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设防【腿交】(彩蛋:酒厂if阿卡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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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很安心,很温暖。 他的怀里抱着什么给予他安全感的东西。 诸伏景光睁开眼,看到有浅棕色眼睛的朝他笑着,乖乖地被他面对面牢牢抱在怀里,浑身肌rou线条都属于完全放松的状态。 他这副毫不设防的模样好像在一瞬间戳中了他什么,让他甚至觉得自己酒还没醒。 树理时司的体术相当好,他的打架基本都是奔着要人命的路子去的,而且完全可以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是在他第一次因为zero的样貌和别人打起来发现的。 他打架简直疯得要命,也是那次他们才知道树理时司的体质。 完全不遵循科学的、在他们看来极为离谱的自愈能力。 虽然那时候因为大家的目标都是当警察,因此纠正他花费了很长时间,但他打架依然带着一股与外表完全不符的狠劲。 之前很多会说闲话的人基本都绕着他走,而他似乎也是时刻保持着警惕性,直到近两年才有所好转。 ——现在他完全不设防地躺在他怀里,就好像做什么都行。 诸伏景光这样想到。 他想着,自己要克制;想着时司缺少正确的认识,这样对他不公平;想着要让他自己真正明白这些才行。 如果那时他选择谁…… 诸伏景光顿住,却越来越压不住另一种想法。 ——他想亲他。 诸伏景光轻轻抬起树理时司的下巴,缓慢地凑过去。 如果他推开我—— 诸伏景光理智又不理智地想。 ——我也没办法放手了。 但怀里的人只是微微瞪大了浅棕色的眼睛,眸光忽闪了一下,就缓缓阖上了双眸。 诸伏景光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贴上了一片温热。 软的,似乎还有些凉。 或许是酒精作用,诸伏景光脑袋里的那根弦终于完全断开了。 他扣着树理时司的后脑,似乎含含糊糊地叫了声“时司”,生涩又冲动地亲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热气将他的脑袋蒸得一团乱。 诸伏景光一手摁住树理时司柔韧的腰,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性器摩擦过他的腿心,又在心上人无声的纵容下半脱下了他的睡裤。 炽热guntang的性器插进白皙细腻的腿根,头部流出的腺液没几下就粘湿他的腿。 树理时司半阖着浅棕色的眼,他不自主地握着诸伏景光的手,力道随着在他腿根处肆意抽插的性器有些收紧,又很快松开,连眼尾和耳朵尖都带上了不可忽视的红晕。 好漂亮。 诸伏景光自然地吻了吻他的眼尾,被时司抬起眼瞅了一眼,才发现他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一层水意,有点无措,雾蒙蒙的,抿着带着水光的唇,看起来就像有些羞意一样。 树理时司的耻感近乎于没有,不过这归咎于他常识的缺失,尽管后来有被他们教过,也没有太多的羞耻感,更别说…… ——露出这种表情。 太热了。 诸伏景光想。 身体里涌上来的冲动几乎要把他吞没。 但他最终还是怕吓到自己的幼驯染兼心上人,尽管他明白只要他提出来,树理时司绝对不会拒绝——他从不会拒绝的。 于是手指仅仅是很克制地贴着树理时司,并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在腿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诸伏景光喘了口气,在树理时司的腿间射了出来。 ——他睁开了眼睛。 醉后的后遗症涌了上来,让他的太阳xue一抽一抽的疼。 诸伏景光抬手搜了搜额角,突然顿住了。 湿漉漉的触感从腿间传来,他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身体的异状。 腿间的东西毫无阻碍地贴上什么温暖,甚至有些发烫的柔软地方,湿乎乎的,好像被什么液体沾满了。 他起身,尽管脑袋里乱糟糟的,却仍然记得树理时司可能现在还睡着,动作也轻缓极了。 因为睡前诸伏景光把他直接揽到了床上,树理时司并没有将窗帘全部拉上,因此诸伏景光得以通过一缕被放进来的月光观察现在的情况。 他的心上人背对着他,后颈水光一片,像是被舔咬了很久,那里一片通红,他微微皱起眉毛,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稳,却没有醒来。 诸伏景光视线下移。 追求宽松舒适的短裤完全起不到防护的作用,布料被蹭到边上,露出被蹭得通红发肿,甚至看起来像要破皮了似的大腿皮肤。 那上面还沾着诸伏景光方才射出的jingye。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有些恍惚。 啊,时司对他,真的很放心呢,这样都没醒。 总有一天会被他和零他们吃干抹净吧,这样做什么都可以的,毫无防备的样子。 诸伏景光:……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用卫生纸轻轻擦去了自己在幼驯染腿间留下的jingye,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亮起,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树理时司睁开眼,腰腹处似乎还能感受到幼驯染guntang的手心温度。他轻轻摸了摸后颈,摸到了一片湿痕,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腿间。 尽管被诸伏景光短暂地处理过,但被腺液和jingye弄脏的短裤他也没法换,只能任由树理时司穿着。 腿心处仍然是红的,那里沾着的jingye被擦掉,看上去已经好多了。 guntang的性器最终还是把他的腿磨破皮了,但现在却已经愈合了。 毕竟是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刚刚破了点油皮,很快就好了也是理所当然。 树理时司平静地躺回原来的位置,静静地看着透出光亮的浴室。 在幼驯染关掉水之前,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