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x空】
书迷正在阅读:找个警长来cao逼(年代文)、【G/B】魔王的地下城、【第一人称】校园二三事、乱炖rou(短篇合集)、穿进黑暗耽美文之后(np)、女大学生 SPA 会所3p初体验( NPH )( gl )、慾望上海-東方版的慾望城市,一群多金白領東方西方女人彼此的性魅力角逐與風流韻事、是什么让狗变坏(男重生)、【GB】各种xp短篇合集、非公开日记
“我是格雷戈啦,格雷戈,晨曦酒庄的工人,今天迪卢克老爷开心,赏了我一瓶私酿。美酒当然要和有缘人一同享用,我带你去酒庄品酒吧。” “……” 空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儿。他刚刚和温迪在酒馆叙旧,虽然只点了一杯葡萄汁,但等到意识逐渐模糊才反应过来那个可恶的吟游诗人不知从哪儿顺了一瓶葡萄酒偷偷往他的杯子里加料以至于现在他走路都飘似的乱晃,正准备去晨曦酒庄找迪卢克收留自己一晚就碰到这个自称是酒庄工人的家伙。 “好吧……。”空应道。 有人带自己过去总比一个人乱走要好,他可不觉得眼下浑浑噩噩的状态还能找准方向。 格雷戈又问:“啊…我好像忘了路怎么走了,晨曦酒庄是往东北走吧?” 什么啊,不是说自己是酒庄工人吗? “大概是吧……”空有些不耐地说。 酒精令他的感官格外迟钝,很不舒服,但格雷戈听到他的回答后笑了起来,不被面罩蒙住的双眼露出不怀好意的色彩:“嘻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我们走吧。 “看你的样子,喝了挺多酒的吧,来来来,我搀着你。” “喔…谢谢……。” 空迷迷蒙蒙地被格雷戈扶着走,原本还勉强保持了点儿清醒的脑子逐渐被返潮的醉意糊住思考能力,手脚软得整个人都亲密地挂在对方身上,两脚偶尔还会缠打一起差点把他和格雷戈双双绊住。一开始空怀疑后者会不会是想干什么坏事才对他殷勤,毕竟这么晚了还有人在山崖下闲逛实在惹人怀疑,可他一个醉鬼连路都走不稳,时不时被莫名其妙的障碍物绊得身体猛然向前一倾需要格雷戈费好大劲才能稳住他,但对方脸上全然没有一点恼火的起色,对此,旅行者不灵敏的思维开始感谢这个无私奉献的大好人,如果换作谁谁,说真的,连他自己也无法做到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酒鬼如此上心。 蒙德人真是热情啊,空迷瞪地想,走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出声问:“我们……快到了吗?” “快了快了,别着急。”格雷戈一边说,一边盯着旅行者的口袋,盘算着今天能从那儿捞出多少油水——没错,他根本不是什么酒庄工人,而是一个扒手。 格雷戈在这附近转了好几天,每次有烂醉的酒鬼经过时他都会假装自己是酒庄工人把已经神志不清的酒鬼们骗去小树林扒了人家口袋里的摩拉就拍屁股走人,因为处于醉酒的失智状态,所以根本没几个人能记住他还被面罩遮住的脸,再者,西风骑士团里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所以他因此赚了不少小钱直到现在也没被追查逮捕。 今天的猎物是这个一头长金发的少年,明明看起来年龄不大却也喝得烂醉,那么这可怪不到他身上,如果少年还有理智他根本不会打起对方的主意。格雷戈扶起差一点再次平地倒的家伙,揽着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 “你…你为什么要、摸我?” “我只是担心你穿这么少,所以摸摸你。” “……” 格雷戈迎上少年迷茫的目光,许是喝了太多的缘故,那张幼态的脸像刷了层胭脂粉而沁出朝霞的生动,赤金的瞳孔被银白晖素染出另类的冷色调,他目光往下,少年纤细的腰部暴露在他眼中。 怎么穿的这样奇怪?是什么新潮流么?一呼一吸间,他还能嗅到淡淡的酒味吹过来仿佛迷蒙的雾要他的理智迷路。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偷点钱而已。