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并行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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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敏锐的回过头,密林中空无一人,愚人众打算穿过道成林,去须弥的港口打探消息。届时也许潘塔罗涅,多托雷会与达达利亚在主城分道扬镳。达达利亚作为唯一的外勤人员小心翼翼的掩盖几人的痕迹,不叫那位敏锐的巡林官发现,尤为辛苦,恨不得现在就甩开两个拖油瓶,自己冲到港口区。 见潘塔罗涅还精致的给衣服熏上驱虫的香料,达达利亚不禁抱怨道:“明明可以走蒙德内海坐船来,就是你们要去主城才走的道成林,靠,太难闻了,拿着离我远点,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拿着燃烧的香料,自然而然的熏着薄斗篷,见达达利亚被熏的直跳脚,反而愉悦的勾起嘴角,“真的不来点吗?达达利亚,这里虫子太多了,这个可是摩拉克斯葬礼用的香膏同款啊?明明你的钟离先生身上也有一样的味道不是吗?” “真的吗?”达达利亚捏着鼻子,“潘塔罗涅,也许……是你太富有了,你真的没有一天用掉整整一盒吗?这样我遮掩痕迹的时候会很难办的。” 潘塔罗涅无辜的低下头看着手上的小熏炉,多托雷则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的提醒:“今早潘塔罗涅就烧了两块,中午又添了一块。” “潘塔罗涅!你一个早上就烧了三块!好冲!”达达利亚只是靠近点就被熏的眼泪要出来了,扯着嗓子尖叫一声,猛的向后退一步,“当时是旅行者找人做的,你知道现在一块摩拉克斯同款香膏在璃月卖多少摩拉吗?你一个早上烧掉了摩拉克斯两场葬礼的摩拉!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们外勤用的摩拉多!” 潘塔罗涅推了推眼镜,义正言辞的反驳道:“我赚的摩拉,我自己花不心疼,为了女皇大人的大业也不心疼,其他都是我这个没有神之眼的执行官的底气,你拿去公费谈恋爱,我当然心疼!” “等等,达达利亚你真的觉得香气很重吗?”多托雷刚好插进来,打断了达达利亚刚要开口的话。 “不然呢,我都这样了。”达达利亚痛苦的又退后几步。 多托雷走到达达利亚身边使劲嗅了嗅,摇摇头自言自语道:“难怪那位敏锐的巡林官到现在都没发现什么,不,顶多发现了植物的异样。” 达达利亚见他又在神经兮兮的喃喃自语,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大声点,“什么异样啊?我明明遮掩的挺好的啊?有哪里出现破绽了?” “你听得见我说话?”多托雷被他吓了一跳,接着发现了问题,“达达利亚,你最近有碰过什么东西吗?你难道没有发现自己的五感变得灵敏起来?” 达达利亚难过的抽抽鼻子,多托雷身上的药剂味道混着铁锈和青草的味道虽然不浓但是也叫他很难过,“或许吧,多托雷,这对于一个外勤人员是好事情。” “确实是好事情。等须弥的事情都结束,我诚邀你来做我下一个研究对象。”多托雷识趣的退后一步,退到了潘塔罗涅的身边,说到最后一句又被潘塔罗涅狠狠的瞪了一眼。 达达利亚撇撇嘴,有气无力的嘲讽道:“我暂时不想被魔神的残渣寄宿,谢谢你啊。” “我又不是只做那种实验……”又被潘塔罗涅狠狠的瞪一眼多托雷识趣闭嘴。 作为实验体之一的潘塔罗涅难得维护起达达利亚,这个话少事少只在璃月乱花过钱还愿意听自己讲话虽然听不懂的老幺确实难得。 见达达利亚还是一副没精神的样子,两人都没说话,默默的休息恢复体力。多托雷捣鼓了点药剂,打算暂时封上达达利亚过于灵敏的五感。作为目前唯一的战力,总不能先被自己人熏死吧?潘塔罗涅闭目养神,直到一个雷莹术士过来回报说前面就是须弥城,只有半日路程,才张开眼忙碌起来,带着众人开始赶路。 达达利亚匆匆忙忙的把人送到主城,还没坐下喝口水,一股格格不入的感觉就扑面而来,轻视,鄙夷,自豪,防备。达达利亚张张嘴:“须弥人要比璃月人不好相处多了啊,至少璃月人在我打算炸掉他们主城钱对我还挺友好的。” “就算你要炸掉他们的主城,只要你按照契约给钱,璃月是不会拒绝遵守契约的摩拉的。”