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港再会,却陷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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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马上要回至冬了,钟离知道这些回程事物的时候还是秋天,转眼间,璃月白雪皑皑,至冬也到了他独有的节日,达达利亚也要回到故乡述职。 达达利亚提前三天约了钟离,在璃月的边界轻策庄附近的荒山上,他坐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难得穿的严实,厚披风看起来很重,领口的暗色皮毛柔软厚实,沉甸甸的压在达达利亚脸边,红色的针织围巾看起来暖呼呼的,他身上那点鲜艳,是寂静大地上唯一的暖色。 钟离踩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北风呼呼的吹着,达达利亚背对着他,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想像只橘猫。也许是盯着太久了,达达利亚也意识到背后有人。转过头来,唇边便绽开笑意:“钟离先生,好久不见!” 钟离颔首示意:“让公子阁下久等了,你看起来有些许困顿,何不在璃月港好好休息?” “哈哈哈,让钟离先生看到懈怠的一面了,”达达利亚揉了揉眼睛,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坐下吗?钟离先生,这里风景很好,就像是我的家乡” “朔风凛冽,公子阁下,坐在风口我或许没事,但是你容易着凉。”钟离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坐了下来。两人相顾无言,静静的在风中,直到达达利亚开口: “钟离先生,我马上要回至冬了。” 钟离看向他示意自己在听。 “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得到您的应允。” 达达利亚脸上失去那种阳光的笑,转过头面对钟离,言语也从亲切的你转为恭敬的您,正色到: “请您和我打一架。摩拉克斯” “就现在吗?这是公子阁约我出来的目的?”钟离转头,望向璃月,璃月素有山峦连绵不绝,高耸陡峭,而钟离则是这片土地上所有传奇的基石。“请恕我直言,公子阁下,你战胜不了我。” 达达利亚忽而又笑起来,“钟离先生,请不要把我看成是一个莽撞无知的武人,我虽然热爱争斗,这也并非是只求争斗,我所求很多,说白了,所求很多需要强大的力量,而争斗是最能让人理解自己身处在哪个位置的,璃月素有古谚:量力而行。和您的争斗或许是我此生唯一一次可以直面神明这可以保证自己的性命的争斗。” “您不会杀我,不是吗?”达达利亚眯起眼睛,细细的水流在他手边凝聚,“毕竟您可在那时候好好的耍了我一通呢!您多少也想还这个人情吧?之后不就两清了吗?钟离先生多少对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吧?” 钟离站起来,微微皱起眉头:“公子阁下的意思是说,这一次争斗后你我两清,之后便是陌路人。” “毕竟我从来没有想过神明会成为我的朋友,更何况我或许比平常人更为短暂的生命在你6000年的漫长岁月中,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达达利亚自嘲的笑了笑,“毕竟连爱人的女皇陛下,都终于变成不会爱人的神明呢。在神明眼中的人,就像人类眼中的猫咪一样吧,低调无害弱小,是需要被保护,生命短暂动物罢了。” 钟离眼底金光闪过,面无表情的走到达达利亚面前,被人类拒绝和撞破心事的感觉很奇妙,他心底感到微微的不悦,似乎是人类被拒绝时常有的感觉,钟离只觉得受到了人身的影响,压下心中的那点异样的感受,用古井无波的声音说到:“既然如此,来签订契约吧。” 钟离将手覆在达达利亚的眼睫处,指腹可以感受到达达利亚眼皮下的轻颤。他在害怕吗?至少他是一个有活力可爱的人。钟离想。他再次问道:“达达利亚,你确定吗?要用这样的条件与我签订契约。”这是一次机会。 