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强上小少爷(h)
1强上小少爷(h)
禾梧从石海上爬起来时,已是外界的深夜了。 而此刻秘境内除了她这出口处的荒石枯树之景以外,别处仍是白日煌煌,青树碧水,一片凝固在法术中的好风光。 禾梧半身都是凝固的血、把轻柔的纱衣也坠得铁沉。 她喘着气往秘境边沿走,光裸带着伤痕的小腿不时还被干涸黏腻的血块相撞。 若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场景倒有另一番的妙处: 清幽美丽的山水处,迎面走来一位身姿婀娜、衣着暴露的美人。 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溅着星星点点的血痕,蔓延进高耸的胸乳间。 而她画着桃红艳紫的艳女妆容,偏生神态又格外冷凝。 好一位冰美人。 ——如果她身后百米之外,没有埋葬着几十名让她献祭给大阵的男修便是了。 但禾梧此时的身体状况并不如面色那般平静,相反,因为耗损精血布下这个杀孽过重的煞气阵法,她几乎快被抽成人干了。 没办法,禾梧咬了咬牙,在一棵枯树旁停下脚步。 她咬破嘴唇,蘸着温热的血,在自己近乎半裸的胸乳间画下咒符。 不到十息,只见空气中凭空出现一条金绳,绷得笔直,尽头消失在不远处的嶙峋石山中。 好歹这邪术有用,禾梧心中舒了一口气。 金绳另一端正系在她的脚踝,禾梧踏步朝石山中半掩的天然xue道走去。 当她的身子彻底被巨石的阴影笼罩时,金绳中端蓦地出现一只小巧铃铛,随禾梧行走发出清脆响声。 十五声响尽时,金绳连同铃铛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禾梧也咽下了让自己发热纵情的丹药。 反倒是那光秃的平坦石面上,突然掉下一个皮rou上佳的小少爷来。 小少爷名叫江流,乃是修真界剑术第一江家的宝贝独子。凭着好家世好皮相加上绝佳的好天赋,年少轻狂倒没什么。只是入这秘境时没带上几个强大的高修为修士,这才被禾梧的术法给一拉一个准——谁叫这术法的评定是以元阳和皮相优先呢。 若是平时,禾梧怎么也不会强要人身子,只是时间紧、她又虚弱,门派又是不得不紧赶回去,她是万不得已才用这采补之术的。 她心中暗道一句抱歉,手解开本就破碎的衣裳,朝刚被拽过来还没摸清楚章法的小少爷压下来。 江流是又纳闷又惊慌,就一个打哈切的功夫,怎么人就给捆到这了。 脚踝束缚修为的金绳刚一消散,他便要大骂一声喝退这妖孽! 谁知话还没说出去,他就被柔软的花瓣一样的唇给堵了嘴—— 江流瞪大了眼:?!! 清甜的气息渡过来,有什么东西被对方的舌尖一抵,便三两下入到他的口中,药力由丹化气,迅速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同时他的身子也被对方骑上,双手被对方拉住,牵向某处—— 江流这下意识到他估计是被什么贪人阳气的精魅给逮住了。他皱眉大喊,拼命挣扎:“住手!本少爷可是水墨剑江家江流!何方妖孽,胆敢辱我?!” 若是在喂药前这小少爷反应过来,倒还真有几分抵抗力。可惜这翻云覆雨丸乃是禾梧那来自万蝶谷的好友秘制,三息之内必起作用,除了太监,只要硬了就没一丝修为能在情事完全之前反抗成功。 禾梧在听见那句“江家”时皱了皱眉,但也没停下来动作。 她用小少爷起了些剑茧的手替自己揉抚身体,好使自己动情更快。 因为赶时间,她少见地去摸了摸对方下面,好早点能用。 “停手!” 江流发怒挣扎的漂亮眉眼已经快被情热欲望攻陷,鬓发有一点汗湿。 被对方握住那里的时候,江流是真的被吓傻了。 