致的痛苦又似极致的欢愉,他躺在床上,却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受难的天使。 他高潮了,在这间医务室,在灵的手下,在两位前辈的注视之中。 身体好似彻底飞了起来,却不过片刻,而后便是强烈的失重感,那种永无休止的坠落感让伏黑惠感受到了莫大的惶恐,双手不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铺,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 可他却仍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抓住,那种强烈的失重感竟让他在这一刻几欲落泪。 那是一种深刻的孤独感,他不被任何人需要,随时都可以被放弃。 粘稠的黑暗一点点将他吞噬,伏黑惠放弃了挣扎。 蓦的,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手,来自于他人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于他的身上,刹那间将所有的一切驱散。 加速坠落的身体蓦然停滞,眼前的黑暗渐渐散去,重新出现在他视线之中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你还好吗,惠?” 那是抓着他的那只手的主人,眉目柔和而满含关切。 伏黑惠没有说话,只原本抓住被单的手动了动,反握住了五条灵的手。 他的确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但是在这一刻,伏黑惠忽然觉得,那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现在握着的这只手,和他抓着的这个人。 “惠。” 五条灵任伏黑惠握着他,并没有试图远离。 伏黑惠抬头,正对上五条灵那双婴儿蓝的眼睛。 “不要伤害自己,惠。” 伏黑惠注视着那双眼睛良久,半晌之后,却只是“嗯”了一声。 “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记得来找我,或者悟。” “嗯。” “遇到无法发泄的性欲,也记得来找我。” “嗯……嗯?” 五条灵的眉眼一点点弯起,唇角挂上了笑容。 “这个的话还是不要去找悟了。” 良久之后,伏黑惠这才终于应了一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