达达利亚的嘴角勾起,声线中带着一丝疯狂与欣喜:“当然,拜托你了,钟离先生!” 真可惜,是个小疯子。也许我会记住他很久,大概是因为他真的很特别。钟离想。 “那么,就如你所愿,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钟离的手掌渐渐散发出金色的光芒,一个岩印出现在钟离的手背,撤去手掌,达达利亚张开眼睛,一对金黄的岩印出现在他黯淡的蓝色瞳孔之中,钟离收回手,一道灰白的气息也随着钟离手背被熄灭的岩印被纳入钟离的体内。 深渊的气息。 钟离右手一伸,一把长枪就出现在他的手中。如果有仙人在此一定会认出,这把枪就是陪着帝君南征北战的贯虹之槊。达达利亚也被钟离戒备的样子牵动的蠢蠢欲动的争斗之心,他不敢小瞧这位古老的神明,在确定神之眼可以运行之后,他直接开启了魔王武装,黑紫的长枪握在手中,道道雷电盘旋着,乌云也涌了过来。水流凝聚成环围绕在达达利亚的身前。 “很有气势,请吧。”钟离抖了抖枪尖,一道巨大的裂缝出现在地面上,达达利亚猛的冲向前,右臂使力带着枪头直击钟离面门,钟离单手拎着贯虹,一只手把住达达利亚的枪,细密的紫色电流跳动着争先恐后的钻入钟离的掌心,达达利亚用力向下压去,想把枪头转到合适攻击的位置,钟离顺着达达利亚的力道,并没有和他僵持,反而向后退一步要去夺他的枪。 达达利亚谨慎的后踏一步,枪头划过钟离的手臂,没有留下血痕,只带着一道白痕。达达利亚甩出长枪,双头枪旋转起来就像是带着紫色雷电的圆锯,在地面留下一道道深痕。可是这也是徒然无用的,击打在钟离的护盾上,摩擦出细碎火花,是金石与兵戈碰撞的声音。 水流是窥伺着的蛇,是无孔不入的毒液,只可惜岩神未开恩留下丝丝缝隙,雷电是锋锐的刃,在普通人的身上,挨上一点就要皮开rou绽,血rou横飞,对上的却是坚硬的岩,一个拥有无边杀伐之相的岩神。 钟离从始至终没有用那把枪,显而易见有什么改变了他最开始的决定,可是明明如果重伤面前的这个人,达达利亚反而会无比开心。 还没过多久,达达利亚忽然就收手停下,他面具下的声音显得十分气愤,“原本以为钟离先生,会尊敬每一个对手。不愿意对我这个弱小的人类使用武器,是觉得我不配拥有一次和你堂堂正正切磋的机会吗?又或者还要给对手展现神明的怜悯嘛?” “达达利亚,你不该用邪眼,这会折损你的寿命。我认为我们应该讨论的是对战的技巧。”钟离收起长枪,施施然转身背对着达达利亚。“你的行为只会叫这场对决变得寡淡而迅速。” “可我不会暂停的,我们的契约没有完成我就会……”一直缠着你的。 “咕噜咕噜” “达达利亚?”无意义的水声不符合常理的出现在耳畔,身后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钟离察觉到不对,猛的回过头,一张红彤彤的面具安静的呆在刚刚的裂缝边上,裂缝中浓郁的黑气喷涌而出,裸露在外地脉沾染着深渊的气息,不见了达达利亚的身影。 钟离可以隐隐的感觉到达达利亚的位置和状态,毕竟两人刚刚结下契约,这样的场景实在古怪,钟离感受着空气中流动的元素,跟随着黑雾的指引,才发现刚刚达达利亚无意间攻击所画出的痕迹,竟然是一个传送到深渊的诡异阵法,他们都被什么影响了,阵法的核心正是钟离最开始所留下那一道的枪痕。 钟离纵身跃入裂缝中,一阵阴冷又熟悉的恶念就缠绕在他的屏障外,和达达利亚不同这个恶念像是知道钟离的弱点一样,简直无孔不入,钟离几乎有一瞬间恍惚像是遇到了另一个自己。随着恶念的侵扰,钟离降落到深渊中最黑暗最深的地宫中。 契约还没完成,我得去找他。钟离想 而同处于地宫中,达达利亚觉得处境不太妙,有什么和他的四肢痴缠在一起,莫名其妙的在打斗中被掀去面具,断开了邪眼和神之眼的联系,达达利亚断定抓住自己的并非善茬,至少不可能是钟离。达达利亚对于钟离的印象还停留在守规矩知识渊博的正义神明,而眼前的环境明显灰暗并且布满了深渊的气息。深渊的环境暗无天日没有日光,达达利亚就沉默的呆在寂静中,等待着未知者的出现。 也许是,终于没了耐心,那些坚硬的藤条,姑且算是藤条吧,开始在达达利亚身上游走起来,像是石蛇一样,硌得达达利亚生疼。他感受到的咸腥和粘腻和坚硬无比的荒缪矛盾,像是在河边长着苔藓的石头。达达利亚能明显感受到藤条对自己四肢开始放松了,正要挣扎的扭断它爬出来,却又好像激怒了藤条,藤条激烈的蠕动着,很快达达利亚就被奇异的藤条,绑住了身体,被迫跪趴在潮湿粘腻的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