潘塔罗涅摇着扇子,指挥装扮成行商的愚人众把货物卸下来,送到落脚的地方“须弥实在是太湿热了,要不是站在大街上,我真以为自己站在蒸笼里。” 多托雷走进大厅,上楼找了个好房间坐下,见两人都坐下才笑眯眯的同达达利亚解释:“那是因为你还穿着至冬的衣服啊,别换了,换了也没用,毕竟你那张脸很明显就不是本地人。” 达达利亚被多托雷阻止了换衣博好感的行为,百无聊赖从货物里面抽出一把扇子,又被记账结钱的潘塔罗涅瞪了一眼,只能灰溜溜的走到多托雷身边“没想到须弥这么排外?我以为做学术的地方会纯粹点?就像一群很喜欢学习的人,在大点的学校,大家一起学习这种!” “你说的那种盛况,如果是大慈树王还在,也许可能办到……”多托雷嘲讽的敲了敲铁质的面具,坐到达达利亚身边蹭他扇子的风,“最能腐化纯粹的至高真理,是人类欲念的无所穷尽,是信仰的崩塌,是对新生真理的蔑视。是过于追求权威,和盲目无知的自我吹嘘。教令院……呵。” “你最近说话越来越像潘塔罗涅了,弯弯绕绕的。”达达利亚小声的说了一句,引得多托雷轻笑一声,见潘塔罗涅带着明显的不悦走了过来达达利亚赶紧转移了话题,“所以说,须弥人为什么排外?” 潘塔罗涅翻了个白眼,把达达利亚手里的扇子一把夺过来,“不是排外,是排你!你们出外勤的怎么回事!把至冬风评搞成这样?我生意都做不开了!那个阿三看到你的脸,听说我们是从至冬来的多收了我一倍的钱。” 达达利亚要去抢会扇子,被潘塔罗涅转身躲过,达达利亚再要去抢,多托雷拉住了他,指着潘塔罗涅道:“末席,那把扇子木头有香味,花纹又别致,估计托是璃月名家的做的,你要是不想卖身给潘塔罗涅,我建议你放弃。” “是哦!卖了你都赔不起。”潘塔罗涅打开折扇扇了扇风,闻言转头吓唬道,“眼光不错,上来就拿了我最贵的扇子,和你对象学的?” 达达利亚猛的涨红了脸:“什么对象?我哪来的对象?” 潘塔罗涅意味深长的看了达达利亚一眼,拉长语调:“就是那位,钟—离—先—生—啊。” “我和钟离先生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达达利亚先是表现出一丝惊讶和几分羞涩,之后又撇撇嘴,抱臂站了起来想要解释,见潘塔罗涅背着他开始清点货物,达达利亚也背对着潘塔罗涅走到窗台前,说起钟离不由自主的翘起嘴角,“我可是要挑战世界最强……” “咳咳咳咳!”多托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冲达达利亚猛使眼色。完蛋,说漏嘴了。达达利亚转过来看到多托雷快结出残影的手势,突然想起来事情的严重性,瞳孔地震。 潘塔罗涅原本在点货,听到怪异的截断回过头狐疑的盯着达达利亚,“最强什么?” 达达利亚干笑一声,连忙圆回来:“总之钟离先生是学识渊博的人,像是老师一样……大概。” “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达达利亚,不然你下次经费……哼!”潘塔罗涅将信将疑,皱着眉头分析,“这也太生硬了吧?没想到末席你还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有攀比之心?” “跟着先生就忍不住多了解一下了嘛。”达达利亚心虚的转回窗台,盯着翠绿树冠随着微风摇曳,恍惚间见到了亮堂堂的金色,眼睛一眨又不见了。 潘塔罗涅核对完毕,轻哼一声收起账本,瞥了一眼站在窗台的达达利亚,“最好是这样。末席,这里没问题了,你差不多也该动身了。” 达达利亚闻言升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回复:“知道了,唉,希望枯燥的找人生活快点结束,让我好好和六席切磋一下。” “找到的话,尽可能把他带回来。”多托雷嘱咐道,“雷神的神之心和拥有风之眼的他不算兼容,他强行融入,你的胜算很大。” “OKOK。”达达利亚踩上窗台的栏杆,像一只猫一样轻盈,冲两人挥挥手,“回见,两位,注意安全,事先声明,我是不会去教令院捞你们的。” 回应他的是潘塔罗涅掷过来的笔和多托雷阴沉的笑声。夜半十分,达达利亚从窗户一跃而下,从容的落地,向港口疾驰而去。 钟离面无表情站在树梢看着达达利亚远去的背影,面部的金色裂纹蠕动着修复,又重新发出碎瓷迸裂的声响。他赤金的眼有一只完全被红霞占据,微微眯着,完好的手扶着树,另一只手则垂着,隐藏在大袖里。他一直跟着,每隔一天晚上必须安抚达达利亚身上的力量暴动,而今晚也会是一个难免的月圆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