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鞭打saoxue掌掴屁股,sao水泡开毛笔,yin水磨墨写圣旨,皇后报复陈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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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鞭打saoxue掌掴屁股,sao水泡开毛笔,yin水磨墨写圣旨,皇后报复陈滴珠 慢慢溜达回来,玉帝抬头就看见刑房等在那里,转头向右一看,果然一排屁股翘着,都分着腿,露出rouxue。大太监捧上板子:“请陛下任意赏赐。”那板子都是一尺长,从一指宽到五指宽皆有,玉帝走到一只屁股前,那rouxue正慢慢滴水,拿起最窄的一支,玉帝对着rouxue用力抽打:“啪!啪啪!啪啪啪啪!”墙壁那头,不断传来“呜呜呜”的哭泣声,因有嚼子,分辨不出谁的声音。 玉帝尽兴打了三十板子,刷上药水:“来书房伺候。”玉帝走了,邢嬷嬷便上前拍着屁股问:“这是哪只贱xue?穿好衣服到御书房侍驾。”墙外头立刻有人答道:“jiejie,是皇后。”皇后忙爬出洞,身边的嬷嬷给她去了嚼子,扶她起身,给她裹上披风。 药水发作极快,皇后被扶到御书房时,已经发情了,幸好没有外臣,嬷嬷撤了外头的披风,皇后跪在门口:“贱妾拜见陛下。”“哦?原来是皇后。”“是,请陛下允准贱妾伺候。”玉帝说:“进来吧。”皇后跪爬进了书房,跪在玉帝脚边,玉帝俯身亲她一口:“今天rouxue怎么流水了?”皇后面色通红:“贱妾,贱妾想起以往的……”“以往的什么?”皇后吞吞吐吐:“贱妾说不出口。”“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皇后身为后宫最yin荡下贱的一只xue,如何三贞九烈起来了?”皇后忙说:“贱妾想起前日陛下调教贱妾走绳结,十分兴奋,所以saoxue流水了。”“勉强算你过关,赏你三十掌,长个记性。”“啪!啪啪啪!啪啪!”皇后趴在玉帝腿上,屁股被打得通红,身体却越来越兴奋。玉帝打完了,又抽了垫子,叫皇后坐在椅子上。皇后慢慢爬起来,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打得红肿发热的屁股落在坚硬的木板面上,皇后疼得忍不住低声呻吟。 玉帝抽出戒尺,在腿间轻打几下,皇后忙加快速度分开双腿,露出rouxue,玉帝打了十五下,又挑了个夹子夹在yin蒂上,正玩得开心,双合又来回禀:“陛下,平和侯求见。”“不见。皇后在此侍驾,他如何能进来。”双合不一会又回来:“平和侯有奏折呈上。”玉帝接过来,从头到尾看了,递给皇后。皇后不明所以,忙接过来细看,奏折里平和侯深刻反省了自己以往所为,严肃批评了和亲主张,表达了对绥靖政策的深恶痛绝,最后求玉帝看在他只有一个嫡女的份上,饶了陈滴珠。皇后看得心里冒火,抬头对玉帝说:“平和侯这道折子,陛下认为他是何意?”玉帝笑道:“皇后终于学会简单明白说话了。”皇后脸一红,又说:“那,奴妾想简单明白得到陛下的答复。”“朕送陈滴珠和亲,原本也只是想让平和侯明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道理,他悔过了,朕也不是非要送个小女孩去那蛮荒之地。”皇后说:“可是陛下恐怕不知道,在平和侯府,嫡庶之间天差地别,当年但凡嫡女年龄够得上线,也就没有奴妾什么事了。奏折里平和侯只求陛下饶了嫡女,您要是叫哪个庶女去,平和侯是不在乎的。”玉帝一惊:“都是女儿,他还分这些?”“自然是分的,庶女连个得宠奴婢都不如,莫说平日里打骂虐待,就是被嫡母或者嫡女当着侯爷的面打死,侯爷也只会恼怒少了个联姻工具而已,”皇后注视着玉帝,“奴妾想让陈滴珠去和亲。”玉帝凑近了低声问她:“是因为她亲娘打你的事?”皇后垂下眼:“这些年,又何止那一巴掌呢?奴妾自从侍奉了陛下,才过上了好日子。” 