模糊面容的女修有着一双冰冷纤细的手,在过分热烈的情潮中,他可以清晰感知到对方掌心手背细小的伤痕、以及被她手带着抚弄的,属于女性身躯才有的温软之处。 触感又凉又柔软,更可怕地是,他浑身上下已经泛起异样的火热。 哪有这样的,哪有这样的啊! 不到几时几刻就给人搞出反应了! 江流羞辱得不行,连带着呼吸也急促粗浊起来,甚至下面也……太快了,太丢人了,他怎么对着强上他的人硬起来啊! 他几乎是带着一点哭腔在喊,“不要!……我还是处,你不能这样夺我元阳……” 禾梧骑在他身上,闻言一怔,随即吻了吻他的喉结,低声道了一句抱歉。 然而她也并未停下动作。 两人彻底结合时,禾梧那双因耗损太多精血而变得模糊昏花的视野里,倒真能清晰看到江流发红的眸中留下了屈辱的眼泪。 不过好在对方是初次,第一次射的很快。 元阳纯正丰沛,一路顺到丹田,整个人变得暖暖的。 功法自两人开始做时便不停歇在运转,治愈着禾梧身上的大小伤。等外伤内伤好得差不多了,便朝着增进修为补充灵气的方向蕴养。 禾梧也不是来把人采补死的,做完第三次时,丹海充盈,她便迫不及待起了身,顾不得腿间液体还在顺着腿根往下流,口中默念剩下的咒语,身形一变,离开了秘境。 而离精尽人亡还早着的江流,仍躺在被体温捂暖的光滑石地上。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意识到某妖女已采精完毕,溜之大吉。 完全不顾他只露出关键部位的下半身,没擦干净的下半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下半身…… 怎么可以这样,敢这样对待他啊?! 他江流可是受修真界万千少女迷恋的天之骄子啊! 怎么能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这里啊!! 江流的眼眶湿润着,他瘫在地上,双眼无神,悲愤的口气惨淡而平静:“妖女……不报此仇,呜呜……我誓不为水墨剑传人……呜。” 而另一方,刚出秘境没几步的禾梧又一次停住了脚步。 她站直了身,眸平直地看向了前方。 这下她不用急着回门派了。 几米开外,黑衣男子向她不紧不慢走来。 他身量高挑,头发梳成马尾,由一支黑蝶簪带束着。眉眼带笑,高鼻薄唇。身后背着一副剑匣,银纹的剑匣束带算是一身黑衣下唯一的装饰色彩。 他虽站在阳光下笑眼盈盈的,但那气质又觉有些奇怪。若是邪魔外道,定觉他是同道中人;若是正派武林,又不免觉得此人笑中带了几分邪气。 但若碰上正派人士,对于他接下来的动作,想被也要被恫吓三分。 他自然而然地将两人距离拉近到几乎可以清晰感知到鼻息间的温热。手指捏住储物袋里的软绸,朝禾梧的身下摸去—— 禾梧下意识并紧了腿,他却垂下头,拿脸颊去蹭禾梧的耳垂,“师姐,别害羞嘛。” “我们之间这种事你该早习惯了呢。” 明明是七尺男儿,他作软腔滑调撒娇的姿态却熟悉得很。 禾梧忍住羞耻,唇rou轻轻含住,放松了肌rou。 没什么温柔的软绸像是长了眼睛,从大腿中部到内侧,再到隐私的那处,将白浊带去。最后还像是抚慰一般,在某处轻拍了拍。 这是他顽弄的惯常法子。 禾梧低声止他,“薛引!” 薛引从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这才收起软绸,“都听师姐的,不弄了。” “但是。” 薛引微笑,眼睛微微眯起来,“师姐,你不会还在想着他吧?” 不惜透支和滥杀也要极速出阵,这么着急采补,采补的还是同样一个姓江的东西。 薛引的声音乖训又阴森。 禾梧手是温暖的,此刻又觉有丝寒凉了。 此刻她也没有在意薛引是如何知道秘境中所发生的一切了。 她的思绪飘向了故事的开端。 她说,“没有,不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