格雷戈突然觉得自己正揽着一簇火,guntang的温度灼伤他,脑中忍不住浮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你怎么这么烫,我帮你把多余的衣服脱掉降降温吧。”格雷戈提议道。 空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对格雷戈的行为无动于衷,因为他熬粥似的大脑无法思考后者到底在做什么,其二是他确实觉得很热,脱去衣物也正好起到了降温作用。 “来,把手抬起来,我帮你把这件也脱了。” 空乖顺地抬起手,唯一一件黑色里衣被脱下,身前的好心人似乎对着他光裸的上身停顿了几秒,他听见对方骤然急促的呼吸声正想关心几句却被大力摁在了旁边的石壁上。 “唔、!”空痛呼出声,赤裸的后背猝不及防撞上冰冷的岩石,疼痛虽被酒精稀释得模棱两可,好歹疼醒了一直处于状况外的思绪。空抬头,原来是好心人终于撕去伪善的假面目,一手禁锢住他的两手腕,另一手急切地摘下脸上的面罩以便舔吻他柔软的皮肤,空闲的那只手还又重又急地揉弄起他平摊的胸膛,留下一个个重重叠叠的五指印。 好恶心。 空提起腿就要踹身上的人却觉浑身软绵绵的,假酒真是害人不浅——他崩溃地想,试了一下四肢完全用不上劲只好闭上眼准备忍忍就过去了,可那根乱窜的舌头真的太过于恶心,被舔过的地方无不针扎似的起粟,让人忍不住胃翻腾着要吐出来;那只手越来越往下探,从身后滑进裤腰揉上他绵软的yinjing……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一想到要被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侵犯,空有如回光返照似的一把推开格雷戈,后者似乎没料到他还有力气被推得一时没站稳摔了个跟头,空借此机会捡起被扔于地的围巾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就往酒庄的方向逃。 如果换作平时他大可折回去三两下打跑那个变态,就算打不过,他脚底抹油跑得可以说是飞快。 如果不是那个可恶的吟游诗人……! 空回头望了一眼,那个该死的变态已经追上来了,他不得不加快步伐,但乱晃的视野让他看不清脚下的路而狼狈地扑倒在地。 那块石头!连石头都要帮那个家伙吗?!空愤恨地想,手肘被摩擦出的丝丝伤痕泛着尖锐的痛。不、与其纠结这个不如先从地上爬起来。空忍着痛撑起身体,听见身后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听见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越是心急越要手忙脚乱,好不容易一瘸一拐地从地上站起来,格雷戈也已经追到身后,伸手就抓住他来不及飞扬的金黄长辫把他狠狠拽倒于地。 “你跑什么?”格雷戈气喘吁吁的,面露凶狠道,“想不到喝得烂醉还能跑这么快。” “放开我!” 头皮被扯得生疼,空想要扯回发辫,好在格雷戈志不在此,虽然发质摸起来确实不错,如果真要和其他相比,格雷戈倒更愿意抓揉那带了一点柔韧手感的胸肌。 “叫什么,刚刚不还是乖乖听话吗。” 格雷戈跨坐上旅行者挣扎踢蹬的双腿,恶狠狠地警告道:“建议你听话一些,你也不想太痛吧?”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 “行了,别叫了,留点力气之后再叫吧。” 说着,格雷戈躲开空挥动的手臂去扯空的裤子,色令智昏让他失去了对周围的判断能力,被骑在身下的人一面徒劳地阻止他急切的动作,一面眼含泪地涨红了脸的模样看起来真是惹人怜爱,格雷戈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胜利,他开始肖想自己的家伙被柔软的rou道绞紧而毫无保留地射进去会有多畅快,这么娇小的一个人cao起来一定很爽,那里一定很紧——正下流地想着,忽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从胸口扩散开,像被打了一拳而火辣辣的,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好痛还是好烫,或者两者皆有,格雷戈看见身下的人已经不再挣扎而是震惊地瞪大了映出赤红色的眼眸,有什么猩红的液体溅上了那张漂亮幼态的脸,反而更显出一种近乎圣洁的纯净。 ——空惊恐地目睹上一秒还在他身上施暴的人下一秒就被一柄大剑贯穿了胸膛,温热的液体飙到他脸上,还有不少血滴滴答答的顺着剑身流到他的肚皮,稠得像火史莱姆凝液。 格雷戈同样呆滞地死盯着他,逐渐杳无生息的眼中滋生出不甘的绝望,也对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空,没事吧。” 低沉的嗓音从面色发青的人身后响起,空重新聚焦了视线往后看,入眼的仍然是一片血的鲜红,是血斛的赤色,也是火焰的长发…… “迪、迪卢克……” 他的嘴一张一合,好一会儿才把英雄的名字念对。 红发的男人对空的呼唤微微颔首,将因失血过多而室颤抽搐的格雷戈从少年身上提起来像扔垃圾一样甩到一边后手中的大剑化为点点星光消逝,他半跪下替狼狈的旅行者擦去脸颊上被溅到的血和刚刚摔倒时沾上的脏污,轻声说:“已经结束了,没事了。” “……” 似乎被吓得不轻,惊恐的表情定格在少年的脸上。迪卢克与呆愣的旅行者对视片刻后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裹住少年僵硬的身体,然后把受惊的空从地上抱起来,看也不看刚刚被自己亲手了结性命的格雷戈,迈开步伐平稳地往酒庄走去。 好暖…… 空把自己缩起来,温热的水流舔着他,把他身上的血迹舔干净,有一种新生的解脱感,倦怠也浮上来劳累他,缩在浴缸里被热气蒸得几乎要睡熟过去,恍恍惚惚的意识不清,好像听见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 他听了很久,门外的人耐心地敲了很久,没人开门便也不再敲了,又过了一会儿,空听见钥匙与锁孔啮合的声音,门被推开,最先入眼的永远是那头血一般的红发。 “空,你泡得太久,水已经冷了。” 说完,迪卢克卷起白衬衫的袖子把温水中的人捞出来,这下终于看清了在这具苍白的画板上沉淀出来的所有痕迹,绿沈的青、绛紫的红,手肘的擦破被泡得又有些流血的迹象。 迪卢克绅士地什么也没说,内心却对自己这份绅士感到无与伦比的焦躁与恶心。事实上他很不会说话,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对人冷言冷语、喜怒不形于色,至少从那天之后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什么,连发自内心地笑的能力也随雨夜一同逝去,直到他遇见了这个外来的异乡人,他第二个人生的色彩…… “你的伤口需要消毒,如果觉得痛……” “谢谢你,迪卢克。”空闷闷地开口打断迪卢克的话,长时间不出声的嗓子沙哑得像老旧的唱片机发出锈迹斑斑的音调,他清了清嗓:“我只是还没缓过来而已。 “我没事,那些对我来说没什么,我更希望迪卢克你不会把它放在心上。” 空想的是迪卢克是否会为亲手杀了一个普通人而身陷囹圄,说真的,他才不在意那个叫格雷戈的家伙,如果迪卢克因为那种人渣而故步自封实在是得不偿失——他被做什么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会受困于此而停下前进的脚步,一切都是旅途中无可避免的挫折,他不会被打倒就站不起来,他相信迪卢克也不会,但空仍忧心那是否会成为这个昔日的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长的梦魇,或者说……罪恶? “原来我在你的认知中是一个不够坚定的人。” “不是的、……!” 红发的男人误会了他的言外之意,紧绷的脸却慢慢柔和起来——要是任何一个人在他脸上看见这种唯独对一个人偏心的温柔想必都会大吃一惊——从未有人评价他不够坚定,虽然那多数是迪卢克自己的理解,年轻的旅者甚至并没有那么说过。 “骑士团的制度不适合我,呵…曾经的我或许真的会犹豫吧,但选择保护同伴还是避免杀人的后果,我只会选择前者。 “帮助你应该是一个毫不犹豫的行动,理所当然的。” 莱艮芬德的五官无疑是英隽的,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的笑意让空一时间失了神,低沉的嗓音、温柔的诉说,听起来简直像在对他作最真挚的告白……其实很有暧昧的嫌疑,居然用“毫不犹豫的行动”替换了“毫不犹豫的决定”。 空撇过头躲开迪卢克总是认真注视的目光,明明大家都是男人,但英俊的脸和绅士的魅力简直是……!空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胸口的心跳一下一下捶着他仿佛要替他决定什么。他大概也被那个恶心的格雷戈感染了吧,面对迪卢克鲜少流露的面容,内心一股莫名的冲动使然,他听从本能地、既紧张又心动地、闭上眼凑过去吻住了那浅笑的唇,蜻蜓点水的,在对方有什么反应前马上退开。 “我从来没觉得迪卢克不够坚定。” 赤金的发丝被房间内的暖光晒出沉沉的缃,像融化的金子从空的肩头流下来垂在脸侧:“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任何人听到迪卢克被这么评价同样也会大跌眼镜。 “温柔么、不得不说,是个很狂妄的想法。”迪卢克评价回去,对刚刚的吻没有一丝震惊或怒意,好像两个人约好了一样,他并不感到冒犯。 “因为我有在认真看着你。”空抬起脸说,眼中是坚定的光彩,熠熠生辉。 “如果你听过其他人对我的评价,空……” “停,迪卢克你其实一点也不在意蒙德的大家对你的评价吧,那我又为什么要在意呢……只要我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就可以了,对,我想要把我的心意传达给你。” “…… “看来荣誉骑士的头衔对你来说名副其实。”迪卢克最后这么说。 空撇了撇嘴,耷拉下脑袋:“什么啊,是在挖苦我吗?” 迪卢克抬起手替旅行者将鬓发绾去耳后露出散发着微弱紫光的耳饰来,于是空的头垂得更低了,眼睛都被过长的刘海遮挡,但纤弱的脖颈和深刻的锁骨暴露无遗。迪卢克想起自己在璃月游历时见到的一种名为霓裳花的颜色,用它来形容空此时的羞红恰如其分。 真是纯情。他想。不过,也不觉得讨厌。 这一次是他主动抬起少年的脸吻了上去旅行者的衣服太脏被女仆长带去清洗,现在正套着他的衬衫,下身想必是没穿裤子;衬衫既宽松又大,被空穿得更像一条裙子,衬托得人越发娇瘦,没有系到最顶上的扣子使得领口大敞,歪歪斜斜的露出肩膀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引。 迪卢克在柔软的舌下尝到旅行者嘴中还未消散的酒味,他几乎不饮酒,酒馆也不对未成年出售酒精饮品,而空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孩子,所以他很快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本缱绻的亲吻都带了点惩罚的意味,舌尖扫过空嘴里积蓄的唾液把那点酒味吞入腹中,恶趣味地蹭过少年敏感的上颚激得对方漏出几声轻喘,终于分开时还牵扯出缠绵的银丝,但空已经不在意那个了,整个人绵软无力地靠在男人宽实的臂弯中半张着口轻微急促地喘息着,脸色绯红若落霞,秋香的瞳孔都被泪水糊得湿漉漉的,像一块透亮的黄水晶。 “我会考虑把那个吟游诗人列入酒馆的黑名单。”迪卢克面无表情地说。 空觉得要是温迪知道了大概会追杀自己吧。 纵使这位蒙德城的贵公子正是靠酒业发家致富,迪卢克也清楚酒是个多么致命的东西。 他讨厌酒味,但空嘴中的味道实在让人流连。 他审视着被吻得酒精再次上脑而开始意识不清的旅行者,看来异乡人的酒量十分差劲,后劲一上来就变得一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样,那么之后他还需要告诉查尔斯多留意这位对朋友没什么防备心的旅行者,不然哪天那个不务正业的假诗人真风神迟早会把旅行者祸害死——虽然根本不到那种程度。 