玉帝有些难过,原来他的皇后连母家也没得靠,若他不是皇帝,只是个普通女婿,是不是连这位岳父的大门都进不去?想了想,从笔海中抽出一支未开封的毛笔:“皇后给朕伺候笔墨?”皇后脸腾地红了,扶着扶手起身,转身跪在地上,玉帝将毛笔插入xue里:“多出点水。”毛笔头yingying的,摩擦着rou壁,皇后用力收缩xue道,过了一会,玉帝将毛笔抽出来,看看笔头的狼毫还未完全舒展开,又蘸了点yin药,取下yin蒂夹,在yin蒂上一笔一笔刷弄。“啊……啊啊陛下……”“舒服吗?”“sao豆子……sao豆子好痒,奴妾受不了了……”毛笔重新插进xue道,在rouxue里不断打转,皇后叫得越发婉转,rouxue也涌出水来。等到yin水彻底泡开了毛笔,玉帝便抽出毛笔,取了拇指大小一段药,塞入xue里,又把砚台放在矮几上,皇后爬上去跪好,玉帝用毛笔刷弄yin蒂,yin水滴滴答答落在砚台里,皇后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拿了墨块研墨,不断哀求:“陛下,啊~~哦哦哦yin蒂痒死了,不要刷了……”“不好好刷一刷豆子,怎么会有豆汁呢?” 混合了秘制药材的yin水滴在砚台里,研出色泽明亮的墨汁,这样的墨汁写在绢上,水火不惧,刀刮不下,外头官民想尽办法也仿制不出,更想不明白,同样产地同样品质的墨,宫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才能有如此特殊的功能? 皇后软着身子坐在玉帝腿上,看玉帝蘸了墨,写下她想要的圣旨,玉帝放下笔,指着玉玺对皇后说:“皇后可亲自用印。”皇后便两手抱起玉玺,认真又小心地盖在圣旨上。 “月底才发出去,皇后可不要对任何人泄露。”皇后心里很畅快,她知道自己此刻很恶毒,可是她很快乐:“多谢陛下,请陛下放心。” 二十五日,宫里置办的一百抬嫁妆由太监首领凤祥带人送至护国公府,国公府又忙乱了半日,该学的杨戬已经都学完了,秦嬷嬷便同他去看嫁妆,还有前日送来的聘礼,杨戬拿着两份礼单仔细看了一遍,梳妆穿戴、洗漱铺盖、书画珍玩、田地庄子,真是应有尽有,便说:“只将那些刻着宫廷标记的、国公府不可僭越使用的物品仍旧带回去,其他的都留下吧。”杨信与武夫人忙说:“不可胡来!”秦嬷嬷说:“国公,夫人,不管聘礼还是嫁妆,送来了就都属于娘娘了,她可以自由处置,只要不是把印着宫记的东西拿出去私自卖给非官爵之家,就不算违礼。”杨信说:“虽说可以这样,到底是自己出去过日子了,做父母的,哪能克扣孩子呢?”又对杨戬说:“统统都带回去,我们给你办的嫁妆又不多,按制也不过四十八个箱子,只有些衣服被子家常用品而已。陛下特意给你置办得如此齐全,连田庄铺子都有,你留在娘家算什么事。只留下那对金雁就可以了。”杨戬笑道:“哪家结亲不收亲家的雁?岂不成了结仇了?倒说得好像父母亲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我进了宫,就是个深宅妇人,既不能再陪伴奶奶爹娘,也不能入朝与哥哥做个支应,能做的,也就只是分点东西给你们了,却又不要我的。”说着落下泪来。 一家人忙围着他劝:“这是喜事,安和不要哭了。”秦嬷嬷也在一旁劝解:“娘娘就是进了宫,想家人了也能见到,与陛下探讨政务,正是后妃本份,嫁人和在家,区别只是换了个地方住罢了,切莫悲伤。”又劝杨信:“国公,夫人,娘娘一片心意,何必拒绝呢?奴婢来之前那几日,正收拾打扫椒房宫,里头一应俱全,就算贵妃成婚那天只穿着朝服,两手空空入宫,也是什么都不缺的。”杨信和武夫人心中百般感慨,最后也只是说:“那便留几样吧,心意到了就行。”杨戬算着祖母年纪大了,哥哥身体也有些弱,将药材补品全部留下,茶酒布料虽然都是御用贡品,因来历清楚明白,国公府用了也不算僭越,鹿、羊、雁等动物,石榴、葡萄、苹果等水果,都是金制,为的是取吉祥意头,杨戬也要全部留下,杨信十分不肯:“你都留下,我便立刻去再给你置办一份叫你带去。”杨戬只好作罢。 彩蛋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