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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绿帽

    

戴绿帽



    这日,谢珩邀楚极到钟山清谈,楚极想到若是自己两三日不归,葭梨可有碍?

    楚极侍卫来的时候,葭梨正与新买来的婢女香草和红叶逗趣,她二人俱是十三四的年纪,青葱可爱,性情讨喜。

    葭梨粉面含春,天然雕饰,并不需像时下那些贵族女子,在脸上胡涂乱抹,她上着鱼子缬广袖对襟衫子,腰束锦带,下系刺绣蔽膝,降纱复裙曳地,飘然若仙,可见大将军确实如传闻一样,并未亏待她。

    侍卫红着脸上前通禀,葭梨听说楚极要带她外出,想了想,换了身仆人装,带着衍奴去了楚宅。

    楚极饶有兴味地看了会衍奴,“拂珠为你选的?”

    葭梨低头应诺,“是她选的。”

    楚极只问了这一句便转身吩咐下属,没有再看衍奴。

    路上云母、油幢车马不绝,足见豪奢,世家王族旌旗在风中猎猎招展,俱是降龙标志,原来这场清谈及其盛大,非几人聚众可比,不仅王族捧场,连朝中担任要职的几位王谢大家也都在列。

    葭梨窝在楚极怀中有些困倦,遂掀窗外望,只见乡间小道香车漫路,不禁咋舌,“将军,这......这么多贵人同去吗?”

    楚极懒懒伸腿,抱她入怀,“人越多戏就越好看,你且乖乖看着就是。”

    钟山山峦起伏,芳草珍木不可胜数,山下便是一大片平坦草地,是此次清谈的场地,临近河水处有千余间民舍,谢珩征用百间,权做此次宴客之处。

    开始时葭梨还饶有兴味随着楚极听那些宽衣大袖,手持麈尾的人辩来辩去,到后面则越听越觉无趣,她始终觉得,若真无欲无求清净淡泊,何必与人争辩?

    她是楚极的小仆从,自然跟着他,她侧头乜了眼楚极,见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东倒西歪,而是正襟危坐,一身雪白广袖飘飘然,她心下忖着,他看起来和这里的放浪形骸格格不入,他们第一次见时,他身穿铠甲,威风凛然,更适合他一些,他好似生来就适合做武将。

    实则楚极对清谈这些门道非常清楚,但他却不参与其中,偶尔插几句嘴也是言之有物,到后来主人谢珩手舞足蹈,像要飞起来似的,楚极也就没再说话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一场清谈也接近尾声,也未知辩出什么门道。谢珩坐在中间,风度翩翩,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众人连声称贺,对他心服口服,连琅琊王都不禁拍掌叫好,他此番目的达到,心下更是畅然。见众人露出疲态,又引出歌妓舞女助兴,一时间丝管迭奏,击筑吹笙,好不热闹。

    舞女们国色天香者不少,若被贵人们看上,春风一度,从此便飞上枝头,因此极力卖弄,舞姿挑逗,薄衫欲露,这时篝火点起,红光漫天,贵人们的脸渐渐蒙上色欲。

    葭梨被这场景蛊的也有些意动,她半蹲在楚极身侧,听他的侍卫正沉声禀报着什么,“公主已在清风阁等着王爷......是,属下这就去......”

    她有些听不清,往前靠了靠,楚极挡住她身子,吹了吹葭梨的耳朵,笑得荡漾,“怎么,你受不住了?”

    葭梨只觉耳边红透了,喃喃道,“这些舞女,一会就会在贵人帐中了呢。”

    楚极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他见琅琊王起身离开,不由对葭梨道,“我带你去看戏可好?”

    葭梨还没听清,已被楚极拉着离开了。

    楚极这次没有带侍卫,虽然到处都是篝火,但为了防止走水,很多偏僻处还是黑暗一片,葭梨随着楚极深一脚浅一脚地行着,她不由柔声抱怨,“将军,我脚有些痛,你说的好戏在哪呢?”

    楚极闻言,蹲下身摸了摸她脚踝,发现那里确实肿了起来,他有些叹息,这女人实在太柔弱了些,他也不多话,直接抱起她往前行去。

    葭梨药性到了起的时辰,被他抱着,他身上强悍男人气味窜出来,她忍了半天,还是伸手摸进他敞开的胸口,“将军,我好难受,你今天还没有......”

    他隔开她作怪的小手,无奈道,“马上就到了,一会还有的你难受,现在忍忍吧。”

    葭梨咬唇,偏过头不理他。

    说话间,清风阁就要到了。

    阁子在一处山顶,四周沉沉的暗,只有阁中点点星光,是烛火在闪动,葭梨眯眼往上瞧,只见白晃晃两个rou体正难舍难分,分明是一对野鸳鸯在阁上风流快活。

    葭梨早忘了自己还在生气,她红着脸问,“这就是好戏?”

    楚极抱着她的手紧紧嵌在她皮rou上,也不回答她,只紧紧盯着阁中那对男女,葭梨旋身再看。

    离得不算太远,葭梨看得清楚,那位男子就是今日在席间居中的那位琅琊王,是大晋辅政的王爷,女子她不晓得是谁,但看石桌上散落的云锦襦裙,以及她头上插着的花树金步摇,便知此人非富即贵。

    即使五六月的天儿,山上也很凉了,但那对男女却丝毫不觉,男人虽看起来清瘦,阳物甚硕大,他扯开女子大腿,置于檐柱上,女子因此阴门大敞,正对着楚极和葭梨。

    女子生的清秀柔弱,但她的阴户却饱满红艳,此时被撑到极致,两瓣yinchun外翻,从间隙吐出亮晶晶的珠儿。

    男子硕物在她身上穿来耸去,每次都是紧紧匝匝,把女子颠弄得yin叫不止,四周阒静,只有沙沙、噗嗤噗嗤的水声,葭梨第一次看别人行房,心中升起一股酥麻。

    楚极知她情热,把她放在一块大石上,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下探,她身下牡丹吐露,打湿了身上的裤褶,他轻轻抚着,有些安慰的意味。

    阁中的男子狂顶了会,又抱起女子在阁中转圈,女子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生怕被他扔下似的,她玉笋般挺翘的乳贴在男子胸膛,两人像连体婴般难舍难分,女子浑身潮红,圆鼓鼓的臀吞吐着男子的铁杵,她一耸一耸着,恨不得吃下男子的壮物,口中吟着往上凑去,“哦,皇叔,禾儿要被你入死了去了,皇叔,你亲亲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