他们不约而同地再次吻住对方,不知道是谁的引导还是谁的迁就,空在难舍难分的吻中慢慢躺倒,乖顺地接受迪卢克覆在他身上为他圈出一片阴影;即便背着光,迪卢克的瞳色也似燃烧的火焰,盯着空看时令空有一种即将引火自焚的错觉——而他正打算这么做。 空敞开腿,最大限度地接受年轻的旧贵族侵入自己的领地,顺从地接受那双手优雅地解开衬衫衣扣像抚弄一件乐器,带了点淤青的胸膛在对方的目光下袒露无遗,空不由得胆怯起来,但迪卢克已经低下头轻吻那印在雪白胴体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石榴红的长发随着动作滑落,空忍不住替迪卢克摘掉发绳,蓬松的红色便不受拘束地倾泻在他身上带来刺刺的凉感。 那只抚摸他的手没有戴手套,燥热的指腹缓缓摩挲柔软的肚皮,略过凸出的肋骨纹路向上触到突起一点,从胸口蔓延而来的痒令旅行者畏缩地收紧了环住迪卢克的手臂,口中含不住的吟叫被再一次堵上来的唇尽数吞下,他哼哼唧唧地发出抗议,原来平时不苟言笑还总是待人疏离的家伙也有另类的一面,似乎非常喜欢接吻。 蒙德城的居民有的评价迪卢克是加了太多冰的佳酿,有的评价迪卢克不受欢迎且无趣,但空并不认同那些人的说法—— “我需要征求你的同意,空。” 橄榄石的赤瞳认真看着拥有幼态的脸却早已成年的旅行者,空不禁心神一动,抬起赤裸的腿踩在绅士的胯间,那儿明明比这个人都要诚实,但尽管自己那么做了,空仍然为自己的回答与行为感到害羞。 他说:“我喜欢你。” 不是“我愿意”而是“我喜欢你”,学着迪卢克先前的说话方式抢先一步直白地坦诚,脚掌下的热度更烫了几分,空甚至能隔着华贵的布料感受到那处的搏动。他实在是羞愧不已,不仅为自己那么说了,也为自己这么做了。 ——迪卢克分明是一个温柔至极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迪卢克的声音越发低沉嘶哑,带了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空连忙小声答:“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年轻的旧贵族对空的大胆行径及蹩脚的借口佯装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那只煽风点火的脚腕拉到脸边然后在凸出的腕骨上印下一个吻,目光斜睇着想要抽回脚而愈发无地自容的家伙:“不过我是故意的。” “……”原来迪卢克是这样的性格吗? “我错了,唔、!” 少年瘦弱的身体于成人体型而言太过于纤细,让那只脚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后迪卢克的手顺势滑去敏感光滑的腿根,他一边低头在白皙的腿rou上留下细密的点点吻痕,一边用手脱去少年唯一的底裤,秀气的yinjing早已不知廉耻地挺起,顶端看起来都湿漉漉的;空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羞得抬手捂脸,那儿被猝不及防握住时,他吓得狠狠一抖,耳边就听见一声鼻子呼气时才会发出的哼笑,于是本就因腼腆而粉扑扑的身体更红了一个档次。 那只手从他的yinjing根部开始揉弄,宽大的手掌毫不费力地整根握住他,动作像是挤牛奶一样从下往上taonong,把他敏感的蘑菇状guitou从包皮中剥出来,微凉的空气扫过顶端时,翕张的尿孔流下了更多透亮的清液把迪卢克上下滑动的手都打湿了,干燥的动作因此而发出色情的水声,在这个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房间中无疑是一把火点燃他们。 空被弄得浑身无力,他鲜少做这种事,更别说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抚弄yinjing,对方还是一个平日里完全正经且与这种事毫不挂钩的旧骑士,所以他不愿放下遮挡着脸的手,不愿看清迪卢克的脸也不愿看到迪卢克是如何从顶端揉向根部,再从根部捏到脆弱的囊袋,甚至有越摸越往下的趋势,把他流出的滑液都带到柔软的会阴,直到隐秘的入口被探进一段指节,空紧张得夹紧了臀rou,挂在迪卢克肩膀上的腿都无意识用力地把人往下压,湿热的气息喷在鼠蹊部,下一秒,他感受到有什么软热的东西包裹住自己的yinjing,空的瞳孔骤缩,他放开挡着眼睛的手看见火红的头发全然散在自己腿间。迪卢克在给他koujiao。他感受到湿滑的舌头卷过茎身像蛇一样攀上顶端碾磨着铃口把腥咸的液体卷入喉咙,快感就像电流走过四肢百骸,空下意识收拢腿夹紧迪卢克的脑袋不知道是想拒绝还是要更多,全然没意识到身后已经逐渐被塞进了三根手指——他的一切感官都被炽热柔软的口腔吸引去,连牙齿轻咬的痛都变成头皮发麻的舒爽,直到迪卢克的手指在紧致的xuerou中按到一处微微突起,空立刻发出支离破碎的高吟挺腰泄在了迪卢克的口中。 昔日的骑兵团长,如今的蒙德城贵公子在旅行者高潮后失神的目光中滑动着喉咙把嘴里黏稠的液体全部吞下,末了还意味不明地舔了舔嘴唇——空只觉得刚刚泄完的yinjing又下流地硬了起来。那张脸真是过于好看了,将一切视若敝履的眼神此刻因他一个人而染上情欲和渴求的色彩,只有自己可以看见这个人不为人知的一面——只要这么想,空觉得自己正处于不应期的大脑又获得了一种另类的满足。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敞开腿羞涩地邀请:“已经、已经可以了……” 可在他欲求不满的请求下,迪卢克仍保持着好整以暇的心态解开裤链并从容地扶着勃起的yinjing抵在xue口来回滑动,那儿也早已欲求不满地不断收合着要把又硬又烫的rou物吃进去,但迪卢克根本不为所动,徘徊在入口隔靴搔痒的徒劳令空越发的痛苦难耐,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将它吞吃殆尽,可坏心的某人就是不如他所愿,这种在性事上的恶劣真是要命。熬了片刻,空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掰开自己的臀rou,尽所能地分开自己的腿,即便脸熟得像苹果,空也抬腰主动去磨蹭那根炽热的硬物,又羞又恼地,他用着自己夹带了哭腔的声音哀求道: “不要欺负我了,求求你了,迪卢克……” 下一秒,粗长的性器如满足他而顶开绵密的肠rou直捣深处,被碾过前列腺的舒爽令空仅仅是被插入就丢脸地射出来,奶白的jingye摊在被顶出坡度的小腹上实在情色,高潮后骤缩的黏膜也死死咬着体内的性器不放,明明处于不应期却还要被身后在体内贯穿的yinjing卷入更深的情欲涡旋,最开始的爽都渐渐变得有些折磨,空不得已伸出手臂向迪卢克索吻,期望对方在接吻时能抽动得慢一点儿,可他的小心思落空了,虽然迪卢克耸腰的幅度确实有所减小,但只有空知道自己的体内被搅得有多yin乱,又硬又烫的性器以一种几乎要把他撞坏的力道在肠道中狠狠抽动,还要分心接受迪卢克在自己口中搅动的舌头。空一边舔迪卢克的嘴唇,一边悄悄后缩要躲开仿佛已经插到胃的性器,然而迪卢克发现了他的动作,不容置疑地掐紧他的腰迎合胯间的动作,然后分开他们难舍的唇转而在空的脖颈处咬了一口,后者马上吃痛地叫了一声,但xuerou却是欢愉地缠上了那根性器,原来越痛越缠得欢,迪卢克忍不住蹙眉在猛然收缩的xue道中加快了挺腰的动作,掐着腰的手改为握住旅行者的yinjing快速taonong,xuerou被刺激得再一次狠狠抽搐,迪卢克深深吐出一口气,在旅行者崩溃的哭叫中获得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空感受着内壁被热液冲刷的奇异快感,被内射的刺激令他也射了出来,等意识到小腹处莫名的灵光已经来不及了,空只能痴傻地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液从尿道突然涌出来流到自己的身上——他失禁了。年轻的旅行者反应过来后立马羞愧得抽泣出声,迪卢克只觉得这幅光景有些yin乱得过分诱人,但他还是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抱着哭成一团的空走去浴室打开水将人洗干净。 嗯……起初确实是在认真地替人清理,可洗到后来,迪卢克逐渐无法忍受地把人摁在浴室墙上挺腰将自己被旅行者勾人的哭声诱惑得再次勃起的yinjing插进了那处还未完全合拢的xue口,里面又湿又热又软,他刚刚射进去的jingye都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被他抽插间的动作挤出来滴到地上。空趴在墙上呜呜地哭着,虽然确实是自己撩拨在先,但也没料到迪卢克会无视他的抗议第二次插进来,他不得不出声为自己之前的话修正:“我唔、我要收回呃、……之前的,话……你一点也不…唔、不温柔……!” 迪卢克听了都忍不住气笑了。 被夹在墙壁与rou体之间的感受太痛苦,空无力地下意识抬高臀接受迪卢克的插入,在他看不见的身后,褶皱的xue口早已被紫红狰狞的性器撑得一圈发红,仿佛那根yinjing要再粗一点儿就会把它撑裂开一样那么巧合的堪堪契合,不少水液被抽出的性器从体内带出来又送回去,被紧窄的甬道和贯穿不停的性器挤压成白沫堆在交合处,最后被反复撞上来的胯骨溅得到处都是。空觉得自己就像站在一叶船上随海浪起伏,视野都在剧烈的前后晃动,肠壁的rou膜薄得能在他混乱不清的脑内勾勒出迪卢克yinjing的形状和纹路,每一根青筋都恰到好处的压着他异常瘙痒的xue壁无比舒爽,他根本对这种极乐的天堂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一次又一次被带上高潮,直到jingye都射得稀薄,到最后什么都淌不出来,又痛又爽得只想要迪卢克cao得再快一点儿,再深一点儿,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肿痛的yinjing得到解放却不想更是把自己推向了快感的深渊。 “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空自暴自弃地整个人趴在墙上,脸贴着墙砖,射不出任何东西的rou茎都可怜地被压在冰凉湿漉的瓷砖上随着身后之人的耸动而上下滑动。 他的双腿已经软得站不住脚,迪卢克发觉他的隐忍后难得“温柔”地把自己的东西从他体内抽出来——突然失去了堵塞的xue口并没有马上合拢而是收缩成一个色情的孔洞,白色的水液混合物随着蠕动的肠rou满溢出来,迪卢克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下面又硬了几分,他忍着内心的冲动把被淋得湿漉漉的旅行者抱回床上。空已经浑身无力,沾到了床还以为漫长的性事终于迎来了结束却不想迪卢克扶着他被撞得通红的臀瓣借着未清理出来的jingye再一次把yinjing深埋了进去。 “停!”空趴在床上大叫起来,“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啊啊…… “哈、哈啊……呃,要被cao坏了……不要了……” 然而迪卢克对此置若罔闻,但也不那么无情地俯下身去安抚空发出抗议的唇,抬腰速度却是一点都没慢下来,两手还顺着诱人的腰线找到了空胸前敏感脆弱的rutou,又是捏又是拉,各种黏糊糊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进爽得快要报废的大脑。 空张着口任由男人吸吮自己的舌头,抬着腰任由迪卢克粗长烫人的yinjing进出自己软得无力的身体,他觉得身后被cao过度的xue就像黄油一样要融化了,粗糙的茎身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灭顶的快感,他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